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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怅然若失的怔立片刻,想起少女冷淡到极点的样子,只好心猿意马,收摄心神,既然见了等于不见,那就不见了吧。
眼下除了努力修炼别的都是多余之念。
他自己并没有明确意识到为何如此急切的要变得更强,或者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承认,因为有一点他是自小就明白的,女人可以靠衣着装扮、胭脂水粉来吸引男人,男人靠增强实力让女人有安全感。但这些都是常态,他实在不敢确定崖边怅然而立的女孩是否属于这个范畴。
“什么是让你这么忧心忡忡?”彩墨问道。
“没事。”
一晃半年过去,苏沐精神状态极好,再不是刚来时候那样脸色苍白。他现在只希望紫玄早日出关,可以教他天人阁学不到的功法。
灵兽园他再未去过,对那个似雪似霜的女孩自以为已经淡了许多,时刻刻意规避自己不去多想。
包括日后仙源山里那个无相法阵。
没有了神树,苏沐体内道胎以缓慢的无法察觉的速度滋生着。自从有了道胎,对天地元气的渴求增强了很多,但是他体内的循环系统却无法有效的吸收那么多。几大要穴至今无法打开,对于元气的吸收只能望洋兴叹。
导致很多阵法不能学习,当务之急是尽快吸收灵气供道胎快速成长,他修为大进之后以前练得丹药对他的作用已经不大,而那些名贵的灵药被保护的极为严格,灵气都被遮蔽的很好,根本偷不出来。只有另想办法。因他偶然从一本书上看到灵兽灵核炼丹的事,便动了心思。
这个丹方有别于四大仙门的将灵核储存十年,高阶魔兽甚至是百年。用法阵不停的炼化,消释其中的毒性。此方则是直接利用神灯内的法阵将灵核炼化成液态吞服,只需三天。
可是灵兽园是禁地,不经许可擅入其中。将会受到严惩。
他偷偷潜进灵兽园。遇到很多法阵,法阵里都困着一头头灵兽,大多是未驯化的。被训话的那些都被分类集体关在某个园子里。
他将它们一一记在心里。
苏沐心中放不下,还是去了竹林。
穿过竹林,双眼第一时间看向崖边凉亭,阳光有些刺眼,让他不由自主眯了一下。
少女就站在那里。
那一刹那他觉得骨头都酥了一半。
“咱们过去吗?”
赤尾猪本就在发指的呆脸听了以后一个激灵,立刻躲在他身后。
“在这等着。”
亭子被少女施了法术。四周有一层透明的光晕,已经触碰立刻现形。无论他怎么敲打叫喊她都恍若未闻。
许久,亭中少女动了,微垂的下巴缓缓仰起,似乎是刚才入定中醒来,她转过身来看着苏沐,他也正好看着她,恍如隔世,那一刻真的以为是薛师姐。
苏沐心神一阵摇晃,微笑着摇摇手。
少女记得他,,她很少记得别人,不知为何这个半年前只见一面的人居然立刻就想起了,乾门那群“登徒子”在坤门外追了她很多次她仍然一个也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
他也是个登徒子吗?
不像,他看我的眼神跟他们一点也不一样。
他貌似紧张,其实很镇定,因他一直站的很稳。他的眼睛好亮,偶尔的一转睛,会露出一抹坚毅的执着神色。这一点她有同感,非是对一件事有过深深的专注,便不会有这种眼神。这种人不肤浅。
然而不过只是一转念罢了,她对此人并无特别观感,她身边接触到的那些母亲刻意安排的异性个个聪慧优异,相比起来眼前这人实在太平凡了。可他又不平凡,眼神明亮清澈,腰背笔挺,小小年纪却显得自信英武。
他的笑很单纯,很干净,此刻他一定很开心吧?而这开心却与自己有关。
但与自己有关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这个逻辑不知出现过谁的身上,但是在她身上这就是道理,因为她有一个绝对强权的母亲,一手独拿,有关她的事情上她丝毫做不了主。
所以,他的开心与她无关。
她面容依旧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缓缓走到外面的石梁上,下面的万丈深渊她早就不以为意,如履平地的走到那一端,素手轻抬,翩然而去。
苏沐再次怅然若失,怔怔的站在少女刚刚所立的位置,一阵徐徐的清风吹过,他幽幽叹出一口气。
“就跟正在撒尿戛然而止一样,真不好受。”
说罢这句话糙理更糙的话,他知道有些事,有些不着边际的执念该放弃就要放弃了。
几日后,九门接到一个诏令。要他们到公海收购有年份的灵药。
这对九门来说是件大事,因为九门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重要的事,宋实年倍为重视。
忙完公事,宋实年上街为兑门长老的女儿杨玉兰买礼物去了,舒捕金赌钱去了,乔山移也早早出去了,小弥勒饿了,要做饭,常风送带着苏沐去公海的畅春岛上玩。
遇到一个表演媚舞的女孩,同场观看的人有很多别派弟子,苏沐看他们不顺眼,他们欺负女孩,他挺身而出。
女孩感激他,邀他入内室,说自己没有别的本事,只好献上她的舞技取悦他,报答他。
苏沐醉醺醺的点头。微微闭上眼,根本不去看她。
女孩守了他一夜,常风送去别的房间风流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舞央宫的人来找他麻烦,女孩帮他逃到地下室,说那里有个传送法阵,她身上有传送法符。
被传送到一个荒岛,少女跟他说那里是她舅老爷独设置的法阵,也是他单独开辟的岛屿洞府。(未完待续。。)
401 角逐
她舅老爷的家族是个修仙家族,专门种植收购出售研究阵法的珍稀材料,苏沐的个人阵法一直只知理论不能演练的原因就是没有材料。有价无市。
她的舅老爷在公海一带很有声望,是个阵法大师,脾气臭的茅坑石头都汗颜。晚年自闭岛上,无人敢来打扰,处处是阵法。
青光闪烁,苏沐眼前一花,脚下一个踉跄,站稳身形,看到眼前完全不一样的画面,知道自己成功的传送到了岛上。
*岛上到处种植桃花,有几株白色的古小树带回去,日后薛冰琴见了怔立很久,道:“我喜欢它。”
佟芳带着古小树辗转来到一个洞府前,上书破而后生。
她说她二舅老爷佟山崩就住在里面,十年不出山了。
佟山崩是个粗犷的汉子,性情中人,直脾气,是小一号的风羁扬。也是风羁扬第一个徒弟。风羁扬在别人面前玩世不恭,见了对脾气的,哪怕是苏沐那样的小人物也愿称兄道弟。但是在弟子面前却是严肃威严,一丝不苟,对他俩要求极为严苛,佟山崩当年与罗汉尊者的弟子打了一架,并没有输,但是罗汉尊者几百年来谁敢正面触犯,听了此事极为不满,风羁扬为了压抚事态,弄了个禁制将他囚禁在自己的洞府,除非他自己破除,否则终其一生在此度过。
佟山崩道:“小芳,你带谁来了?”
“姥爷,这人来此避难的。”
苏沐听了紫玄的话心中暗喜。又被她强制性的命令要讨好此人,于是表情僵硬的干笑道:“二舅姥爷好。”
“一边玩去,谁是你姥爷?”
苏沐热脸贴个冷腚。尴尬的瞄了洞府一眼。
“舅爷,你不能这么对他说话,他是我的恩人。”
“此话怎讲?”
少女将原委道来,听的佟山崩一阵赞赏,而后又问道:
“舅爷,还是出不来吗?”
“唉,师父的禁制原理我都懂。只是里面包含的阵法太多,威力太强,我的修为还不到家。明明知道怎么破除却破除不了,这几十年是别想出去了。先别说我的事,这个人真是你恩人?”
佟芳将原委说了,佟山崩大喝一声:“舞央宫那些兔崽子。等舅爷出去了一个个好好收拾他们!少年。你是哪个门派?”
“晚辈天一阁弟子。”
“恩,不愧是名门正派。本想给你些法宝,既然你出身名门,好东西自然也是有的,答谢你些什么呢?”
“前辈客气了,晚辈举手之劳,并无所求。”
“让我想想”
“前辈不用劳神,真的不用。”
紫玄啧嘴道:“这么不懂事呢?来了就要捞一笔。别说那没用的。”
“我一生精研阵法,就送你个阵盘吧。”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别犹豫,要了!我们最缺的东西就是阵盘!”
“你不是说我们最缺的是材料吗?阵盘作用大吗?”
“那是因为我认为你根本没机会得到一个阵盘,有了阵盘的话即便没有材料也可以支撑短时间的战斗,对你来说足矣了。”
佟山崩给了他一个最好的阵盘,可以施展很多阵法。
而后问道:“你是哪一门弟子?”
“九门。”
“呵,嘿,哈”
“前辈为何笑?”
“可笑为何不笑?你知道我是谁吗?”
“晚辈不知道。”
“风羁扬是我师父。”
“什么?!”
“你是我风大哥的徒弟?”
“放肆!你敢跟我师父称兄道弟?也对,你不敢,但有什么是我师父不敢的?你既然跟我师父称兄道弟,是该叫我一声师侄还是师叔呢?”
“前辈见谅,晚辈一时口不择言,其实心里根本没想过要与风师叔祖惶论兄弟,只是不明白为何要叫您师叔?”
“你不知道我跟冯驼子什么关系?”
“不知道。”
“那是我师兄。”
他愣了,不光是因为此人与天人阁与九门有如此亲密的关系,还因为师父的师父竟然是风羁扬,也就是自己的师祖!
有了这层交情,佟山崩更慷慨了,允许他随意看书籍。
苏沐在这个岛上待了几天,把有用的书籍都拓印在法符上,认真的告谢而去。
佟芳待在公海就是为了打探父母消息,这下也不愿回去了,就留在了岛上。
岁月如刀,锋利,无情,任是天地变幻,人事更迭,千丝万缕愁绪与烦恼,无法阻拦它一丝一毫。
苏沐矜矜业业,从不懈怠,每天除了入息打坐就是研读阵法,进益不小。
两年半的时间悄然滑过,苏沐阵法小有所成,他可以让瀑布断流,可以让白云变换形状,迷惑人心。
赤尾猪却没什么变化,个头始终那么大。
一个很平常的下午,小弥勒在菜园种的果树结果了,大家都相信他对事物的品味,一定是不可多得的美味。连柯雪都禁不住诱惑了。
间中舒捕金道:“大师兄,我算着日子呢,仙源山要真是三年一次的话,再有半月就该是四大仙门会武的日子了。”
“是啊,你们大师兄又要去丢人现眼了。行了不说那个了,难得今天大家都在,说点开心的。”
小弥勒附和笑道:“是啊,咱们兄妹几个可有日子没这样齐全了。”
舒捕金道:“原以为八妹九妹最忙,没想到老十也是个大忙人,成天不见人影,我说老十,你成日里那么刻苦修炼。境界怎么就没动静呢?”
苏沐干笑道:“这还用说啊,资质差呗。”
舒捕金哈哈笑道:“你倒爽快!旁人不知道,我们还不了解你?你要是资质差能打赢飞鱼帮长老?你要是资质差能这么快练成瞬移?还有那什么来着?”
乔山移提醒道:“一刀斩。”
“对。就这个!这完全是你自创啊,了不起的很哪。我说老十,要说你深藏不露我倒能接受,要说你资质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