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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想做什么?”琉琉期期艾艾地斥问,身子更是往墙角缩去。
从设计者的身分被打成被俘虏的囚犯,她的追夫游戏玩得可真是彻底的失败呀。琉琉大大的眼睛东瞄西瞥地急欲寻找防身工具。老天,慕容逸的表情活脱脱像只饿了很久的大野狼,而她这位小红帽则成了他眼中最可口的食物。
野狼正以不怀好意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食物走过来,意图将她撕裂。
“琉琉。”他唤。
“干……干什么?”她胆子快吓破了。
这妮子一副快瘫了的表情教他几乎忍俊不住。是呀,他总想逗这她,分开两天,他发现自己居然思念起她的一颦一笑来。平心而论,这妮子并非国色夭香,但她那张甜美的脸蛋却是比天仙绝色来得更动人,再加上她活泼的性子,还有教人发噱的逻辑反应,在在都显示出她的特别与迷人。
于是,他决定,在从她身上找出幕后黑手的同时顺便逗弄、逗弄她。
日子实在很久没过得这般惬意了。
身边有着这位苏琉琉小姐来“取悦”,倒不失为椿妙事。
OK,就这么决定,拍案定稿!
怎……怎么办?
苏琉琉胆战心惊地畏缩在墙角处,身子一直抖着,前面那张耐人寻味的邪门笑脸分明是兽性大发的前奏曲,教人看得毛骨悚然。惨了,完了,死定了,她的贞操极可能保不住了,老天,他该不会就是决定采她这朵小花来作为补偿吧!上帝、如来佛祖,谁来告诉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小说里头的女主角有跟她一样的遭遇吗?在尚未得到男主角的欢心以前,就先惨遭被蹂躏的倒霉下场?不会吧!她不至于这么悲惨吧?但……在野狼步步进逼、她根本退无可退的情况下,琉琉唯一可做的只有暗自祷告藏身于无形间的伟大作者,别把她苏疏疏写成大悲剧的可怜虫。
不要哇。
“琉琉……”慕容逸已经把她逼到墙角缩着,更把胆怯的小可怜困在墙壁和胸壑之间,俊脸再自然不过的倾靠过去,只有三公分距离。
“你干……干么……”他到底要喊她几次才甘心,没瞧见她快晕了吗?
“琉琉,我想问你,你有没有男朋友?”魅惑的嗓音菜地逸出这句唐突。
“啥?”
“没听清楚吗?”他再问。
不是没听清楚,而是他无缘无故问这个问题想做什么?
“为……为什么……这样问我?”哇!好可怕,他一脸怪异表情。
“有,或没有?”慕容逸撩起她的长发,绕在指间把玩。
“我……”
“有、或没有?”语气加重。
她一惊!立答:“没有!”
“没有。”慕容逸满意的点头。“很好。”
好?好什么?
啊,明白了!好在她倘若真失了身,没有人替她撑腰对不对?
这男人真会打如意算盘,真会保护自己。
“琉琉。”他再次低低轻唤。
“干……干么……”这登徒子怎么还不离她远些,老喊她。
“你在怕我?”
“哪……哪有,我无缘……无故干么……干么怕你。”
“也对,我又不是豺狼虎豹,有什么好怕的呢。”他自说自话,然后又问她:“只不过我一直很好奇耶,我在你心目中,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你能不能发表一下你的看法?”
“什么样的男人?”她傻眼,慕容大少爷无缘无故提这种问题问她干么?
缠在指间的发轻轻旋回原位去,他兜手一环,便结实改揽上她的纤腰,琉琉一颤。
“有这么难以启齿吗?”他修长的身体再前倾,已压住背靠粉墙的她。
琉琉倒抽口气,俏脸全红透了!想撇开脸,可惜的是怎么也逃不开那对似乎拥有锁身术的利眸,整个人就像被定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的气息,好侵略人!
“嗯?回我话呀!”
“呃,你……你是什么德行,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清楚才对呀?”在他的胁迫下,避无可避的琉琉只得响应。
他充满兴味一笑。“不对!因为每个女人给我的评价向来都不相同,所以我迷糊的紧。”
答案不同,那可能牵涉到他卖不卖力的问题喽嘎!停,她想到哪去了,自己纯洁的心灵哪时候变得这么骯脏龌龊,居然可以歪想到那“方面”去。知道了,一定是跟慕容逸相处久了才会沾染上这恶习,真是近墨者黑,改过,得改过。
勉强清清干涩的喉头,琉琉必须使劲全身力气才能抑住胸臆间的惶恐紊乱。但是面对他毫不放松的压力情况下,琉琉还是只能选择继续震动声带。
“咳……你想知道我对你的评价是不,那么你仔细听好了。”她深吸口气,才缓缓细声地慢慢说:“你慕容逸是个家财万贯的富家少爷,你得天独厚,你是天之骄子,你是……”
“不要咬文嚼字,我要的不是这种答案。”他截断她的成语接龙。
这么啰嗦,她痛苦的低喊。“那你要我怎么说嘛,我又没试过你的功力——”
呃!停,再停一次!她刚才说了什么?一秒钟之前她说了什么?我的天吶,谁来杀死她,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居然回了这种话,掺了,完了,她的名誉毁了,她以后怎么见人哪?
从她乍断的语句和慌忙失措的火红脸颊也晓得她联想到哪方面去,慕容逸实在觉得这丫头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不去逗弄她简直就对不起自己的顽皮细胞。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强人所难了,对一位没试过我‘功力’的女孩来说,这么要答案确实显得很过分。”一边说,慕容逸一边抱起她发颤的娇躯,往左侧边那张粉红大床迈去。
“你……你……”琉琉惊骇的语不成声,一被放平后,立即弹跳起来。
“躺好。”慕容逸只轻轻一使劲,就又摆平她,随即脱掉鞋子移上床,坐在她身侧,俯下的俊脸和她面对面的几乎贴上。
上回的接触可还记忆犹新,衣服包里下的胴体可是深具魅力的。
慕容逸可是念念不忘呢。
“你……你笑什么?”可怜的琉琉被那抹俊逸的帅气笑意魅惑住,心儿正扑通直跳。
如果以纯粹的欣赏角度来看,他俩此时亲热的贴合姿势可能是很美的一幅画面,但对一个即将被“蹂躏”,也就是她这位可怜的女主角来说,这种接近可是致命的。“你快放开我啦,离我……离我远一点,快走……”
“为什么赶我,你不喜欢我碰你?”他微愠。
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是时候。
“你……你先起来,我们有话慢慢说好吗?麻烦你先放开我啦。”在他的倾近以及微愠的气息笼罩下,她茫然无助,可是惊惶的她又必须解决这些难题,无奈下只好尽力摆平这团莫名其妙。“你忘记了吗?你强拉我回别墅,不就为了要我弥补我桶的楼子,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不要浪费时间躺在这里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好不好,先来商量怎么处理善后才对,你起来,这样才好说话,起来好不好……”
“你终于肯承认那篇报导与你有关了。”他不仅不放过她,反而逼得更近。
“不是!不是那样……”琉琉急忙否认。“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你这么耿耿于怀,那我也不能撒手不管对不对?所以我想了个办法,我决定去找那位记者来澄清事情始末,一来洗刷我的冤屈,二来还你花花公子的美誉,你说好不好?那么我现在就去找那个记者办好这件事,现在就去。”先逃离魔掌要紧,然后再跟惊艳商量对策。
“有这么简单吗?”他嗤声以对。“你想这条轰轰烈烈的诽闻能够凭着一则更正启事就消弭无形?”
当然不可能。起码也要炒作三个礼拜才会甘休。
“但至少那些名媛淑女,还有那群爱慕你的千金小姐会相信的对不对?你所盼的,不就是重回女人圈?”这种非常时刻,要挑对自己有利的说,先保身要紧,别再刺激这个预备兽性大发的男人。
“乍听之下满有道理的。”他讥诮地看她。“但是事情发展会如你所预料的一般平顺?”
“当然!理所当然!一定会妥妥当当!绝对没有女人会嫌弃你。”她点头如搞蒜,管他未来如何演变,反正不干她事。
“这么有把握?”
“我保证!”
黑眸诡谲一闪,慕容逸忽然一动,竟然是把修长的身躯叠到她身上。
噢,老天!
琉琉张大了嘴,整个人傻傻地和他的身体紧紧密合在一块。
这算什么?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干么压着她?
而且最可怕的是她还发现,这男人的胸壑、这男人的小腹、这男人的长腿、这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紧密地与她的身体贴合在一块,毫无空隙,甚至连空气都渗不进去,彷佛天生早已互属。
这不应该……他们怎么可以交缠在一块?
不对!这是不对的。
慕容逸无视她的震惊,双手捧住她的两领,嘴唇轻触她的台口,含了一含,对她的颤抖全然不在乎。
“喜不喜欢我的吻?”他柔诱地问。
琉琉却已吓得道不出话来。
“来做个实验吧!你是女人,也倾慕着我,但是在怀疑我已经有了婚约的情况之下,还会、还敢接受我的疼爱吗?”慕容逸款款细语在她耳畔拂荡,抬起的食指从她颗须沿着细肤缓缓滑下颈项,魅惑地在她柔美的颈子上描画圈圈,一圈又一圈,几乎困死她。
琉琉呆了!
她完全听不懂他说了什么,身子、灵魂,此时此刻只是承受他致命的蛊惑与气息。
好麻……她全身发麻……这男人想做什么?打算做什么?他真要在这一时、这一刻吞噬她吗?
来不及获得答案,两片热唇已然骤降,大胆擒住她的红艳。唇先是轻轻贴合,但平静也才一霎!他滑溜的舌尖突然夹带狂傲姿态入侵她的牙关,开始狂野的吸吮、逗弄、撩拨她唇齿间的甜美、大胆且放肆地烧灼她的灵魂……
琉琉觉得自己快死掉了,所有的理智全沦陷在他这种毫无顾忌的热吻下。
水瞳惊骇地瞪视身上的男人。
“闭上眼。”有哪个女人在亲热时还会睁着大大的眼睛模样。
慕容逸在一边热吻她的同时居然还得一边提醒她。
“不,我不要闭上眼……你起来,起来……”混沌的琉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怔愣的她只是呆呆地靠着反射、靠着感觉,语无伦次地道出话来,至于慕容逸在她唇上所施展的诱惑魔法,她该如何反应?不知道……什么都无法想……她只想说,只想说:“你起来,你好重,你压得我好难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起来,拜托你快点起来。”
琉琉开始挣扎,左右摇晃脸蛋回避他的侵略,气软无力直诉她的讨厌。
慕容逸一顿,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吻竟然没能勾起她的女性,这妮子又再次刺穿他的认定。
然而这会不会也是作戏的一部分?
他冷笑。
“为了你将来着想,你还是尽快习惯男人重量的好。”他的唇打算重新再捕捉住她的。
将来?
这两个字如醒翻灌顶,狠狠震醒陷入混乱下的她。
慕容逸的意思是在意味她将变为他的禁脔?就如同他身边来去的各种美人一样,一方贪图肉体的享受,一方只拿取他源源不绝的金钱、两相交换;至于其中到底有没有涵蕴真情,全不重要。财富、享受,全排好了顺位,就唯独感情、爱情,束之高阁,远远丢弃吧!不必去当做一回事。
慕容逸只是把女人当成泄欲的工具罢了?
他就是这种男人对不对?
只是,为什么心头的一角会保留着一种期待,希望他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