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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挪,撇了撇小嘴,争取避开部长的冷气。
诺弟弟也附和着点头:“是啊是啊,都是大人了还没有女朋友,丢不丢人?诺都交过女朋友了,虽然很爱哭又爱撒娇,但是有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手冢被膈应到了,看着坐在自己腿上一脸骄傲的小不点,很想问他的小女朋友今年几岁,断奶了没有。越前不甘被奚落,撇了小嘴:“切!肯定跟你一样,是个还在尿床的小奶娃吧。
MADAMADADANE。”
诺弟弟气呼呼地伸出油腻腻的小爪子,就要去抓越前小正太的脸,嘴里也不饶人:“猫眼小子,诺诅咒你娶个跟加奈子一样的恶毒妇!天天被打屁股,晚上跪搓衣板,脑袋上还要顶着两公斤的水桶,哼!”
越前忐忑不安地看向加奈子,原来这女孩子这么彪悍啊!加奈子走过来,面无表情地拎起小弟弟,然后把他扔到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豆丁,龇牙冷笑:“你再说一句?晚上我一定给你找块搓衣板,来跪上一个小时。”
诺弟弟委屈地瘪了小嘴,忍了一会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南瓜,加奈子发疯了!呜呜,诺不要跪搓衣板!”
南瓜淡定地应了一声,说:“你若是听话一点,不骂人不说人坏话不捣乱,加奈子就不会让你跪搓衣板了。”
诺弟弟撅了嘴:“那还有什么意思?诺是小孩子,当然要玩的尽兴一点,等长大了就没有机会了。”
南瓜叹口气,转过头:“你的尽兴就是惹得大家都不开心,然后你一个人唱独角戏?”
诺弟弟撅起嘴不说话,从沙发上跳下来,再次爬到手冢身边去,乖乖地吃东西。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姐弟三人的吵架,依旧吵吵闹闹,抢夺自己喜欢的食物。加奈子也早就不理会那小屁孩儿,去帮姐姐端菜添饭了。
手冢发现,这位母亲大人的存在感真的很低,自从进入到这屋子,除了最一开始跟自己这一行人打过招呼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会偶尔站起来帮忙拿一下碗筷,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空盘子和垃圾,然后又坐回去,小儿子跟姐姐吵架也是喊南瓜帮忙。
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是手冢也不愿意冒然去探究别人家的事情,于是关注了两眼之后,也就不再多想。
连续吃了两个多小时,少年们似乎还意犹未尽,但是肚子已经装不下了一个个都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南瓜舒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继续做了,切菜切的手都快僵了,真难为以前河村寿司店的老板了。
又休息了一个来小时,手冢已经帮忙收拾好桌子上的东西了,对着少年们发号施令:“吃饱了,那就走吧。”然后背起自己的网球包,对南瓜说,“不早了,我们先走了。今天真是麻烦你了。明天的比赛中午11点开始,能来吗?”
南瓜笑眯眯地点头:“好呀,没问题。我们一定按时到。”
桃城怂恿着越前过来插话问道:“学姐,赢了还有奖励吗?不是大餐也行,糕点之类的零食,可以么?”
南瓜嘴角一抽,这孩子可真实在!手冢干咳了一声,冷冷瞪一眼越前,可惜小正太帽子压得太低,压根儿没有感觉到,耐心等着南瓜的回答。
“有的,所以请加油吧。”南瓜鼓起脸,眼珠一转,“不过输掉的话,嘿嘿嘿。谁输了就喝乾汁吧。”于是乎,总结下来就是如此:赢了的人吃糕点,输了的人喝乾汁。
好恐怖!少年们缩成一团,暗自咬牙,一定要赢!
越前小正太脸色也不怎么好,但还是强撑着说了一句:“MADAMADADANE。”
南瓜轻哼一声,现在逞强没关系,每天能赢才是本事!
手冢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扶了扶眼镜,跟南瓜说:“进屋去吧,晚上的风很凉。”
南瓜点点头,仍旧固执地目送少年们走远了,才回到屋子里,诺弟弟已经睡着了。南瓜回到卧室,躺在床上,看着被风吹动的窗帘,不禁微笑起来,这个夏天,真的很幸福啊。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补助不太多,各种受打击,嘤嘤嘤
☆、冒出来的老爹
随着全国大赛的结束,暑假也结束了,青学如愿取得优胜。但是,手冢的手臂,也在与真田的比赛中受到重创,一两年之内,怕是没办法再认真打球了。虽然真田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双腿也遭到了不亚于手冢手臂的重创,但是两个人都一脸“这很正常”的表情。南瓜很纠结,她死活都想不明白,这两个人究竟是对网球怀着怎样的心情,明明那么想要继续打球,却偏偏在这样一场比赛中拼上性命般战斗。
趁着刚开学,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南瓜每天都会花点时间煲汤,然后给手冢送去。虽然有很多话想说,也知道这段恋情若是想持续下去,她就更应该做些别的可¨wén rén shū wū¨以称之为“浪漫”的事情,但是真到了眼前,南瓜反而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的少年情怀,早就在无边无际地为家庭忙碌的过程中磨灭了。起码,以她现在的情况,是绝对不会闲的蛋疼去做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所以每天只能陪手冢在医院坐一会儿,然后说说话,再去上课,下课后去蛋糕店打工,晚上做翻译的兼职工作。
手冢心情很低落,即使跟南瓜在一起的时候,表现的跟往常一般,但是南瓜还是感觉到了,手冢的表情和话语更少了,大多数时候,都在盯着一个方向发呆。南瓜不知如何安慰,但是也知道他不想听自己废话,于是拿了自己的翻译资料过来,说:“不知道多久之后,手冢君大概可能还要去德国做康复训练吧?那么,帮我做这个吧?就当做是复习,我还能赚点工资补贴家用。怎么样?”
手冢微微扬起唇角,接过来:“好,就放在我这里吧,要到什么时候完成?”
南瓜弯起眉眼,总算是有点放心了:“一周。到时候我来提醒手冢君就好了,反正我每天都要来。——哦,对了,有很想吃的东西吗?”
手冢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看到南瓜小姐期盼的眼神,不忍心让她失望,于是认真想了想,说:“上次给越前的那种糕点吧。”生病的人有任性的权力,所以一向自律的手冢,也稍微按照自己的心思,作件任性的事情,也不为过吧。
加奈子已经通过越前小正太父亲的帮助,被推举参加公开赛了,一个多月之后才会回来。南瓜的生活更加单调了,上学——打工——看望手冢——照顾诺弟弟,每天来来去去就是这么几件事。但同时也多了不少属于自己的时间,起码不用再到处寻找有实力的选手,去请求人家跟加奈子打比赛了。
南瓜小姐平平静静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虽然忙碌,却也满足开心。诺弟弟最近跟手冢关系很要好,一放了学就跟着姐姐去看望手冢少年,还会把自己在学校发的糕点留给他。手冢很开心,摸摸诺弟弟的小脑袋,陪他一起玩,偶尔也会在南瓜很忙的时候帮忙照看一下。
这天,南瓜从医院出来,打算先去交翻译的稿子,再回来接诺回家。回程的时候,却突然发现有个穿黑色风衣戴口罩的男人一直跟在她后面,南瓜心里一慌,转过头盯着那个人仔细看了几秒,不是坂田功勋。
南瓜继续向前走,可是那个人似乎不打算放弃,依旧不远不近地跟着。虽然不是继父,但是不确定是敌是友,于是南瓜干脆在某个路口停下来,这里人流不多但也总是有三三两两的人路过。那人也停下来,在距离南瓜30米左右的地方站着,一动不动,眼睛却一刻不停地盯着这边。
南瓜走过去,直接问道:“你是谁?有什么事情吗?”
男人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走过来,拿下口罩:“哟,小加南,好久不见。”
南瓜眯了眯眼:“你来做什么?还有,我跟你不熟,别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也不要用这么肉麻的称呼。”
男人一手捧心,做西施状,哀怨的语调瞬间让南瓜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好歹我也是你亲生父亲,别说这么绝情的话嘛,小加南。”顿了顿,又说,“听说那个女人三年前又离婚了,这些年都是你在赚钱养家,我很担心,就来看看。”
南瓜嘴角一抽:“不牢你费心,我还好好活着。”
男人似乎更加受伤:“加南,你也知道爸爸的工作需要经常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没办法顾到你,但是现在确定下来了,加南跟爸爸一起生活吧。我会给他们母子一大笔钱。足够他们接下来的五六年会过的很富足。”
南瓜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是突然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仔细想了想,试探着问道:“你说,那个女人,不是我的母亲?我和加奈子,也不是亲姐妹?”
男人眨了眨眼:“我可从来就没有说过你是他们家的女儿,也没有说过加奈子是我的女儿啊。”虽然那孩子的确长得漂亮,但是怎么看也没有自己家的女儿可爱嘛,而且他似乎没有做过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吧,几乎每次回到日本,他都是只来看望加南而已。
南瓜恨得直咬牙,她还以为,因为自己是长女,所以才会被父亲嘱托一些事情,好照顾好母亲和弟妹。她还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母亲会那么怕她,也不大喜欢跟她说话,原来根本就是无话可说嘛。
南瓜气呼呼地转身就走,鬼才要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扯淡!等她晚上回家跟母亲确认过了之后再做决定不迟。男人锲而不舍地跟在南瓜后面,嘴里嘀咕不停:“加南,先不要生气嘛,之前你还太小了,若是爸爸说你没有了妈妈,那多可怜。”
南瓜懒得理会他,径直进了医院,身后又听到男人的问话:“小加南,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爸爸认识很有名的医生,咱们去那里看看吧。”
“闭嘴!”南瓜恶狠狠回头瞪他,“我来接诺回家,我朋友受伤了,在疗养中,我去送兼职工作的材料了,拜托他帮忙照顾一会儿。”
诺弟弟看到姐姐回来,很高兴地迎了过去:“南瓜。”手冢也微微舒展了眉头,似乎舒了一口气,对着南瓜点点头:“加南回来了,现在就要回家吗?”说这话的时候,手冢自己或许都没有察觉到,他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些微的期待,想要有个人,陪他一起说说话什么的。
南瓜小姐微愣,随即笑起来:“没什么要紧事,不急的。手冢君的手臂好些了吗?我们去走走?”然后把诺塞到父亲怀里,冷下脸,“证明你价值的机会来了。”然后拉着手冢的胳膊向旁边偏僻的树林走去。
我妻爸和诺弟弟大眼瞪小眼,诺弟弟眨巴眨巴大眼睛,要了手指,奶声奶气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南瓜?”
南瓜爸得意地笑起来:“从她出生的时候,我可就认识她了。”
诺弟弟不屑地撇嘴:“骗人!南瓜最喜欢手冢美少年了,才不会喜欢你这样的邋遢大叔,怎么会认识你?是你死皮赖脸扒上南瓜的吧?”
南瓜爸微微凌乱,当年他也曾经是美少年的好不?今天是穿的邋遢了点,是因为工作一结束就立马赶过来看望她的闺女,忘了换衣服而已。看着闺女和名为手冢的少年手挽手一起散步去了,南瓜爸转了转眸子,问道:“刚才那个少年,就是小加南喜欢的男朋友?”
诺弟弟撅了嘴:“才不是!手冢少年都没有说过喜欢南瓜,南瓜也没有跟人家表白过,怎么能算是男朋友?”
“唉?”南瓜爸惊呼,“那个少年也不像话了吧?怎么能让女孩子去表白?”
诺弟弟哼唧了两声,扭了扭小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