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什么。闲书而已。”张君怡合上书本,看着她。“你回来了?吃饭了没?要不要去食堂?”
廖翩摇头,“不了。我和颜学长吃过了。”
张君怡终于有兴趣抬起头,看着她眼神迷眸。“颜学长?颜飘珩?不对,那就是,颜皓轩咯?”张君怡一脸贼笑。
“嗯。”廖翩看着她,表示她想歪了。“你别乱想,就算是我陪他吃顿饭啦!他还教我钢琴,总不能白白浪费别人的时间去弥补我的不对吧?”看着张君怡追究的眼神左躲右闪。“你别乱想了,和你说没好事。我去洗澡了。”关上门,上了锁,廖翩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
海蓝色的光线敛住她脸上红润的光。从储物柜拿出衣服,往卫生间走。拍拍自己的脸。廖翩啊廖翩,你在想什么?颜皓轩可是大你四届的学长诶,总不能因为找到了感觉,就一见钟情了吧?自己可不是那么容易动情的人。
完后,廖翩从卫生间出来,浅紫色的大毛巾披在肩上,发丝间的水滑落在毛巾上,泛起叠叠荡漾,干在毛巾上,坐在床上,拿起手机,看
“喂,妈。”廖翩一遍擦拭着头发,打了电话回远在月华的爸妈。接起电话,就问了一声。
“哎,女儿。”陈彩霞眉角带笑,终于等来了女儿的电话了。
“妈,你们吃饭了没?”
“吃了,我在家和你爸看电视呢!你在学校还好吧?”陈彩霞也一一回答。
一番寒暄过后,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廖翩走到张君怡旁边,嘀咕说了什么。
张君怡表情明显不爽,“我才不心软。我又不是你。”虽然口上这样说,但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悸动的。廖翩轻笑,表示无动于衷。“既然,你这样说的话,那,几年前,又为何对他那么好呢?这难道不是飞上云端后重重的地从云端摔下来的感觉吗?难道你不懂吗?张君怡,你别和我说你不懂。”
张君怡张口,但没有说什么。沉默着。对话以她的沉默结尾。这个夜晚,那么宁静,不去打破。偶尔有陈锦遥和雨若舞进出的声音,但,夜的漫长,终究声音全部湮没在漫漫长夜中。
她给他很多机会,但是到了她设定的底线,她就不再抱有一丝希望,不再留恋,就此放手,不再留恋。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放手的,所有的哀伤,痛楚,所有说不能放弃的事情,不过是生命的一个过渡。
每天上课,下课,休息,上课,下课,休息,轮番转回。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大半年了,十二月,冰凉的天空,映照着孤单的身影。枫华下雪了。雪花飘飘洒洒地从空中飘洒下来,冰凉刺骨的雪花打在脸上,有些凄凉的感觉,不知为何,是触景生情吗?盈华和月华从来不下雪。看一场雪,还是很稀罕的。若是要看雪,还得千里迢迢跑到夜华那边看雪。
十月底,颜皓轩走了。这一大名人离开母校枫华回到了夜华读研究生。颜皓轩在夜华读研究生,志向深远,打算读完研究生之后不读硕士了,打算去发展事业。
天气中传来丝丝凉意,放眼望去,树枝上一片叶子也没有,被积雪压着。偶尔会从树枝上掉下积雪,倒霉的是恰好有人经过,免不了要被积雪掉在头顶或者掉在衣服上。周末,校园里空荡荡地,大多数学生都已经回家了,连张君怡和陈锦遥和雨若舞都已经回去了。250号宿舍只有廖翩独自待在女生公寓——宫玥戈里。
廖翩在收拾着房间,大周末的为什么不回去?想起了爸妈给她打电话。爸妈跟着旅游社去夜华度假了。本来,张君怡是想要她跟着一起回她家的,可是,被廖翩拒绝了。想自己一个让静一静,何必要回去?枫华也蛮好的啊,可以看雪,虽然冷了些,但也没怎么样,习惯就好了。还好的是,幸好张君怡已经告诉刘昊她已经回去了,不然,这个周末看见他,真是大煞风景。她可受不了,二十四小时都不要看见他。
雨若舞曾经问过她,为什么那么憎恨他。在雨若舞的意识里,刘昊还是一个蛮好的人。就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偏见。
为什么恨他?
不想回答。也没有必要回答。他那么虚伪,还有什么要说的?
也许,这才是人的天性”不管多大的伤痛,我们都能愈合;不管多痛苦的失去,我们都能习惯;很多人都叫它——坚强;也有人叫它——遗忘。
更宁愿它是遗忘吧!那么坚强,有什么用呢?
待在宿舍的廖翩坐不住,平常,宿舍总有那么一两个人在这里,但现在,就只有她自己一个,真的还不舒服,很不习惯。
想起了三个舍友,沉着淡定的雨若舞,幽默风趣的陈锦遥,善良妩媚的张君怡,因为她们在,所以,在这大学短短的半年中,很开心,很快乐地学习。现在,偌大的宿舍里就她一个人,还是免不了有些许无聊的。
酸甜苦辣咸,人生品五味。人生之所以累,在于放不下一种心态;之所以不快乐,在于太多的计较;之所以穷,在与懒惰无谓的等;之所以不幸福,在于勾心斗角的争。如果你静下心来,细细品味,人生无穷,又何尝不是一种境界,一种集高度与深度的享受呢?人生如梦,梦里花落知多少?人生如戏,戏中王侯将相几人明?人生如棋,有进就有退,有退就有劲,退一步是为了进一步,让一步是为了下一步,失一步是为得一步。丢卒才能保车,失小才可获大。
人生是个大舞台,各人都在扮演不停的角色,为了生活来戏说人生,为你为我为他为一切,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接踵而至,人生的大风大浪因此摧残着每个人的心志,不断地抹杀,不停的崛起,前赴后继,难料的世事给我们的不仅是创伤和苦痛更多的是醒悟与反思。
所有的烦恼,终归于记性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冲动,不值一提
周末假期结束了,宿舍的学姐们也回来了。雪停了,积雪融化成水,积水在路上浸着,走过总会激起一阵冰凉的水花。
听了廖翩讲给她,她和安夜越的对话。张君怡心里一阵苦涩。什么忘记,如何丢弃?那不可轻省回望的过去,一直残存在自己心底。
“瓶子,你有没有发现,像是所有美好的开端,都是用最轻描淡写的笔触,上演最动人心魄的故事?”
“金鱼,人的一生,总会深情的爱着某些不属于我们的人。或许,爱与被爱本身也不存在什么属于或是不属于。”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廖翩上前抱住她,“没有热门真正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的,究竟是阴霾密布还是星光灿烂?但那并不重要。故事虽落幕,青春不散场。是不是?”
爱到深处,便放不下。没想到,一箱沉着稳定的张君怡也会坠入爱河。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欢他什么。越有那么好吗?让你痴痴追迷三年之久。值得吗?”
张君怡焕然一笑,“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廖翩满头黑线,怎么和她说的话一模一样?心有灵犀?神呐。“没有理由叫爱吗,嗯?”廖翩也用安夜越的话来反问她。
张君怡闭上眼睛,靠在床梯上。安夜越,喜欢上你,并不是因为你长得好不好看的原因,而是你在特殊的时候给了我不同的感觉。“我只知道,我放不下。何必说那么多?”
廖翩握住她的肩窝,摇了摇,“张君怡,恋爱是双程路,单恋也该有条底线。到了底线,就是退出的时候。这条路行不通,该想想另一条路,而不是在路口徘徊,在他身边,不留人处,自有留人处。你怎么知道自己不会遇上更好的?”
“可是,爱怎么能够轻易放手?”张君怡抬头反问道,语气有些重,脱掉外衣的廖翩,此刻只穿着薄薄的浅紫色的毛衣。“若是欧阳云羲喜欢你,他执着了九年,你怎么不让他走?”
廖翩哑口无言,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眼中闪过莫名的情绪。“等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愚蠢的,他即使知道了,他也只会怜悯你。张君怡,你醒醒吧?算我求你了。”廖翩轻叹,青春是一场看似没有尽头却转瞬即逝的电影,何时才能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
总会有那么一种无奈,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真是苦了三人。说不出的委屈才叫委屈,哭到笑才叫痛!
张君怡还是不说话。缓缓开口:“他总是不理”
“冷漠,有时候并不是无情,只是一种避免被伤害的工具罢了。别灰心,你那么漂亮,追你的人一大把。不要去期待,不要假想,不要强求,顺其自然;如果注定,便一定会发生。”
劝好了张君怡,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短短的发丝放荡不羁地平躺在肩上,白色的长袍,白色蛇状腰带盘在腰间,双手插在口袋间,熟悉的装扮,迷人的大眼睛,这,不就是安月晴吗?
“廖翩,张君怡,好久不见呐。”安月晴温暖的笑容直射心底。这个女孩,暖彻心扉。却,在爱情方面,痛彻心扉。
“月晴,你怎么来了?”廖翩有些惊讶,没有想到。
“月晴。”张君怡也礼貌性点点头。
“不请我进去坐坐?”安月晴眨眨眼睛,一丝顽皮中带有乐趣。
在大大的床上坐下来,三个人天南地北开始聊天。
安月晴有些吃惊,“张君怡,你喜欢我哥?我的天。”安月晴明显很吃惊,自己的哥哥不愧是万人迷啊!连从来不随意动真情的张君怡居然会喜欢他?
张君怡满脸不自然,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却好排斥,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排斥什么。
“有些缘分,只可以到此为止;有时候我们纪念一个人,怀念一个人,无关深情,只是一种缘分而已。张君怡,既然,你不知道是否有没有自信能让我哥为你驻足,那你就去尝试呗。或许,我哥只是心急口快而已,别放在心上啦!”安月晴举止优雅,言行举止中,无不透露出优雅高贵。
廖翩一副我不管你的样子,任由她自作主张好了。“越,那家伙,我才懒得猜他呢,连我自己都捉摸不透,还指望我去琢磨他?月晴,你太看得起我了。”廖翩一副您高抬我了的表情。
雨若舞提着行李箱走了进来,看到安月晴似乎有些意外。“小晴,你怎么在这里?你和廖翩认识?”
“姐!”安月晴站起来,“嗯,她们两个是我同学。”安月晴的话语中包含着丝丝陌生,可能是同父异母的原因吧,才让她如此对雨若舞陌生。
雨若舞点点头,走了出去。
“你不喜欢她?月晴。她是你姐姐诶?”张君怡很好奇,她和雨学姐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怎么两人如此陌生。倒是安夜越和雨若舞蛮聊的来的,为何安月晴和雨若舞不行?
“没事!”安月晴嘴角勾勒出尴尬的微笑,“闹了点小别扭,没事的。”为了掩饰什么,廖翩主动挑开话题。
“啊,对了,月晴,问你个问题。”廖翩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两人自然地被她的话题带跑了。“就,那个,你那天,怎么淋雨了?”上次安夜越就问她知不知道月晴为什么淋雨回家,还大哭了一场。
安月晴眼中划过一丝诧异,廖翩怎么知道,心中暗叫不好。“没事啊,你听我哥乱讲的吧?”一语点破。“我那天心情不好,就淋雨了。”安月晴瞎编了一个理由,想着应该会蒙骗过关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