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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位下他裤子里器物都硬了起来,觉察到这个,李淡更是不敢动弹。
“淡哥,你怎么脸这么红?”
邻座的同事发现他有点不对劲,悄声凑过来问了声。
“这里面空气有点闷。”李淡耳根和脖颈都红了,他扯了扯衣领,尴尬笑了笑,“有点热。”
“哦。”
会议结束之后,李淡还是坐在那里不敢有所动作。他只能等到所有人都走了才能站起来,他的阳物已经饱胀到疼痛,难受地让他浑身都绷住了不能动弹。
“你怎么了”杨闵华带着揶揄的笑容走下来,手伸到桌子下面,松开李淡的皮带,手探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他坚硬挺立的阳具,“内裤怎么又湿了?可是已经没得换了。”
手指摩挲着布料后面的硬物,指尖勾勒出阳具的优美弧线,他轻轻捏了捏两个卵囊,“你这样就受不了了,我还有很多做作肉麻的手段都没用过那些恶心的台词,你想听哪一句?”
“”李淡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闵华我等不了了。”他红着脸把脸埋到杨闵华的下腹,磨蹭着他布料后面的硕大物体。
杨闵华推开他,走过去把会议室的门锁上,拖着李淡躲到摄像头照不到的死角处,拉下厚重的窗帘,挡住了两个人的身躯,天色越来越暗,雨水打在玻璃棒上,一切物体都在昏暗下模糊。
他脱下外套放在地上,隔开了冰凉的地板,让李淡躺在上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把那个湿漉漉的内裤塞进了李淡的嘴里。一瞬间浓浓的雄性味道进入口腔呛得他几乎要作呕,杨闵华却全部塞了下去让他咬着,刺激的气味令他的浑身亢奋起来,阳具更加地饱胀挺立,穴口已经着急的开始吞吐瑟缩起来。
“嘘,不要叫出声音”杨闵华垂下头,指尖挡在自己唇上向他示意,“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唔嗯”李淡挣扎着的手被他反剪按在地上,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棒物在他的穴口来回摩擦,而自己坚挺的阳具上的穴眼却被对方用手指恶劣地堵着。
粗大的器物挺近了穴内,在穴口激烈绞缩下吸进去了一大半,感觉到李淡的心焦,杨闵华用力捅了几下,低头啃住他胸膛上的乳珠。
夹紧了塞在体内越来越膨胀的阴茎,李淡感觉自己的前面就要爆发了,眼角都湿了,他拼命摇晃臀部,想告诉杨闵华放手让他射出来。
杨闵华舔了舔他湿润的眼角,埋头含住他饱胀的阳具,用力一吸——李淡完全没想到杨闵华会为他做口活,一个兴奋就全数倾泻出来,一滴不落地交代在他的口中。
杨闵华本来想模仿小说里面的情节,很帅气地全部咽下,但是实在难以下咽,最后咳嗽着偏过头吐了出来。
挣脱了他的束缚,李淡扯出塞在自己口里的内裤,一边咳嗽一边喘着气笑,“笨蛋哈哈哈”
“”杨闵华擦了擦溢出嘴角的白色浊液,低头就胡乱亲下去,“还笑让你也吃吃看你这么难吃你自己也不反省一下”
他一边吻,李淡一边躲,“你刚吃过我的肉棒,就马上亲我,真恶心别过来啊”
杨闵华亲不到他的嘴,就按住他的腰用力来回抽插,惹得李淡又想笑又忍不住要叫。
“好烦啊你”
李淡抱住他的脑袋,随着他的抽插的节奏喘息。
帘布摇晃,窗外的雨越来越大,这个集中雨水的季节到了最后的时刻。
七 自作多情
四月雨季末尾,春雨绵绵,街道湿润,杨闵华打了个方向盘,倒好车领了牌卡从车场里出来。
他和大学室友约好了在吃饭,吃饭的地方刚好就在室友公司附近。他下班的时间比室友早了半个小时,到了地方,他看了看表,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在外面的阶梯边等着。
这时候从大厦里出来的人还不多,迎面走出来一个青年。那小年轻穿着白衬衫和深灰色裤子,外面套件茶色针织衫,看起来还像个大学生,他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玩手机,看得出来应该是刚毕业没多久的社会新人。
他看手机看得太认真了,以致于在抬脚下阶梯的时候,没注意到雨天湿滑的台阶积水,一不小心就连着十几阶梯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杨闵华看到了连忙跑下楼梯去扶他。那青年痛得哇哇直叫,抓住杨闵华的手忽然抬起黑幽幽的双眼去看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喂你刚刚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看?”
杨闵华一怔,他不知道他自己原来看得这么露骨,以为对方盯着手机屏幕完全不会察觉到自己的目光。
在他发愣的时候,那青年忽然又大叫起来,引得从公司后面走出来的几个公司同事注意到围了上来。
“啊啊小李啊,怎么了啊?”那几个是年纪大的女同事,特别吃小嫩男后辈的那一套,见他一身狼狈又抓着一个男人不放,心里就有了计较。
“哟,不是摔倒哪里了吧?”其中一个撩开青年的裤脚,果然上面一片片可怕的乌青,脸上脸色也白了。
“这位先生是个好人,刚刚一不小心踩了我的脚,绊了我下来,却没有跑”他一脸感激地握住杨闵华的手,他又试着稍微挪了挪身体,却不得动弹的样子,“啊怎么了”
“是不是摔到骨裂了?”
那女同事看他的样子也挺担心,别过脸看向杨闵华,见他的样子也挺文弱的,才压了压脾气,斥道,“你这人也真是不小心,怎么走路不带眼哪”
突如而来的栽赃嫁祸,让杨闵华有些不知所措。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这样说。他刚要开口,那几个女人又咋咋呼呼说了他好几句,连给他说话的间隙都没有,他被念叨得头疼,也就懒得辩解了。
他低头看见青年摔得也确实很重,想了想就背过身双手拢住青年。青年似乎也没想到他会做什么,愣着被杨闵华驮到了背上,一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杨闵华就背着青年匆忙往车场而去。
“你忍一忍,我带你医院。”
杨闵华小心把他放下来抱到副驾驶上,自己坐上驾座急忙发动了车就往最近的医院驶去。
他临时拨了室友的电话,说有事耽搁了没有办法去了。一边听着他的电话一边觉得好笑,青年也完全没料到他会有这种反应。
“从来没遇到过像你这种人啧啧,真是一只小绵羊”青年莫名其妙地望着他,“你这种人也太好欺负了吧?我就是故意逗一逗你,你要是遇到真碰瓷的不是被敲诈到裤子都没得穿?”
杨闵华没说话,只是认真开着车。
“喂小绵羊?”
青年歪过脑袋窥探他脸上的表情。那个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眼镜挡住了背后的眼神,他看不太清楚,只能缩回脑袋,闷闷不乐低着头。
“喂哎小绵羊,我不要去医院啊。”他说,“你要是真想被我坑,你干脆给直接我钱好了。不然你进了医院被一通乱宰,我就亏大发了”
“小绵羊?”
见杨闵华一直闭口不答,青年心里也赌气,干脆也不想理他了。
到了医院,杨闵华熄了火,还是很温柔地背起青年上阶梯走到等候座边扶他坐下,跟他要了身份证帮他去挂号。
他排在队伍后面,顺便瞄了一眼身份证。
李淡?这名字说不出来的怪异。他又看了看下面的号码,果然年纪比自己小一年。不过看起来还是很像大男孩,自己的心态完全已经没办法回到他那这个样子了。
拿了病历和挂号单,他又带着青年去找科室,等号,陪诊,拍片子,拿药,付费来来回回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傻乎乎的”
趴在杨闵华温暖的背上,青年手还不安分地捏他的脸,捏着捏着就扯他的嘴,弄得杨闵华无可奈何。
他把青年抱回车上,问了地址,开车送他回家。一路上青年都特别呱噪,话特别多,就算杨闵华不回话,他自个儿也能说上老半天。
青年住的地方是老式楼层,没有电梯。杨闵华本来还要接着背他上楼,可是青年不肯了,这里楼上楼下都是认识的,他觉得丢脸,最后两人僵持好一阵子,青年终于同意被他搀着上楼。
到了家门口,杨闵华见他屋内灯亮着,知道有人照顾他,就打算送到这里了。
见到他不进去,就这样要走。青年一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怎地忽然牵住了他的袖子。
“你等等。”
他说,从背包里拿出了几张纸币硬是塞到杨闵华手里。
“这是我荷包里所有的现金了,本来是用来买点卡的你看,遇到你多倒霉,去趟医院都买不成了”不知道是楼道橘黄色的灯光影射,还是青年的脸真的有些发红,“小绵羊,下次别这样了,你再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你就该直接给他揍两拳!”
他说完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杨闵华的脸,就拿钥匙推门进去了,末了还是钻出脑袋留了一句——
“记得啊!朝着脸狠狠揍两拳!还要扒光他身上所有的软妹币!”
杨闵华看着他眼神熠熠的双眼,心里感觉有什么暖烘烘的。直到他关上门之后,杨闵华还是站了良久,然后捂住心口慢慢蹲了下来,把脸埋进膝盖里。
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
此帖由 临官 在 2013…04…02 07:26 进行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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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7 ☆☆☆ 临官于 2013…04…01 22:16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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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杨闵华总是下了班就开车过去室友的公司路边停留。偶尔幸运会见到那个青年从公司里走出来,脸上总是神采奕奕的;有时候或许不一定能遇见,他也会等过了半个小时才回去。
这成为了他后来一年内每天都做的事情。
他没有偷拍过或者跟踪过那个青年,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变态。默默地偷窥,实在是一个恶心的男人。因为这样,他甚至没有勇气问室友打探这个青年的情况。
直到后来有一天,他出了车祸,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在打了麻醉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他似乎看到了那个眼睛像藏了精灵灵魂的青年对着他说——“你真是个恶心的男人。”
他心里难过得要命。他忽然又觉得,他怎么能死呢,他还没等到那个青年发现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可能面对的恶意和悲剧他还没面对,怎么就能够这样结束。
手术康复之后过了好几年,有一天,他问室友那个叫做李淡的人还在不在公司里。结果才知道室友已经离开这间公司了。他心里想,这么多年,很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了吧,怎么可能会有刚出社会的年轻人愿意在同一间公司留上七年呢。他们有愿景,有抱负,喜欢挑战,或许那个青年甚至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果然有些东西错过了,注定是要错过。
他从原来的公司辞职之后,因为执念太深,就转入了这间公司就职。
很久没有开车,有些手生,他就搭了公交去上班。
车上的人很多很拥挤,他挤到了车厢的中间,眼前那个男人的侧脸映入他的眼中,他心里一窒——尽管男人外形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但是他还是能够认得出来,这个人是那天坑害他的那个小青年,是在他背上抠他的脖子的那个人,是口口声声叫他小绵羊的怪人,是他默默在心里面跟随了七年的人。
你能不能喜欢男人?
杨闵华想触碰他,又不敢。不知道自己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