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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吃饭吧。我下午还有课。”欧阳云羲整理手中的文件夹,蹙眉。把它们放到环墙的书柜上。说来奇特,主席间两面临落地窗,一面全书架,从地到顶,豪华气派的大书房。主席间除了落地书架,还有米黄色的沙发,玉石制作的茶几。米黄色的墙纸,一切都那么豪华,那么耀眼。这就是堂堂大学主席长的办公室!
书架上书隙间,看到一张照片,照片上也有字。欧阳云羲失了神,愣了一下。
我不知道对话要怎么说,表情才不难过,故事要怎么写,结局才不会寂寞,我们要怎么做,爱情才会很快乐。我不清楚,为什么某些东西会让人心痛,想背着重重的背包去遥远的地方旅行,可竟找不到一个可以同程的人!
人生总会有雨天和晴天,但总会雨过天晴的。我就象是一把伞,无论雨天还是晴天,都会在你身边。如果有一天,当你想起有谁爱过你,那其中一定有我一个。如果有一天不再有人爱你了,那一定是我死了。
如果没有认识你,我不会知道什么是爱;如果没有爱上你,我不会知道什么是幸福。我是那样爱你但是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是那样思念你但是还是要装得不在意。
人生真的撕心裂肺并非是分离,也并非是你身体承受多大的痛楚,而是你内心那种无声的哭泣,那种不甘与悔恨,悔恨自己当初的优柔寡断,悔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悔恨自己的倾心付出换来的轻蔑一笑
欧阳云羲自嘲的笑了笑。又沉浸在忧伤的河川中。甚至连颜飘珩在叫他都没有听到。
该放弃的时候放弃,是一个人精神内涵的自然流露,也是一种人生智慧,面对纷繁复杂的人生,应做到知其可为而为之,知其不可而弃之。把有限的时间和精力投入到构建和谐社会的伟大事业之中去,让生命焕发多姿多彩的绚丽。只剩下当年的笑声还徘徊在那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挥衣甩袖,划地为戈也是需要一种承受的勇气。有时世俗的眼光未必是正确的,舆论往往喜欢随大流,一个喜欢解释的人和一个不喜欢解释的人,可见哪者是受大众所青睐的。一个瘾君子往往喜欢过多的解释,或许是为了博得同情,或许是为了掩饰错误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人生的道路是漫长的,如果你只会一味的感伤失去,那么你将一无所有,只有有能力去享受失去的“乐趣”的人,才能真正品尝到人生的幸福。”颜飘珩似乎看出了他的心事,拍拍他的肩膀,轻笑着看着他,果然是一个痴情种。“让自己承受失去的东西,也许你会感到很痛苦,那也要自己去承受,别人是代替不了你的。伤和痛是有的,这就证明你已经长大了,成熟了。失去的时候,你可以哭,可以发泄,可以找朋友倾诉。过后,你的世界就会充满了阳光。”
欧阳云羲点点头。原来,需等到风住尘香花已尽,才可以看到最后的风清月朗,花好月圆。无论你在哪里,待走完沧桑人世,我们终会相聚。浮花浪蕊的人生,哪那么容易就断了呢?
有些人,他们的心田只能耕种一次,一次之后,宁愿荒芜。后来的人,只能眼睁睁看它荒芜死去。何必可惜?昙花一现的惊艳,只要出现一次已经可以。荒芜的本身就是一种保留。因为静默,你永远不会了解它蕴藏了怎样深沉如海的情感。烟花不会让人懂得,它化做的尘埃是怎样的温暖。它宁可留下一地冰冷的幻象,一地破碎。如果你哀伤,你可以为它悼念,却无法改变它的坚持。
“羲,记住一句话。我的过去你已缺席,但是我的未来你要参与。就算她现在,或者永远都不会爱上你,但是,她的曾经,还是有你的。而你的曾经,也有她的。不是吗?”颜飘珩一直在说,搞得他自己都在滴汗,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来和别人讲大道理了?何况,眼前的这位,还是文武双全的学生会主席长呢。看他那表情,颜飘珩又无奈的开口:“我不知道对话要怎么说,表情才不难过,故事要怎么写,结局才不会寂寞,我们要怎么做,爱情才会很快乐。我不清楚,为什么某些东西会让人心痛,想背着重重的背包去遥远的地方旅行,可竟找不到一个可以同程的人!我相信,羲,你是会有这种想法的,是吗?”
“珩”欧阳云羲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好,片刻,才重重的点头,“我知道了。”
照片重新放回书里夹着,那本书,对他很重要,是她送的。颜飘珩彻底无语了。
“走吧,去食堂。”
“好!”
“麻烦帮我看一下那个水满了,可以吗?”雨若舞指着水壶,让张君怡过去看看。
“好啊!”张君怡微微一笑,走了过去。廖翩上课了,她在宿舍闲着没事做,和两位学姐待在空调房里闲着玩电脑。
“舞,你变懒了。”陈锦遥敲了一下雨若舞的头,“若是我家瓶子在,还不冻死你。那眼神,直接把你杀了。”陈锦遥和廖翩感情似乎特别好,老是亲热地叫她瓶子。
“哎呀,遥,我在写工作感言耶,你闲着,不用写?我看文献老师还不骂死你!”雨若舞悠悠地看着她。
“我看,不用文献教授骂你了。”陈锦遥扫了她一眼,看她迷惑的眼神,接下来说出的话直接气死雨若舞。“说不定,主席就直接瞪死你了。”
欧阳云羲?一听到主席这两个字,张君怡就有些好奇。好想了解一下他。“陈学姐,那个,你说的主席长是欧阳云羲吗?”
陈锦遥轻笑,点头,“是呀,枫华这一届最有才的主席长。怎么了?你认识?”
雨若舞旁若无人地继续写着感言,没有听她们两个在说话。欧阳云羲?这个大一的小丫头都认识欧阳云羲?这件事情还真是
“嗯,我认识。她和廖翩以前是同学。我听她说过,可是也没告诉我什么。”张君怡看着雨若舞不在意她的话,那玲珑小巧的侧脸,让人有些失神。不理解为什么她对自己那么冷淡,而对陈锦遥那么好,她的确,迷惑了。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她好像不喜欢自己。
虽然这样想,但张君怡也没说什么。陈锦遥对人很和善,闲着没事,她也不赶自己的感言。便和张君怡闲聊了起来。两人说说笑笑,雨若舞也没说什么。专心致志地写着自己的感言。而陈锦遥一点也不紧张,看着张君怡,笑着:“你雨学姐就是这样,有些淡漠,不过人很好的。你不要怪她。”
张君怡没说什么,只是在笑。和雨若舞嘛,没什么聊的来的,估计,只有陈锦遥能受得了她了吧?而陈锦遥,她人似乎蛮好的嘛?对自己和善,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吧?
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如水,总是无言
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眨眨眼间,已经十月了。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天气也渐渐转凉了。飘落的花瓣,散而不复存在了。蓝紫色与桃红相交的那种花雨美景仿佛是过眼云烟。早已魂消烟灭。替代这美景的不是飘飘洒洒的花瓣了,绿叶飘洒下,别有一番美景。偶尔还会有些许花瓣凋落,却也寥寥无几;多的是绿叶。不,理应说是落叶。
落叶选择漂泊,因而赢得了“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美称。多少诗人在对落叶而对景伤情?这纷纷洒洒,那么不受羁绊,那么活脱自在那么让人着迷。
“真是别有洞天,我就说嘛,枫华这边的天气不适合种植那些娇嫩脆弱的花,倒是适合种植这些花。夏天的时候,花开了,飘飘洒洒下一场花雨;到了秋天,花瓣都落光凋落啦,该到落叶啦,下一场叶雨,也不错的。”张君怡由衷地赞叹,“我还真没选错地方。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张大小姐说什么都是对的。你知道还问我干什么?”廖翩在一旁,无聊的看着她,叶子在手中轮转,把玩着,无聊时刻,也只能玩叶子消遣时光了。
张君怡一听,不对头。皱眉,敲了敲廖翩的头,“翩儿,你这话说的不对,夏天嘛,我们赏花雨,到了秋天,还有叶雨;那,到了深秋怎么办呢?寒冬怎么样呢?我又有些期待了呢!”
张君怡的一脸向往让廖翩打了一个冷颤,天啊,张大小姐,你饶了我吧,枫华的冬天可是会下雪的。那还不冷死她?开什么玩笑,难不成,大冬天她还要出来看冰雹雨?怎么可能,那不直接砸死了?
“金鱼,你别玩了。那到时候下一场冰雹,那还上什么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个贤妻良母就好了,你还想着往外跑?我可先告诉你,我不奉陪啊!”傻了她才会答应呢,先撇清自己再说,免得到时候被她拉去。
“好啊,我叫雨学姐和陈学姐把宿舍的门关上,我看你怎么进去!”张君怡脸不红心不跳地打着坏主意,似乎对自己的想法非常满意。
廖翩的笑容僵在嘴角:“金鱼,别玩过火啦哈,现在深秋都没到,你还想冬至去玩雪?下冰雹雨啊?你自己玩儿吧,冰雹雨,我受之不起呐!”
两人打打闹闹,好不热闹。黄绿色的叶子纷纷扬扬,撒在青石板的小道上,旁边冰凉的石椅上没有人坐也因此而被一阵又一阵的叶雨覆盖,看不出是大理石制作成的长石椅。
不但只有她们两人,而且,小路不是为她们两个而造,来来往往的学生,都禁不住看这两个小学妹在玩闹。
“两位学妹在干什么?”一个银铃般好听的声音响起在耳畔。陌生中带着一丝熟悉,熟悉中带着一丝念想,是什么呢?
来者正是回校暂管学生会事务的颜皓轩颜学长。
“学长好啊!”张君怡挥挥手,笑着打了一个招呼。廖翩也微笑默许。
“你们好!”文质彬彬,温润的气质实在很难与人相比,几乎接近完美的人,尽然会那么温和,真是奇迹中的奇迹啊。“两位学妹上午没课?”
廖翩默许,张君怡解释道:“是啊,钢琴周三上午是不用上的。而且我们的课今天也没有排到,只是下午有高数课。”高数课,廖翩曾经问过欧阳云羲,是什么意思。欧阳云羲当时给她的回答就是:比奥数还要深的叫做高数,那天神使鬼差她们两个居然有兴趣去旁听高数,真是难得啊!连她们自己都有点迷糊。
“巧,我现在去学生会,你们是学生会成员吧?带着学生会成员特别校徽,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去观看大二大三的工作感言?”颜皓邀请道。他倒是不希望她们会拒绝。
“承蒙颜学长厚爱,去,我们还怕颜学长淘汰我们呢!”张君怡闲着无事,就拉着廖翩忘学生会赶。她忘记啦两个人,两件事情。忘记啦刘昊,忘记啦廖翩不想见他。第二件事,忘记了白清弦,忘记自己和白清弦闹别扭了。真是喜事悲事一起来啊!
“那就好,走吧?”颜皓轩的确很喜欢和她靠近的感觉。她们两个书香气浓浓,的确,自己很欣赏这样的女孩,也就是,她?
廖翩有些躲闪,张君怡,忘记啦吗?
廖翩心里一团糟,满心的欢喜都被这忽如其来的邀请打断。颜皓轩不知道,不怪他;张君怡忘记了,也不怪她,问题不在于这个,在得是,该如何面对?同在一个屋檐下,怎么可能不会碰头?不知道前方会有多少暗礁险滩,偶尔也会辨不清方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