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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甄氏失声惊叫,显得极为震惊。随即她喃喃自语道:“文昌,李文昌,其实我早该想到的。”
“呵呵呵!”李利微笑着颔首,毫不在意地说道:“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夫人不必过于在意。其实郑锋也好,李利也罢,不过是个人名而已,不值得大惊小怪。此番我前来冀州游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常以化名示人。唐突之处,请夫人宽宥。”
甄氏沉默半晌,看似低着头,其实一直用眼角余光观察着李利的神色变化。
稳定心神之后,她看向李利的目光愈发柔和,柔声道:“公子、、、哦,将军方才所言,妾身一定慎重考虑。实际上,我甄家在长安三辅一带也有商铺,近两年来西凉境内安定祥和,又是帝都所在,甄家商铺也正在逐步加大投入。现在将军既然开口了,妾身自当照办;待妾身到家之后,立即安排一批粮食运往长安,请将军派人接收即可。”
“呵呵呵!”李利笑着摇摇头,说道:“夫人美意,我心领了。不过资助粮食之事,我看就不必了,否则便是我李利妄作小人喽!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此番我与夫人母女偶遇之事,日后必被袁绍所知。到那时,夫人及甄家只怕就要遭到袁本初责难,处境堪忧;除非夫人愿意拿出钱粮全力资助袁绍,否则此事很难善了。故而,以我之见,甄家转移财产之事宜早不宜迟,迟则生变。”
耳边听着李利这番话,甄氏微微点头,却没有立即表态,似是仍在权衡利害,犹豫不决。
甄氏这般反应完全在李利的预料之中,他接着说道:“此外,我尚有一事相求,还请夫人一并考虑。想必夫人也看出来了,一路行来,我麾下四名属下对甄家四位小姐甚是仰慕,可谓一见倾心。为此,他们请我代为保媒,还请夫人成全。”
“这、、、、、、”甄氏惊愕地说不出话,俏脸上神情极为复杂,眼神有些飘忽不定,同样是踌躇难决。
李利微笑说道:“此事不急。婚姻之事自是两情相悦为佳,夫人心里有数即可,私下里可以探探令媛的想法。待我办完事后,再行商议不迟。此外,身处冀州境内,我的身份颇为敏感,还请夫人代为保密。夤夜叨扰夫人歇息,我心中甚是不安,请夫人多多保重身体,早些歇息。文昌先行告辞了。”
说完话后,李利摆手示意甄氏不必起身相送,随之转身离去。
看着李利的背影消失在门前,甄氏站在门口痴痴张望,身形一动不动,怅然若失,伫立良久。
随着一阵裹挟着湿气的冷风吹过,甄氏不禁浑身打个冷战,既而随手掩上栅栏木门,缓缓走到床榻边坐下。
只见她轻声自言自语道:“早就看出你出身不凡,原来你是少年成名的西凉李利李文昌。难怪手下扈从皆是精壮猛士,随行家将更是虎贲之将,提起天下诸侯皆是直呼其名,傲视天下英雄,原来这些人都是西凉军中的精兵悍将。但是,冀州袁绍出身四世三公的袁氏门阀,门生故吏遍布天下,如今他已占据整个冀州,根基稳固,拥兵近二十万,势力已成。难道你真的能够打败袁绍吗?”。
甄氏虽是妇道人家,却是甄家之主,掌管庞大财团。面对关乎家族存亡的重大决定,她不得不权衡利害,慎重考虑,绝不会轻易做出许诺。
然而,女人终究是女人。一旦她心有所系,让某个男人闯进心扉,那么她不管平时有多么精明,却仍然会被感情困扰,考虑问题时就会本能地有所偏颇。
甄氏此刻就是这样。她本来很看好袁绍,因为袁绍出身名门,又曾是诸侯盟主,声名远播,而今他占据冀州,大业已成雏形。但是,当她此次遇到英俊风流的李利之时,早已关闭多年的情感闸门再次开启,对李利莫名地心生好感,既而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李利在身边,她几乎什么也不用考虑,一切全凭李利安排;这种有男人遮风挡雨、被保护的感觉,让她重新做回小女人,而不是之前的女强人。
所以,此刻甄氏心里全然被李利挺拔的身姿所占据,深陷其中,无法自拔。而她先前看好的袁绍与她此时心目中的男人相比,俨然是天上地下,完全没有可比性。
正因为如此,如果李利刚才继续追问下去,甄氏很有可能立即给出答复,而且是肯定的回答。但李利为了避嫌,担心甄氏以为他趁人之危,挟恩胁迫,因此便没有刨根问底地让甄氏立即答复。而他这般作为却让甄氏更加感动,感觉很甜蜜,反倒觉得李利光明磊落,体贴入微,处处为她着想。
女人心,海底针,变幻莫测。这句话,在甄氏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近乎完美诠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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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真定结义
真定县,汉高祖十一年(公元前196年)改东垣县为真定县,寓意真正安定祥和之地,属恒山郡管辖。
汉文帝前元元年(即公元前179年),因避文帝刘恒名讳,改恒山郡为常山郡。
东汉建武十三年(即公元37年)至汉末**,真定县皆属常山国管辖。
雨过天晴,碧空万里,道路泥泞。
“哒哒哒!”
马蹄飞奔之中,泥浆溅起数尺高,四散飞落。
“子龙伤势无碍吧?若是不便疾行,我们可以稍事歇息,然后再赶路。反正此处已是真定县内,再有大半个时辰就到家了。”
骅骝马载着李利急速奔行,一马当先,将桓飞、许褚、陈到、李玄、马云萝、郭嘉和赵云等七人远远甩在后面。直到进入真定境内,李利提缰勒马,缓缓而行,等到桓飞等人赶上来后,朗声对赵云问道。
此番前往赵云老家,李利一行八人天明出发,轻骑快马,一路疾驰。临近午时,虽然道路湿滑,却仍旧疾行近百里,距离赵云所在的赵家庄仅有二十余里了。
“吁”
闻听李利之言,赵云扬声勒马,与李利并驾齐驱。这时,只见他额头上溢出汗珠,脸色略显chao红,显然昨夜桓飞半拉横木砸得他伤势不轻,以至于他策马赶路都感觉有些吃力。
这也就是身体极为强健的赵云,换成其他人被力大无穷的桓飞抡起横木砸一下,纵然侥幸不死,只怕也只剩下半条命了,必然卧榻不起,根本无法继续骑马赶路。
“多谢将军关心,歇息一夜,在下已无大碍。”勒马之后,赵云深呼一口气,气息急促地说道。
“嗯。”李利看得出赵云说话时有些勉强,于是和声道:“还是慢些赶路为好,方才我们走的是官道,行人不多,道路宽敞。而今却是乡间小路,道路泥泞不堪愈发难行,万一马失前蹄,摔得一身泥,甚是不美。”
不等赵云开口,紧随其后的李玄接声道:“主公所言甚是。我等此番前来悼念子龙之兄,若是不慎滑倒在地,衣衫不整,满身是泥,那就太失礼了,有碍观瞻,让人笑话!”
随之他对赵云劝说道:“近乡情怯,子龙急于回家之情,我等都能理解。不过子龙应该清楚,接下来几天之内你只怕都没有歇息时间。所以你现在不用太着急,身上有伤就不要勉强,保重身体要紧。”
“嗯。”李利颔首说道:“元忠此言不错。到家之后,由元忠和奉孝协助子龙**办令兄的丧事,我和飞虎、仲康三人给你们打下手。如今子龙兄长英年辞世,我等便是子龙的兄弟,客套之言就不必说了,都是自家兄弟,何分彼此。”
李利话音方落,桓飞神情微震,当即策马赶到赵云身边,诚恳说道:“子龙兄弟,如若贤弟不弃,我愿与你结为异姓兄弟,自此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赵云满脸惊愕地看着桓飞,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某谯县许褚,我也愿意与子龙兄弟、飞虎大哥结为异姓兄弟!”许褚策马赶到桓飞身后,大声说道。
眼看桓飞、许褚和赵云三人yu结为兄弟,陈到颇为意动,却又有些犹豫,显得信心不足,毕竟眼前三人的武艺都在他之上。这时,李利对他含笑点点头,给他以鼓励。于是他再不犹豫,当即出声说道:“若是三位兄长不嫌小弟武艺低微,算我一个如何?”
“哈哈哈!”看到桓飞、许褚、陈到三人yu与赵云结成异姓兄弟,李利开怀大笑,朗声道:“子龙不必犹豫。此番你失去了一个兄长,却得到三位意气相投的好兄弟,此乃人生一大幸事!
昔日刘、关、张三兄弟桃园结义征讨黄巾军,其后虎牢大战吕布一战成名,名扬天下。然则,世事岂能尽让他人专美于前,你们四人为何不能结为异姓兄弟?
今日我李利便为你们四人作见证,自今日起结为异姓兄弟,自此以后,你们四人自当同甘共苦,祸福与共!待为子龙兄长办完丧事之后,我和元忠、奉孝三人给你们兄弟好好庆祝一番,日后当为传世美谈!”
话音稍顿,留意到赵云神色微变,似是颇为心动,李利豪气干云地朗声道:“十年前,天下大乱伊始,始有桃园三结义;十年后,天下纷乱跌宕,终见真定四英雄!
无情未必真豪杰,壮志凌然大丈夫!
昔日汉高祖刘邦改东垣县为真定县,便是真正安定之意。今**们四人在真定县结义,寓情于景,当为戡平乱世,还世间太平盛世的英雄豪杰!”
不管赵云此前对李利观感如何,但李利这番话却让他心chao澎湃,潜藏在心底的凌云壮志骤然被唤醒,热血沸腾,雄心万丈。
当即赵云再不犹豫,神情激动地大声道:“好!承蒙三位兄弟抬举,赵云愿与三位兄弟结为异姓兄弟,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罢话后,赵云飞身下马,挺身而立,朗声道:“某常山赵云,字子龙,现年二十有二;今日对天盟誓,愿与三位兄弟同生共死,义结金兰!”
与赵云一样,桓飞、许褚和陈到三人相继飞身下马,立于赵云身后。
“某敦煌桓飞,字飞虎,现年二十八岁;今日与三位兄弟意气相投,拜为结义兄弟!”
“某谯县许褚,字仲康,现年二十三岁;对天盟誓,誓与三位兄弟义同生死!”
“某汝南陈到,字叔至,现年二十有一;今日与三位兄长结为异姓兄弟,生死之交,不离不弃!”
“苍天在上,厚土见证,今日我等兄弟四人结为异姓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桓飞居首,许褚次之,赵云再次,陈到居末,四人依次排开,仰拜苍天,俯叩大地。
在他们面前,是一座海拔上百米的巍峨高山,一棵百年松柏居于山顶之上,傲然而立;在他们脚下,是一条蜿蜒泥泞的小路坎坎坷坷,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潺潺东流。
眼见如此壮举,李利逐一扶起桓飞四人,慷慨激昂地朗声道:“我李利李文昌今天为你们四兄弟见证,此刻虽没有乌牛白马祭告苍天,也没有焚香祈福告慰大地,但人间自有真情在,情真义坚天地鉴!
我李利祝愿你们兄弟之义如青山松柏万年青,愿你们兄弟之情如厚土清流永长存!”
“拜谢主公、将、、、主公!”看到大哥桓飞、二哥许褚、四弟陈到三人向李利躬身拜谢,赵云躬身同拜。然而,当他下意识说出“拜谢将军”之际,顿觉不妥,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