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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久快开车吧!救人要紧。”方默南缩了下身体道。
“哼!”常久春驱车出了农场。
黄依琳得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幼稚!”常久春冷哼道。
“够了!小心我踹你下去。”方默南出言道。
黄依琳立马老实了,在她面前乖的不得了。
“我家在公安局家属院。”老赵说道。
“嗯!”常久春点点头,朝老城区开去。
“介绍一下病况吧!”陈医生问道。
老赵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喊胸肋胀痛,我也没在意,你们也知道临近春节,这犯罪率一般都比较高,所以局里忙的很。这今儿下班回去,居然发展到四肢不大听使唤了。这是不是中风了。”
“具体的见了病人再说。”陈医生说道。
这样只是缓解老赵同志的紧张,只是一两句话,也判断不出啥病症啊!
很快车子开进了家属院,一排排,六层的单元房,今年新建的,才刚刚搬进去。
老赵住的靠里面,一楼。
“到省了爬楼梯了。”陈医生笑道。
“年纪越来越大,低点儿好!让年轻人爬楼梯吧!”老赵随意地说道。
还没敲门,大门已经打开,原来里面的人时刻注意着楼道内的动静,“爸!你回来了。”一个十二、三年纪很漂亮的女孩子焦急地说道,然后把拖鞋一一放下来。
“婷婷,别拿了,先去看你妈!”老赵直接摆手道。“你妈咋样了,小刚呢!”
赵婷婷直起了身子,侧身让开了路。“我哥照看我妈呢!”
“进来吧!那么多穷讲究的。”老赵大咧咧地说道。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陈医生说着走了进去。
“病人在哪儿?”方默南问道。
“跟我进来吧!”老赵径直地带着他们进了卧室。
方默南飞快的扫了一下房间,大约有一百来平米,三室一厅。
家用电器一用俱全,且都是云腾出品的。房间干净整洁,一看就知道女主人是个爱干净爽利之人。
“爸,你快来看看妈吧!”一进卧室就听见里面焦急带着哭音地男声,十五、六岁的少年一看见主心骨回来了,眼圈都红了。
“哭什么?我把医生请回来了。”老赵绷着一张脸说道。然后回头道,“陈医生、方医生。”
尽管还是严肃着一张脸,不过这声音可是柔和了不少。
陈医生道,“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看看再说。”
老赵拉着赵小刚让开,“陈医生、方医生麻烦你们了。”
黄依琳也想跟着进去,则被常久春给扯着衣服,“一点儿眼色都没有,屋里没地儿了。”
“放手!”黄依琳轻喝道。
常久春松开手,还特意地在裤子上上下摩挲了两下。
黄依琳见状立马如炸了毛的猫似的,一张脸憋的通红,不过在别人家里也不好发作,气鼓鼓站在门口看向屋内,好女不跟男斗,小气吧啦的男人。
哼!常久春心里冷哼道,师傅心好!不代表他们这些人也看你顺眼,尤其是不知死活的挑衅薇拉。哼哼!
方默南和陈医生靠近床,坐了下来,什么都没说,先把脉!
少顷两人撤回手,方默南看着他们父子俩道,“不是中风!”
“呼!”父子俩同时松了口气,中风就意味着瘫痪,严重的可是会没命的。很难治疗的,即使治好了,也有着这样那样的后遗症。
老赵道,“那孩子他妈到底啥病啊!”
“病人是不是自汗,稍微一动弹就开始狂出汗,弄 得身上跟浇了桶水似的。”方默南笑着问道。
“你咋知道的。”躺在床上的病人和赵小刚同声说道。
“看出来的啊!”方默南含笑说道。
“你们怎么没告诉我。”老赵有种他也说不出的失落感,他可是一家之主耶!
“告诉你又如何?一天到晚不在家。”赵婷婷不满地嘀咕道。
“婷婷!”躺在床上的病人轻喝道。
赵婷婷委屈的红了眼眶,老赵同志则一脸的愧疚。
室内的情况不妙啊!方默南出言道,“老赵同志你好福气哦!”
她一说话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方医生,这话怎么说的。”老赵不明所以的问道。
“呵呵”陈医生笑道,“老赵同志,你儿子、儿女把病人照顾的很好,床单、被罩、衣服都洗干净了。所以你才没有发现病人的不妥!要知道,像他们这么大的孩子,有的可是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
别说病人卧床几天,家里依然干净整洁了。
“我说呢?这些天晚上回来家里阳台上搭的密密麻麻的,我还心说呢?这我媳妇儿病了,谁洗的呢!”老赵嘴里嘀咕道,不过这声音可是大伙儿听得清清楚楚的。
方默南打趣道,“老赵同志,这观察力有待加强哦!”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这是间接的在说他粗心,粗心!“等等!孩子他妈,小刚,你们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他犀利地眼神看着自个儿的老婆孩子。
哦!这刑侦专业能力立马就回笼了,人们往往总是忽视自己的亲人。
“只是出汗不至于天天洗那么多?”老赵看着他们母子俩人道。
“这个”
“四肢不听使唤,瘫痪在床,那么”老赵摩挲着下巴道,猛的抬眼道,“你们怎么不早说。”显然他也想到了为什么了。
“我这不是难为情吗?再说了你那么忙我哪知道越来越严重!”在老赵同志凌厉地眼神中,病人别扭的扭过头。
“算了,是我的错,我忽略你们了。”老赵自责地说道。
方默南又趴在病人的耳朵边小声地问了几个问题,病人眼神震惊地连连点头。
‘瘫痪’在床的人,上厕所是个大难题,而病人还不止这样,有个让人很难堪的毛病,‘小便自遗’,就是小便没事儿的时候自己就出来了。
大便也不成形,嘴也发紧,已经有十多天了。
“你们俩在小声的嘀咕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的。”老赵同志不满意地说道。
“呃”病人结结巴巴地看着他道。
“我们再说女人的问题,你也想知道。”方默南戏谑地说道。
一句话,说的老赵同志噤声,“呃”
陈医生离的近,所以隐隐约约知道方默南她们俩在嘀咕什么,事关病人的‘**’,不好宣之于口。
老赵接着又道,“方医生,不是中风,那是什么病,如此吓人?”rs
第962章
陈医生道,“病人的脉象,左手的三部脉都洪数,尤其是肝脉,特别厉害,乃是肝经有病。”
“不是中风,而是肝经有病?”老赵挠挠头道,求教的看着眼前的两位医生。
“对啊!如果是中风,早就更严重了,哪儿会拖延十来天呢!”方默南笑道。
“十来天?”老赵大嗓门地嚷嚷道。
‘糟了!说错话了。’方默南心道不妙。
陈医生赶紧说道,“你们来看,夫人的脸色和眼睛,都是红色的,而且脸有的时候还发青,这就是肝经有病。”
“哦!”赵家三口齐齐的趴在床边眼神灼灼地盯着病人,“我看不出什么啊!”
方默南感激地看了陈医生一眼,接着道,“她的胸乳胀痛,那是肝经血虚,肝气郁结;
她的四肢不听使唤,那是肝经的血虚,不能濡养筋脉;
她自汗不已,那是肝经有热,使得津液妄泄;小便自遗,那是肝经热得厉害,‘阴挺失职’。”
“阴挺失职?”
“哦!”陈医生道,“中医认为肝经经络循行路线是经过生殖器的,所以很多的此类疾病与肝经有关,而且她的大便不实,那是肝木克脾土啊。”
“原来如此啊!”赵家人一听感觉有道理,不过实际上只了解了大概,依然不太懂,不过既然找到病因了,随即忙问道,“那怎么治疗?”
“南丫头,开方子吧!”陈医生笑着夸赞道。“你用兵如神,我是自叹不如。”
方默南也不矫情,常久春马上递上纸和笔写下犀角散,递给老赵同志,“大约服上四付,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然后,再加味逍遥散,调养一下估计就好了。”
“逍遥散?”老赵好奇地问道。
“逍遥散,中医名方,顾名思义了。疏肝效果一流名字也很有意境。意思是吃了药,肝气活泼畅通,心情也随之开朗起来,烦恼抛诸脑后,好似神仙一般逍遥快活。”陈医生说道。
“那犀角散呢?”赵小刚问道。“是犀牛的角吗?”
“犀角散,主要成份为犀角屑,根据病人病症不同,配方有所有同。犀角具有清热,凉血,定惊,解毒的功效。加入麻黄、羌活、附子等中药材可用于治疗中风、口噤不语。”方默南说道。
赵家人点点头,“那赶紧抓药吧!”老赵说道。
“那好了,我们也该走了。”陈医生起身道。
“呃好!”老赵说道,“我去抓药,小刚你去把车子骑回来,婷婷在家照看你妈。”
精明、英勇的赵大神探又回来了。
“这就看完了。”黄依琳一脸失望地说道道,
知道这家伙大嘴巴,方默南赶紧说道,“走啦!”
出了赵家,方默南停下回身道,“老赵同志,你还是问问这段时间有什么事,气着你爱人了。”
“气着了?”老赵这些天都不在家,坐镇局里,还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以为,人好好的怎么会生病了。”方默南挑眉笑道。
老赵尴尬地挠挠头,赵小刚突然拍了一下脑袋道,“我想起来了,爸,十天前,小舅舅来咱家了。”
“得,别说了。”老赵拍拍儿子的肩膀,这下找到原因了,老丈人家那摊子破事,准是为这生气的。
方默南他们充耳不闻站在车前,背对着他们父子俩,人家的家务事,少听为妙!
“可是只是生气,有这么严重吗?搞得跟中风似的。吓死人了。”老赵问道。
“这个情绪可以导致很多疾病的,肝气不舒的后果有时候很严重的,中医有句话叫‘肝为百病之源’。
这话正确的说法是‘肝气不舒为百病之源’,有的时候,肝气不舒、情绪不佳可以引起一些甚至是很严重的疾病,比如现代医学认为肿瘤的发生就与情绪抑郁有一定的关系的。”方默南别有深意地说道。
“肿瘤?”黄依琳记上了心。
“这么严重,那可一定要开解、开解孩子他妈了。”老赵转头又看向赵小刚道,“儿子,以后不准惹你妈生气。”
赵小刚嘀咕道,“我们很乖的,惹妈生气的是你,还有小舅舅。”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赶紧上车,人家都等着你呢!”老赵一巴掌向他的脑袋,小子很机灵,一下子躲开了。
“嘿嘿没打着。”赵小刚得意地笑道,妈妈的病没有大碍,他终于露出了笑脸,也有心思说笑了。
看他们父子讲完了,常久春打开车窗道,“上车!”
赵小刚坐上车后,“小刚骑着车子就赶紧回来,别贪玩儿。”
“啰嗦!我有那么不懂事吗?”赵小刚不满似的嘴里嘟囔道。
“臭小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