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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进去,四下张望,四合院里房子太多,林天一时很难确定解伯到底在哪个房间,便张嘴叫道:“解伯,是我,林天。”
连叫了数声,都没人回应。
林天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头,要说,如果人不在的话,四合院的大门应该是关闭的,相反,如果人在的话,外面的大门应该是开启。
现在的情况是,大门虚掩也就是证明有人在,但为什么连叫数声都没人应声呢?
一想到这儿,林天有了种不详的预感,暗道:“不好!”
这时,他才发觉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经过仔细辨别,发现这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是从离他不远的房子里传来的。
不免加快了脚步,快步的走了过去,一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但随着林天离房门越近,那股血腥味就越重,也让他愈发的肯定,里面一定发生了事情。
心里着急,也顾不得许多,抬腿就对门踹了过去。
一脚,二脚
门终于被林天踹了开来,待他进去一瞧,被眼前发现的一切惊呆了,房子里很明显有翻找过的痕迹,房间的窗户开着的,很显然凶手是从这里逃脱,屋子里面的家俱摆设也被人故意弄得东倒西歪,从抽屉翻出来的东西也被扔了一地。
更让林天揪心的是,解伯躺倒在血泊之中,一地的鲜血也逐渐干涸。
“解伯!”林天惊呼道,他做梦也没想到刚与自己通过电话的解伯,竟会招此毒手,快步上前跑了二步,俯下身用手探了探鼻息,发现他早已没有生气,再摸了摸脉膊,已无半点生机,只是身体尚有余温,由此可见,凶手并没有离开太久。
林天又迅速的检查了解伯的尸体,发现他身体没有一处伤痕,是天灵盖粉碎,完全是一招致命,杀解伯应该是一个高手,而解伯却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凶手为什么要杀解伯,目的何在?
这个大大的问号,在林天的脑海里生成。
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解伯电话里提到的跟父母有关的东西,而自己也正是为此而来,但是凶手是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自己被人监视?
细想之下,又觉得无可能,要说自己的武功虽说不是顶尖,但是如果有人跟踪他,凭着耳清目明感官那会有那么容易,可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是怎么会找上解伯?
还有,父母到底留下了什么样的东西,会让解伯引来杀身之祸?
林天瞧着一个老人无故亡死,眼泪不禁流了下来,他很少哭,自认为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一个老人是因他而死,无论如何,这份愧疚,让他无法停止对自己的自责。
脑海中还在回忆,昨天两人相谈甚欢的场景,解伯是一个多么健谈的老人,可这会儿,却被人无情的杀害,林天心中涌动着无比的愤怒,他发誓一定要查出凶手,找出真相。
正当他含泪咬牙发誓,誓将凶手绳之于法,替解伯报仇之时,四合院外,突然,警笛大作,一队身着警服的警察从各种可能的角落涌了进来,将本来就空间不大的房屋挤得满满当当。
“不许动!”警察们持枪对准着林天,低声喝道。
林天头脑一片空白,眼眸里流露出迷茫的神色,他不明白,警察怎么会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拿枪对着自己。
他刚想向警察辩解自己是冤枉的,手刚一抬,就听警察再次喝道:“别乱动!”
“”
“难道,他们把自己当成杀人凶手?”林天这才意识到,情况并不像自己想像的那么简单,他下意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沾满了解伯的鲜血,现场也到处是自己的指纹。
现在这样的情况,就算自己大呼自己冤枉,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
“跟我们到警局一趟。”为首警官模样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掏出手铐铐在林天手上说道:“有什么话,我们到警局慢慢谈。”
身正不怕影子斜,林天自问做人身得正做得端,不怕任何栽赃陷害,但是他对于警官,要将铐他走却很不爽。
于是,他开口向警官问道:“请问,你能确定,我就是凶手吗?凭什么铐我?”
警官没料到一直未说话的林天会提出质疑挑战他的权威,便不耐烦的说道:“在法院没做出判决前,谁也没权力说你是凶手,但我现在在执行公务,我必须铐你走。”
“你可以铐我走?那我在洗清自己清白时,也可不可以告你滥用职权?”要换平日,林天或许也没这么较真,但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决定跟这位警官好好的理论一番。
“这”中年警官犹豫了一阵,他正巧有个升副局长的机会,现在正在考察期,工作积极的同时,万万不能有丁点儿的闪失,便说道:“我要不铐你,你要逃走怎么办?”
“你这么多人,那么多把枪,我能逃到哪去?”林天伸出双手示意他把手铐解开,中年警官犹豫了一会儿,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还是解了开来。
“好了,现在你可以跟我们走了吧?”中年警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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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74章 徐老的怒火(第四更)
林天点了点头,便在警官的簇拥下往警车方向走了过去,而解伯的尸体也很快被来得法医运回了警局,现场也做了取证,待到日后做进一步的研究。【13800100 /文字首发:138看书网//
林天在众警察簇拥下,上了警车,整个人便陷入了沉思,解伯被杀,他自觉得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内疚外加自责,让他整个情绪不是很高,可按目前的情况来看,现在就连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还被人平白诬告成了凶手。
一路上,都在仔细想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连车到警局都没察觉。
“下车,别磨磨蹭蹭。”离林天最近的警察不耐烦的催促道。
林天并没理会,他的思绪仍然在沉浸在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之中,并没有听到警察的催促。
“你聋了?”年轻的警察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不由得怒从心起,朝着林天一脚踹了过去。
林天被他踢了一脚,抬起头,眼眸里闪动妖异的光茫,嘴角泛起冷笑道:“你为什么要踢我?”
“妈的,踢你怎么了?不服气?”警官见林天动也没动,反而质问起自己,张口就骂道。
“很好!”林天缓缓的站了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警察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再踹一脚,硬是被周围的警察拉了下来,在警局里领导都在,好歹要收敛一些,不然,出了事情没人替他们顶。
“快点走。”踹过林天的那个警察又推了一下他,喝道。林天也不言语,跟在警察后面也进了了公安大楼。
一旁的中年警官对于这个警察对林天做得一切都孰视无睹,全程没有说一句帮林天的话。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几个警察将林天带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推着楚天来到了一个水管旁边,将手铐的一边拷在了水管上,也不给林天椅子,就那么让林天站着。
“老实呆在这里。”一个警察说道,而后和另外几个警察走出了房间。
林天很生气,他觉得这些警察做得实在有些过分,即没问又没审,武断的将自己当成了犯人,甚至铐在水管上,他觉得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帮无良的警察。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中年警官穿着一身警服和刚才踹了林天的那个警察走进了房间。两个人在一张桌子后面坐了下来,那警察拿起了笔,一副正经的问道,“姓名。”“林天。”“年龄。”“22。”
随后,又陆续问一些寻常的问题,林天有问必答,显得也很配合。
“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中年警官面色严肃的抛出问题道:“希望你能够老实做答。”
“我接到解伯的电话,说他发现了我父母的遗物,希望交给我。”林天表情平静的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死者?”中年警察出奇不意的质问道。
“”
对于这样的问题,林天实在不屑回答
中年警官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不由提高声音道:“老实交待,不要逃避问题!”
“你把我绑着,还让我如实回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刑讯逼供?”林天看着中年警官,毫无惧色的质问道。
中年警官对身旁那个踹林天一脚的警察丢了个眼色,那个警察会意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记录的笔,起身去把审讯室里的监视器给关掉了。
“刚才只是正常的审讯,接下来才是刑讯逼供。”这小子刚才让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吃憋,中年警官早对林天烦透了,这回趁着四周无人,也要借着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从审讯室的墙壁上取下电棒,按了一下,开关键,只见电棒发出的电流声啪啪声做响,露出狰狞的笑意道:“你现在老实回答,就免得皮肉受苦,如果不说”
电棒又再次发出啪啪做响的声音,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让我说什么?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林天毫无惧色,坦然的回答道。
“小子,嘴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中年警察见林天始终不肯松口,便拿电棒顶了顶,啪,电棒在林天身上打了一下。
林天用极其愤怒的目光予以还击,一字一顿的说道:“相信我,你一定会倒大霉的。”
对于林天的忠告,中年警官非但没有任何的觉悟,反而激怒了他的无比脆弱的自尊心,说道:“我会不会倒霉,目前还不清楚,有一点儿很清楚的是,你要倒大霉了。”
* *
香颂会所
完全是一座仿苏州园林建筑的会所,在一间古色古韵的大宅里,徐老倚着躺椅上,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这家会所很自然也是他的产业。
老人喜静,不喜欢人来人往的打扰,便让这家会所暂停营业一天,让自己安心在里面好好的听会儿戏,要说这家会所的生意,那可是人来人往,出入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整天都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别说是一天,那怕是一小会儿,那损失都是以万计。
钱,对于徐老来说,那只是个符号而已,人老了,对于钱也没了年轻时候执著劲,也学会了花钱,更重要的是享受着人生的乐趣,毕竟岁月不饶人,谁又能保证自己能活多久?
人老了有时候就会像小孩一样任性,想到什么就干什么,譬如,老人现在很想听戏,就让会所停了一天,请来在燕京唱京剧非常有名的几个角儿,来替自己专门的唱。
徐老算是看开了,他这一辈该有的都有的,反而对于过去的发生的事情和人都会很怀念,对于那个有救命之恩的人,那更是时常念叨,情意这东西,是做人的根本,老人时常教育子孙,更会时常提醒自己。
整个人倚在躺椅上,很舒服也很懒散,轻轻摇晃着靠椅,品着茗,听着戏,垂下来的手还不时跟戏曲有节奏打着拍子。
黎正阳这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要说他跟老人这么久,老人的脾气他是清楚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打扰的。
老人眯着眼睛,并没怪黎正阳的冒失,听着戏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