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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芜竹消失,言紫兮这才回过神来,仰头诧异地看着南宫凛:“我们真要照旧行事?”
南宫凛却是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答非所问地反问了言紫兮一句:“紫兮,你觉得如果咱俩不插手这事,他们俩谁会是最终的胜者?”
言紫兮微微一怔,她知道南宫凛问的是那巫祝和大祭祀之争,言紫兮蹙眉想了想:“若是那巫祝有把握能胜出的话,她不会这般大费周章的来找我们。”
“这么说,你是看好那大祭祀?”南宫凛不置可否地看着言紫兮,轻轻一勾将她揽入怀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言紫兮身上游离起来。
言紫兮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掉他不安分的手,不过,还是如实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只是觉得,那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那么,你认为,他们谁才是杀了余尧的幕后黑手呢?”当南宫凛问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的脑子里又是嗡地一声,她有些不明白,为何南宫凛会这般笃定,余尧必是死在那两人其中之一之手。
“凛,你究竟想做什么?”言紫兮觉得自己永远猜不透南宫凛的想法,这个人的眼睛,永远能看透许多她看不透的问题的本质,但是她相信南宫凛的直觉,或者说南宫凛的判断,这是一种没有缘由的信任。
却没想到的是,趁着她陷入沉思的时候,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南宫凛顺手剥了个七八成,当她觉得身上一寒的时候,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几乎已经不着寸缕了。
于是,木仙城外那间小小的民居内,霎时传来低沉的怒吼--
“南宫凛,你个大色狼!老娘在跟你说正经事,你还想这些有的没有的,给我滚!”某人的声音中气十足直冲云霄!
“唉唉唉,别血口喷人啊,你的手受伤了,我这不是好心好意替你换衣服么!”某人的狡辩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滚!我的手已经好了!”某人已经在歇斯底里的边缘。
“喔,你可以再假装受伤一阵子。。。。”某人继续厚颜无耻地答。
“。。。。。。”某人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她的抗议最终无声地缄默在缠绵的深吻之中。。。。。
“可是,可是这里好像不太方便。。。。会不会还有人来。。。。”一番激吻之后,某人的意志显然已经在节节败退,而且,那只不安分地扒拉着对方衣物的手已经明显地出卖了她的心口不一。
“有我在,怕什么,谁敢来,我宰了谁!”某人的王霸之气在此刻显露无遗,当然,没有人敢怀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
“等等!咱们。。。。咱们换个姿势。。。。那个小艳本上说。。。。。”某人的坚持开始换了别的方向,似是终于显露出了自己女流氓的本质,一副立志要将小艳本上的一百零八式全部演练一遍的雄浑气势,就差没大吼一声--少侠,来来来,咱俩大战五百会合!
天不怕,地不怕的南宫少侠在听到小艳本的那一瞬间忽然没来由地哆嗦了一下,这TM的究竟是谁流氓了谁啊?
(063)待价而沽
“喂,凛。。。。。”缱绻过后,某人志得意满地趴在南宫凛坚实裸呈的胸膛上,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深深蹙起了眉头,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你说,墨倾若是知道余尧是死在那两个人其中某人之手,会怎样?”
这丫头,这时候竟然还能抽空去想旁的事情,南宫凛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有些小小受挫,他不怎么认真地叹了口气,唇畔微扬,倒是配合地顺着她的思绪回道:“你怎么知道她不知道呢?”
这句有些绕口的话让言紫兮又是一怔,她的指尖不由自主地在南宫凛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眉头深蹙,思绪却早已飘远:“你是说,墨倾也许早就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傻?”南宫凛一把抓住她乱画的手,将她的指尖凑到唇边,轻轻吻了吻:“别小看墨倾,她比你想象的,聪明的多。”
“比你还聪明?”言紫兮的眸子有些晶晶亮。
南宫凛低头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鼻息拂过她额前的发,似乎是轻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聪明么?”
“嗯,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还老奸巨滑的怪物了!”言紫兮不以为意地将脸埋在他的肩窝,自顾自地说着:“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自己不是你的敌人,否则,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原本言紫兮只是随口的一句,没想到,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南宫凛的身体骤然一僵,忽地翻了个身,将她拢入怀中,轻轻压在身下,温凉的唇瓣压下,贴着她的面颊缓缓游移,最后停在唇畔,那双琉璃色的眸中满满的全是化不开的缱绻柔情:“其实你才是这个世上最聪明的傻瓜,我这么聪明的人,不是照样拜倒在你的裙下,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把全天下所有你想要的东西都放在你面前。”
“那,你的意思是,我比墨倾还是要稍微聪明一点点?”言紫兮眨巴眨巴眼,戏谑地问。
南宫凛微怔了一下,随即失笑,在她唇瓣轻啄了一口:“如果加上我的话,应该要稍微聪明一点点。”
“呸!自大狂!”言紫兮一把将南宫凛从自己身上推了开去,自己翻身坐了起来,顺手用手指爬梳了一把自己的长发,任由那一头青丝落在胸前,半掩住胸前无限的春光,又把话题引回了之前的轨道:“那你说,墨倾给我那玉簪又是何意?”
“若是让我猜的话,怕是有双重涵义,其一,她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所以,把这件宝物送给你防身。”南宫凛也翻身坐了起来,自顾自地将散落在一旁的芜竹带来的南疆服饰一一替言紫兮穿上,动作轻柔得仿佛是在呵护什么稀世珍藏品似的,言紫兮巧笑嫣然地享受着南宫凛的‘特别服务’,目光还大刺刺地吃着南宫凛的豆腐,心里不住地感慨,这男人果真是稀世珍品,能得到他的真心相待,纯属自己走了狗屎运。
“那其二呢?”言紫兮任由南宫凛替她穿戴整齐之后,赤足落地,掏出那枚玉簪,拿在手中把玩。
“也许她也和那巫祝一样,有预知的能力,在提前布局。”南宫凛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看起来颇有些嘲讽,他三下五除二套好了自己的衣衫,却忽然面上一僵,右手在自己身上那套看似寻常的巫族传统服饰上摸索了一下,忽然眸中寒光一闪,从腰带内拉出了一根细细的银丝来,顺手掷在地上:“你看,我说吧,这些女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比一个精明。”
言紫兮蹲在地上细细看了看那银丝,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抬头诧异地看着南宫凛,南宫凛毫不犹豫地一脚踩下去,这时只听见吱呀一声,那银丝忽然发出一声怪叫,再看之时,却见那银丝骤然变成一只奇怪的蜈蚣的模样,已然在南宫凛的脚下断了气。
言紫兮这才反应过来,她微张着嘴,抬头问南宫凛:“是那巫祝?”
这句无心的话却让南宫凛眉头微蹙,他略一沉吟,眸中忽然一阵清明,随即他的唇角扯出一丝嗤笑:“不,是芜竹。”
言紫兮眨巴眨巴眼,再次露出疑惑的表情,南宫凛不以为意地笑笑,顺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头:“是不是感觉你那脑瓜子快不够用了?”
言紫兮认真地点点头,心想,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变得跟南宫凛一般精明而犀利呢?就算赶不上南宫凛,能赶上墨倾或者那巫祝的水平也成啊,至少还能帮南宫凛出谋划策。
没想到南宫凛却似是看穿了她心中的念头一般,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就是你,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不需要刻意改变自己去模仿任何人,不过,若是你想让自己变得更聪明些,我倒是可以教你。”
言紫兮樱唇微噘,似是有些不满意南宫凛转移话题:“你继续说,为何你会怀疑芜竹。”
“他对他的巫祝大人太忠诚了,忠诚到一厢情愿地想替她做些力所能解决的事,却不知道这只是在画蛇添足。”当南宫凛轻描淡写地说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芜竹的动机了。
“他不信任我们。”言紫兮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南宫凛点点头,又沉吟了片刻:“还有一种推测,那就是,他也许是个双面人。”
“怎么可能?!”言紫兮下意识地这种揣测有些匪夷所思。
“没什么不可能的,你可知道南疆巫族最大的本事是什么?便是利用蛊毒迷幻之术控制人心。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的人。”南宫凛撇撇唇,说着一些对言紫兮来说仿若天方夜谭的话:“眼见为实这句话在南疆也许是不适用的,你亲眼所见的,也许亦是假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实在不好判断。”
言紫兮觉得万分地匪夷所思,她想了想,觉得有些头大,索性甩甩头,半调侃地说道:“难道你接着还想告诉我,那只鹦鹉说不定也是巫祝的人。”
“不无这个可能。”南宫凛眉梢一挑,指尖拂过言紫兮那一头披散的青丝,似是在替言紫兮解惑,又似是在淳淳教导她:“你可知道这个世间最危险的是什么人?”
言紫兮歪着头想了想:“身边的人?”
“没错,身边的人,身边最信任的人,往往才是最危险的人,这亦是世间的人都喜欢玩无间的缘由。”南宫凛如是说着,双手亦是在言紫兮身上摸索着,言紫兮知道他在找什么,亦是顺从地任由他再次对自己上下其手,果不其然,一眨眼的功夫,南宫凛就从言紫兮身上抽出了数根看似寻常的银丝,一一掷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斩成了数断。
言紫兮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锲而不舍地继续追问道:“那只鹦鹉真的有可能是巫祝的人?”
南宫凛撇撇唇,冷冷一笑:“那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玩出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也不是难事。”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言紫兮更关心地己方的立场。
“目前的形势,对我们其实是最有利的,那两方目前僵持不下,咱俩帮助任何一方,都足以致另一方死地,所以,咱们就成了奇货可居。”南宫凛微微地眯缝了眼,不咸不淡地如是说着。
“你是说,咱们应该待价而沽?”言紫兮倒是不算笨,立刻就猜出了南宫凛的心思。
“那,那你方才跟那芜竹说明日的计划照旧。。。。你是故意的?”言紫兮觉得自己似乎隐约能够猜出些什么了。
“光听一方的说辞是不足为信的,咱们就算要杀人,也该去听听那位大祭祀有什么说辞,也许,他能给我们开出更好的条件。”南宫凛说出这话的时候,言紫兮觉得他真应该去从商,南宫凛若是去从商,绝对是这个世间最精明的商人,稳赚不赔。
“可是,做人要言而有信。。。。”言紫兮觉得这样摇摆不定似乎有些对不住那巫祝,毕竟,他们和对方有约在先,而且对方也履行了承诺,帮了他们不少。
“紫兮,你要明白一个道理,做事情绝对不能太死心眼,一门心思走到底,要学会灵活和迂回。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我举个例子,有些人,他时常施与你小恩小惠,会让你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人,但是关键时刻,他也许会为了保全自己而牺牲你的命,你说,遇到这样的人,你又该怎么办呢?难道真的要傻乎乎地替他去做那个挡箭牌?”南宫凛言辞灼灼,说出来的话让言紫兮有些无言以对。
“可是,让我主动背信弃义,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