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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宫中,陆婉秋与太后把臂而坐,懊恼地看着旁边垂头丧气的新皇。
“皇儿,你怎不听你舅母的话,早早地去招惹那巫玄衣作甚?如今你害死了她丈夫,她要来与你为敌,却是如何是好!”听说纪国边关告急,一向温婉的太后也动了怒,这个儿子一向聪明,在嫂嫂的帮助下,他们母子终于站到了这纪国的顶峰,位置还没坐稳呢,却因为儿子的猴急,被这个巫玄衣给搅乱了。
“儿也是为了纪国的江山稳固,想巫玄衣一身法术,如果被瑶国或是亶国的人请了去,这才不得不出些下策,想将她留在宫中”
“那苑荣中了我噬心蛊,已是将死之人,他活着,巫玄衣想要解药,还可牵制在我的手中,你我一杀死他,却是帮了巫玄衣的忙,她再无牵绊,不受我控制了!”陆婉秋叹息道。
李康熙面上干笑着说:“舅母你又不曾说予朕知道,朕又怎么知你已控制了她,早说的话,朕也不会如此了!”心头却是一跳,果然不出所料,她竟然控制了巫玄衣,这苑荣还是死了的好!景家势大得父皇在时都不得不防了,虽说是他的舅家,可是他觉得这个舅母太过精明了,似乎一切都被她算计在掌心之中。如今朝堂之上,有三分之二的人是景家的党羽,剩下的三分之一中,还有一部分是前太子的人,他这个皇帝做得不是很安稳!
他本来的想法是将苑荣弄入狱中,寻个罪名,让玄衣求他相救,然后他帮她救出来,再安排人手暗中害死苑荣,这样玄衣承了他的情,苑荣又死了,他再借口安慰之名,慢慢拉拢玄衣,然后将她娶进后宫,封为皇后,她一定感激涕零地为他做事,她巫术天下第一,连巫江都敬她几分,这样一来,他的天下就坐得稳了。接下来的想法,先将国内的大权尽握手中,再找借口发兵,吞并两国。谁知道半路会跳出个拦路虎来,救了苑荣,唐统领一急出了杀招,还把他给杀死了,以至于玄衣认为是他下令杀了苑荣,所以和他作对,虽说事实上他本就有杀苑荣的意思,结果却是完全和他意料的相反了!而那拦路虎是何方人士,他到现在还不知晓,有那么强的武功,来头一定不小!他甚至怀疑是景家人,毕竟景流觞爱巫玄衣,那是不争的事实。
“皇儿不可急躁,以后办事,还是多听听你舅母的意见!”太后说道。
“是!儿子知道了!”李康熙应道。心里却道:什么都要听舅母的意见,我这个皇帝还怎么当,不如让她来当得了!
陆婉秋见他脸上一闪而逝的不以为意,眉头皱了皱,李康熙莫非是察觉了什么?杀苑荣,难道是故意所为,为的是让巫玄衣脱离掌控?
89、出其不意
月影西移,一片极薄极淡的云缓缓飘来,遮住了月光,四下里顿时变得朦胧,夜色中笼起一阵烟雾,如坠梦境!
门外“扑”地一声响起,躺在床上的景言德双目一睁,疾掠出去,外面空无一人,他临空一掌,一直夜枭尖叫着从头上飞过,翅膀扑楞楞地拍着,微风过处,树叶飒飒作响。见四下无恙,他回转身来,赫然发现门楣上钉了一枚薄如蝉翼的柳叶飞刀,下面一张纸条随风轻摇。他谨慎地掏出布巾包着手取下,走到屋内点起烛火一看,神色顿时变得凝重。
“老爷!”听到动静随后赶到的景山和景空见他如此神色,询问地看着他。
“没事,你们下去休息吧!”他强作镇静,将纸条藏于袖中,吩咐两人下去。景山和景空对看一眼,垂首推出,掩上了房门。
景言德十指攥得死紧,再次展开纸条,视线从那一行字迹间扫过,上面写着:“苑荣已死,觞非汝子,景氏血脉,唯荣之遗腹,血蛊之咒扔在,汝若援手,可救之!欲知详情,听潮阁相见。”他读了一遍又一遍,字里行间的意思,让人触目惊心。
苑荣死了,真的死了?他拿着纸条的手不自禁地颤抖着,陆婉秋虽说苑荣所中之蛊无解,但他不相信,于是请命南下,遍寻弄蛊高手,得知多年前的真相,他更觉亏欠阿蓉母子太多,无论如何,他不能让苑荣,他的小儿子死了!这里是瑶纪两国的边境,是当年他遇到陆婉秋的地方,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消息闭塞,他并不知道外面的局势如何。
陆婉秋嫉恨苑荣母子,皆是因他而起,她多年来为了景家,为了维护皇后,付出太多,他只能怪责自己,若不是自己违背了誓言,她也不会如此,想着她也是为了觞儿,景言德无法狠下心来对她。可是,这留书之人说,觞儿并不是他的骨肉?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脑中顿时如那月下的轻烟,捕捉不到一丝头绪。
荣儿是如何死的?按信笺所说,血蛊之咒应该是可以解的,虽然他还不知道方法,但若是可解,荣儿为何会死?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他抿紧了嘴,送信之人竟然连影子也不曾见到,可见是位高手,说不定,功夫犹在自己之上这会是个局吗?
不管是不是局,他决定赌一赌。听潮阁在离此地六十里远的潮州城,既然送信之人没有直接找他,想必知情人定在那听潮阁候着,送信的,只是负责把信送到而已。会是谁呢?难道是知道苑荣是他的儿子,并知道他中了蛊的,这世上没有几个人!他的心一冷,若是那人,岂不是证明消息是真的了?他拉开门,朝外喊了一声,吩咐景山和景空马上准备,连夜赶往潮州城。
一路快马加鞭,凌晨时将近潮州城,天空却便得昏暗无比,不多久沉闷的雷声撕碎云层,倾盆大雨落下,将三人淋得透湿。
“老爷,先找个地方避避雨吧!”景空征询道。
“不!继续赶路,尽快赶到听潮阁。”景言德头也不回地盯着前方,雨水顺着他的眉眼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景山和景空只得跟在他后面继续赶路,两人互看一眼,心下皆惊异于景言德此次的不同寻常,他什么也没有对他们说,只让他们赶路,听潮阁到底会有什么事在等着他们?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到听潮阁时,暴雨已收,只是地上湿漉漉地,散发着一股潮气。听潮阁是一家酒楼,三层高的楼房,临江而建,可以看到江面的波涛汹涌,听到江水拍打岸边岩石的声音,所以美其名曰“听潮阁”。因为是雨天,再加上酒楼建在半山腰上,没有几个客人。景言德一行三人进入酒楼时,只有三人凭窗而坐,一男二女,正低头慢条斯理地吃着早点。座中的人见大雨刚住就有客人来,好奇地抬眼看过来,景言德与其中一名女子目光相接,心头跳了一跳。那清冷如冰的目光,他见过一次就不会忘,正是巫玄衣。
想必她就是他要找的人了!径直朝她走去,景言德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视线微微向下,他看到了她略微隆起的腹部。景言德心中本来对她还存着的一丝恨意,因这一眼而烟消云散,她救过他,亦害得他的儿子离他而去,可是如今她腹中的,却是景家的骨肉!
“景老爷,请你来的,是在下,苑夫人并不知情。”旁边坐着的年轻人站起身,对着景言德说道。他转头一看,那亦是一个眉眼清冷的年轻男子,样貌不逊于景流觞,他就那么随便地一站,自有一种气势,他的目中似有一种魔力,看久了,仿佛要把人的灵魂给吸了进去,令人不敢直视。
“你是?”景言德自问没有见过这样一号人物,如此出色的人物,他如果见过,一定有印象。
“我是苑荣的朋友!”他淡淡地说道,“他临终前,嘱咐了我一些事情,也许,景老爷有兴趣听听!”
“荣儿真的不在了?”景言德顿觉心酸。
“若不是你那好夫人,还有你那好外甥,他又怎会”玄衣看了无影一眼,还以为他坚持要她来听潮阁,是想让她散散心,原来竟是有别样的安排,只不过景言德却是她不想见的人。
她站起身要走,被无影拦住:“孩子的蛊毒还未解,要取得巫勐的血,你做不了,我做不了,但是,景老爷有可能!”
玄衣站住了,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没想到,怀孕会令她的灵力消减了至少五成,而那个巫勐,人越傻却越强,她试过夜探重楼,只为找到他,取血解蛊,未曾想那个傻子听从陆婉秋之言,设了好多道结界,玄衣竟然突破不了。无影也曾试过闯入,均是无功而返,傻了的巫勐,比不傻时还要厉害。于是她决定南下,到驻扎在三国边境的亶国大军中寻访巫江,想请他助自己一臂之力,血蛊的宿主一定是巫勐,这一点不容置疑,他们是同门师兄弟,他与玄衣合力的话,应该能破解得了巫勐的法术。从种种迹象看来,陆婉秋也是最近才找到了他,之前她说的噬心蛊无人可解,并不是撒谎,因为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巫勐尚在人间。
“究竟是怎么回事,荣儿他他是如何不在的?”景言德沉声问道。有巫玄衣在,一切由不得他不信!
无影缓缓道出整个事情的缘由,当他听到陆婉秋能解噬心蛊之毒,苑荣本来有救,却被李康熙派人杀了,不禁目眦欲裂,挥掌一击,这一怒之下力道甚巨,身边的石凳竟被他生生拍出一个掌印来。
“荣儿”景言德语不成调,怒火与悲伤在他眼中交织,她心中不觉得可怜,反倒有些幸灾乐祸,若不是他,苑荣不会死了爹娘,不会中这该死的蛊!
“你是说,重楼中藏着三十年前失踪的瑶国国师巫勐,那人的血可以解苑荣所中的蛊毒?觞流觞,是那人之子?”他犹疑地说道,“前面的话我可以相信,但是陆氏是以清白之身嫁入景家的,觞儿是我与陆氏婚后十月所生,巫勐却是在我与陆氏结婚前一个月就失踪的,她怎么可能会是瑶王的玉妃?”
“若是景老爷相信你的夫人,便不会有此一问了。想必你也听说过蛊术的厉害吧,要知道你夫人并不是普通人,不像她对你说的,对蛊术只会皮毛,她是西罗族族长之女,蛊术之精湛,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伪装处子、延期产子这种事,对精通蛊术的人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无影说道。
“事实胜于雄辩,景老爷回家,倘若你夫人让你见巫勐,一切真相便知,怕的是她根本不敢让你见到,要知道巫勐与景流觞长得一般无二,看上去比景流觞还要年轻,你那位夫人其实也是一点也不显老,巫勐的驻颜术看来还真是有效,他两人倒真是一对璧人!”要说景流觞不是巫勐的儿子,打死她都不信,那两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况且巫勐一生未婚,却逢人便说,他儿子要做皇帝
景言德当日便辞别,向北而去。
“你一直知道景言德在这里?”她问无影。无影点了点头。她看着他,微微皱了皱眉,既然知道景言德在这里,为何不早说,还要对她南下。
像是知道她怎么想,无影说道:“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