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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就好。”聂太师说,“遇见了以前认识的人也要小心,你还好生保护皇子,这皇子现在也许还一时不能接受那么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花葬泪点点头,“这是一定的,也许去落星国也不是什么坏事。”为什么田晴和大脚都选择用逃避来面对,大脚选择了走,田晴选择了冷冰冰的面对一切,他们以为这样的就能改变现状吗?他不明白,也许有一天当你身边的人都以另一种你所不敢想像的样子出现,也许他就能理解了。
“还有就是尹家的那个孩子”聂太师微皱着眉头,“玉堇看来是真的喜欢他了,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了人”
终于到了落星国
自古有诗云,鱼娘口中话,某鱼心上经,临行千叮嘱,意恐搞不定,谁言鱼娘心,抱得女婿归。
“女儿啊找到了男主那就要好好演感情戏了!”某鱼娘叮嘱着。
某鱼点点头,“有点道理,说具体点”
某鱼娘数着手指说,“拿一部十八集的爱情电视剧来说,一般来说,一集气氛微妙,三集打情骂俏,六集搂搂抱抱,九集爱情发酵,十二集困难报到,十五集高潮来到,十八集结束知道。”
“有深度”某鱼摸着下巴,“不过我的情况有点特殊啊,都这么久了”
“这个问题我当然想过。”某鱼娘道,“上面的例子多半是中国或着韩国之类的纯爱电视剧,你的情况完全不符合,所以我们要学习西方,尤其是美国的电视剧”
某鱼认真地看着全身闪光的老娘,“还请老妈明示。”
某鱼娘伸出三个手指头,“学习美国电视剧,三集就得上床”
一行三人向落星国的京城赶去,花葬泪驾着马车,曾缺鱼和田晴坐在车里面,某鱼时不时拿眼睛瞥田晴一眼,就立刻想去老妈的话,三集就上床那一集是按几天算啊?一天?三天?
“你在想什么啊?”田晴抬眼问她,就见某鱼两眼痴呆地扳着手指数什么。
“想什么时候上床”某鱼两眼呆呆地望天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说了。
田晴听了拖长了音应到,“哦想这个啊”
话一出口曾缺鱼立刻就傻了,赶紧解释说,“我累了,想睡觉你可不要想歪了。”
田晴坏笑了一下眯缝着眼睛说,“我本来也没有歪想什么,你别自己歪想就好了”
某鱼笑得尴尬,“嘿嘿我们都是纯洁的人,不会乱想不会乱想”一边急着说一边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继续讪笑
花葬泪驾着车在外面笑了起来,前些日子当他和大脚觉得田晴跟鱼跟地紧的时候,他就在想,鱼对于自己来说究竟是什么。对于大脚来说,鱼不过是他新生活开始的一个转折,大脚是怎么看鱼的他不知道。对于他自己来说,不过二十几年无聊寂寞生活的一点快乐,让他背负着父亲骂名的同时感觉一下快乐,忘记一些东西。对于田晴不,应该说是皇子,鱼是怎么样的存在,他隐隐有点感觉,如果说田晴一直是背负着仇恨而活,那么鱼对于他就不仅仅是快乐那么简单了。
“那”某鱼决定从“三天上床”这个念头里清醒过来,换了个话题说,“我们去落星国的哪里找三世子呢?他被那个猕猴桃抓走了,一定是被抓进皇宫了,难道我们要去皇宫?”
田晴没说话想了一会,掀开车帘对花葬泪说,“去东流酒家吧,我听三王爷说过,那里多是些王公贵胄聚集的地方,也许能查探到一点消息。”说完放下帘子看着某鱼,“一会你就可以上床了”
曾缺鱼抽动了几下嘴角,“那真是谢谢皇子关心了”
田晴脸色一变,“不要那样叫我听着不舒服”
“那我叫你什么?”曾缺鱼来了精神,“叫你尹日青?大哥你又不是人家尹家的,叫你古日情?你那师傅么难道我要叫你久桢莲?”
驾车的花葬泪插了句话,“鱼说没错,一路上总得有个称呼吧”
“反正不许叫那个”田晴沉着脸说,眼睛里分明写着,“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某鱼吓得牙齿都打抖了,看不见田晴表情的花葬泪还轻松地继续说,“那你说叫什么”
曾缺鱼估摸着这么问下去,田晴就要爆发了,花葬泪怎么说也有点功夫,况且还驾着车在外面,且不说田晴会不会把怒火发在她身上,光是那眼神这么看着自己都能吓死她,倒霉的是她好不好。某鱼颤抖地说,“那那要不这样,为了防止遭人怀疑,我就是丫鬟,小泪就是随从,皇子您就是少爷,我们是来京城走亲戚的。”
田晴看着她,“这么恶心的身份你也说的出口,一看就假的可以!”
“您骂得对。”某鱼颤抖地说,TMD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花葬泪插话说,“那要怎么说?”
田晴想了一会说,“你是大哥,我是老二,鱼是妹妹”
“那不是我们和大脚上少林玩的把戏吗?”某鱼脱口而出,突然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大脚还不知道去哪里了”
田晴突然弓起身子卧在马车里,“我困了,睡一会。”
曾缺鱼看着他蜷缩着的背,他也想大脚了吗?
一会田晴发出了淡淡的鼾声,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花葬泪突然在外面说,“鱼你们和大脚原来很开心吗?”
曾缺鱼愣住了,原来她已经来了有这么长的时间了,说起的原来竟不是她现在的生活而是在这里原来的日子,原来她在乞丐窝里刮着锅底,原来她和一群乞丐去赚钱,原来她去过妓院拖着田晴出来,原来他们有自己的家,原来他们笑也要去闯江湖,原来的他们从没有想过会有现在的情况,她笑了一下,却突然觉得眼底有点湿润的感觉,原来都会有眼泪,“是的很开心,认识你以后也很开心”
花葬泪隔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他吆喝着赶着马,突然冒出一句,“那现在,你开心吗?”
曾缺鱼愣住了,她想要的开心是什么?找到男主然后成为华丽的女主?找到男配变成华丽的女配?还是翻身做主?“我从来没有想过”
花葬泪愣住了,“那以后也都不要去想吧,庄子说过,忘记脚的人他的脚才是真的舒服,忘记快乐是什么的人也许她才会一直快乐。”
曾缺鱼觉得脑子有点乱,她好象一直快乐着都不知道什么是快乐了,好象每天的生活都是这样继续着,快乐是不需要去想,去找的不过,这个话听起来有点哲理,她也会说有哲理的话?果然接近女主了,赶紧拿笔记下来,“忻月国保嘉二十年冬,华丽的女主曾缺鱼说了一句有哲理的话,于赶往落星国京城的路上。”
东流酒楼,传说中上床的地方,呸呸,传说中找线索的地方。
“哇”某鱼下了马车忍不住感叹道,“这家酒楼还真是财大气粗啊”这么豪华,不愧是给王公贵胄来的地方。其实啊,只要肯花钱做出了自己的档次,水准上去了,名声大了,也就成了气候了。和它一比自己的曼克拉布就立刻给比下去了,她错了啊开那么多家分店有什么意义,首先就应该把一家做大!失策啊失策
“鱼!你干吗呢?”田晴和花葬泪已经进了门就看曾缺鱼还对着人家店堂大门流口水。
“哦来了。”曾缺鱼赶紧跟了过去,就见花葬泪对台前的掌柜说,“住店,要三间上房。”
“那几位客官要住多久呢?”掌柜地问道。
田晴似乎从睡觉开始就没有好心情,这会也一样,一张漂亮的脸上挂着不耐烦的神情,掏出一小锭金子往台上一放,“住到完为止。”
“喂”某鱼忍不住走上去一把扯出花葬泪,“你这个花钱的习惯什么时候教会他的啊?”
“这不关我的事啊”花葬泪解释说,一边的田晴已经向后院住房的地方走去“他摆明了心情不好,这种事情还用教?”
某鱼点点头,“那也是”不过田晴没脑子不代表她没脑子,她倚着柜台说,“掌柜啊,大家都是生意人,我们住不了那么久,可是钱也给了,所以这个里面还包含着我们三人一天三餐的饭钱,知道吗?”
掌柜的赶紧说,“那是当然,这是一定的”
“明白就好。”曾缺鱼放心地说,赚钱不容易啊,能省一分是一分啊。
曾缺鱼在房里稍微收拾了一下东西,外面天色就已经晚了,花葬泪敲了门说,“鱼啊,下楼吃饭了。”
“终于到了吃饭的时候了!”某鱼突然觉得全身都是精神,“人生在世,一张嘴一层皮。”曾缺鱼对衣着没什么讲究,自然就要对得起自己的嘴。
东流酒家不愧是大酒家,天才初黑,前院的酒家两层楼已经坐满的人,小二一见他们三人知道是傍晚来的出手阔绰的人,赶紧迎上来说,“三位客官,二楼临窗的位置已经给你们留好了。”
曾缺鱼瞅着小二这么殷勤,直接怀疑这家伙是想要小费,也学着田晴沉着脸一副苦大愁深的样子,估摸着小二瞅个眼色也不敢问她要小费了。
怎么说也觉得自己出了大价钱,若是没出钱估计她也就随便要点东西吃了,可是想想钱都出了,不吃回点本实在是不甘心,某鱼学着电视剧上的场景吆喝着“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给我上来。”
小二愣住了,田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花葬泪接过话说,“你能吃完吗”说着转脸对小二说,“上三四个招牌菜吧”小二转身才走,田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小二说,“再加一个红烧卤猪头。”说完对了某鱼说,“你不是上次没吃到吗?”
在这么高档的地方,对着皇子啃猪头这也太“多谢你这么了解我。”某鱼含着泪说,那时候只当是对这一个捕快两个牛郎没形象也就算了,现在就有点。
当硕大一个红烧卤猪头端上的时候曾缺鱼脸就华丽的囧了,原本想低调点啃完拉倒,谁知道这小二似乎是在为自己店的招牌菜打广告,上菜的时候从厨房就开始吆喝了,“二楼天字三号桌,招牌菜清蒸桂鱼!一楼地字六号桌,招牌菜地三鲜!”
曾缺鱼估摸着他只是这么叫招牌菜的,没想到小二顺着给他们吆喝着上菜,“二楼天字七号桌招牌菜,烤全鸭。天字七号桌招牌菜,上汤莼菜。”
然后,曾缺鱼不自在地到处张望着,就听见小二的吆喝,“天字七号桌,红烧卤猪头!”
原来这么吆喝着上菜就够显摆的了,偏偏又是这么一道菜,周围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接着田晴非常热情地对小二说,“不用切了,这是给她吃的,她习惯啃。”
小二也热情地把猪头递到曾缺鱼面前,继续吆喝,“姑娘慢用!”
曾缺鱼一只手撑着额头挡着脸尴尬地说,“是是是慢用慢用”
也不知道小儿安的什么心,还一个劲地介绍,“我们厨子说了,他做这个最拿手了,可惜吃的人,今个终于有个会品尝的人了,保证皮脆肉嫩,肥而不腻,”
“你有完没完啊!”某鱼实在是受不了了,跳起来叫道。
小二愣在那里,突然旁边一桌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哈哈竟然有人喜欢吃这个!”
曾缺鱼立刻白眼翻过去,可以鄙视她的口味,但是绝对不可以鄙视红烧卤猪头的美味,“你说什么!”
那边一桌站起一个穿绿色裙装的少女,眉梢傲气地挑起,戏谑口气对着某鱼说,“我说你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