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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难锁相思梦-夜有轻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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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流觞冷冷一笑:“别在这儿妖言惑众,胡言乱语!来人啊,把南紫宁给我关到柴房去,听候发落!”

    赵嬷嬷恐怕早就等着这句话了,景流觞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她已然带着几个环冲过来,将南紫宁拖出了被子。

    “你们你们!好歹让我家小姐穿好衣裳啊!”小雪哭泣着说道。赵嬷嬷斜眼见景流觞皱着眉,顺手揪过一件外袍,扔在南紫宁身上,继续拖了她就走。南紫宁的眼角余光瞟到小英攥紧了拳头,蠢蠢欲动,心头一暖,此时方相信她原是真心对自己。

    “小英!”她冷静的眸子看向小英,似乎有一种安人心的力量,令小英平息了心头的怒火,“好好照顾小雪,我没做错什么,不会有事的。切记,万事不可莽撞!”

    景流觞眯眼一笑:“不愧是南家大小姐,两年不见,竟是变得冷静了许多,可惜不行善事,枉费了你的聪明!”

    “景公子,求你放了小姐吧,她病了一场后失去了记忆,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刚才,或许是她旧疾复发,才会不小心伤了若云小姐。”小英咬了咬嘴唇,上前跪在景流觞面前求情。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景流觞冷笑道,“我看她清醒得很!你们倒是主仆情深,你放心不下,我就成全你,和她一道去柴房吧!”

    南紫宁忽然想到,难道两年前她做过什么对不起景流觞的事?所以景流觞对她怀着恨意,他娶她来,不是专门为了□报复她的吧?苍天啊,若是这样可该如何是好!她现在为了早日恢复记忆而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本就心力交瘁,如果再添上点什么,不是要她的命吗!

    

    8、流觞之恨

    南紫宁和小英被赵嬷嬷一群人推进了柴房,扑倒在满是泥土的地面上,还未等她们起身,房门被赵嬷嬷大力关上,然后钥匙叮当作响,门上了锁。

    小英跌跌撞撞地爬过来,冲到南紫宁面前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自己能行。”南紫宁轻轻推开她的手,翻身立起,打量着这间简陋的柴房。

    这间柴房很大,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阳光透过东面墙上洞开的天窗照射进来,在地上拉出一个大大的四方形,光影中浮动着细小的灰尘,肉眼能看到那些小小的浮尘在空中跳动飞舞,宛若精灵。总的来说柴房还算干净,一个角落堆放着砍得差不多大小的木墩,一个角落放着一些废弃的杂物,花篮啊,椅子啊,案几啊什么都有!杂物当然不会有人管了,不过地面上却有清扫过的痕迹,房梁上也没有恐怖的大花蜘蛛掉下来。想来景家仆人挺多,这里也是有专人打扫的,并没有南紫宁想像中的灰尘四溢,蛛丝满墙,初来时所的见的荒园,原来是个例外!

    “小姐”见南紫宁只是一直围着四周看,根本没有理会她,小英感到稍许不安,讷讷地喊了一声。

    “你犯不着陪我前来,我并不想领你这个情!”南紫宁背对着她说道。小英看不到她的脸,混然不知此刻她的脸上清清楚楚地写满了失望。见小英如此护她,南紫宁原以为小英对她是忠心的,没想到她还在演戏,明明会轻功,却以那样难看的姿势起身,在她面前故作姿态,到底小英是存了什么目的?

    “若是有人来,你就求个饶,让他们放你出去吧,拿剪刀要行凶的是我,与你无关!”南紫宁转过头来对着小英,变了个脸孔,含笑说道。

    “这怎么行呢,这儿如此偏僻,挨着荒园,四下都没住人,要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小英在这里可以帮小姐壮胆,何况小姐不是有时还会做噩梦么?有小英陪在身边,可以照顾你。小姐别忘了,小英还得服侍你说药啊!”

    “是了,还得吃药!”南紫宁喃喃说道,心头寒意顿生。她走到阳光下,也不顾地上脏不脏,盘腿坐下,微微闭上眼,让全身淋浴在阳光之中,不动,亦不再说话。

    小英张口待要说话,一个“你”字到了唇边,又生生咽了回去,她有些发愣地看着南紫宁的侧脸,面颊苍白如玉,映衬得睫毛如墨,挺直的鼻梁下薄唇微抿,其实小姐虽不如那些女人艳丽,却也算得上是个美人啊,景公子为何对她不喜呢?

    “小英,看着我干什么?”南紫宁问道,眼睛却依然闭着。

    “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小英吓了一跳,也不得掩饰,狐疑地盯着她,难道她背后长了眼睛?

    “第六感!我能感到你在盯着我看。”南紫宁不急不缓地说道。

    小英当然不明白什么叫做第六感,反正南紫宁说的话,经常有她弄不懂的地方,听这“感”字也能明白,反正就是感觉了,她的感觉真敏锐,如果练武,倒是坏好材料,公子不是说过吗,当年就是看她机敏才教了她武功。

    “小姐,你不急吗?”小英有些好奇,虽说南紫宁失忆前也是个冷静的人,不过什么都不记得的她面对这样的环境,竟然像个没事人儿似的,这倒令她没有想到。

    “急有什么用?你急就能出去了吗?”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阳光照射处,更多的浮尘飞扬而起,在空中欢快舞蹈。

    “小英,咱们聊聊吧,我总是记不得过往了,你不是一直在南家吗,你告诉我,原来的我是怎样一个人?”

    南紫宁直视着小英的双眼,有阳光从她的眼中反射出来,顿时目光如电,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小英眨眼之间,却见她嘴角带着谦和的笑容,目光恬淡而悠远,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错觉!

    另一间屋子里,景流觞与母亲杜氏景老夫人比邻而坐,手中端着上好的白玉瓷盅,半拢着盅盖,轻轻吹开飘浮在面上的翠绿茶叶,露齿微笑,神色怡然,不见半丝怒气。

    “家里发生这等事,你还笑得出!”景老夫人嗔怪儿子,“还好云儿无事,否则我定然饶不了你!”

    “娘,这事怎能怪儿子?要知道我也是不愿娶南家小姐的,若不是哎,不说了!”摇了摇头,景流觞递上茶盅,“不烫了,娘且尝尝儿子亲自为您冲泡的这盅新茶。”

    景老夫人伸手来接,手上的指环与盅面轻轻一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富贵人家的夫人十指不沾阳春水,那手竟保养得非常之好,虽不若二八佳人的细致纤长,倒也莹白柔润,更别提脸孔了,一眼望去,若不近看眼角与唇边的细纹,景老夫人倒像是才三十出头年纪。

    景流觞的眉眼随了母亲,凤眸星目,按说有些女气,骨子里带了三分媚,不过配上高挺的鼻,气概非凡的脸,挺拔的身形,竟是那样的相得益彰,美得脱俗,仿佛沾了上界的几分仙气,颇有些飘然出尘的味道。

    他见母亲接过了茶慢慢品着,没有看他,嘴角的笑容敛去,换上了一幅慵懒的表情,凝视着瑞兽嘴里吐出的细细青烟,眉眼轻颤了一下,魂不知跑到了哪边天去。

    “觞儿!”景老夫人唤了一声,他马上又变回了刚才的样子,含笑看着母亲回应道:“娘,叫儿子何事?”

    “娘也知道若不是为了大局,你断不会娶南家小姐,不过现在既成事实,她已经进了咱家的门,为了你而甘愿为妾,也难得她对你痴心一片,之前的事就忘了吧!若是她能为景家开枝散叶,你”

    “娘!”景流觞打断了景老夫人的话,“她如今就容不得云儿,若是有了景家的子嗣,会成什么样子,您没有想过这点吗?想云过几日就要生了,这回您一定能抱上孙子,另外,她们四个也不见得就真的怀不上”

    景老夫人摇了摇头:“你以为娘老糊涂了吗,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一个初入门的新妇,又不是正妻,不过是半个主子,在若云面前,她还低了一等,算得半个奴才,她会那样傻,不去讨好若云还去害她?你以为我会信?”

    “娘”景流觞眉间的笑意隐去,惊诧地看着景老夫人。

    “娘可是比你经历了几十年的大风大浪,什么东西瞒得过我的眼睛?想糊弄娘啊,你可是输了!”景老夫人得意地看着儿子。

    “儿子可没有说谎,这事儿是大家亲见的,娘若不信只管差那屋子里的一干人来问。听说南紫宁嫁来之前大病过一场,把原来的事全忘光了,说不定伤了脑子,她的行为不能以常理来看待,常人不会做的事,兴许她会!”景流觞看着母亲,正经地说道。

    “娘也没说你是在骗我,娘是说,这个南家小姐这遭是冤枉了,说谎的是云儿。这孩子是我从小带大的,心里藏着什么我一眼就能看透,刚才我问她话时,她目光闪烁,不敢抬头,我就知道有问题。”景老夫人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眼睛微眯了一下,神色忽然变得严厉,“是谁拿云儿来作幌子,你可得仔细了,我一向清静惯了,这个家可容不得风浪!孩子我自会帮你管教,你自己身边的人,自己得管好了!”

    “娘是说,是云儿故意的?她一个五岁的孩子,和南紫宁又无怨无仇,怎会?”景流觞避重就轻地说道。

    “你不用给娘打马虎眼,我说你啊,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我儿子,你从小就聪明伶俐,这么明显的事你会看不出来?对了,娘说过只要你答应娶亲就不再过问你的事,你和南家小姐一直没拜堂,娘也遵守承诺没有过问,难道说你太过介意南家小姐?这根本就是你的杰作?”景老夫人端茶的手微微一晃,那一小片翠绿在白玉瓷盅里泛起了波浪。

    “哎!”对上母亲询问的目光,景流觞叹了一声,起身对景老夫人作了个揖,“儿子就知道瞒不过娘,娘是女中丈夫,一切,皆如您所料,儿子只不过是顺势而为。先处理了这件事,其余的,儿子稍后亦会追究。”

    “你果然”景老夫人叹了口气,“觞儿,那件事你并没有确实的依据是南家所为,为什么?”

    “娘,有些事您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说给娘听!”景老夫人不顾景流觞的言辞闪烁,手指沿着茶盅上的竹枝图案缓缓游走,神色间带了几分威严,那神情,与景流觞像极了,这母子二人,儿子带了女相,母亲却有几分男子气概,不愧是母子!

    “娘,就算如您所说,若云娘亲之死与她,与南家无干,以她之为人,我亦不会”景流觞隐忍着痛苦说道,“您道她这两年来一直痴心于儿子么?你错了!您老又不是不知道天衣山庄的南天乙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母亲贺姬又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两人的女儿,骨子里生来就带着风流,她不过是一时迷惑儿子的样貌,又哪里会有真心。外间只道她一心想着嫁入我景家,谁又知道她早已是残花败柳,若不是皇后娘娘的主意,试想儿子又怎会娶这样污秽的女人!”

    “此话当真?你如何会知晓?”这下换作了景老夫人满脸诧异。

    “自打淳王成年,在皇后娘娘的授意下,儿子就在天衣山庄安排了暗哨,娘娘说过此事不能外泄,越少人知道越好,为了不让娘操心,儿子就瞒着了。”景流觞的头垂得很低,话也变得小声了。

    景老夫人沉默半晌,对儿子说道:“你父亲就是操心在这些事上,劳心劳力,才会成了如今这个样子,娘不想让你重蹈覆辙,我景家一脉单传,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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