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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殇悔愧地收紧手臂,好像怀中之人是他的续命灵丹,就听虫儿在身后吭哧着低语:“小宝,你阿爸不认死理,为啥你这么磨叽呢?”
“呃”天宝一拧眉毛,连无殇也为虫儿捏把汗,“永明,你真是反了,得寸进尺。”天宝怒道,一挺背就要往前冲,不料被虫儿捏住了腰侧,几根手指在那秀韧的凹陷处揉摸,一下子就卸去他前冲的力道,“小宝,我没反,一直都是正的,我倒是真想‘得寸进尺’呢。”随即虫儿暧昧的叹息便渺渺飘起,隐身死角的暗卫听了都红了脸。
卫无殇哭笑不得地大摇其头,天宝则心慌腿软,身上一环环地荡起涟漪,努力绷着面孔朝虫儿怒视,就见虫儿正委屈地看着自己,“小宝,三年来,你硬是避而不见,好不容易蒙面见我两面,还是互点了穴道匆匆了事就跑,害得我对你相思成狂,差点为你自杀身亡呀。”
“呃咳咳”天宝猛地咳嗽起来,明润白皙的面孔涨得通红,恨不得一口吞了这只坏虫子,千回百转的伤心事到了他嘴里全都黑白不分地混成一团粉红,真是让人爱得牙痒痒!
“天宝,你就认了吧,这辈子,下辈子,都好好跟着虫儿过吧。”卫无殇怪同情地说着,一副大势已去的模样,继而口气一转:“反正有我和你阿爸给你撑腰,谅这小虫也不敢怎样,实在气闷了就出来修修仙”
“啊无殇舅祖”虫儿怪叫,天宝的唇边却悄悄漾开淡笑,此时大家一路奔行已重新回到丹室,丹室中食物清水衣物一应俱全,想来是唐惜吩咐暗卫们准备的。
虫儿的面色一下子变得凝重,踏步上前道:“请将他置于榻上靠着石壁”
卫无殇恋恋不舍地松开手,犹豫再三,“永明,我想亲自为他解毒。”
虫儿不为所动地摇头,态度坚决,“不可,你已为小宝康复耗损了元丹,若再为他解毒将至气散神亡。”
虫儿盘膝坐在榻上,与衡锦面面相对,又抬眸望着无殇:“父皇常说他曾因一事辜负了爹爹,终生遗憾,我想替父皇爹爹达成心愿。也为小宝报答衡舅祖的养育之恩。”
说完虫儿就不再理会天宝和无殇,抽出腰间滟痕,弹开那一水锐光,天宝倒吸气间虫儿已分别在自己和衡锦的掌心划开四个十字小口,随即便与衡锦双掌交握闭目行功,渐渐遁入空明,物我两忘,再无他想。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光于静谧中缓缓流淌,将沧海化为桑田,地老洪荒,虫儿只觉双掌心处炙热与酷寒交替侵入,随着血脉运行百骸,既如热雾又似冰泉,相涤相融,热流涌入周身大穴煅烧真气,再经百骸中冷波淬炼,终成神力,汇入气海,托起一轮元阳,存于丹田,普照周天。
虫儿倏地睁开双眼,神清目明,即使身处暗室也万物通透,毫无阻滞,竟已臻存神达化之境。
就听耳边传来卫无殇的轻叹:“永明,祝贺你神功大成,你父皇十八岁时才到此种境界,你今年只有十五岁。”
虫儿松开衡锦的双手,秀唇弯起灿笑,天宝已来到榻边扶着衡锦躺倒,一边抬手摸向虫儿的额头,不禁啊地低叫:“怎么这么烫,真的不碍事吗?”
虫儿强忍着澎湃的心潮,哑声说道:“不碍事就是咳咳我去隔壁休息一下”
说着虫儿就跳下了长榻,匆匆忙忙地奔出丹室,卫无殇心头一动,慢慢在榻边坐下,不经意地说:“天宝,你去陪陪永明,辛苦你了。”
天宝哪里等他吩咐,早已闪身而出急慌慌地跑进丹室旁的卧室,“永明,你怎么了?”
问询才一出口,黑暗中忽然伸出一双手臂倏地将天宝拦腰抱住扔在床上,“小宝我就就是想搂着你好好睡一觉”
随着忍无可忍的话语,虫儿已翻身上床猛地将天宝压在身下,“宝儿舅祖究竟中了几种毒我我怎么好像吃了十全大补丸浑身燥热难当情急不已”
天宝此时才品出卫无殇话中的深意,原来自己要如此‘辛苦’呀!不觉又急又窘又无力,虫儿的身体着了火般滚烫,触手处天宝似乎都能感到那急涌的真气,炙烫着他的意识,“永明别慌宝儿帮你”天宝说着就灵巧地侧翻伏在虫儿身上,唰地扯开他的浅碧纱袍,发现其下的内袍已被汗水沁湿,那紫涨的昂 扬震颤着一下子跳出绫绢的束缚。
“啊这么大”天宝骤然一见,水眸一暗,倒吸口气。虫儿已抓住他的头颈将他拉向下腹,“宝儿小宝嗯”虫儿嘴里无意识地胡乱叫着,呼吸越来越粗重。
天宝的喉头滚动,鼻端萦绕着虫儿活力充沛的体香,混合着好似雄麝发情时特别的气息,纠缠着他无法自拔,天宝张嘴含住那巨柱,慢慢地将它纳入口中,舌头生涩地滑动卷吮,从根部游向顶端,再环绕铃口儿尽情嬉戏,随着动作渐渐深入,天宝也渐渐熟练,舔舐着虫儿就像品尝最美味的糖果,只是这大棒糖别具一格,越舔越大,天宝艰难地吞 吐着,口舌已经麻木,下边却不可抑制地硬 挺起来,仿佛虫儿的兴奋已经通过唇舌传至他的体内。
“小宝快快呀”虫儿难禁难耐地抓着天宝的长发,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喉口,天宝‘啊啊’噎呛着,面色如霞,下边挺 立的欲 望已溢出蜜滴。
听着天宝混杂着呛咳的喘息,虫儿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微一挺身从天宝口出撤出欲 望,随即双臂用力将天宝拉至胸前,扯下他的中衣,托住那翘 臀,分开臀 瓣,挺身就刺,根本不容天宝退缩就上下大 动起来。
一时间,空阔的地室内充盈着压抑的喘息,难耐的呻 吟,砰砰的身体撞击和噗噗的欢 合之声。
时光已在黑暗中渐渐凝固,狂澜似的欢情也无法将它打破,反而给那缱绻凭添一抹禁锢般的迷乱。
潮起潮涌,也不知经历了几番海啸,狂热的情怀终于渐渐平息,渴切的身体已经餍足,虫儿倏地退出天宝的蜜 穴,引得身下的宝儿浑身惊颤,嘴里低靡地哼鸣着,穴 口不断地翕动,爱 浊汩汩溢出,顺着绯艳的双 腿缓缓流下,春色无限。
“小宝,这两天真辛苦你了。”虫儿搂紧天宝,在他耳边呢哝,根据虫儿的判断,此时应是第二天的午后了,也不知小宝在他为衡锦解毒之时是否休息过。
天宝早已说不出话,侧脸儿埋在枕头里急喘不已,过了片刻,喘息渐止,虫儿凝神一听,不禁心疼地苦笑,天宝的鼻鼾声已轻轻响起,这宝贝已经累极而眠了。
地室中并无昼夜之分,当天宝醒来时四周仍是一片幽暗,休息室内的夜明珠已被虫儿移走,天宝咬牙试着挪动身体,意外地发现并无太大痛楚,除了后 庭中酸胀不适,腰腿并不觉劳累,天宝不甘心地皱紧眉头,这虫子和他父皇一样,以毒为养,再将这‘养’输入自己的体内,当真怪异。
想着天宝便要翻身下床,窸簌声刚起,一个身影已扑至床前将他轻轻按住,“小宝,还有四个时辰外面天才亮呢,我陪你再睡一会。”
天宝听了猛一哆嗦,“虫儿,咱们以后还是分榻而眠吧。”话音出口,天宝又一哆嗦,自己的声音怎么如此低魅沙哑呢?
半晌没有声音,轻按着自己的手却微微颤抖,好像揭示了手的主人复杂纠结的心情,天宝心里一软,哪里舍得,立刻伸手拉着他躺倒在身边,“好了虫儿,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
虫儿还是不说话,却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里,浓密的长睫扑簌簌地扫过颈侧娇嫩的肌肤,惹得天宝忽然想笑,才弯起唇瓣,天宝就猛然想起一事,不禁激灵灵打个冷战。
“怎么啦,宝儿,你冷吗?”虫儿关切地问着,一边伸手拉起薄衾盖在天宝的身上。
“永明你你昨晚说说我们会像你父皇和爹爹那样”天宝踌躇了好半晌才迟疑着问道。
虫儿乖觉地趴在天宝身边,充满向往地点点头,“是呀,我们双宿双栖,共同处理朝政,一起养育”
‘育’字才一出口,虫儿就警醒地顿住,天宝却已呼地翻身坐起,又‘哎哟’低叫着重新躺倒,好像是牵扯了什么要命的痛处。
“宝儿你”虫儿忽觉难以开口。
“我,我什么?”天宝惊问,努力转头看着虫儿,“难道难道我也将孕育孩儿?”
天宝话中的骇异犹豫像枚利箭呼啸着刺入虫儿的胸膛,他渐渐松开天宝的胳膊,身体变得僵直。天宝一惊,就觉颈项处氤出一点寒凉,那细小冰冷的湿意迅速扩大沁入肌肤直抵胸腔,——那是——那是永明的泪吗?
天宝侧身一把拉住正要下床的虫儿,“永明,我 ”
“你你不愿意吗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虫儿的声音模模糊糊,带着可疑的鼻音。
天宝胸口一紧,心如刀割,“永明,我就是觉得太意外,我没有不愿意,永明,你伤心了?”
“嗯”虫儿孩子气地使劲点头,“伤心了,你的反应很惶恐很犹豫,虽然是人之常情,但我还是觉得难过。”想了一瞬,虫儿的声音变得异常柔和:“听说当年爹爹知道有了我和姊姊,喜极而泣,他非常盼望孩子的来临。”
天宝微皱起眉,声音有些不悦,“永明,我是我,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你的爹爹,你不该总是将我们放在一起比较。”
“我,我没有将你们俩比较”虫儿心虚地叫着,一边偷眼看向天宝,见那俊美的人儿依然紧皱着眉头,“小宝,我知道生育之事太令人惊骇,别说男人了,就是女人谈起生育也非常犹豫,你的心情我明白。”
“他的心情你怎能明白?”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从门外传来,随着室门开启,两个模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门旁,“天宝今年才十六岁,却比六十岁老人的经历还坎坷,你对他真的了解吗?”随着人影逼近,那沧桑的声音响彻石室。
作者有话要说:拼命码出一章放入存稿箱,但愿能够顺利发表。
大家表怪虫儿色哈,他和景生一样,解毒后就像吃了十全大补丸,汗趴,可怜的小宝儿,
俺继续努力,小鱼们也要继续给我加油呀~~
同心
天宝和虫儿倏地坐起身,虫儿单手抄起薄衾裹在俩人身上,又伸臂紧紧搂住天宝,好像生怕他被那站起床边的高峻男人抢走一般。
“咳咳”卫无殇跟随着衡锦步入石室,鼻子轻嗅,立刻心神一荡,不禁咳嗽起来,想要退出,又怕阿恒一时激动难为两个小辈,正踌躇不已,就听虫儿已气定神闲地开口道:“我和小宝要一起生活最少六十年,每一天,我都会对他更加了解,以前的十六年虽然刻骨铭心,未来的六十年却更加值得期待。”
“嗯,说得好,不拘泥,不犹豫,不蹉跎”卫无殇击节称赞,高贵的脸容在幽明的光线下显得异常年轻,好像这十几年的光阴都是一个虚拟的传奇。
衡锦回眸骤然看见,心内掀起滔天巨浪,又听到虫儿的回答,更觉惊讶,刚刚复原的身体还有些虚弱,衡锦不易觉察地摇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