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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翩闭上眼睛,任由他静静地抱着。没有动过,没有挣扎,只是两人眼角的泪水透露出此时的心情。
刘昊站在悬空对面的走廊,出门,就看见了这幅画:欧阳云羲揽着廖翩,廖翩静静的将头埋到欧阳云羲肩窝。在他眼里,或许,这幅画会永远刻在他的心里吧。他没有看到他们眼角的泪,自然而然地默默退出,不再打扰。
拿不出结果,被轻视也是活该的,谁会管你过程多难努力了多少呢?
或许,颜飘珩说的这句话,是有一定重量的。他拿不出结果给廖翩,被轻视,没什么活该。过程无论有多困难,她都不喜欢,只因为,自己只不过是她生命的一个匆匆过客罢了。不必再去强求了。或许他已经懂了。听懂了颜飘珩的话,听懂了欧阳云羲和白清弦说的话。他都明白了。廖翩,他的确够不着。
试问,夜空中的星星和海底最深的海星如何靠在一起?
结局是不可否认的,就承认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只愿,往事随风
只希望,往事随风,愿她,不在计较;愿她,别怨他。就此错过了吗?
刘昊不去打扰,看着他们相拥的身影,刺痛了他的双眼。他终于知道安月晴是什么感觉了。
爱却不能在一起,却从未发现过后面还有一个人默默注视着自己,无言。用行动去证明这份爱,用爱去感动。是他太过于偏心了吗?把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安月晴完全忽略,视同空气般的存在。
或许,现在懂了吧?
“放手吧,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廖翩很慢很慢地睁开眼睛,开口生涩地说话。
真的吗?天下真的就没有不散的筵席吗?真的不会再有吗?
欧阳云羲闻言,搂得更紧了些。就像手中的沙,一不小心就会翻飞不见在视线之中。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狠下心,盘旋在你看不见的高空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相拥的两人,殊不知,刘昊看完这一切之后,离开了。没有看到他来过的痕迹,只有风知道他来过。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欧阳云羲终于放开廖翩,廖翩也睁开了眼睛,他眼角可以看见一丝泪光在闪烁。但是又很快干了。
欧阳云羲没有回答廖翩的话,廖翩看着他低垂的眼眸。“云羲,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真的有一天,离开了你,你还会不会等我?”
隔了一小会,欧阳云羲才抬起头看着她。“你现在不就是要离开吗?”
“我是说,有一天。”
没有再听见欧阳云羲的声音了,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了。是不是真的舅舅说的对?他到底是为什么而来?又何必再在这里回答?是啊,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份不属于自己十年的感情?
欧阳云羲走开了,廖翩看着他的背影,也往回走,没有擦肩,没有答案,只是一对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的过客的,无言以对。
有一首歌,唱的很悲凉,却又很感人。周而复始地上演,一圈一圈地深陷;凹凸不平的世界,痛像齿轮紧咬住心田;日日夜夜年年,转呀转呀,不停歇。
其实,爱就是那么简单,爱不起,剩下的只有伤了。只不过很多人将它复杂化了,所以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周而复始的上演着一幕幕重复的画面,谁喜欢这样的故事?没有谁会喜欢的。
爱到末路,便是恨。
你会恨我吗?欧阳,云羲?
张君怡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廖翩坐在软椅上,眼眸之中没有焦距,仿佛被什么狠狠蹂躏过,那般无助,那般落寞。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张君怡半蹲在廖翩旁边,措手不及地,廖翩转身抱住她,头埋在她的劲处,嘤嘤地哭了,可以听得见她的抽泣声。张君怡有些乱了套,拍拍她的背,轻声哄着。“怎么了?别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和我说说好不好?”
张君怡抚动着廖翩浮躁的情绪,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和他坦白了,他哭了。”廖翩忍不住哭了起来,一直哭、一直哭,仿佛哭到天荒地老,生死契约都泛黄,都不足。
张君怡愣了一下,她?
“你,你说了什么?”
“你可以尝试一下接受别人的。真的,我不适合你的恋爱对象!我不是高贵如白雪的白雪公主,我也不是低入尘埃接过王子水晶鞋的灰姑娘。我两者都不兼备。况且,你那么优秀,真的,我真心觉得和你站在一起就是一个丑小鸭!”
“其实我们之间,只不过是以爱的名义演了一出戏,现在,曲终人散,也是应该的。纵然,我们之间没有过爱,又何必去追寻那份不真实的感情?我相信你懂,我也懂,所以,放弃,无疑是最好的结果。”
没有了爱,这不是她本来就希望的吗?为什么现在会那么难过?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他吗?
其实自己真的很差劲,总是让别人伤心、让别人难过。难道冥冥之中的注定,是永远无法逃脱的吗?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任何隔阂,那该多好?不然,自己真的好像从万丈深渊跳下去,然后了无牵挂地走完。但是,她的灵魂又怎么会允许?
是不是她永远都是这样?永远无法让人靠近的刺猬?
“笨蛋,你干嘛那样说他!你知不知道,他有多喜欢你?”张君怡擦去廖翩脸上的泪水,轻声劝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刘昊病的时候,你和安夜越说话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他。你知不知道?他眼底那抹柔情谁都看得到,甚至安夜越都可以看到。你忘记月晴说的话了吗?”张君怡紧紧盯着她。
“对你好的人,你不珍惜。我相信你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如果不坚强,懦弱给谁看?你要清楚的是,他对你那么好,你却这样对他,你不会觉得很难受吗?这么多年的感情,真的能割舍吗?你要考虑清楚,考虑清楚了再做决定。你要知道,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张君怡明明知道廖翩个性倔强,绝对不会轻易被降服,但是她还是尽力劝解。不希望两人走到这种结局。因为,没有什么比十年感情更加重要了。
“不。”
“你难道真的要这样对待他吗?你知不知道他隐忍地有多苦?”白清弦所说的,她相信,但是,要看她会不会隐忍了。
“不。”廖翩还是倔强地说不,让张君怡感到很难受。
“傻丫头,你看开点不好吗?”
安得与君相决绝,免教生死作相思。他们之间,可能,最后一份礼物,就是如此结局吧?
“不要,我不要。”廖翩又哭了,泪水在此刻肆意决堤,涌泉而出。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欲望,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爱已悄然离去。或许,爱根本没有来过,将他忘记,永远忘记。抹去这份记忆。
“你这样做,只不过是逼他放手,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但是,你却伤害到他了。”张君怡陈述着廖翩最不愿意说出来的话,没想到,她却说了出来。
“你不要说,我求求你,还不好?”一诺千金重,她不要改变,不要许诺。廖翩声音哭到沙哑,深深地低下了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给他听,好不好?别哭了,好吗?我们待会还要搭车回家呢,是不是?别这样,赶紧回宿舍洗洗脸,你看你的脸红成什么样子?是不是?”
廖翩默然点点头,张君怡连忙把纸巾拿出来擦廖翩的泪水,眼眶红的不像话,让人看了徒生心疼。
走出学生会的时候,徒然不知,欧阳云羲站在办公室,正好能看见她,张君怡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让他也颤抖着。清泪在脸上,无人能见。
这算是相爱吗?
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令人心疼
张君怡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扶着廖翩走着,心里却暗自叹息着。
这算是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吗?是不是要遗憾到,最初的感情都不可以做到?是不是要遗憾到,不能再在一起才算结局?旁观者清,谁都可以看得出来廖翩和欧阳云羲是两情相悦,只不过,欧阳云羲是爱的大方,任由谁都可以看见他在廖翩面前的那份喜悦,而廖翩,则是爱得不容易看出来,让别人觉得她对欧阳云羲是一种朋友关系而已。
而现在,做不成恋人,是否也做不回朋友了?
就这样无奈,一路走下去吗?
张君怡在扶着廖翩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在想着事情。想着廖翩,想着欧阳云羲。她卷入了他们的生活,看见了欧阳云羲爱得深刻,爱得累,看见廖翩爱得沈默,任由命运。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他们,其实,不然,自己也是对于他们的爱情有所感触。
爱上不该爱的,其实,真的很令人困扰,错过了该爱的,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新年那天,整个枫华音乐学府就立刻显得冷清多了!校园没有打扫,雪下了一夜又一夜,满地都是积雪,一踏上去,准会踏空摔倒在雪地上。落叶早已在金秋十月落光了,剩下的只是一地残雪,树枝上也压着厚厚的雪块,时不时就会掉下来。教学楼冷冰冰的,门窗紧闭,楼顶满是白皑皑的雪堆,久了,时不时也会掉下来。教学楼大楼的靠外走廊也已经堆满了雪,学生会玻璃建筑也被覆盖上了雪;篮球场、足球场、运动场、停车场、建筑物上面都堆上了厚厚的雪。最夸张的莫过于学校的几处最有名的景点:檀林、荷花池畔、向葵园、菊花台。
在枫华音乐学府中,最特别的景点算是向葵园了!向葵园里面有百万种各型各色的葵花,而且葵园很大,还有一些别的花,例如蓝色妖姬,蓝色月季,不同种类的花,都是为了衬托葵花。向葵园很大,如今还在渐渐向外扩大。因为,葵园里面的每一株向日葵代表着每一位学生的生生不息,迎着朝阳,盼来了新的一天。每个学生都有不同的葵花种子,当葵花开得又漂亮又健康的时候,也是学生最开心的事情。
而最奇特的是,没有一位学生摧残过任何一株向日葵。至于为什么,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这是枫华音乐学府打广告的时候必有的一项。
其次便是有着高洁称号的荷花了!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荷花池畔有一片湖泊,因为靠近荷花池,所以称之为附荷湖。附荷湖因为靠近荷花池畔,所以就也沾了些光。荷花池畔旁边有古寺,看起来很古老;而附荷湖内有许多天鹅,白的黑的,有的出对入双宛如情侣;有的孤影独自宛如王者般。附荷湖岸边有柳树,有一段桥可以通往附荷湖的另外一端,很是诱人。
这一片美景,在夜晚是情侣来得最多的地方,但是离宿舍也比较远,所以会在节假日游客参观的时候比较多人。恋人们手拉手来到这边荷花池畔和附荷湖,都是一种对荷花的祝愿。经过桥,会不知觉地想到一句话:桥上的恋人出对入双,桥边红药叹夜太漫长。月也摇晃,人也彷徨,乌蓬里传来了一曲离殇。
其次就是菊花台和檀林了。菊花台,正符合有一首歌曲,也恰恰是菊花台。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愁莫渡江秋几折两半,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菊花台是在附荷湖的另外一侧的,菊花很香,香远益清,很令人舒服。是音乐系创作乐曲、文学系吟诗颂词、美术系作画的最好的地方。也是一个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