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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看着唐博年带来的私人医生。
亚伦看了眼方默南,方默南无所谓的耸耸肩,又打了一个请的手势。
“方医生,得罪了。这黄土汤是东汉医圣张仲景的方子,记载在《金匮要略》中,方子的组成是:甘草、干地黄、白术、附子、阿胶、黄芩、灶中黄土。
方中灶心黄土温中止血为君;白术、附子温脾阳而补中气,助君药以复统摄之权为臣;出血量多,阴血亏耗,而辛温之术、附又易耗血动血,故用生地,阿胶滋阴养血,黄芩清热止血为佐;甘草调药和中为使。诸药配合,寒热并用,标本兼治,刚柔相济,温阳而不伤阴,滋阴而不碍阳。
这个方子主要是治疗由于阳虚便血。大便下血,先便后血,或吐血、衄血,及妇人崩漏,血色暗淡,贫血病,四肢不温,面色萎 黄,舌淡苔白,脉沉细无力者。中焦脾气虚寒所导致的便血的病证。”亚伦说道。
亚伦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下方子所需的药物,很直观的解释了一下方子所治疗的病症,什么也没说,却是什么都说了。
意思很明了这黄土汤跟眼前的瘛瘲怎么都扯不上关系!
“这黄土汤里面的其他几味药,我都听说过,只是这灶中黄土,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农村土灶中的黄土。”
亚伦满眼小星星地说道,“唐老真是博学,连这个都知道。”他不大不小地拍了一记马屁。
唐博年摆摆手道,“什么博学,就是小时候在乡下时常用的土灶呗!”
唐博年突然看向方默南道,“方医生你怎么看?”眼神盯盯地望着她,眨也不眨。
方默南莞尔一笑道,“《黄帝内经》讲过:精神不进,志意不治,故病不可愈。”
站在门口处了的林佳佳问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坐在门边椅子上的林奶奶道,“南南的意思是说:不相信医术、在精神上就排斥医术的人,以及认为医术治不好自己病的人,病就非常难治愈。”
这样的例子就比比皆是了。很多癌症患者,在没有检查出来之前,跟常人一样,而一旦被检查出来得了癌症,心里一垮,三五个月就离开了人世。癌症的威力真有这么大吗?未必!
人的意志力量有多么可怕,由此可见一斑。
所以才会有扁鹊的“六不治”,其中信巫不信医者,就是六不治之一。
“奶奶,这黄土真的能治病。”林嘉祥站在她身后问道。
林家这些小辈儿们虽然没见过真正的灶心黄土,但土谁不知道?他们没有等到林奶奶地回话。
却是等到唐老先生道,“这灶心黄土我见家慈用过。我记得有一年我大哥反胃不止,家慈就是用灶心黄土研末,米汤送下,治好的。”回忆起往事老人家一阵伤感。
从面相上看,唐老的父母缘、兄弟、就连子女缘都薄,也就是说这个小孙子是他惟一的亲人了。
“噗嗤”林佳佳的笑声非常的突兀,见众人视线射向她,她姗姗地捂着自己的嘴,一脸的不好意思。
另一个尴尬地是亚伦医生,前面说了那么多,没想到
“令堂也懂医术。”林老爷子说道。
“懂什么?就一个没有文化的农村的老太太。”唐博年自谦道,不过眼神的眷恋是让人看得清清楚楚。
“没文化,还能培养出唐老这样的成功人士,我想老人家必定有非凡过人之处。”林老爷子笑着说道。
“哈哈”唐老开怀的笑道,显然这句话他爱听。话锋一转道,“方医生抓药吧!”
显然唐博年对方默南的回答很满意。
“好!唐老您放心,此方治疗令孙的病,效如桴鼓。一剂药足矣。”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好好!”唐博年宽慰地笑道,“那就拜托你了。”
“奶奶,效如桴鼓啥意思。”林嘉祥捏着林奶奶地肩膀笑着问道。
“同桴鼓之效。桴者,鼓槌也。桴鼓者,鼓槌打鼓也。
中医医案里常见效如桴鼓一词,意思是说治疗的效果像拿起鼓槌打鼓一样,一敲就响,立竿见影!”
“有那么神奇?”林嘉祥手上顿了一下,很明显不太相信。
林奶奶神秘地一笑,“那小子们你们就好好的看看。”
方默南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唐博年,唐博年接过药方,道了一声,“好字!”
“只是你们这里有灶心黄土。这些现在人很少用了,好多药店都买不到灶心土这味药了。”唐博年抬眼问道。
“还真有!我们还经常用。”方默南笑道。
姥姥笑道,“就是挨着大厨房,过年我们用来蒸馒头的土灶。平常用来”姥姥突然顿住不说了。
其他人也没在意,因为人都跟着方默南出去了看她如何抓灶心黄土了。
连煜峰扯扯连婶的衣服笑道,“我道莫姥姥为什么不说了,原来这口大灶平常用来熬煮猪食的。”
“嘘”连婶捣捣儿子,“小声点儿!其实咱家的猪可吃的一点儿都不差。”
“嗯!只是名儿不好听而已。”连煜峰讪笑道。
“原来着就是灶心黄土啊!不是路上随便一抓的黄土啊!”林佳佳看着方默南从炉膛灶底取出来的黄土。
“哎!佳佳姐,这话说的真不错。”方默南笑着说道,“这个黄土汤里的主药就是灶心黄土,现在药名叫灶心土,也叫伏龙肝,这可不是随便地里抓一把黄土就能用的,那么什么是灶心黄土呢!就是农村做饭用的土灶,在那个炉膛里的灶底,被火反复烧的那些砌炉灶用的黄土,用的时候给撬下来,捣碎,就可以用了,黄土汤的熬制方法是把灶心黄土先熬水,然后用这个水,再去熬剩下的几味药。”rs
第980章
林家小辈儿们看着方默南把灶心黄土敲碎熬水,是满脸地黑线。听到的和实际看到可是两回事。
方默南在熬药的时候,诊疗室内都剩下唐家自己人,“老爷!真的没问题。”骚包男不放心地又问道。
“安迪!如果来之前我还有所怀疑,认为是何老夸大,那么经过刚才她的表现来看!”唐博年点点头道。“当得上国手!”
“老爷,这么高地评价。”唐安迪微眯起眼睛,挑眉道。“很少见你这么夸赞人呢!”这孙少爷还没服药呢!这么有信心!老爷是不是太心急了。
“安迪!”唐博年上身前倾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想想,我们也找了不少的医生,确诊的也很多,甚至和方医生确诊的一样,为什么”
唐安迪双手交握,撑着下巴思索道,“老爷,我以貌取人了。!”他摇着头一脸的讪笑。
“真正的名医圣手,不在于平时治好了多少人,确诊率有多高,而在于关键时刻,她总能掌控大局、扭转乾坤,身上有那么一种无锋而利、不骄不躁的气势。
这点我在方医生身上看到了几分。”唐博年沉声说道。
“难怪何老那么推崇。”唐安迪感慨道,“人不可貌相。”
唐博年看向自己的私人医生,也是世侄道,“亚伦,感觉如何?”
“唐世伯,虽然我懂中医,但我不并不认同!”冯亚伦坚持道,“现在为时过早。”
余下的话大家都明白还是等毓宁地病好了再说吧!
唐博年摇头失笑,说话当中方默南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唐博年接过药碗,“老爷!”唐安迪轻轻抱起孩子,看着小勺里汤药,挑眉又问道,真的要喝这药。
“毓宁乖!张开嘴,喝 了就不痛苦了。”唐博年哄着孩子道。
唐毓宁张开嘴,唐博年趁机把汤药送进他的嘴里。
“爷爷,好苦啊!”唐毓宁五官苦的都皱到了一起。
“黄芩苦而入心,汤药确实苦了些。”方默南也无奈道。
“毓宁,良药苦口利于病,喝完药就好了。”唐博年劝说道。
“爷爷骗人,我打针吃药可是都没好!”唐毓宁嘟着嘴怅然欲泣道,那模样好不可怜。
“这回是真的,最后一次,我保证。”唐博年就差举手发誓了。
看来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说一不二的唐老先生,也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方默南喊道,“玉哥儿!”
玉哥儿扑扇着翅膀飞了进来,一见这架势,‘又让我哄小孩子啊!’它乖乖的落在方默南的肩膀上,蹭蹭方默南的脸颊。
“行了,我知道了,少不了犒劳你。”方默南轻笑道。
“大鸟!老鹰?”唐毓宁也顾不得抽搐,激动地喊道。
“呶!毓宁小朋友,如果你乖乖的喝药,我让玉哥儿陪你玩儿。”方默南笑道,“我家玉哥儿很有灵性的,很听话的哦!”
“现在我示范给你看哦!”方默南说道,“玉哥儿飞到桌子上。”
玉哥儿乖乖的离开方默南肩膀,飞到了桌子上,然后开始了表演。
“金鸡独立!”
方默南趁机给唐老先生使了个眼色,老人家赶紧喂药。
冯亚伦始终怀疑地眼神看着方默南,却也别无他法,谁让自己学艺不精呢!治不好毓宁呢!他就瞪着大眼看看她如何治好毓宁。
“握手!”
“去把毛笔叼过来。”
玉哥儿果然从笔架上衔着毛笔飞了过来。
接下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玉哥儿开始了个鸟表演,玉哥儿也人来疯,既然要玩儿就好好的玩儿,所以他开始打劫!当然吃货打劫还是以美食为主。可惜的是又不是饭点儿,让它痛快的打劫。
“噗原来玉哥儿还有这功效啊!”秋红叶抿嘴笑道。
“对啊!玉哥儿可能干了。”妞妞嘴里含着棒棒糖道,“喂!臭鸟,不许抢我的棒棒糖。”
原来玉哥儿从妞妞胸前包包里,抢了一个棒棒糖出来,得意洋洋地飞到方默南的肩膀后,还故意露着鸟儿屁股给妞妞。
然后又飞了起来把棒棒糖丢给了唐毓宁。
“呀!给我的。”唐毓宁拿起来,看着它道,“谢谢!”
“哈哈这鸟真是太好玩儿了。”唐毓宁拍着手笑道。
“呀!老爷,毓宁不抽搐了。”唐安迪激动地喊道。
“呀!”唐博年颤抖着手抓着孩子的双肩,“不抽了,不抽了,太好了。”
“方医生,我孙子没事了吧!”唐博年猛地抬头看着她道。
“目前来说没事了。”方默南摸着唐毓宁的脉搏道。
“嘎?”一盆冷水浇下来,唐博年和唐安迪激动地说道,“方医生,那该怎么办?”
“刚才只是治标,治病须釜底抽薪。”方默南抬眼看向冯亚伦道,“你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黄土汤能治好孩子的抽风症吗?”
“我们都想知道!”梁子笑着说道。
“孩子抽风分明是‘肝风内动’,理应滋阴熄风。而黄土汤则有温阳健脾之效,两者根本不搭边对吧!”方默南撤回自己的手笑着说道。“可是为什么毓宁小朋友喝下黄土汤后不久,抽风的症状就消失了呢。”
方默南说的浅显易懂,大家一听就明白,“对啊!为什么!”冯亚伦急切地问道。
“其实治疗的思路很简单,孩子肝风内动的原因不在于‘缺水’,而在与‘水太多了。’脾土因此不固,而肝属木,土又生木。因此补足‘脾土’,才能固摄住‘肝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