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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沥哥,没有的事,我也不过是借着由头戏弄一下那些女人,哪里是在怪呢,呵呵,别多想哈。”某女笑的无比甜腻。
她知道什么都能跟这男人说,惟独不能跟他提银子,一提银子他就翻脸。
虽说她也掌握了管理沥王府的大权,可这男人居然告诉那账房先生,不准她支一分钱,要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给钱。
这不,她心头不平衡,就顺便戏弄一下那几个女人
“真的不怪?”某爷淡淡的勾唇。
那难得的笑意很迷人,可对于一个不常露笑脸的人来说,在这么个状态下笑出来,那绝对是不正常的。
叶小暖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沥哥,我绝对不会怪你。”
“是吗?”龙沥突然伸手将她外衣拿到她面前,“还是说你已经有了银子,所以才对那些月钱无所谓?”
看到自己的衣服,叶小暖猛的睁大眼,想伸手去抢过来,但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他结实的手臂似藤条一样把她缠的动都动不了。
“沥哥、沥哥那个、那个”可不可以把衣服还给她?
龙沥似乎没看到她的紧张与心虚一般,只用一只手将她控制住,另一只手从外衣的袖袋里拿出几张银票,在叶小暖眼前晃了晃,突然笑的阴森森的。
“爱妃还真是能干,竟能白手起家,动动脑子而已,居然替为夫赚了好几百两。”
叶小暖心虚:“?!”
等她反应过来某爷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时,猛的露出小尖牙,怒了:
“王八蛋,那是我的钱!你还我!”
好不容易从小叔子那里忽悠了几百两,还没在口袋里捂热呢,就给人搜刮了去,这TM的分明就是强抢豪夺!
龙沥突然凑过来,将俊脸在她面前放大,似笑非笑、似冷非冷的道:
“你从头到脚都盖着为夫的印记,这点银子为夫还收不得?”
“土匪!”叶小暖张嘴,原本想咬他来着,结果被他快速的退开。
龙沥暗自抽了抽嘴角:“也对,是有这么一个土匪从九弟那讹钱。”
叶小暖心虚的涨红了脸:“”
眼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银票瞬间就变成别人的了,她被他拿被子裹着,连打人的机会都没有,最终不得以,只能仰着脖子嚎嚎起来:
“还我钱!我的钱!你卑鄙无耻、土匪强盗,天天睡我,不给我一个子儿,还要抢我的钱!呜呜呜,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门外,站岗的侍卫险些跌倒,对于某间屋子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嚎声,各个是一头黑线。有几个侍卫居然还偷偷的从裤脚边撕下一小块碎布,揉成了小团塞耳朵里。
这种事少听点命会活得长久一些
屋内,龙沥头顶都开始冒黑烟了。
她要何物,他都是给她准备最好的。光是她一顿吃食所花的银子,都能顶上别人院子大半个月的开销。
惟独不给她银子,为何?
谁让这女人有前科!谁让她说他靠不住!
没有银子傍身,就算给她胆子捅破天,她也飞不出他手心
“闭嘴!”黑着脸,龙沥冷不丁的对她低吼。
叶小暖只是干嚎,眼底泪珠都没有一粒,这些天来被他养得娇了,让她都差点忘了这大爷的脾气了,听到她对自己吼后,鼻子突然就酸涩了起来,可她还没来得及撇嘴跟他对嚷,就被他扣住脑袋吻了上来。
她瞪大眼,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进,裹在被子的身子开始挣扎起来。
许是怕她动作伤害身子,龙沥手臂松了几分,叶小暖见状,赶紧裹着被子往床里滚,得了自由的她卷缩在被子里,拿被子把头一起蒙住,一副不打算理某爷的摸样。
她这样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龙沥自然不可能坐视不管,强行的将她被子掀开,抓住她脚踝不让她乱踢腾,随即将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
女人一脸怒容,鼻子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就差没哭了。
“乱骂乱嚷的,难道为夫还不能有意见?”捏着她脸,龙沥心有不甘却又莫可奈何的低声斥道。
“你吼我!我让你吼!让你吼!”叶小暖突然就朝他压下去,两手抡起拳头往他胸口上砸。
见状,某爷深深叹气,任由她爪子在自己身上乱飞,只是将她抱牢,不让她从自己身上跌下去。
等女人撒够了气,一张脸红扑扑的过后,他才将她脑袋拉下,堵上了她的唇,“气出完了?”
趴在他身上,叶小暖还是不忘把肚子护着。闭着眼直喘气,就是不理他。
这是她惯有的小性子,倔起来就跟个野猫似地,某爷没法,只好轻拥着她讨好似的拿唇逗弄她的,“你要什么,为夫让人给你买,可好?”
叶小暖知道这大爷就是在哄她,可哄归哄,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就是不给银子,你能怎样?
有她这么富有又穷酸的妃子么?
珠宝首饰、绫罗绸缎用箱子计算,可浑身上下连个铜板都没有
安静的靠在他怀中,许是折腾够了,她没做答,反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门外,小风和小雨先是替两人捏着汗。后来听到动静都是无语了。
这俩主子好不容易和谐的相处了一阵子,又开始闹腾了
冬至这天,冀王生辰
一早,叶小暖就让侍卫将一口漆金的大木箱子抬到了玉王府。
龙泽宇原本想拆开来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果被侍卫告知沥王妃不许人拆开。
抹着汗,怀着忐忑的心情,龙泽宇不得已只好将大木箱让人运往冀王府。
他是真没抱什么希望那女人能选弄出好东西来。几百两银子买的东西在一般人眼中那算贵重,可是在他那唯钱是图的四哥那,几百两价值的东西还真不够看的。
可惜,时间紧迫,他又没法换一样。只好怀着对某嫂子几分信任的心情前往冀王府。
叶小暖自从被搜刮了银票之后,那看龙沥的眼神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连着好几天都对他不冷不热的。闹得某爷头疼不已还找不到办法解决。
冀王的生辰,办的很隆重。
用叶小暖的话来说,纯粹就是借机敛财,借生辰宴让自己大捞一笔横财的。那隆重的气氛,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今天是他破壳出生的日子。只差墙头贴告示宣扬了。
要说这冀王,在朝中也有个闲职,许是知道自己跟皇位无缘,自幼就开始从商。虽说在朝中势力不大,可人腰包里有钱。
在京城,绝对是排名前三的富豪。
加之他皇子出生的身份,前去给他祝贺的人,差不多都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人物,要不就是大官、要不就是富甲商人。
宴席是设在晚上的。
叶小暖随着龙沥到达的时候,差不多算是去的最晚的了。
“二哥,怎的这么晚才到?昭风可是等二哥和二王嫂许久了。”龙昭风听闻小厮传报,赶紧过来迎接两人,热络的摸样让四周的宾客都齐齐的朝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龙沥只是抿着唇点了点头,一如他平时的摸样,冷冷冰冰的。
叶小暖朝身后的小厮递了个眼色,小厮捧着一个金盒上前。
“这是我跟你二哥的一点心意,还望冀王莫嫌礼轻才是。”
龙昭风飞扬的桃花眼淡淡的扫了一眼小厮手中的金盒,不过视线却暗自在叶小暖腰腹上多停顿了一瞬,随即笑道:“二王嫂客气了。二哥和二王嫂能来,已是为昭风添彩不少。何须如此见外呢?”
话虽这样说,可龙昭风身后的小厮还是将金盒接下。
叶小暖暗自鄙视:“”你丫的有种就别要啊。
“二哥,这里人多太吵,正好大皇兄和大皇嫂也来了,要不昭风带你跟二王嫂进去坐坐?”突然的,龙昭风笑说道。
虽说叶小暖见龙昭风的次数不多,但因为有那么一双桃花眼,她总是觉得这人邪里邪气的,迷人是另一回事,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他不怀好意。
满堂宾客,的确是有些嘈杂。龙沥依旧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牵着叶小暖的手就往里面走。
叶小暖原本听说皇上和南宫芙也来了,就不想去的,可外面宾客众多,眼看着自己和龙沥成了众人注目的焦点,而龙沥还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没法,也只能硬着头皮去。
冀王府,叶小暖只是走了一小段路,就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金碧辉煌。
比起皇宫的装潢,丝毫都不逊色。
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花厅里
一进门,叶小暖就瞧到了主位上一身明黄的男人和旁边气质高贵的女人。
“二王弟总算来了。眹还以为你今晚会缺席呢。”不等龙沥夫妻俩行拜,龙冠宇率先笑意满怀的开口。
这次龙沥倒没有缄口沉默:“皇上都来了,臣弟如何敢不来?”
叶小暖见龙沥跟上次一样,并没有向人行礼的动作。只好自己走到主位前对那一男一女屈膝弯腰:“臣妾拜见皇上、皇后娘娘。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家沥哥拽,可她不能拽。她是女人,要拽成沥哥那样,别人还不得劈了她?
就当诅咒这夫妻俩成为老妖怪吧
“弟妹何须如此见外?”对于叶小暖的言行,龙昭风似是很诧异。“弟妹快快请起,今日算是我们兄弟齐聚,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拘礼见外。”
叶小暖顺着龙昭风虚抬的手站起了身。面前的男人,那坐姿一如在宫宴上所见的那般霸气十足,架着上位者才有的雄姿,那菱角分明的脸笑的爽朗欢心。粗略的看一眼,倒没什么大的感觉。
但若仔细观看,就会发现有种别扭的违和感。威严又平易近人。
这不是很矛盾么?
这种矛盾的人物,往往有一面是假象。至于是哪一面,那就不得而知了。
“是啊,弟妹怎的这般客气,皇上都说了一家人而已,不需见外。弟妹快快请坐吧。”突然的,坐在龙冠宇身侧的南宫芙温柔大方的朝叶小暖唤道。
叶小暖暗自勾了勾唇角,这夫妻俩是一个比一个假。
“谢皇上、谢娘娘。”
等招呼都打过了,龙沥牵起叶小暖的手在一旁坐了下来。
有男人在场,自然没有女人说话插嘴的份。若说比装模作样,叶小暖绝对也算高手。她的温柔贤淑、她的安分优雅,那绝对没有人能挑得出毛病,就连言行苛刻的桂嬷嬷对她有时端出来的言行,都大为赞赏。
豪华气派的厅堂里,兄弟三人聊着话。
叶小暖就在一旁安安分分的坐着。只不过时而感觉到一道十分不友善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应该是自己的肚子上。
今天的她比起前次进宫,明显胖了不少。特别是肚子,即便还没到大腹便便的程度,可也显得有些臃肿。好在她天生丽质,人是长胖了,可圆润的脸更凸显出了女人的娇美,再配上她恬静温和的气质,整个人从头到脚所散发出来的美感非但没减少,反而更加让人赏心悦目。
当然,越是赏心悦目的东西自然越是被某些人憎恨。
她不是没发现南宫芙暗藏冷箭的目光,可是那又如何,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能跳着脚让她把那三万两银票交出来不成?
不过,叶小暖也想得有些简单了,南宫芙不会当场找她算账,但肯定会极力找机会的——
“皇上,臣妾与沥王妃一见如故,今日恰巧沥王妃出府,臣妾想邀沥王妃到花园赏赏夜景。”趁着几个男人沉默的空当,南宫芙突然笑着提议。
叶小暖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