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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个女人就着乔欢的兴趣说起以前她没跟南宫凌结婚前的一些事情,自然也都是围绕着简洁跟李天蓝的,乔欢才知道,原来以前他们那么要好。
“不过现在你们夫妻这么恩爱,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南宫总裁眼里现在是只有太太您一个人啦!”最后刘太太打圆场,乔欢静默的笑了笑,借口去洗手间的时候却正巧碰到李天蓝跟个陌生男人先后从洗手间出来。
李天蓝也是一愣,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乔欢渐渐地走过去:“呦,少奶奶这么快就复出了吗,不过您这副样子出来是跟谁有仇吗,也不怕吓死人!”明明心里虚的要命,可是就是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乔欢不悦的皱了眉,冷厉的眸子望着李天蓝,她实在是忍了太久了,李天蓝这么一次次的挑衅,她突然一个箭步到了李天蓝面前,扯住李天蓝后脑勺的长发恶狠狠地瞪着她开了口:“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告诉你,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你这样一而再的挑衅算计,是嫌生活过的太逍遥了吗,这么快就想到监狱里去思过?”
她从不喜欢威胁谁,一直都能忍就忍,但是这一次,她突然就没了耐性,整天装腔作势的快要累死了,刚刚装了一个饭局的端庄好太太,一下台就被小人挑衅,不能怪她要凶狠。
李天蓝一听监狱也吓坏了,被乔欢踩着头发完全不敢乱动,想去撕扯乔欢,可是后来才发现,胖一点确实有好处,力气也大。
然后洗手间的门便被哐当一声关上了,接着李天蓝的身子斜在洗手台,脸色苍白的看着乔欢,乔欢越来越恐怖了,不仅会砍床,今天晚上更是跟个母老虎似地这个样子。
学校里的大姐大不是那么好当的,她不是不会打架,不是不会抓人的软肋,今晚算是派上用场了,乔欢的身子贴在玫红色的木板,手在背后,门锁被轻轻地一摁便反锁了。
就那么不算清脆的细微声音李天蓝却慌张的站直了身子,背靠着洗手台,标志的小脸苍白的无可救药的样子:“你,你想干嘛?”
不会是要谋杀吧,她突然发现,乔欢其实根本就是个很凶残的人,外表的木讷把所有人都骗了。
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乔欢不得不佩服自己威武起来的样子,却依旧站在门口冷冰冰的瞅着李天蓝:“是我应该问你想干嘛才对吧,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对我这么耿耿于怀,如果只是算计我也就算了,可是你连刚出生的婴儿也不放,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如果只是折磨她就算了,可是欺负到她孩子的头上,当母亲的能不怨恨吗?
想到满月酒那晚宝宝差点就离开她,好长一段时间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就算这样她也一直想不要把事情闹开,可是那天她竟然玩那种恶作剧,乔欢不得不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并不好欺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赶紧让开,我还有事呢!”李天蓝真是吓坏了,而且每次乔欢虽然话不多却每一句都说的那么肯定,好像很确定她就是凶手,她怕了,尤其是现在。
“我会让开的,但是让开之前麻烦你把我最后一句话听明白了,也记在心里,‘你不会再有下一次伤害我儿子的机会’,听明白了吗,没有下一次了,还想继续看到蓝天白云你就老老实实的生活!”
是要挟,是恐吓,说完开门然后转身走人,最后凌厉的一眼差点把李天蓝吓晕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伤害她儿子的机会。
李天蓝惊慌的蹲在洗手台旁,认真回忆,觉得自己并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啊,乔欢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而且她竟然还想要让她李天蓝去坐牢。
乔欢每次对峙最能让敌人惊慌的便是她不是质疑那些人对她的伤害,而是肯定,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是怕的,七魂下去了三魂半。
李天蓝如今就紧张的要命,似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激动的扶着洗手台爬了起来,好像是急着去某个方向,匆忙的离开了。
乔欢坐着家里的车回去的,透过后视镜后面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不紧不慢的在他们后面:“张叔,留意一下后面的车子!”
司机老张才留意到后面的车子,看到车牌才隐约记起来的时候车尾就跟着这么辆车子。
路边的风景那么静悄悄的立在那里,只是很快就从眼前消失,很快的更新着不同的景色。
正如他们的人生,总是很多人从生命中经过,有的匆匆忙忙,有的强留许久,终究都是一场空,总有天要曲终人散。
可是人活着,总有执着的时候,她突然感性的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糟糕的情绪渐渐地消失,换上的是静默的待随意。
路边的小公园,这么深的夜,一个穿着孕妇装的女子似是很痛苦的双手捧着自己的肚子渐渐地倒下在路牙上。
“停车!”是那熟悉的面孔,乔欢不自禁的一直看着那个倒下的女人,就算车子已经开过去,她却还是认清了那张脸之后坚定的喊道。
那女人已经疼到要窒息,大腿处温热的血液缓缓地流出在腿根渐渐地越来越凉。
“王静!”乔欢匆忙的下车,看到路边脸色苍白的女子惊叫道。
王静痛苦艰难的抬眸,看着乔欢那熟悉的大脸终于虚弱无力:“帮帮我!”
乔欢赶紧跑了过去蹲下身子才吓一跳,按照时间好像还差两个月左右吧,可是现在,她也吓的够呛赶紧喊着司机老张把她抱上车:“快点,桐漫医院!”
“无论如何帮我保住这个孩子好不好,求你!”路上王静抓着乔欢的手虚弱无力的拜托,她也是个母亲,她明白王静的心情,看着王静一个人这么走到现在,她突然就觉得曾经自己对她那么的残忍。
“我保证,你跟孩子都不会有事的!”乔欢也同样紧紧地握着王静的手,这个时候心突然这么疼,看着这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一路走来,她突然就想替王静承担些什么。
但是现在,她除了鼓励王静肯定王静,却什么都帮不了她。
“我相信你,我真的相信你!”王静虚弱的脸上却还是有了点点的笑容,随后却再也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当手心里的力气渐渐地消失,乔欢湿润的眼睛也怔住了:“王静,王静,不要吓我,张叔快点啊,快点!”
她大喊着,紧紧地拥住了王静,这一刻,她竟然那么怕。
张叔也着急,但是车子已经很快了,而且他还要保证她们的安全,不久后还是到了医院,门口医生护士都已经等在那里。
待车子一停下急救车就已经停在车门口,打开车门,两个男医生帮忙把产妇抬上床,院长跟乔欢紧跟在后面。
“情况就是那么个情况,桐姐,麻烦你一定要让她跟肚子里的孩子都平安出来!”乔欢的严肃让桐漫很吃惊。
“她是你什么人?”走廊里桐漫突然问乔欢。
乔欢愣住了,一瞬间的停住脚步,就那么痴傻的望着桐漫,面前这个同样不苟言笑的女人,三十五岁还没有把自己嫁出去的女人,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桐漫一看乔欢那为难的表情也没再多问:“我会尽力!”四个字之后已经再次加快脚步走在前面。
乔欢却突然像个小孩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王静真的有什么意外,或者孩子有什么意外,她觉得她欠一些人一些交代。
心莫名的无限惶恐中,突然就想到那时候为难的父亲,想到自己生宝宝时被南宫凌紧抱着的窝心。
可是王静呢,没人守在她身边,甚至父亲都不知道王静给他怀过孩子。
是父亲的错?
还是她乔欢的错?
南宫凌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乔欢正窝在手术室门口默默地落眼泪,一路奔跑的步子缓缓地停下,一颗担忧着的心也缓缓地放下,他慢慢地走了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拥在了怀里。
“没事的,没事的!”双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透凉的后背,不停的安抚。
“怎么办,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会不安一辈子的!”乔欢终于抬了头,泪眸望着自己的老公向他求救。
“给爸爸打电话吗,告诉他王静在给他生孩子,告诉他王静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慌了,甚至已经不能冷静考虑这个问题。
如果乔林知道王静给他生了孩子,那么,他们家肯定会家变的,到时候又要怎么收场?
“你不要这么紧张,只是早产罢了!”南宫凌显然冷静很多,看着已经乱了阵脚的妻子极力的安抚道。
“可是万一!”
“没有万一,相信我,还没到那么糟糕的时候!”他用力的握着她的肩膀,这时候他如果不说服她,那么,就要再不久后陪着她看乔林跟穆晴离婚了。
乔欢才无奈的低了头,强忍着内心的激动,从南宫凌坚定的目光她突然想到了家庭的问题。
可是如果王静就是这样的结局,就算她曾经爱上不该爱的人,但是爱一个人有错吗?
而且她为了那份爱,付出的是不是也太多了?
乔欢无法想象如果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是否会那么坚强的把孩子生下来,一个人把孩子带大。
或者在一开始这份爱结束的时候她就会选择把孩子打掉,可是每个人选择的人生都不一样。
不久手术室门开了,一个助理从里面拿着一份协议出来,摘下口罩对着走过去的乔欢跟南宫凌说:“桐大夫说,签了这份协议如果发生什么意外那么一切责任又你们承担的,难产,可能只能保一个!”
乔欢看着那份协议,刚要接过去的时候却被南宫凌抢了过去:“告诉桐漫,出了事我负责,但是不到最后一秒,绝不能放弃婴儿跟产妇任何一个的生命。”
说话间已经潇洒的签上他的大名,刚劲有力的三个字乔欢怔怔的抬眸看着他那严肃的表情,他把协议签完之后就要还给助理,乔欢却突然抢了过去:“等一下,有什么事一起承担,如果只能保一个就保大人!”这时候,她也需要理智的做出决定。
如果这是她注定了要有的劫数,那么她只能承担,如果要遭天谴,那么她也只能承受了,因为她忠孝自古都不能两全,忠与孝之间,自然是孝义为先。
最重要的是在南宫凌可以为她做一切的时候,她又怎么会让他一个人独自承受,这时候他们夫妻只能祈祷王静跟孩子都平平安安。
或者老天还是眷顾他们的,半个多小时以后母子平安,只是产妇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
虽然是不足月的婴儿,不过却也六斤二两,怪不得王静肚子那么大,乔欢怀里抱着刚出生的小家伙再次泪流满脸,只是这次,却是感动的。
南宫凌也笑了,拥着乔欢的肩膀在乔欢的额上用力的一吻,还好是这样,否则,他们又怎么担待的起。
其实在签字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场赌注如果他们输了,那么,后果他们就是担待不起的。
先不说怎么跟王静家人解释,就凭他们在那份协议书上签了字,两个跟王静毫无关系的人,他们就承担不起,这辈子,正如乔欢说的,只能在愧疚中度过。
但是他又不得不签字,或者人生本来就一直在下注,他也早就习惯了做决定,因为他也怕有天看着妻子一个人偷偷地因为父母的婚变而哭泣。
他了解乔欢,所以也明白,如果真的有天乔林跟穆晴离婚,穆晴能不能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