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失陪一下。”方默南起身上了下洗手间。出来后,病房已经收拾干净,她走到病床前,“咱们先把脉,把完脉。再熬药!”
郝洛川配合的伸出手,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一刻钟后才收回手。
方默南看着郝家三人,说明道,“他的小腹仍有胀痛之感,体内的寒气仍在,所以今天仍大剂扶阳温化,务使阳回阴退,渐可转危为安。这药一天三回!”
“行!一切听你的。”郝家三人齐齐点头,一副你说咋办就咋办的样子。
“我去熬药!”方默南起身道。
“我陪你去吧!”郝秉国起身说道,他一开口说话,路潇蓉媚眼中一闪而逝的不悦,她就那么让人难以忍受!
“郝先生还是留下来陪妻子和孩子吧!”方默南婉拒道,话锋一转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那么茫茫人海,两个人的相遇相识相知到最终相守,又得需要多少千年的期待和祈祷?需要饱经多少的风吹雨打,积多少的善和德,受多少的苦和难,上苍才会把这人世间最美丽的东西恩赐于你!”
话落方默南转身出去,郝秉国直接追了出去,路潇蓉失望地闭了闭眼。
“妈!我不希望这个家散!”郝洛川抓着她的手道。
“可是你看你爸,跟本不愿意和我说话,如果不是你病了,我们两个很难这么平和的相处。”路潇蓉嘴角溢出一丝苦涩。
**
方默南朝中药房走去,抓好药后,去药室煎药,那边有现成的煎药器具。
“郝先生,跟着来做什么?”方默南熟练地把白附片先泡上,看了下表,坐在一边的长椅上耐心的等着。
“你刚才说那些话什么意思?”郝秉国像只焦躁不安的老母鸡似的来回地蹦跶。
方默南抬眼,勾唇一笑道,“什么什么意思,哦!只是你们别再浪费时间,遇到了就应好好珍惜,不要害怕去坦白,给自己留下那么多难以弥补的遗憾。”
“你懂什么?”郝秉国有点儿恼羞成怒道。
“我是什么也不懂,不过你们两个的姻缘,拆也拆不散。”方默南没说从面相上看他们俩是天生一对儿,说了估计他们也不相信,“你想想,每次你们想结束婚姻,家里是不是总有事发生。”
郝秉国坐在方默南对面,听着他的话摩挲着下巴仔细琢磨着,还真是邪门!每次两人想要离婚,家里总发生点儿事,让他俩开不了口,就像这次儿子住院的事,离婚肯定又得往后延了。
“啊!我儿子的病,不会跟我们离婚有关吧!这太荒谬了。”郝秉国瞪大眼睛道。
“没关系,病人是吃坏了肚子,伤寒杆菌感染的。”方默南摇头道,“不过世事总有天定!谁知道呢!”
“老实说,我们俩的性格根本就不和,我理想中的女人应给是温柔婉约的,而不是像潇蓉这么强势霸道的”郝秉国说起他和妻子的恋爱史。
从他的话语中,方默南知道郝秉国是技术性的男人,不然人家怎么在军事科学院搞科研呀!斯斯文文的一个男人,喜欢的举案齐眉或者是红袖添香的诗情画意。而路潇蓉看着更像一个纯爷们儿,下部队,工作在一线。这夫妻俩整个好像拧了个。
当年动乱时两家由于父辈都遭受了一些打击,他们相识也是父辈们在一个地方劳动改造,他当时直觉的这丫头跟个小子似的,风风火火的性子,比他都淘气,不过倒是挺孝顺的,也挺能吃苦的。老实说他只把她当弟弟,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跟她结婚。
和他结婚也是由于她的逼迫,虽然都是在一个地方改造,但路家恢复工作的早。而郝秉国的父亲由于是搞科研的,哪受过这种苦啊!长期积累下来,终于病倒了,以当时的气候,那时候谁肯帮你啊!在他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时候,路家出现了,条件就是娶路潇蓉。
父亲生死攸关,他别无选择,娶了路潇蓉。一开始就夹杂着这种原因的婚姻可想而知,婚后自然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只有儿子刚刚出生的时候才好一些。不过很快就又开始了‘家庭战争’。动乱结束后,两人都有了工作,吵不过她,是也打不过她,只好沉醉于军事武器的研究,而她更干脆上了战场,你说说一个女人她居然上战场,连商量一下都没有,直接把五、六岁的孩子扔给他了。那心可是真狠啊!
这让他想起来,他当时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离婚的时候,接到了她受伤的消息,只好作罢!
这些事,郝秉国憋在心里,苦闷许多年了。今天若不是方默南没头没脑地话语,他才不会把家丑拿出来晒晒。
“你很在乎你妻子。”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
“胡说!”郝秉国立马回道。
“那你怎么说起往事如如历历在目似的。”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郝秉国尴尬地撇过去脸,“那是由于恨的缘故,才记得那么那么清的。”他越说底气越不足。
“有多恨,就有多爱!”方默南挑眉,勾唇一笑道。“再说了,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路女士可真是女中豪杰!虽然有点儿莽撞了,敢这么公开的帮助你们。”
“谁说公开了,是偷偷摸摸的,好几次都险象环生的。”郝秉国记忆犹新道。
说实话,没有他们私底下的帮助,他父亲的身体坚持不到平反,这点上他感激她。因为他们的婚事,路家差点儿遭到第二次打击,好在有惊无险。对于他们的恩情让他当牛做马一辈子他都愿意,只是赔上自己的婚姻或许心有不甘吧!
“啧啧”方默南调侃地砸吧着嘴道,“路女士可真爱惨了你。”以当时的政治氛围,谁不是躲着他们。
“谁说的,她控制欲那么强,她只是想控制我。”郝秉国辩驳道。
“控制你,她以军营为家,怎么控制你,一年见不到几次面。”方默南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其实你心里也有她!”
“胡说!”
PS:
求粉红、求推荐
第736章
“哦!”方默南挑眉,玩味儿地说道。“现在讲求的是恋爱自由,口口声声要离婚,怎么没有寻找第二春啊!”她调侃道,“你这种受过家庭伤害,忧郁的气质,很能勾起女孩子的母性的。”
方默南这么鸡婆一是看他们面相,姻缘天定,二是两人居然都没有婚外情,真是稀罕了。前几年你可以说民风保守,这几年可是文艺青年大行其道的时候,像郝秉国这种白面书生最是吃香的时候 。虽然他是搞武器的研究的。
“咳咳”郝秉国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我才不是那么那么下流的人,不是单身,就去欺骗人家的感情,没有和潇蓉离婚,她就是我的责任!我们是军婚!”
事实上也有同事或者他带的学生,对他有好感的,对他的家庭也多少了解一些。不过除了心理上有一丝男人的虚荣心,他就断然拒绝了,并且更换了这些人,或者交给其他人带了。他怕潇蓉知道后以她那火爆的脾气还不把人给活剥了,他怕害了人家。
“对!就是这样,潇蓉那性格要是知道了,我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还不把人给生吃了。”郝秉国喃喃自语道。
“郝秉国,我才不是母老虎,是你自个有色心,没色胆儿。”房门砰的一下被推开路潇蓉就站在门口,眼神里是一闪而逝的笑意。
“谁说我没胆儿了,我现在就”郝秉国红着一张脸。恼羞成怒道。
“你敢!”路潇蓉媚眼一瞪,抓着他,一双手犹如大钳子似的抓着他,拖着他朝外面走去。
两人嘴里还逞这口舌之快!以其压制着对方。
“郝先生,责任啊!这个责任挺好的,继续保持啊。”方默南眼眸微闪,望着消失在门口的人说道,“遇到了就应好好珍惜,别给自个儿留下遗憾。”声音正好传入两人耳中。
方默南看他们走了,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煎药。“我还以为你今儿不来了。”方默南头也不回的说道。
玉哥儿则飞快的在方默南头顶盘旋了一圈后。乖乖的非常的不情愿的落到了他的肩头。由于方默南这几天不能出去,所以玉哥儿交给贺军尧,起码他带着,玉哥儿能放风。
“又再开解别人。我只好在外面多等一会儿了。”贺军尧坐在长椅上幽深的眼神痴痴地看着她道。
“他们两个蹉跎了快二十年了。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方默南悠悠地说道。她把砂锅放到炉火上。大火煎药,退后一步坐在他的身边。
贺军尧抓着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一室静谧。两人就这么淡淡地坐着,彼此依靠着,闻着苦涩的药香,空气中那丝围绕着二人的甜蜜能溢出水来。
很多人或许都认为真爱是轰轰烈烈,非同寻常,或者是多波多折,爱得死去活来,那才显现出爱情的伟大与壮烈。因为现在这个时候正是琼瑶电视剧大肆播放的时候,就如的男女主角为爱情流尽那么多眼泪,甚至最后甚至要用死亡来诠释,才造就出如此之千古流颂感动人心的爱情故事来。
可能是接触电视与小说太多了的缘故吧,人们似乎都不由自主拿里面的人物和故事来定义和衡量现实生活中的许多事情。事实上,虚拟的内容与真实存在的东西总是有着很大差别,虽也有其可取的一面,但并不能完全替代现实生活。
轰烈的感情多只是一种激情,容易转瞬即逝,而真爱应更多的在于一种平淡中的快乐,一种简单的幸福。也就是当你遇到那么一个人时,心灵会从未有过的从容、平静与释怀,只想停下来不想再走,只想和其携手一生不管风雨再不再来。“曾经在幽幽暗暗反反复复中追寻,才知道从从容容平平淡淡才是真”应是对真爱一种最好的阐述。
方默南煎好药后,关掉火,折叠毛巾的时候,“我来。”贺军尧把毛巾截了过来。垫着砂锅,把药汁倒入准备好的碗里。
方默南耸耸肩,“走吧!”
贺军尧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碗,两人回了病房。
这时候郝家夫妻两个已经回来了,二人虽然面无表情,可脸上的阴郁之气消失许多。二人看见他们进来起身道,“贺少将,这怎么好意思?”路潇蓉赶紧接过药碗道。
“先喝药吧!”方默南催促道,“这回白附片增加到了260克!赶紧准备痰盂。”
“好的!”护士小姐把痰盂赶紧放到病床边上。
郝洛川一饮而尽,喝完了路潇蓉手中的药。很快郝洛川就趴在病床边上呕吐涎水约2碗,稍后又大便了一次,这一次的数量要比昨天的多。
下午服药后又吐了一次,大便泻利数次。
而郝洛川的脸上的气色变化,肉眼都能看得见,郝家三口是喜形于色。
方默南把完脉后,高兴地宣布道,“病毒邪阴由上下窍道溃退,乃是冰霜化行之兆头,不过还得继续以大剂扶阳辅正主之。”
晚上又服了一次药,呕吐涎水约碗许,大便一次。
到了第三天服了四次药,路潇蓉脸的都变色了,“方医生啊!从昨天白天,到今儿凌晨,洛川已经排泄大便14次了,真没事!”看着儿子拉的心惊肉跳的。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