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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仍旧沉浸在剧烈的浪潮之中,粉颈潮红、额头泛着红晕,眉宇间浮现着尚未消褪的妩媚迷情,俏脸绯红如霞,荧荧泛光,端是风情无限,神采照人。
躺在她身边的李利亦是喘息如牛,额头上溢出一串串汗珠,脸颊潮红,眉宇飞扬,神采奕奕。
半个时辰后,夫妇二人再度温存之后方才慢慢穿上衣服,其间免不了又是一番亲昵,而后才穿戴整齐,打开房门。
梳洗过后,梦馨门下排行最末的弟子融儿端来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放在桌上之后她便忙不失迭的转身就走,自始至终都不敢抬头看李利一眼。
“呃,我好像没有招惹她吧!她这是好生奇怪,我又不会吃人,她为何如此怕我?”目送有着魔鬼般身材的融儿疾步离去,李利颇感费解地道。
光彩照人的梦馨闻言后,抿嘴笑道:“夫君轻易不会吃人,但是一旦凶性大发,却是吃人不吐骨头,恨不得把人家囫囵吞下去,一点渣都不剩。嘻嘻嘻!”
李利闻言会意,意味深长的笑道:“那是你太迷人,令我按捺不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所以才会将你一口吃掉。若是其他女子,夫君我却未必有胃口,甚至看都不看一眼。”
“哦,真是这样吗?”梦馨媚眼迷离地看着李利,一边和他说话,一边将盘子里的鹿肉夹到他碗里。
“当然,你夫君什么时候说过假话?”李利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肯定道。
梦馨嫣然一笑,遂不再多言,小口喝粥,不时给李利夹菜,好像生怕李利吃不饱似的,浑然不知这一桌子菜足够他二人吃上一天。一边夹菜,一边看着李利把她夹得菜会下去,可她自己却吃得很少,只吃少许素菜,荤菜一丝不动。
“你这是”
“馨儿已经断奶了,所以为了将来不被你嫌弃,人家还需尽快恢复身材,不能多吃。”梦馨俏脸绯红的娇羞道。
李利闻声愕然,下意识地点点头,旋即又颇感无奈地摇头,轻叹道:“终于说实话了!之前问你好多次,你都支支吾吾地不肯说实话。你这身材还像当初我认识你的时候一样,丝毫没变,为何还要刻意节食呢?”
梦馨闻声后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容,柔声道:“夫君有所不知。妾身不仅深谙养生之道,还习得驻颜之术,因此仅从体型上看,自然看不出与之前有何差别。但是,生孩子对女人的身体影响极大,不仅能够改变身材,还能改变整个身体体质。是以很多女人生育之后起初身材并未完全走形,与怀孕时相差无几,但在生育之后却不加节制,以致短短数月之间整个体型就会发生巨大改变,臃肿不堪者不在少数,更有甚者,俨然与之前判若两人。所以,妾身眼下不能大意,必须加以克制才行。”
说到这里,梦馨语气一顿,面带忧色的低声道:“何况,妾身原本就比夫君年长许多,若不加以控制,再过几年便人老珠黄了。”
的确,年龄差距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即便是驻颜有术之人,却仍旧无法彻底改变体质的退化和身体机能的衰老。梦馨的年龄确实比李利大很多,尽管她身怀异术,可以青春永驻,但彼此之间将近十岁的差距仍旧让她颇感压力,丝毫不敢松懈。
看到梦馨脸上的忧愁,李利十分笃定地道:“放心吧,即便将来你老了,不再像现在这样美艳动人,我也不会嫌弃你,因为我也老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三十年之后我就可以和你们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再也不分开了。”
梦馨闻声错愕,诧异道:“三十年之后么?那时夫君也不过五十多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天命之年,何以言退?”
李利笑着道:“三十年时间足够了。到那时,昊儿、岳儿他们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难道老子还能一辈子占着位子,直到老死不成?江山代有人才出,只要他们有能力接管我所拥有的权柄,我愿意让贤,越早越好,我希望看到他们都能有所作为,个个比老子强。只有这样,我才有时间多陪陪你们,以补偿这些年对你们的莫大亏欠。
这一生,我亏欠你们姐妹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因此等到我们都老了,却能做到‘生不同时死同寝’;倘能如此,也不枉你们这么多年不离不弃地跟着我。”这番话是李利有感而发,真正的由衷之言。
实际上,李利一直向往安稳平静的田园生活,想要远离世事纷争,远离征伐厮杀,为此他可以放弃手中的一切。但是眼下这只是美好的憧憬,近乎于奢望,站在他现在的位置上,除了勇往直前的继续前进之外,他已然别无选择,没有任何退路。一旦他退却了,单单是曹操和刘表两路诸侯就不会放过他,势必将他除之而后快,并且除掉他之后,他的妻妾子女和所有族人都将无一幸免,必定尽数被诛。
退一万步说,李利若想急流勇退,即便曹操、刘表等诸侯可以放过他,他麾下数以千计的文臣武将也不答应。万不得已时,眼下这些对他忠心耿耿的文臣武将却极有可能反戈相向,刀斧加身、逼他就范,从而确保他们的既得利益。
这就是李利所面临的现实处境,如逆水行舟一般不进则退,进则尚有一线生机,退则死无葬身之地,祸及满门。这是乱世的生存法则,一旦走上争霸之路,就没有退路,唯有一条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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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春雷动地布昭苏
时光飞逝,光阴如梭,转眼已是建安五年三月。
竹园别院里,绿柳扶风,草木成荫,春意盎然。
荷塘水榭,李利抱着八个月大的女儿坐在亭中,一边逗着女儿,一边留意着极其好动的儿子小岳儿,以免他磕着碰着。
现年三岁半的小岳儿甚是顽皮好动,一刻都坐不住,人越多越高兴,整天在花园里奔跑嬉戏,仿佛永远不知道累似的,经常玩得满头大汗,弄得满脸污垢。好在,他的干娘吴苋时刻跟在他身后,当他玩累的时候,吴苋给他擦汗,非常吃力地抱着他,和他分享玩耍的乐趣,耐心解释他提出的天马行空的奇怪问题。
对于李利而言,像这样含饴弄儿的平静生活是极其难得的。整天和妻儿在一起,耳边听着梦馨、任红昌她们姐妹五人聚在一起嬉笑私语,抱着一脸好奇的粉嘟嘟的小女儿,看着儿子在园中嬉戏,这种妻儿承欢膝下的平静生活令他陶醉,让他十分享受,心境趋于祥和,乐在其中。
伴随光阴流逝,时间的推移,一只只信鸽频繁飞进竹园,于是李利的恬静生活随之远去。
临近正午时分,诸葛亮行色匆忙地走进水榭,将一叠信帛交到李利手里。看完信帛后,李利将女儿递给梦馨,对她们点头示意,既而起身离开。眼见于此,诸葛亮对五位嫂夫人歉意颔首,随即快步跟上去,跟随李利走进前院大堂。
龙骧虎步的走进正堂。李利摆手示意早已等候在堂中的李挚、史阿二人无需多礼,遂顾自坐在堂下,并示意诸葛亮坐在自己身边。
“密信上说。近日益州局势有变,提醒我们及早做准备,以免贻误战机。贤弟对此有何高见?”
听到李利的话后,诸葛亮手摇羽扇,脸上流露着自信的微笑,不急不躁地道:“此事早在我等预料之中,不足为奇。从最近几日的细作探报上看。成都州牧府中的某些人对此已有警觉,并建议刘璋早作准备,先下手为强。防止事态扩大,一发不可收拾。
然则刘季玉对此半信半疑,还在犹豫之中,举棋不定。近期之内不会采取任何措施。这样以来。就等于给对方留下可乘之机,失去先机,届时必将陷入被动,疲于招架。而这恰恰是我等一直等待的时机,只有等到益州内乱之时,我等才能相机出兵,坐收渔利。”
李利微微颔首,思量着道:“刘季玉性格暗弱。优柔寡断,却又生性多疑。安于享乐。其人之所以能够坐镇益州数年之久,全赖益州得天独厚的地形条件,以及其父留下的诸多贤臣良弼。倘若易地而处,益州早已为他人所得,焉能**于乱世之外?”李利此言可谓一语中的,直击要害,道出了益州安稳多年的关键之所在。
诸葛亮欣然点头,接声道:“主公所言极是。自从刘璋提领益州以来,益州各郡县表面上太平无事,但是暗中却从未平静过,一直处于暗流激荡的微妙局势当中,说是内忧外患亦不为过。姑且不说益州内部隐忧,单说其所面临的外患便不止我西凉一处,还有来自荆州刘表的威胁。”
说话间,诸葛亮语气一顿,随手端起茶盅轻呷一口茶润润嗓子,遂接着说道:“两年前,荆州刘表以撤军平叛为由,擅自撤走征讨淮南袁术的两路大军,回师荆南。当时,位于荆南的长沙、武陵、零陵等郡县确有叛乱,然则仅是疖痒之疾,远不足以撼动荆州之根基。叛乱发生后,刘表只需遣一劲旅,单刀直入,直取长沙即可平息叛乱,根本无须兴师动众的调动大军参战平叛。
然则,刘表却以此为借口,悍然撤走征讨淮南的数万大军,此举无异于背弃讨袁联盟,公然与主公为敌。但是,迫于形势所逼,我等只能任由其领军撤退,无力征讨荆州,兴师问罪于刘表。随后,刘表迅速平定叛乱,而后趁我西凉军与冀州袁绍鏖战对垒之际,又恰逢益州沈弥、娄发等发动叛乱之时,刘表趁势挥军进逼益州巴郡,企图夺取巴郡江州(今重庆)等郡县,而后以此立足,挥师夺取益州。
当是时,刘璋遂以益州长史赵韪为征东中郎将,率军平定东州叛乱,抵御刘表大军,而后屯兵于朐忍。自此以后,赵韪率领益州军与刘表隔江对峙,直到现在仍是相持不下。然则,正是因为刘表虎视在侧,试图谋取益州,才使得益州长史赵韪手握重兵,雄视一方。”
说到这里,诸葛亮话音一顿,与李利对视一眼,遂笑着道:“由此不难看出,荆州刘表早有图谋益州之意,却又不逢其时,始终找不到一举攻入益州的有利时机。前番他借口从淮南撤军,名为平定荆南叛乱,实则暗藏进取益州之心。奈何,巴郡沈弥、娄发等人仓促起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还没等到刘表率军前来支援便被赵韪大军剿灭,以致闻讯赶来的刘表终是来迟一步,功亏一篑。
所以,时至今日,益州刘璋所面对的诸侯势力不仅是我西凉军,还有虎视在侧的荆州刘表刘景升。”
李利闻言颔首,微笑道:“荆州地处中原腹地,雄跨长江两岸,虽是沃野千里、物产丰盛,却时刻面临中原诸侯的威胁,不得安宁。与之相比,益州却有得天独厚的天然屏障蜀道和长江。仅是一条蜀道便可将我数十万大军挡在汉中之外,其东面的长江则扼守着荆州刘表进取益州的道路,如此险峻的地形条件实在是令人惊羡,天下间仅此一处。加之益州境内沃野千里,物阜民丰,且拥有众多人口,足可养兵百万,是为龙兴之地。这般富庶的州郡,休说荆州刘表早已觊觎已久,就连曹操、孙策等辈亦是垂涎三尺,觊觎不已。”
说到这儿,李利不禁朗声大笑,道:“当然了,垂涎益州的远不止曹操、刘表、孙策等人,我等同样对益州窥视已久。最重要的是,我等与益州刘璋做了多年的邻居,此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