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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开会一词的含义龙沥也是问过她才懂的。
这会儿听到她问起,从桌边走过来坐到她身旁,取了衣物一边给她穿一边回道:“该议的事已经商议好了,如今域国已成困兽,我们只需等把域国太子尸首送回去就可。”
叶小暖点了点头。战争的事她不好发表意见,也没资格去干涉,自小生在和平社会的她哪里懂这些?
“沥哥,我写给你的三十六计,你看明白了吗?”
提到她写的那些东西,龙沥眼眸微闪,低头宠溺的在她红唇上啄了啄,问道:“你如何知晓那些的?”
对于现代社会的事,叶小暖告诉了他不少,只要他能接受她所说的,相信她所说的,再多告诉他一些也无所谓。
“我也是从一些书上看的,我们那儿,什么书都有,不过对于我来说,只能纸上谈兵,真让我照着书里做,我可没这些本事。”顿了顿,她看着面前这个事事都出色的男人,有些自卑的问道,“娶了我你会不会觉得是一种包袱?我什么都不会,不会洗衣做饭,不会轻功武术,更没有子仙能医善毒的本事。”
龙沥展臂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将她下巴搁在自己肩上,抚着她背脊,轻叹道:“傻瓜,为夫娶你只是想娶你,不曾想过要你做任何事,更何况你说的那些,只是丫鬟、侍卫该做的事,你会与否都影响不了为夫娶你。”
“沥哥。。。。。。”叶小暖感动的唤道。不过想到自己每夜的辛苦,她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道,“我怎么感觉我就是个暖床的人呢?”
闻言,龙沥微微一愣,随即抬起她头,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板着脸有些不悦:“又开始说胡话了?那你可知为夫为何想让你‘暖床’?”
叶小暖呵呵笑出声,两手捧着他略显冷硬的俊脸,“我当然知道啊。不过沥哥,你若是‘爱’我温柔一点,我肯定就什么意见都没有了。”
龙沥嘴角抽了抽。“。。。。。。?!”
欢爱讲究的不就是尽兴?难道要他半途而废她才满意?更何况他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也只想要她一个,无法尽兴,那还有何乐趣可言?
某爷知道这些话要是说出来,某个女人肯定会翻脸,为了自己的福利着想,情愿当自己没听到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夫妻间的性事,本就是男人主导,要与不要,怎能让她一个女人指手画脚?
真不知道这女人如何想的,每每那事之时,她不也很享受?
想着想着,龙沥就有些按捺不住。要问他此生最大的兴趣是什么?那就是想一辈子把她困在自己身下。。。。。。
“沥哥!你干嘛呢?”叶小暖突然被他压住,赶忙将亵裤里的手给拉了出来。
龙沥伏在她耳边,将她手带到某处,说了句:“暖儿,为夫有没有与你说过,早间最是难忍?”
叶小暖嘴角狠狠一抽,脸红的抽出自己的手打在他肩上,嗔骂道:“笨蛋,那只是生理反应,跟我没有关系的!”
龙沥才不会去管什么反应,反正他就只有一个反应——要了再说。
这处夫妻俩在营帐里嗯嗯啊啊的‘玩’得热闹,另一处墨子仙同样没逃过自家大师兄的纠缠。
凌乱的榻上,男人挥洒着汗水,肆意驰骋着,丝毫不觉得过度运动会很辛苦,反而是越战越精神。
墨子仙叫苦不迭,自从回国成亲后,她的大师兄就跟变了个人似地,虽然同样的宠她、哄她,可是在床上,他会变着法子折腾她。
那些羞人的姿势一个又一个,在那样的情况下,她根本拒绝不了。
。。。。。。
两处情深,两处孤冷。
叶小暖和墨子仙都没来,紫玉尺也不好去那间营帐之中。原本她想让两名小兵扶她过去,可是想到什么,最后打消了念头。
龙昭风在营帐里只差骂人了。
这些个混账东西,太没人性了,平日里一群一群的来烦他,结果今天一个人都不出现。连个给他换药的人都没有。
期待的那个人非但没来,连一句话问候的话都没有。
无数次摸了摸自己结痂的脸,他神色落寞的对着进帐的方向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走出去。
夜间
一道黑影闪进紫玉尺营帐之中。
有着上乘轻功的男人没有发出任何响动,一张特制的银色面具挂在脸上,只露出他那双邪肆的桃花眼,而那眼眸之中少了往日迷人的神采,此刻布满了揪心的沉痛。
女人的睡相丑陋不雅,他走过去,伸手先在她身上穴位之处点了两下,随后将她四肢摆放成一个稍微好看点的姿势。
伸出去的手顺势而上,抚上了女人娟秀干净的脸颊,一遍又一遍。。。。。。似是永远也摸不够似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取下脸上的面具,喉结滚动,轻颤的薄唇温柔的贴上那张微开的小嘴,舌尖刷过那整齐的贝齿,微微用力撬开,寻到那小巧的舌尖,霸道的占为己有。。。。。。
。。。。。。
早上,叶小暖再一次听到墨子仙的咋呼声,睁开眼,就看到墨子仙焦急的对她说道:
“小暖,冀王爷走了!”
叶小暖迷糊着呢,听他一说,随口问了句:“走哪去了?”
“他走了,离开了!”墨子仙从衣架上取下衣物一个劲的往她身上套,“不信你去看看,他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我前几日给他的药,也一并不见了。他肯定是离开了!”
啊?!叶小暖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两人先去了龙昭风养伤的地方,里面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压根就不像有人住过。
两人又急急忙忙往紫玉尺营帐里跑去,却意外的看到紫玉尺坐在榻上抹眼泪。
“玉尺?”两人上前分别在她左右两边坐下。
“他走了是不是?”没等叶小暖和墨子仙说什么,紫玉尺率先问道。
叶小暖点了点头。
墨子仙好奇的看着她:“你如何知道的?”
紫玉尺抹了抹眼角:“他把他送我的玉佩拿走了。”
那个小气的混蛋男人,走就走,为何要拿走她的东西!
虽然那玉佩是他送她的,可是那也是她的啊!
他凭什么把属于她的东西带走!
妈的!那么富有,一块玉佩而已,居然还要讨回去,这死男人怎么如此让人记恨啊!
闻言,叶小暖和墨子仙都愣了,两人相视一眼,皆是诧异。“。。。。。。?!”
冀王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打算放弃了?
一个男人送女人玉佩的含义她们俩懂,因为她们身上也有自家男人亲手送的。
而且墨子仙还因为将玉佩当掉,把月扬晨激怒,提前将她给彻底的‘欺负’了。
如今冀王爷此举,说明了什么。。。。。。
就在俩人愣神揣摩着龙昭风的用意时,只听紫玉尺发泄般的怒骂声传来:
“该死的王八蛋!不就是一块玉佩嘛,有什么好稀奇的,亏得老娘拼了命去捡!老娘算是看透了这无耻的混蛋了,以后就算送老娘金山银山,老娘都不屑看他一眼!”
“贱男人!以为自己有几个铜板就了不起啊?!老娘才不差那点东西!”
“。。。。。。”
“。。。。。。”
源源不断的骂声传来,叶小暖和墨子仙只差没捂住耳朵了。。。。。。
龙昭风走了,带着他自己的人走了,没有给任何一个人留下只字片语。
与域国的战事渐渐告急,龙沥和月扬晨也没有多少精力来过问他的事。
有些事似乎是‘尘埃落定’了。
最松气的就数紫康青了。冀王的这一次离开,让他心中堆积的一块大石彻底的放了下来。
特别是看着自己女儿能下地走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身上的顽劣性子恢复如初之后,他更是喜悦不已。
以往的一切他可以不追究、不过问了,只要女儿能重新‘站起来’,他可以当一切重来没有发生过。
至于女儿的婚事,只要不是那个男人,他就不会将加干涉。他不需要自己未来的女婿有显赫的家世和雄厚的家底,他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嫁一个平凡的男子为妻,过着最平凡的生活,有着最平凡的家庭,足矣。
她不用为丈夫流连花丛而伤心,不用为丈夫今日纳妾明日纳妾而忧心,不用为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而烦心。。。。。。
人前,紫玉尺犹如重获新生一样,每天除了吃饱睡足外,就找一些小兵比刀划剑,要不就背着紫康青伙同一些年轻的士兵喝酒赌钱,那充沛的精力、顽劣的性子让叶小暖几人着实称奇感叹。
这一身洒脱奔放的劲,若是个男儿身,又当是如何一番景象啊?
龙沥来军营,最主要的目的也是因为叶小暖。几人选择留在军营之中两个月之久,也是由于紫玉尺受伤的缘故。墨子仙算是倾尽全力为她医治,再加上龙昭风从万洞崖带回来的‘白血香’让她在受伤两月之后恢复痊愈。
军营不止一处,几人自然不会只待在一个地方。
紫玉尺伤好之后,龙沥几人就准备动身离开。
得知他们要走的消息,紫康青主动向龙沥和月扬晨提出,希望他们能带着自己的女儿上路。
两个月时间,他已经确定那个男人是彻底跟自己女儿断了,所有尤为放心自己女儿与他们接触。让龙沥几人带上他女儿,也是希望紫玉尺能随同几人出去见见世面。总好过整日跟一群男人打打闹闹吧。
紫玉尺先是不同意,后来紫康青单独找她谈过话之后,她也点头。父女俩的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大家只知道紫玉尺是哭着从主帐里走出来的。
一行五人乔装打扮上了路,半月之后在一个名为格鲁的县城里落脚。
这格鲁在域国境地,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繁华自不必说,除京城外,算是域国第二大县城。
穿着域国服侍且易过容的五人,忽略其自身的气质,倒也与平常人无异。
客栈里
用过膳,五人三间房,各自关着门休息。
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叶小暖坐在床边绞着滴水的头发,刻意压低了嗓音问自家男人:“沥哥,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而不是直接去京城?”
她觉得既然要占领对方的地盘,首先就该攻下对方的老巢才对,灭了它总部,那攻下其他地方就应该不难了。
龙沥从浴桶起身,一丝不挂的走出来。
看着性感撩人的美男出浴,叶小暖险些喷出鼻血,红着脸立马上去将手中宽长的布巾围在他腰间,挡住某爷故意裸露的地方。
“你好歹遮一下行不?万一要有人进来怎么办?”
龙沥唇角僵硬的勾了勾,伸手欲扯开布巾,深邃的眼眸浮出一丝邪魅:“有暗卫把守,没人敢进来,更何况一会儿又脱。。。。。。麻烦。”
叶小暖一头黑线,不好意思的拿手轻捶了他一下,继续拿布巾将他遮住,红着脸念叨:“一会儿是一会儿,你好歹让我自在些行不行?就不怕我看多了长针眼?”
龙沥抬手扣着她小巧的下巴,抬高她的脑袋,深邃的目光暗含着笑意:“为夫没见你长过。”
叶小暖跺脚:“沥哥!”
无视她娇嗔的怒意,龙沥从架子上取下一块干净的布巾,开始为她绞发。
叶小暖拉着他坐到床边,继续刚才的问题,压低声音问道:“沥哥,你还没回答我呢,怎么在这里住下啊?”
龙沥睨了她一眼,淡声道:“有暗卫在,如平时说话就可。”
叶小暖瞪起了他。
龙沥撇开视线,唇角微微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