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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三人笑着朝病房走去,徐家夫妻俩把药小心翼翼地喂进孩子的嘴里。
“这药今日服用。”方默南的话还没说完。
敲门声响起,“请进”徐德泽说道。
“砰”的一声大门被大力的推开,“南妹子你没事吧!”陆五和沈穆清两人冲了进来。
“五哥、沈哥,你们怎么来了。”方默南转过身来,“维卡拉他们打电话叫你们来的。”
“对呀!怎么还出现那么多”
方默南上前拦着道,“一场误会啦!现在已经没事了。”
“小五,沈少!”徐德泽起身上前两步,伸出了手。
三人握了握手,又和其他人打招呼,寒暄了两句。
沈穆清笑道,“怎么!徐大少身体有什么不适。让我南妹子给你诊诊脉,保证药到病除。”
徐德泽听到他的话嘴角直抽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们走吧!事情已经解决了,余下的交给杨老就好了。”方默南看向杨老,“杨老没问题吧!”
“没问题。”杨老点点头道,“反正刚刚跟着首长结束出访,正好休整两天。”
“那太好了。”安颖高兴地说道。
“记得一日服用三次。”方默南又叮咛了一番道。
“知道了。”徐家人齐齐点头道。
告辞后。四人一起离开。徐家也没有阻拦,实在是不好意思阻拦,况且有杨老在。
*
出了医院,坐在沈穆清的车子上,他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回事,还牵扯到了武警,真是被你吓死了。”
方默南轻描淡写地说了一遍,“误会啦!现在没事了。”
“呼!你要在京城这疙瘩出了事,我们真是都没脸在这儿混了。”沈穆清笑道。
雨还在下。方默南道,“送我回去吧!今儿那也去不了。”
两辆车子一前一后的朝酒店的方向驶去。
方默南他们走了。孩子服药后,杨老爷去了休息室,休息,从机场直接被劫了过来,可真是累死了。
孟建川他们也不好意思久留,所以在较早前早就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徐家自己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徐德馨惊诧道,“沈穆清居然称她妹子。”
这皇城根儿下谁不认识沈穆清啊!他居然“大哥!”
“没事!只是一场误会。方医生不会计较的。”徐德宏说道,刚才分明是方默南打断他们的话。
显然她不想这件事在纠缠下去,晚些时候得好好赔罪了。
“小弟,等宝儿的病好了,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徐德泽说道。
“嗯!”
*
由于昨天的雨太大了,去参观颐和园的话,总归路上少不得有些泥泞。
所以去参观了帝都的博物馆,作为帝都,它的博物馆数量之多,令人咋舌。
而博物馆在无形中折射出一个国度、一个地域、一个城市的精神文化厚度。
到底是帝都,常设的展览的展品也很彪悍,且个个都大名鼎鼎。但值得看的有历史、自然、首都、军事四大馆,时间充裕慢慢来一个都不能少。
而帝都正儿八经展览古文物的超级博物馆有3个,分别是故宫、国家博物馆与首都博物馆。那展品堪称是惊天地、泣鬼神,让人大饱眼福。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五千年历史绵绵不绝;光耀于世,浩瀚的文化古籍和巧夺天工的文物珍品构成了华夏历史长河中一段段华采乐章。但自近代以来,承载中华厚重历史文化的文物却以惊人的速度流失海外。
都知道华夏的文物遍及世界各地,除了其中很少一部分是通过中外文化交流出去的以外,绝大多数是以非法途径流失的。近代史也是文物流失史,怎一个痛心了得。
先看看留下来的宝贝吧!
帝都的博物馆怎是一个大字了得,不仅是囊括华夏古代近代全部宝贝的经典场所,展品都过百万,咱们都知道的,天朝自称地大物博嘛!动不动就要玩个世界第一,想要顺心逛一遍必须准备充足,如果走马观花,即浪费了时间精力,也可能会错过一些珍贵的展品。有的展品可能今生只能有机会见到一次,如果去了却没留意,岂不遗憾?
国家博物馆号称是世界最大单体建筑博物馆。从南头走到北头,每个好体格都得累断气,何况是细心看展品呢。累都累死了。
所以未来的一个多星期都泡在博物馆里。对于古玩珍藏,方默南这双火眼金睛可是比书上写的更加直观。
有了方默南讲解这些死气沉沉的古玩更加的鲜活灵动,对于这些藏品的前世今生,方默南都能说上一两句。
这得多亏有个好大脑,当然只是看到的藏品,好多藏品是想看都看不到的。(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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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7章
对于一个身在他乡的仓促的旅者,博物馆是了解一个陌生之地最简便也是最偷懒的去处;而对有着丰裕的时间来支配的行程的方默南他们,博物馆则更是一个不可忽略的代表着当地历史文化风味的所在。
博物馆提供给人的不仅仅是一种物化的汇集与并置,同时也是一种精神性的集聚。在博物馆里,不同的收藏理念和展品来源会赋予博物馆完全不同的风貌。很多在人们日常中不易见到的、常常被忽视的或者难观全貌的展品,都因向人们提供观赏和研究的共同命运而汇聚在一起,从而在相互的比照映衬中形成一种特殊的丰富性和庞杂性。博物馆的确能充分拓展人的视界,在使人震惊之余调动起人的认知*和兴趣,将人置身于儿童般的发现之乐和梦幻般的惊奇感中。
当然方默南也不忘了每晚去看看小病人,服药后效果不是那么明显,热度也没有退下去,但孩子总算不是难受的直哭。
到了第二三天,用白虎汤每天服用两次。
第四天,用石膏汤加味服用一次。然后患儿的热就退去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
徐家夫妻俩这回亲眼见证,孩子一天天有了明显的变化!这下佩服之至,把舌头缩了回去:“我的天啊,这才是瞧病啊!”
这下孩子好了,外行他们也好奇地忍不住问了句:“杨老,这是为什么?仅仅四天,就有着天壤之别啊!为什么要这么治啊?”
杨老也没客气。很干脆地说道,“这个病发生在七月,七月热盛,邪热侵入了孩子的体内。热伤脾胃,所以才会发生严重的吐泻,这个时候要清热,如果用了温热药,则上焦也就热盛了,所以才会发生喘的症状。后来又误用了丁香散,丁香是下焦热药,这样上中下三焦皆热,所以那丫头才会判断会腹胀,饮水吐逆。”
“真是受教了。”徐德泽又好奇地问道,“我听说,白虎汤不是虎狼之药吗!”
“所以我才说,南丫头用药如神呢!”杨老笑得一张老脸如绽开的菊花似的。
“不管中西医,这药的用量都是一个问题,南丫头辩证正确用药也对证。而我老实说,以前胆小了点儿,却是犯了中医忌讳啊!”杨老唏嘘道。
“您老谦虚了。”安颖恭维道。
杨老摆摆手,接着道,“这用药如用兵,这带兵打仗的岂能胆小?作为将军者。再怎么说胆大心细是缺一不可!你想想,这药一进去,就像官兵围剿土匪,你才带几个兵丁去围什么呀,那可是活生生的土匪,你以为去狩猎呀!围剿不成那问题还不大,激怒这没人性的土匪难道你不怕它造反而变生其它并发症什么的?”
“这倒是真的,狗急了还跳墙呢!”徐德泽认同地点点头道,他也是领兵的,接到紧急任务的时候。就像杨老所说的。
“这打个简单的比方,比如你用药驱蛔虫,才用那一小片,如果里面是一大堆那蛔虫当然就会被激怒得上串下跳的,这上蹿下跳还了得。那一上串到胆道。就形成了急性胆道蛔虫证,这难道不是害人吗?*教导我们的好: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用兵如此,用药也须如此。”杨老说道。
所以啊!中医不是光是会问诊就行了,对药性也要了如指掌才行。可是现在,唉!怎一个愁字了得。
“谢谢,杨老了。”徐家夫妻俩起身谢道。“当然忘不了方医生。”
杨老微笑点头,徐德泽一副果然没有说错表情,他对那丫头很是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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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病好后,徐家摆下宴席答谢方默南和杨老,地点就设在方默南名下的私房菜馆儿。
老实说从开业至今,她只来过一次,风格亦如当年,走的是高端路线。
没有招牌,没有霓虹灯,只有一片郁郁葱葱中环绕着古朴幽静的古香古韵的建筑,只有蝉在树上不知疲倦地叫着。
一道朱红色正门镶有黄色的铆钉和铺首——金漆兽面锡环。静静地隔开两个空间,不需要敲门,打开这道门的,都是熟客。门后便是个绿意盎然的花园,三五藤编沙发闲散在树阴下,有长柄的叶子打着旋儿轻飘落下,一径儿的幽静,人烟淡薄的感觉。
进入‘书’包厢,明式长书桌上,雪白托墨的条幅式宣纸铺着,边上压着石砚和挂满毛笔的黄玉色笔架,等待些有雅兴即席挥毫的人。
“这里丝毫不亚于艺术馆,成名艺术家的油画、清朝时期黄花梨木雕的拔步床、玉石屏风、陶瓷等等,不过能这么近距离观赏也值了。”杨老痴迷地赞叹道。“这主家可真是舍得下本啊!”
“所以才让人趋之若鹜。”徐德泽介绍道,“这里的菜式,全部都是首创,这样才叫私房菜。如果没有师傅自己的创意,和在一般餐厅吃有什么不同。”
“这里的菜单要根据时令而变,不会是固定下来全年不变的。”安颖说道。
徐德宏又道,“和一般餐厅大厨喜欢去别人餐厅试吃,然后就把别人的菜式拿来略作修改后当成是自己出品的惯用套路不同。
这家菜馆所有的菜式都是由大厨一手一脚地设计出来,听人说而他也喜好去各地搜罗特别调味料和食材,在他的私家菜单中就尤其能看到这一点。像他用的油,就是来自岭南的核桃油,用新鲜核桃榨出,带有淡淡核桃气息,用来做凉拌菜特别好吃,据说对肾还有特别效果呢!至于盐,这里也是中餐厅中少见讲究,备有好几种针对不同菜式的盐,像是他家自己炼制的xo盐,法国法国海盐、澳大利亚高纯度冰川盐等,针对不同菜式用,就是为了吊出食材的鲜味来。”
听到别人这么推崇,方默南当然与有荣焉。
“二哥,有你说的那么多道道嘛!说不定只是噱头而已。”徐德馨撇撇嘴道。
“绝对的名副其实,他们可不舍得砸自己的招牌。在京城林立的各类高档菜馆儿,这里可是数得着的。”徐德宏请抿了口龙井道。
“哼!谁不知道它背后站着谁啊!”徐德馨不屑道。
简言之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知是说菜馆的靠山,还是说那些四处钻营的政客‘小吏’们。
“阿馨!”徐德宏责备地看了她一眼,口没遮拦的。
徐德宏看了眼充耳不闻的方默南和杨老,心下松看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