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久的身体无限渴望的甘霖。
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间荡漾。几下过去,居然
那男根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充实、用力。半睡半醒之间
的她的反应不是纳闷这次异常,而是怀着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贞处传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充实和快活,贞妇终究压
不住身体天然的慾念,在喉咙深处,无法抑制的发出了一声深深的呻吟。
那声音既淫靡无比,又带着一丝丝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杂陈,让初尝
人道的佩儿兴奋难言。他粗大坚挺的男根,在婶母的玉洞裡,那是他第一次体验
女人的那裡,刚才的一切销魂蚀骨的渴望和忍耐,让现在终于得愿以偿的他如脱
缰的野马般,拚命的冲刺抽插。
初尝人道的他还无法瞭解那裡究竟的鬆紧,他只感到婶母的那裡不断的溢出
越来越多的水,越来越湿滑,团团的包围着他灼热的男根。
婶母的呻吟声,也从开始的略带苦楚,到极度的欢乐。婶母的双腿开始紧紧
的缠住他的双腿,配着他的抽插,用力的扭动着腰身和屁股。这种滋味,是即使
诸位看官,也只能用自己的男根玉洞去感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的。
每一分,都会让他的男根不断暴涨,让他的淫慾不停翻滚,让他的身体沸腾
燃烧!而他,也只能拚命的不停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像是要把这销魂的玉
洞插暴,让自己的男根爆裂在裡面,撑破在裡面,顶碎那淫荡的玉体,让自己体
内的万流呼啸着奔腾入海,让自己的阳精直冲云霄!彻底的快活!彻底的释放!
彻底的激射!
而那婶母也越来越淫荡的呻吟着,呐喊着,大叫着:「日我日我日
死我!」
这声音更加激盪着他的淫慾。婶母拚命的交缠、迎合、反攻,啪啪的如疾风
铺面,又如雨打沙滩,也许没有男人会在此之下不迅速缴枪,可他却只有越战越
勐!
大宅的老屋裡,一对婶侄,两具裸体,凹凸交缠,你来我往,你起我迎!这
幅淫靡春宫,世间少有,直可让让处女乱性,让太监洩身!
几百回合过去,战势仍是愈发热烈。婶母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快活,下体
撞击和粗大男根的抽插出入,把她积鬱了几乎二十年的春欲,化作香汗,痛快的
在肌肤间淋漓尽出。化作玉液,在贞处淫荡的肆意狂泻。
那男根被逗的热热滑滑,像是催命一般,她几欲闪避,又亢奋的迎合。在睡
梦中经过如此淫战之后,她稍微的有些清醒了。
其实她早就醒了,但是她害怕这快活只是春梦一场,太过于销魂,让她不忍
醒来。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那不是梦,而是凿凿的现实。夫君一定是得了什么
仙术,得以如此脱胎换骨,自己苦熬二十年,重于等到了尽享鱼水的那天。
此时的欣喜,让她忍不住流出泪来。可又想到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是淫浪无
比,丑态大出,于是十分羞臊,娇嗔到:「怎个今天变得如此威勐,把人家弄成
这样。」绯红的小脸,像小姑娘一样,大眼睛羞涩又甜蜜的垂下,凑近夫君的脸
庞献上一记香吻
伴随这记香吻,她双目含情的睁开。待到眼前一亮,才发现天旋地转--在
自己身上把自己干的神魂颠倒,被自己紧紧交缠迎合,听尽自己淫声浪语的,居
然不是自己尽心服侍的夫君!而是自己年轻的侄儿!
这情景让她惊呆几乎被击垮,她是如此的贞女贞妇,即使春心如何荡漾,都
不会去看别的男人一眼。自己的贞处,更是夫君所专有,守住它是她此生的唯一
意义,贞洁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一切。即使是自己的手指,她也决不肯触到自己
的贞处,否则就是对夫君的背叛,是失贞,是绝不可原谅的失节,是必须自尽的
堕落。
可是,此刻,此刻她被自己的侄儿姦淫着,而她的贞处被他饱饱的充满
着,自己被他姦淫的如此快活直到丑态毕露!此刻她已经失去了一切,极度的惊
讶和愤怒扭曲了她美丽的脸,她万念俱灰恨不得马上自尽
与此同时佩儿也被吓得魂不附体。此刻佩儿脑海裡已经一片空白,只是开始
拚命的求饶,打自己的耳光,说自己不好,求婶母原谅他。可这种事情如何可以
原谅得了,婶母腾的坐起,开始大哭大闹,可马上又用力摀住自己的嘴巴,明白
了此时不能让门房知道。
虽然制住了声音,却无法制住悲愤的眼泪,她把佩儿,这样姦淫了自己的自
己的侄儿,一脚踢翻在床上。她恨,她气,歇斯底里。佩儿拚命的哭着求饶,她
却不依不饶,哭着踢打着佩儿年少而赤裸的身躯。可是不管怎样的踢打,她的贞
节也再回不来了。
她恨死了眼前这个坏了她的贞操、毁了她的一切的男人和他粗大持久的
男根
她狠狠的从床头拿出一把剪刀,对佩儿说:「你刚才做了什么!」
佩儿不敢说话,不停的发抖。她说:「你那东西坏了我的身子,我是活不了
了,我真想杀了你。但我一个已经失了身的妇人,不能再背上杀人的恶名,但是
我要把那坏我贞节的贱东西毁了。」
佩儿自是哭成了泪人,不停的求饶躲避,直到被婶母逼到牆角,被她压低但
很狠的声音说:「如果不割,就让你坐猪笼,进死牢。」
他无法反抗,只得乖乖的让婶母握住男根,流着眼泪,闭紧双眼,绝望的小
声求饶,等待失去自己最宝贵的男儿之身。
佩儿已经吓得全身瘫软,可那马上就要被阉割的男根却依旧坚挺,婶母恨得
是无法言说。可毕竟是个妇人,力气和胆量都不足,血淋淋的场面还是怕了,男
根握在手裡,剪刀高高扬起,几次咬牙去剪,却还是没下的去手。
几刻过去,气愤稍微有点平息,手裡男根忽然让她觉得无比充实。虽然她的
神智一直在可以的压抑回想,但身体却忠实的记起刚才那男根给她的销魂快活。
那种快活是她二十年来一直渴望却无法得偿的,却在刚才被这夺取她贞操的恶男
根给了。
这看到这男根是她从未见过的粗壮,更想到这男根在她的玉洞中已经狠命冲
刺了几乎半个时辰却还如此威风凛凛。她又想起自己那无用的相公,短小疲软的
肉具,几下完事的无能,和自己苦守春情无法化解的痛苦!
那跳动的年轻的男根,如骄阳、如金枪、如美玉!它给了她那样的快活,它
还能一直给她那样的销魂。她再也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抛下手中的剪刀,毫无
廉耻的把那玉茎含进了嘴裡。
佩儿紧闭着双眼,许久,不见鑽心的剧痛,却感到男根处传来丝丝特别的快
意。和在婶母的玉洞裡冲杀时的感觉相似,又有不同。他睁眼低头看到婶母口含
自己那根尿尿的东西,着实又惊讶到了极点。
婶母看到他惊讶的表情,也自觉自己的丑态太过去不耻,忙吐出玉茎,赶紧
甩到一边,白了他一眼,装作还在生气的说道:「算了,看你爸妈早死,又是独
子,不忍心断你家血脉。放过你小子这一次。」
佩儿一副大难不死的样子,千恩万谢,婶母看的可笑又有点儿羞恼,让他滚
蛋,佩儿赶紧穿衣要走,可婶母又叫住了他。
婶母的神智,究竟敌不过身体的春欲。那尤物,刚刚经过如此销魂之战还未
过尽瘾,虽然被惊怒之情打断,但心情稍稍平歇之后自然又烧起了焚身慾火。
那贞妇的贞洁已破,云雨之乐也尝了个痛快,终于拉下了脸皮,对佩儿说:
「你这样子就想走?」
佩儿本以为已经太平无事,又被这样一问,又吓得发起了抖。
没想到,传达到他耳边的确实婶母威严却又娇媚的声音:「原谅你可以,不
过,你要伺候婶母」
佩儿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去,坐到婶母面前,看着婶母仍旧门户大开,酥胸尽
露,贞处不遮的样子,佩儿又色又怕,想看又不敢看,不知道眼该往哪看,手往
哪放,生怕又触怒了婶母。
可他万万没有有想到的是,婶母抓住他的双手,放到了她赤裸撩人的酥胸之
上佩儿的男根立刻又挺立如初,又惊又喜,嚥着唾沫,看着眼前的艳遇,想
进不敢想退不甘。
「啪」的一下,婶母的小手打在了佩儿的小脸上,力气不大,好像充满了怜
爱和挑逗。
「愣着干嘛啊,伺候婶母啊,像刚才一样。」
像刚才一样难道是佩儿几乎无法相信,但阳物早就先于他的理智占
据了他的心神。他再不犹豫,掰开婶母风骚撩人的双腿,一下子插到了最深,如
抵仙境。
这次,是婶母在完全清醒的时候,跟佩儿交媾。开始她还试着保持作为婶母
的威严,居高临下的支使佩儿,故意找由头说佩儿动作的不是,佩儿只是一一应
允,恭敬的道歉,然后埋头亢奋的抽插。
可是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那年轻的身躯和跳动的玉茎,虽然还是个有些
孱弱的少年,却週身散发出男人雄壮的味道。
她在他身下,被他压倒,被他姦淫,被他逗弄的欲仙欲死,被他征服!她的
心越来越柔弱,蜷缩到一角,被他迷人的雄性气息厚大的覆盖着,她觉得安全,
她觉得畏惧,她是他的女人!
到了再过几百回合又几百,婶母已经像最卑贱的奴婢一样对着佩儿,对着佩
儿的大玉茎不停的求饶,不停的作出最淫荡下贱的姿势来取悦佩儿,取悦他出神
入化的男根,取悦他丽质天成的闺房功夫。真的是丽质天成啊,这可是佩儿第一
次行男女之事。
淫乐了一个多时辰,婶母已经不知洩身几许,瘫软成一滩烂泥,佩儿却还是
精气十足。
婶母是真的不行了,十八变武艺,无论是做过的还是在春宫书上所见所闻,
全都用在了佩儿身上还是被他弄的狼狈不堪。面对已经无法再作出任何动作的婶
母,佩儿唯趴有在她身上,兀自抽插她已经无力迎合的玉洞。
终于,最后一波巨流冲向佩儿的擎天玉柱、定海神针,他只感到通天的巨坝
一下子崩溃决堤,彷彿积蓄了千载的万流奔腾一下子冲入了东海,滔天的巨浪向
他一次次袭来,一次比一次更高,至将他推向南天之门,千形百骸一下子消融殆
尽,只留下元神在天边仙境飘摇个痛快欲灭!
他完全失去了神智,只知道喉咙完全不受控制的呐喊了出来,「婶婶佩
儿尿了」
婶母淫贱的喊了起来,「尿在我的身上吧!我的好相公!我的亲哥哥!奴家
要喝相公的尿!」
她更是伸手去抓因为佩儿射的太多太快而溢出自己体外的阳精,一口一口的
吃了个乾淨。
事毕,溢脑的阳精被射进婶婶那美妙贞洁的身体裡之后,佩儿恢复了一些神
智,又开始害怕了起来。
可这次婶母却毫无怒意,而是满脸都堆着谄媚的讨好的笑。婶母稍稍打扫了
下满屋的秽气,就赶紧翻出一套最新的绸缎衣服,毕恭毕敬的给佩儿穿上,又拿
出一些私藏的银子、首饰给佩儿。
那种神情,绝不是对把伺候自己舒服的下人的赏赐,而是对自己的主子最恭
敬、最诚惶诚恐的献上。
这一刻,佩儿明白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她已经成为了她最
卑贱、最忠实的奴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