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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的。”
“颜梓言,你疯够了没?”
“呵呵,我给过你机会了,你乖乖的离裴昊远点,我就不会动你。可惜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以后我对你不客气。那天晚上只是前戏,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呀。”
“前戏?颜梓言,当时我没把你说出来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并不是我怕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再善罢甘休的。事情闹开了对你没好处。”
“就凭你!你信不信那天就算我把你撞死了,也只会当作一起简单的交通意外来处理,顶多民事赔偿。动不了我一根寒毛。”
“好,你财大气粗,我斗不过你。但是你所作所为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学长知道吗?你说,到今时今日,学长是会信我还是信你?……颜梓言,你最好别再惹我,也别想动我身边的朋友,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颜梓言看着夏天静静笑着,笑得华丽,笑得苍凉,笑得绝望,笑得阴狠,笑得没有任何笑意……
撕开一切华丽的外衣,每个人内心其实都住着一个恶魔。
第 37 章
“夏天,夏天……怎么走的这么急?”
…………
“谭怡学姐!好巧。你这大包小包的是干嘛呀?”
“搬家呢!”
“搬?学姐,你不是才大四吗,搬哪去呀?”
“就北门那边的小区,大四就可以去实习了呀,我在晚报。经常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宿舍楼都锁了,不方便。”
“哦,学姐。来,我帮你拿。”夏天接过谭怡手上的一个旅行袋。
“呵呵,就是这个目的。我这是见一个逮一个。顺便去我那里参观一下吧。”
谭怡虽然是夏天的直系学姐,但是自从夏天在第二学期离开校报之后,两人交集并不多。
“夏天,当初你离开校报,我可真是舍不得。其实你根本就没必要理会编辑部的人说什么,学新闻的,谁不会嚼两句舌根呀,你一较真,不舒服的还不是自己。”
“学姐,那个时候小,想不开嘛。呵呵。”
“怎么,才过了几个月,你搞得像过了几十年一样,你现在就不小了呀?”
“呵呵!学姐,晚报出奇的难进,你好厉害竟然能进去。”
“怎么说,我也是D大的校报主编,也是算有点真才实学的。再告诉你一个消息,其实何文融也是我们学校新闻系出去的……”
自己竟完全不知道,不是说他连系主任的推荐信也不买账的嘛,怎么还是D大出去的。
“知道前两年,我们学校发生了好几起学生跳楼事件吧,当时那几起新闻都是何文融独家爆出去的,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不过最后不了了之,也是晚报率先停止报道奇Qīsuū。сom书,并且把事件的因果说的十分官方,语焉不详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是学校和报社达成了某个共识,不过之后何文融和学校之间好像就有那么点隔阂,都市晚报都取消D大新闻系定点实习的惯例。”
“那几起跳楼事件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们新校区落成也才四年,前两起我不清楚,后面三起是都在我进来之后发生的。”
那不也就是颜梓言进校之后的事。
“他们跟颜梓言认识吗?”
“怎么会这么问?”谭怡侧头,“不过或许这就是重点,当年校报也跟踪过那几起事件。他们三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当初都曾经疯狂的追求过我们的校花,也就是颜梓言大美女。”
“哦……照这么说来,那几起事件可能都跟她有关系,可是学校为什么要压下去呢,学姐,你跟她熟吗?知不知道颜梓言有什么背景?”
“你在学生会待了那么久,跟裴昊也那么熟,怎么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看来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呀。……颜家是本市著名的地产龙头,几个地标性建筑物基本上都是他们造的,我们新校区也是颜氏承建的。裴颜两家从裴老爷子那一代开始就是世交了,而且他们俩还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在别人眼中简直是缘分天注定,所以两家的长辈根本就把对方当姻亲。”
夏天垂眸沉吟,“原来……”
“怎么忽然对这种陈年往事感兴趣了。对了,听说你退出学生会了,有没有兴趣重回校报呀,我现在也没功夫管了,得找个接班人。”
“学姐,你饶了我吧,那么大的担子我可挑不起……”
“有点目标好不好,学生会也不呆,校报也不干,这不是浪费你一身才华嘛。”
“多谢学姐抬举,我怎么没看出自己有什么才华。呵呵…………”
宅了半个月,安安终于可以摆脱那万恶的石膏了。三人决定好好去外面大吃一顿以示庆祝,至于为什么是三人,那是因为自从上次争吵后,孟瑶就跟她们三人陷入冷战之中,而且经常不在宿舍,甚至于晚上都不回来睡了。三人在烧烤店胡吃海喝了一顿,一直到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食欲的满足并不完全取决于价格的高低,不足100元,差点没把三人的肚子撑破。
有朋友的感觉真好。
安安一手挽着徐亭一手挽着夏天,大笑,“左拥右抱,本大爷真是尽享齐人之福呀!”
“大爷,你是爱奴家呢,还是那个死女人。”徐亭猛抛了一个白眼,错,是媚眼。
“还奴家呢,徐亭你就爱陪她疯。”
“你少给我装正经,你疯起来会差过我和徐亭。”安安给徐亭一使眼色,嘴角勾起一抹奸笑,齐齐冲过去搔夏天的痒。
“救命呀救命呀……认输认输,我不玩了不玩了……”其实有时候想想,夏天弱点真的很多,也不用讲大的,就超级怕痒这一点就是一大弱,平时不要说搔痒,就是有人不小心碰到她的腰,都会引得她尖叫躲闪。|Qī…shu…ωang|被安安和徐亭笑话她以后没办法交男朋友了,根本没人近的了她的身。
等到安安和徐亭终于放手,夏天几乎已经躲闪扭曲到要坐到地上了。喉咙都笑到有点沙哑,“两位大姐,拜托以后不要这样整我呀,这是在大马路上呀,很丢脸的。”
“知道丢脸,以后少惹我们俩。哈哈……”两人笑着扶起快瘫软的夏天。“你这怕痒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呀。这也太弱了,估计连个10岁的孩子都可以用这招撂倒你。”
“我也想呀……”
“什么声音?……夏天,你电话。看你都给笑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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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风吹乱了她一头长发,在夜空凌乱飞舞。她根本顾不得自己路上撞到了几个人也顾不上后面一直叫着她的安安和徐亭。
“夏天,夏天!”终于在女生宿舍楼下,一路狂奔的她被人拉住。“夏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裴昊扶着慌乱的夏天。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没因没果的一句,裴昊完全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现在夏天很不对劲。
这是徐亭和安安都从后面追了上来,连忙解释,“刚接到电话,夏天妈妈出车祸进医院了。”
“我妈妈……我要马上回家。”回过神来的夏天甩开裴昊的手。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安安一脸担心的说“你们别管,我一定要回去的。”
“好了,先别说了。夏天,我送你回去。你们先帮夏天请两天假。”
夏天没有拒绝,这个时候确实没车可以回去,裴昊也不可能同意她一个人回去。其实现在这个状态身边有裴昊在至少可以让自己不那么害怕。
这是自己第几次坐裴昊的车了,记不清了,但清楚的是这是她心情最为糟糕的一次。
夜幕完全笼罩的夜空,没有星辰,有一种要被吞噬的未知。呼啸而过的除了道路两旁的森森树木,还有心里那不断滋生的恐惧。
“别担心,会没事的。”裴昊伸出一只手握住夏天膝上微微颤抖的手。
“学长……”干燥有力的手带着他特有的冰凉传递到了夏天手中,夏天紧紧回握住,如一根浮木一样抓着这唯一的力量。夏天的眼睛里有泪花微闪,裴昊知道她在努力克制,克制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克制任何不详的预感。
高速公路上的路灯在迅速的一盏盏掠过,光影明暗之间,阴暗晦涩的又何止是这深沉似海的无边夜色。裴昊紧皱着眉,望着他们紧紧交握的手。虽然这是夏天最为依靠他的一次,虽然这是他曾经十分期盼的一刻,但是此时此刻裴昊感受到的却是深深的忧虑。
第 38 章
医院门口,裴昊车还没停稳,夏天就打开车门冲了出来,把裴昊惊出了一声冷汗。医院的走廊狭长而阴冷,浓重的药水味飘浮在空气中,弥漫了每一寸角落。皮鞋踩在走廊上发出的每一个声响都犹如踩在夏天的心里一样,她无心去关注每一个擦肩而过的人那脸上或哀伤或绝望或喜悦的神情,医院每天都在上演着生老病死的故事,正如也无人会在意此时夏天脸上的不安和慌张。
病床上夏母一动不动,雪白的床单把她的脸映衬的更加苍白无色。刹那间,隐忍许久的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滑出了夏天的眼眶。裴昊上前轻轻拥着颤抖的夏天:“没事的,没事的。你看,只是在打点滴,氧气罩都没用,你妈妈可能只是睡过去了。”这是关心则乱呀。
夏天泪眼婆娑的看着裴昊,在得到裴昊进一步的点头保证后才小心翼翼走上前握住夏母的手,温热的掌心让夏天一下子把脸埋进夏母的手掌里泪如雨下。
“囡囡,回来了!”掌心的湿热让本睡的不稳的夏母醒了过来。
“妈!”夏天哽咽。
“怎么哭了,妈没事。林叔叔太紧张了,把你大老远叫回来。”
“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只是碰伤而已,轻微骨折,缝了几针,就是流了一些血,看上去有点吓人。其实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是你林叔叔不放心,硬要我留院观察两天。”
“林叔叔呢?”看着确实没大碍的母亲,夏天终于安了心。
“陪了我一夜,刚回去帮我拿换洗衣服。”
“哦!”
“囡囡,你朋友?”夏母看着夏天身后的裴昊“伯母,您好。我叫裴昊。”裴昊十分有礼的自我介绍“恩,是我学长,因为太赶买不到票,学长送我回来的。”
“哦,谢谢,夏天麻烦你了。”
“伯母,千万不要这么说,听到您车祸的消息,夏天心慌意乱的,她一个人回来我也不放心。现在您没事就好了。”
夏母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孩,不卑不亢,年纪轻轻却有一股内敛沉稳的气质,自己的女儿眼光不错。“连夜赶过来,还没吃饭吧。”夏母关心道“妈,我不饿。”
“你不饿,就不管别人了?”眼睛指着裴昊。
夏天看了眼一脸微笑的裴昊,有些不好意思。
“那妈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恩,我想吃陈记的鸡汁粥。”
这是一个并不繁华的县级市,清晨的街道只有偶尔几辆公交车驶过,道路两旁种满了粗大的梧桐树,环卫工人正在清扫落叶。初秋的晨风微凉,夏天却浑然不觉的望着车窗外的梧桐发呆,那画面即如窗外落叶般萧瑟。裴昊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唤了她一声。
“嗯!”夏天回神。
“我现在可是算疲劳驾驶呢,跟我说说话吧。”
“想听什么,不要叫我唱歌就行。”
裴昊笑笑:“你和伯母感情很好吧!”
“恩。”夏天沉默了一会,“小时候,我一生病就只喜欢吃陈记的鸡汁粥,妈妈每次都要转两趟公交车跑到城西买给我吃。
12岁那年我生水痘,那个时候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