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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绝情吗?张君怡看着廖翩的身影。刘昊,你还是无法撼动她的心,六年了,你这虚伪,或许在她眼里看来,不足为奇了。回忆是一阵风,只要去碰触就会痛。那,还为何要去触摸呢?看来,是时候该和他聊聊了。
“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刘昊看着眼前的她,似乎,有些陌生。“小怡子?”
张君怡微微感到窒息,很淡定地开了口:“别这样叫我,在我眼里看来,你真的好虚伪。虚伪到,不知如何形容。”
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无奈的微笑,那么多年了,什么事情,都不可以放下吗?都要逼着对方,不累吗?难道,那些年,三个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已不复了吗?“我怎么了?虚伪,我哪里虚伪了?”
张君怡有些厌烦,压下心来,估计,要是翩儿的话,早就发飙了,还会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和他聊天?怎么可能。“你真的很虚伪,刘昊。你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你了。还不知道你虚伪在哪里吗?好啊,我告诉你!”张君怡斩钉截铁地看着他,字字慷锵有力,“你虚伪,笑的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虚伪,什么事情都骗我们;你虚伪,是不折不扣伤人心的混蛋;你虚伪,亲手拆散我们的友情!”
刘昊错愕,什么?这就是他虚伪的理由?这就是恨了他那么久的一个理由?
“你”
张君怡平息心中的怒火,看着他,没再说什么。“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前几天的撒娇,如今的不相识,就当做,一场梦吧!”
“你们一定要这样吗?好好的,保持一份友情,有那么难吗?如果是,那还请你,告诉我。我就真的,那么令你们讨厌吗?”刘昊坐不住,站了起来,语气有些凛冽。张君怡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说什么?那么凌冽的语气,让她真心失望了。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的了。”张君怡扫了他一眼,深呼一口气:“我们之间,没有缘分。亏我当初,那么信任你。现如今,不说也算了。你自己,好之为之吧!”撇下一段话,绝情地离开。没有缘分,为什么要去强求?
她不是傻瓜,她懂得。翩儿,也会懂得。
既然如此,有何必苦苦追寻?
少了他,地球一样转。少了他,日子一样过。看淡点就好了。怕什么?其实,有句话说的特别对。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纳兰容若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必也是为了青梅或者是意梅而感叹吧?再见青梅的时候,她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妃,与他,毫无沾染关系。真是若只如初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说那年烟雨朦胧,不过爱一场
给自己一份自信,不浮、不躁;给自己一份洒脱,静静思,淡淡行,无论何时何地,做最真的自己。一笑而过,是人生的淡然,也是人生的优雅。说不清,就不说,难得沉默;想不透,就不想,难得省心;做不到,就不做,难得清静。其实,人生中,诸多人,诸多事,诸多感情,无需纠结,一笑而过最好。洒脱一点,会看开更多;优雅一点,会美丽更多;阳光一点,会笑的更灿烂,更幸福。
廖翩,张君怡,欧阳云羲,白清弦,颜飘珩,颜皓轩,刘昊,究竟有什么?命中注定的相遇,命中注定的无法得到,命中注定的无法挽回,就此,失去一切。
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但是,足矣了。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魅力,人生有太多故事,快乐的故事让我们坚定,痛苦的故事让我们成长。这么多的故事,凑成人生,也就是我们人生的一本书。值得纪念的故事应该是幸福的,但往往被我们记忆最深的,却是悲凉的。
就如这故事中,是悲凉的。为了所亲,所爱,而付出令自己痛彻心扉的一切,难道,这是自己想要的吗?或许,张君怡和廖翩都懂得这个道理,或许,只是不愿意明白罢了吧?
拈一缕月色嵌入清弦,纤指柔婉的划过若水时光,曲韵流转,忆波回漾。是谁,以云水禅心的情怀淡默红尘的繁华与沧桑。把无声的愁寂挂在了那枚月亮之上?又是谁?一个回身浅望,惊落了满天星子,云袖盈辉、裙裾飞扬,舞起了永夜的霓裳。从此,弦歌不断,琴声悠长,情系天涯,爱随远方,唱响了今生无悔的守望。
人生如此,还求什么?
几回花前相聚展柔肠?几多月下别泪凝成霜?几度雁字成行衔春返,几度落红成阵葬秋香。梅落雪消笛韵幽,荷残水弱琴声扬。如约的远方,如斯的想往,一帘烟雨中共唱锦瑟流年,共舞山高水长。
荷花畔边朵朵花瓣飞舞着,大学依旧进行。
大一,新的学年,新的开始。新的一切就算再措手不及,也只能默默接受吧!况且,这新的开始,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也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呢?
海蓝色的建筑物,高大的楼层,深蓝色的几个字高高悬挂在海蓝色的楼层之上,“以人为本,厚孝之道,学府殿堂,造就栋梁。”几个字被埋没在海蓝色的的外墙壁,又显得特别养眼与独出心裁。
教学楼有八层,每一层大概高达三米,全长大概高达二十四米。整一栋教学楼,就像北京的水立方那般,如水梦幻。而,这只是大一的教学楼层而已。大学没有稳定的教室,最稳定的,也不过是在最高处的教学处。每一层都有长廊和楼拦,学生来来往往地行走,不至于很挤,因为,每个班级都有属于自己班级的一层。每个班级,都有70人左右。有八个班级。独属于每个班级一层楼,一间学室大概有一百多平方米,让人不得不惊叹大学的阔绰和大方。
每天清晨,坐在属于自己的那抹阳光里,温一壶暖香,在文字的世界中或喜或悲,心中,便满是安静和惬意。时光的花蕊中,始终散发着芬芳,只要你用心采摘,就会心生暖意。种一朵心花于红尘,积一份素淡与醇香,浅望幸福,轻握懂得,当岁月的流光霓虹,在辗转中渐行渐远,心,已多了一份恬淡与从容,就如这初夏的阳光,恰似我不语的温柔,散发着如水的光泽,素心静怡,以一袭低眉,生动着流年。
一直相信,这世间的简单胜于复杂,平淡终能抵过繁华,沿途的风景,虽百媚千红,在心中能够持久留香的,仍是最素雅的那一朵。
一直都明白,有些路,真的只能一个人走。那些一起邀约好同行的人,就算一起相伴雨季,一起走过年华,但终究会有一天会在某个十字路口之间离散,然后再在老地方相遇。以为历经人生匆匆聚散,尝试过尘世的种种烟火,应该能承担岁月带给我们的沧桑,可流年始终都安然无恙,连那山石草木都毫发未伤。只是曾经许过地老天荒的人,在毛毛细雨中越发的如此清瘦单薄。青柠煮好的茶水,还是当年的那个味道;而我们等候的人,始终都不会来。如果可以,请予预支一段美好的时光,哪怕将来会在某一天再加倍偿还。
回到学府,廖翩依旧努力的学着钢琴。别人休息的时候她还在刻苦的练着,整整比别人多出一倍的时间去练琴。张君怡错愕,也不失赞叹。这么努力,虽然是大学开始学的钢琴,但,只要加油,就一定会成功的吧?
张君怡这样想到,在远处静静看着她练琴的身影,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
肩上被人轻轻点了一下,张君怡转头,发丝摇晃,甩成漂亮的弧度,看向来人,愣了一下,看着他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禁冷笑,戏虐道:“我还不是你有这种习惯,喜欢偷听别人的琴声。”
他反之一笑,“难道你不是吗?”字字珠玑,让她不得不觉得,他真是虚伪,想骂就破口大骂啊,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想要靠近翩儿,一口把她吞了。
张君怡冷哼,飘洒的花瓣遮住了她眼眸下的情愫,让人看不懂她的意思。长发翻飞,波浪卷的长发很柔顺,蜷曲的发丝也发出清新淡雅的香味。袭一身蓝色披肩裙,海蓝色的微高跟鞋,显得她特别成熟,特别妩媚。“她是我,女朋友!你和她,没有关系。不要以为我心软,我不会象高考那样,再次逊于你。我承认,我的音乐比你稍逊一筹,但是,这次英语考级,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我的确没有她那么硬心肠,但是,我也不一定会忘记你做的事情。前几天对你好,你就兴风作浪。我受不了你。管乐部部长,麻烦你离开。”
刘昊错异,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她,眸中尽是不可思议。她真的变了,变得他也不认了。若是如此,前几日为什么还要对他那么好?让他从云端摔下来的感觉,真的很好吗?
“我是管乐部部长,你也承认了。管乐部所有成员都由我来管理,而廖翩是我管乐部成员,你也是,难道你想抗命?”刘昊看着张君怡,语气也变得僵硬。看着张君怡不可置信的样子,又柔下声音,“好了,怡,我要过去指导她了。你不要闹脾气了,好吗?”
片片海棠与桃花相伴携手双飞,男的俊丽,女的秀丽,若不知他们的关系,想必是一番不可错过的美景吧?花瓣零落在他们之间,张君怡看着他,眼里迷蒙,看不清她那双水雾雾的眼睛,但依旧那么漂亮。此刻确实对眼前这个翩翩公子心存不满,缓缓开口,拦住了他。“想必昨天的话,你还不明白。”
“你可以让开吗?”刘昊温润的笑笑。
“虚伪!”最后,张君怡冷冽地说出这两个字。“什么叫恋爱?你根本不喜欢她。我告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若是你不听劝,我直接让欧阳学长和翩儿成为情侣!”看着他眼中的恨,也不惊怕,“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张君怡先行走到廖翩身旁。相视一笑,两人拉起手,往食堂走去。
张君怡想着自己字斟句酌的话,也有片刻失了神,不过又很快恢复。人生是一个悲剧。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死亡。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死去,也不知道身边的人会在什么时候死去。曾经以为痛苦不幸都是别人的故事,后来发现原来自己也是“别人”。曾经以为,我们可以拥有彼此,可是原来我们连自己都无法拥有。
刘昊看着蓝与白色的身影相贴,有些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他就那么,无法闯入她们的世界吗?她们就那么与他格格不入吗?难道,和平相处,有错吗?
“刚刚就看到你和他在聊天,在聊什么呢?那么淡然。”廖翩好奇地探索者。看她的表情,又加了一句:“说绝了吗?那么轻松。我看这次,他还真是撞到枪口上来了。”
“那是他活该,与我何干?”张君怡气定神闲,慢条斯理地回答。
“我们会不会太过火了?貌似,点火都要把房子烧了。”廖翩试探问了一下。谁知,张君怡冷冷撇了她一眼,有些冷颤。“你不会忘记他是什么人吧?开学的时候,我还以为会从他的接受中得到理解,但是,我发现,我似乎错了。我当初的心软,我不后悔;我后悔的事,为什么我当初要原谅他。”咬牙切齿的恨,他还那么大言不惭地站在她面前?他似乎,虚伪过度了。
“而且你别忘了,当初,是谁一心一意不肯原谅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那方言,杏花弦外雨
廖翩不语,走到食堂,抚了下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张君怡,“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