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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东方升起的轻盈洒下一层绯红的薄纱,将天将地草木皆笼在一片明辉艳光中,飘移的云彩在蓝天投下婀娜的影,徐徐寒风拂过,与寒梅和着暮歌摇曳起舞,波光粼粼中渗出那壮丽妩媚。一片白帆轻轻破开那袭轻纱,轻盈的仿似游弋于天地间的一片白羽,又迅疾如一道白箭飞过江面。有人匆匆赶路,偶一抬首间不由被这瑰丽的晨霞江美景所惑,停下脚步,目光迎着那片白帆。渐渐近了,一道浅绿身影矗立于这绯芒霞光中,分外鲜明却无违和感,这满天满地满校园的艳色仿就是为她而生的,有如蒙蒙红雾中凌云挺立的苍翠玉竹,绮艳华丽中更添一份清绝,如画的暮色瞬间鲜活灵秀,湖边的人只觉又重返了人间。
命传代的下一个季度,会是智慧强于博爱,还是博爱强于智慧?现今还是稚嫩的心灵,会发出多少友情的信号,又会受到多少友情的滋润?这是一个近乎宿命的难题,完全无法贸然作答。秋天的我们,只有祝祈。心中吹过的风,有点凉意。
两只蚂蚁相遇,只是彼此碰了一下触须就向相反方向爬去。爬了很久之后突然都感到遗憾,在这样广大的时空中,体型如此微小的同类不期而遇,可是却竟没有彼此拥抱一下。
安月晴有些遗憾,站在冰冻的荷花池畔边冰凉的石栏边;阳光初起,融化了雪;心里却是无边惆怅。其实,很多人都是在某次友情感受的突变中,猛然发现自己长大的吧?就像,忽然萌生了爱意的她,仿佛是哪一天的中午或傍晚,一位要好同学遇到的困难使你感到了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你放慢脚步忧思起来,开始懂得人生的重量。就在这一刻,你突然长大。
这便是爱?安月晴忽然自信笑了笑,利落的短发更加显示出她的自在。刘昊,得不到,就得不到吧,就算再怎么失败,也要输得漂亮。
刘昊,你不爱我,我,会爱你;但是,爱的太累了,还不如放手,独孤一掷呢?
安月晴高傲的抬起头,表示不服输。她怎么会输?就算是这样,也不怕,高傲如她的性子,永远倔强到骨子里去。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白色的鸭舌帽把她利落的短发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她一定很漂亮,惊人的漂亮!高傲如她的性子,永远倔强到骨子里去。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的漂亮!
作者有话要说:
☆、一如她的美,高贵的自己
的确,她的美,不言而喻,真的令人心颤。
雨若舞看着安月晴的身影,仿佛一潭深渊,让人望不到底,不寒而栗。
廖翩坐在软绵绵的沙发椅上,无聊地看着白清弦和张君怡交纵讨论的身影。暖气源源不断从空调里喷出,却暖却不了廖翩眼中的冰凉和雾气。凉气逼人的眼神让两位正在工作中的‘恋人’丝毫不知。
廖翩眼中一片雾气茫茫。看着他们聊天的神情丰富多姿,也不由得轻笑。
张君怡。路,就是最初的不相识,到最后相见。然后,又感叹人生若只如初见,不要知道知道彼此的名字,也不需要记住彼此的面孔,在那里停留,驻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永无休止的梦,醒后依旧会湿了枕角
敲门声应景响起,破坏了宁静的一切。安夜越推门进来,看着两人忘我地投入着讲着事情,也不去打扰,看着坐在一旁的廖翩,相视一笑。走到沙发上,廖翩挥手让他坐下。
安夜越很好奇,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这里可是欧阳会长的书房,还有,怎么张君怡和白清弦在一起?”
廖翩眨眨眼睛,咯咯偷笑着,“他们?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来的时候看到陈锦遥学姐出去,后来进来我以为主席在,就进来,没想到他们两个就在这里!”
安夜越点点头,忽然,看到整洁的茶几上摆了一张白纸,好奇心驱使下,拿起来看了一下。廖翩也凑上去,看完后,两人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是一张淡蓝色的信纸:
站在埃菲尔铁塔下,仰望它的高度,怀念我的幸福。你的高度是我爱你的深度,用画笔,画出你的轮廓,写下我爱你的诗句;如果没有你,巴黎不可以叫做巴黎。当你坐落在巴黎那一天,我的心随着你坐落在了那个地方;你很倾城,更倾我心。巴黎古城谱写了你的美我心仪的那种独属于巴黎的美。
“问个问题,谁写的?”廖翩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了一个等于没问的问题。
安夜越挑眉没好气地开口,“大小姐,似乎你来的比我还早吧?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这里还有一张!”廖翩没有回答,反倒又在茶几的一处拿起一张纸,是一张浅粉色的信纸。
巴黎若不动人,世间再无浪漫。时间改变的不仅是脚的大小,还有人的心。我不知道你的心,是否在每个人的身上。每个人都有一个国,自己做着小国王。我做坚强独立的女子,还给生活最美好的样子。听说眉骨高隆的男子会很有桃花运,他会无端招惹桃花吗?那个男子会是你吗?做清淡欢颜的女子,写高贵的情书给自己。那个女子会是我吗?我这么讨厌你,又怎么会爱你呢?不过就是一件旧衣裳,起了皱,泛了黄,褪了色,变了样。
廖翩不禁哑言,什么信?明明就是捉弄人的。每封信的右下角都会有一丝用丝线勾勒成的鸢尾兰花。“到底是谁啊!署名都没有,写什么信啊?”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水平那么好啊?这里是音乐系,不是文学系,我的小公主。”安夜越语气之中带有一丝宠溺,廖翩无聊地瞪了他一眼。有些紧张,这封信,会是给他的吗?
门的把手又松了松,站在门外的人颤了颤,她,就那么没有一丝意见地被别人喊做小公主?他,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自信满满的吗?怎么就仅仅一句话,就让他多年从不动摇的心,就此动摇了?那这份感情,也太不可一击了吧?后面的颜飘珩按了按他的肩膀,他定了定神,走了进去。他推开门,气定神闲地走了进去。立在门前,欧阳云羲第一次觉得很讽刺。
他看见了什么?
安夜越和廖翩停止了戏笑,白清弦和张君怡停止了讨论。
欧阳云羲不怒反笑,但是眼神却一步都没有离开过廖翩。“我的办公室是让你们在这里玩笑讨论的吗?我还不知道,主席长的办公室原来是那么随便的。”
除了颜飘珩,在办公室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白清弦不明所以,羲怎么了?张君怡看着欧阳云羲不怒反笑的样子很憋屈,他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谦虚有礼的吗?安夜越看着他,有些吃惊,但又有些宽心,小公主要找到真爱了呀?而廖翩完全处于懵的状态,云羲这是怎么了?怎么那么,严肃?平常不是很自然的吗?
“羲,你怎么了?”白清弦当了一回炮弹,挡在了三人前面开口问道。
欧阳云羲抬头,看向他,丝毫没有顾及什么。“管弦部长,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若是没有课,就是在部长室办公,为什么跑来这里还没有经过我的批许?”
想来,在场的人,都知道欧阳云羲不怒反笑的原因了。因为廖翩。
廖翩,又确定了桌上的两封信是给欧阳云羲的,又气势汹汹地坐下,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生气。也没看到四人之间的阴谋。
白清弦眯眼,微笑,“主席,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我先带着她回管弦部了。”白清弦带着张君怡离开,而,安夜越,似乎也找了一个不错的理由。“主席,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反省的。抱歉,我先回去学室了,待会还有课。”安夜越也礼貌的退下。剩下的就是颜飘珩翩!颜飘珩对廖翩挤眉弄眼一番后,也嘻嘻哈哈地以公务在身屏退下去了。
欧阳云羲一向都是礼貌的男孩子,何况对待眼前的这个女孩呢?心爱的女孩,可懂得他的爱意?
“你不走?”欧阳云羲硬生生逼出这句话,既然要放手,那就得狠下心来了吧?可是,他怎么狠心呢?这样对她,他内心也会难受的。
廖翩震惊,他居然叫她走?“我走?哎,欧阳云羲,你有没有搞错诶?”廖翩有些生气了,他这是在变相要自己走嘛?廖翩小步走到他面前,身高差距,整整比他低了一个头还有余。
“欧阳云羲,你搞清楚。白清弦,他这是在帮你分担事情诶,你怎么赶他走?他什么都没做错啊,你凭什么?”
欧阳云羲眼中闪过一丝不知名的情愫,轻轻开口,语气很是温和,但言辞之中,却仿佛有着隔离。“廖同学,你不是学生会的成员,似乎不应该进入我的办公室吧?”
廖翩不语,手中的信微微蜷曲,可以看出有些颤抖,云羲,你怎么这样
时间改变的不仅是脚的大小,还有人的心。
每个人都有一个国,自己做着小国王。做坚强独立的女子,还给生活最美好的样子。
听说眉骨高隆的男子会很有桃花运,他会无端招惹桃花吗?做清淡欢颜的女子,写高贵的情书给自己。
廖翩的手颤抖着,看着欧阳云羲,脸上深深划过一丝奇怪的表情,手中的信也在渐渐握紧,“你不可理喻!”
欧阳云羲眉头悄抬,看着眼前娇小的身子,眼中的一丝不忍划上心头,平定了一下呼吸,“我不知道你想怎样,但是,我不想惩罚在这里的每一个学生。你回去吧!”欧阳云羲轻轻撞过她,往办公桌走去,忍住了心中的感情,“你回去吧,应该你还有课。”
廖翩没有动,举步艰难,她不愿意动,低头拿起手中的信,嘴唇咬住,紧促眉头,眼泪不听话的自己在眼眶里打转,硬是不肯落下。“难道你就不允许我和别人接近,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到处找吗?”看见欧阳云羲毫无所动的样子,她彻底放弃了。“欧阳主席长,我,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廖翩眼噙泪水,慢慢的,硬是把它生生地逼了回去,就算这样,也不要让他看到自己的软肋。
做最高贵的自己,就如,安月晴。
作者有话要说:
☆、落花梦醒情已移
手一松,信无声无息飘摇着跌落在沙发椅上,廖翩扭头一看,鬼使神差地发脾气。此刻,推开门跑了出去,狠狠地甩了一把眼泪,经过的时候,有几个学生还侧目看了一下这个白色的身影。
欧阳云羲,我不是那主动的人,不管你如何让我难堪,我都不会,再那样对你。
欧阳云羲坐在转椅上,缓缓转过椅,好一会儿,才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雾蒙蒙的一片,隔着一层雾,可以看见站在楼下步步的行走的学生。欧阳云羲心中五味掺杂,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控制不住?而且,怎么会对白清弦和张君怡发火?真是,怎么控制不了自己?
欧阳云羲还在懊恼着,而且,刚刚这是怎么了?居然在最心爱的女孩面前大发脾气,他这是怎么了?欧阳云羲苦不堪言,心爱的姑娘,不要怪他可好?
“对不起”
欧阳云羲靠在玻璃窗上,懊恼着。为自己行为后悔。不经意间,忽然扫视到沙发上似乎有一张纸。他轻蹙眉,自己素来爱干净,从来没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