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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颊压下来,于她耳畔轻落,“别逼着我对你动粗。”
滚烫的气息灼伤了她,她纤细的身子轻轻抽动一下。
年柏彦抬眼,凝着她,鹅黄的灯光没能点亮他的眼眸,他的眼,依旧深邃如夜,宛若浩瀚的星空,苍渺而孤冷,明明就是醉着的男人,却又不像是醉得那么厉害。
他低低的语息扫过她的鼻骨,肌肤有点痒。
“我,很想好好疼爱你。”他的唇近乎贴上她的。
一直,就想着用心来疼爱你,用全部的力量来拥抱你,呵护你……
素叶的心口被扎疼了一下。
她不知道是被他的眼神还是他的话。
就在她迟疑间,他的唇又重新落了下来,轻轻品尝着她微张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地细细描绘着她完美的唇形,还有微凉的舌尖,如果冻般柔滑,令他心悸不已。
他心疼,心疼于她的沉默和寂然,在小岛的那几天,他何尝不是置身天堂地狱?
但同时的,他又愤怒,愤怒于她的欺骗和不爱,愤怒于在她眼里,他只是用来达到目的的工具和棋子。他更愤怒于她的冷漠和警惕。
她看着他的眼充满了不耐和紧张。
这就是他想全心来疼爱的女人?
他不懂,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到头来却始终换不来她的一丁点感动?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他,恨不得从未跟他认识过。
他渴望见到她,又控制不住来伤害她。
所以,他才将她扔到小岛上一个多月,又所以,他只给了她回京后两处住所的选择。
因为他是自私的,他想着,小岛也好,三里屯也罢,至少是他能找到的范围,她不曾离开。
回京后,他没出息地想要迫不及待地见她。
但想起她的眼神,他内心就没由来地烦躁和不耐。
他知道这种状态,就算见到她,后果也只能是伤害。
他隐忍不发,命许桐将工作安排到最满,他将自己忙得像是只陀螺,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商场,仿佛又回到了没认识她的日子。
到了晚上,他情愿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强迫自己不回三里屯找她。
可就过了没两天,她的影子在他的脑海中越积越深,他开会连连走神,看文件里的文字看着看着都能看成是她的样子。
就好像是她在他面前笑靥如花,对他娇嗔,柏彦,人家好想你……
是的,她经常会这么对他说,又或者会明知道他在开会时就发来这么一条讯息或微信,相比文字,他更喜欢接到微信,因为,他可以在枯燥的公事之余反复来听她故意的、撒娇的或娇滴滴如巧克力黏稠滑腻的声音。
只要一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就会飞远,再也在办公室里呆不住了。
在外地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条短讯,告诉她,他会在十点回北京。
可等他真回了三里屯,她却不在家。
他以为他会暴跳如雷,又或者,是给她打通电话命令她回来,他知道,这不过就是一通电话的事,然后她乖乖地来到他面前。
但,他没有,甚至连一丝愤怒的情绪都不曾有过,相反,他竟意外地松了口气。
因为他确信,如果她在,他看到的是她的反抗和不耐,那么毫不例外地对她将会是继续的伤害,正如在小岛的时候。
他在房间里静静地待了一夜,来思考他和她的关系。
不是没想过放手。
在这个年代,谁离开谁都还是一样要生活。
如果他真的放手,是不是她就真的快乐?
可是。
他转眼又想到了她的欺骗,她可曾为他着想过?他凭什么要自贱到被她戏弄了一番后还得要顾及她的感受?
年柏彦收紧了怀里的女人,亲吻的力量倏然转重,引起了她的闷哼。
他的心也跟着疼了一下,却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他的大手扯开了她的扣子,覆上了她柔滑的身子。
如果只有伤害才能感觉到彼此的存在,那么,他情愿伤害。
爱情在他面前有多么矜贵,他在爱情面前就有多么卑微。
他可以通过打拼、拼尽全力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如权力、金钱和地位,但唯独的,在面对爱情时他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
他以为他做得很好,在爱情里面,也会做到跟事业一样的无懈可击,可现实给了他最沉重的一棒,他心念的女人,心中心念着的是其他男人,她是那么冷静淡定地告诉他,她爱的是蒋斌。
丁司承虽说混蛋,但有句话是说对了,在素叶心里,他始终不及那个消失了不见了的男人。
所以,一向在商场上顺风顺水的他有了胆怯,有了迟疑。
因为,他不是神,他只不过就是个普通人,也会怕,也会退缩。
他无法理直气壮地只给她提唯一的条件,用尽了一切办法逼她就范,只要求她嫁给他的这么一个条件。
他有能力这么做,但他不想。
虽说一万个不愿意,虽说他很想拿出那枚戒指直接放在她面前,但是,他还是给了彼此一年的时间。
给她。
亦给他。
他不想强迫她,却不愿意放手;
他想爱她,却又忍不住痛恨;
那么,在未来的一年时间里,他和她又会怎样?
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那么这一次,他愿意对时间妥协,愿意放掉可以掌控的权力,只想任由时间来悄然改变一切。
素叶明显感觉到身上的男人呼落的气息愈发沉重滚烫,他的手游曳在她的身体之上。
他的手指有点凉,可掌心滚烫。
就这样刺激着她的肌肤。
当他的脸埋在她的胸口时,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新生胡茬刺痛了她。
她的举动却引来了他的误会。
他抬头,瞳仁微微一缩,低沉道,“忘了你现在什么身份了?”
素叶的身子蓦地一僵,就再也不反抗了。
她就知道,清醒时候的他冷静自持,但醉酒后必然是阴晴不定的。
紧攥的手指缓缓放开了……
很快地,他箍着她的大手也放开了她,在她身上肆意油走。
素叶的手臂无力垂落。
她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然后他引着她的手拉开了他的裤链……
掌心之下,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被他的大家伙烫到。
横在内库,庞大的轮廓。
她的心紧了一下,身子开始轻轻颤抖,像是血液都跟着哆嗦。
彼此的衣物很快褪去了……
他没有抱她回房,就在客厅。
素叶看着头顶上鹅黄色的灯光,折射着水晶的华彩,那华彩又映了她和他的影子,教缠在墙壁之上,白的光,黑的影。
她就像是个妓女一样,供醉酒后的他肆意发泄。
身上的男人压下来时,粗厚的力量彻底击溃了她的冥想。
素叶忍不住喘息,颤着声音哀求,“轻点……疼。”
她以为他不会理会她的哀求,毕竟他是醉着的,伤害她,怕是他最直接的想法。
可年柏彦意外地放缓了进入的力道和速度。
素叶觉得,身体在一点点被他填满。
他低头,轻轻咬着她的唇,她的唇沾染了他的酒气和木质香。
“好涨……”她忍不住轻喘。
他的大手贴上了她的腰,托高,一点点入侵她的身子。
每次到了一定深度,年柏彦就停了下来。
然后缓缓地撤离。
再温柔而坚定地进入。
只是,每次进入时都会比之前再深一些。
这样的对待,堪称是温柔地折磨。
没几下,素叶的身子就被他的力量唤醒。
垂落的手臂忍不住圈上了他的脖子。
纤细的手指近乎陷入了他宽阔的肩头。
整个过程中,年柏彦都凝着她,看着她脸颊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而他自己,也在享受着被箍紧的滋味。
直到,在他终于抵达她的尽头时,他稍稍一用力,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深处。
素叶搂着他,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那种完整的、被充分填满的感觉,她承认自己戒不掉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喊着柏彦、柏彦……
每喊一次,她的心就跟着疼一次,然后,在他渐渐加快的频率中动荡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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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晚上,总是那么心悸的。
叶澜不知为何,在这个周五就会莫名的心跳加快,明明手机是没响的,明明她手头是一大堆工作的,但还是隐隐有着预感,就觉得会在下班时看见素凯一样。
从上次见面后,她和素凯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这种沉默就像是空气中的屏障,阻隔了彼此。
有几次她想给素凯打电话,但是,拿起手机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叶澜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也许,她是在等素凯给她一个解释。
一个,可以释怀彼此关系的解释。
可直到下班,她也没等来素凯的消息,反而是接到了一通电话,接起惊讶,“妈?”
叶澜塞了近一个小时的车赶到阮雪琴指定的会馆时,不曾想叶鹤城也在。阮雪琴命会馆人员上了一杯果汁,然后跟叶澜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叶澜闻言后炸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父母说,“你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妈,是您跟素凯说的,只要他离开缉毒中心你就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可您今天竟然让我相亲?还是你们两人一起逼我?”
阮雪琴按住了她的肩膀,禁止她离席而去,脸色平静严肃,“此一时彼此一时,那个时候你大伯父还没走,精石还是我们叶家的,现在呢?叶家上下唯一的长辈就是你父亲了,如果我们再坐视不管,精石早晚会没了叶家人的立足之地。”
“所以您就把我押进去?”叶澜心寒地看着父母。
叶鹤城在旁叹道,“女儿啊,爸爸妈妈也是为了你好,找个门当户对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其实我们也不是拿你来交换什么,我和你妈真心是认为那个叫素凯的不适合你。你是千金小姐,他呢就是个小警察,你看看你平时穿的、吃的、甚至是出行,哪一样不是好的?那个小警察能给你锦衣玉食的生活吗?你现在还小,总觉得爱情至上,但是澜澜啊,你要知道婚姻不是儿戏,跟你谈恋爱不同,时间一长总要面对物质吧?到时候你就会觉得生活的艰难。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在天上他在地上,你们在一起根本不合适。”
“是啊澜澜,爸妈都是过来人,说的话你要虚心接受,这天底下没有不为儿女着想的父母。我承认,你对素凯有感情,素凯呢对你也不错,但这都是刚开始,你们总要面对现实吧?你说他一天到晚地跟那些坏人打交道,而你呢?你的职业优雅,手里又有精石的股份,赚得肯定是比他多多了,到时候你们结了婚让外人怎么看待你们?难道你还能搬过去跟他的父母一起住?女儿啊,你要是嫁给素凯那是下嫁,这天底下的男人总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赚得比自己多,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时间多于在家里的,他是个铁饭碗,这种男人骨子里就是保守传统的,他希望的是可以为他持家的女人,而不是个千金大小姐,你说结了婚你总不能自己掏钱出来雇保姆来做家务吧?你爸爸说得对,你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谈谈恋爱也就算了,结婚肯定不可以。”
“妈,您怎么能这样啊?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照顾的呀,我是富家小姐又怎么样?不还是一样长了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就算我平时锦衣玉食,那都是你们强行塞给我的,再好的衣服我也不能一天换个七八套,再好吃东西我也就长了一张嘴而已。说一千道一万,你们就是希望拿我进行商业联姻来提防我姐夫,你们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