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噹!天宝忍无可忍地敲着木鱼,回头怒视着小虫,眼中却藏着浓浓的笑意,“我简直要被你烦死了,没想到你竟如此呱噪,比我的经文师傅还罗嗦,小小年纪就已如此,长大了可怎么是好?”
天宝摇头晃脑地叹息着,一边放下小木槌儿,刚要闭目诵经,不成想一个轻灵的雪色身影已飞扑而来,霜风儿似的将他扑倒在蒲团上,“你歇歇吧,都念了好几天了。”
虫儿趴在天宝的胸前,黑亮的眼珠骨碌一转,小手跟着就往下探去,才摸到天宝的胯骨上就被天宝一把抓住,“永明,你又淘气。”
宝恒抓着小虫的手,好似抓着一枚软玉,怎么都不舍得松开,虫儿的身子极轻巧,压在胸前竟空无一物,只有无限的火热,一直烧进宝恒的心里,眼见着那小人儿的头渐渐低垂,他水润淡绯的唇瓣渐渐靠近,那股清澈的寒香也骤然变得浓郁,宝恒晕眩的大脑像注入了泉水,他倏地偏头侧身将虫儿闪到蒲团上,一撑胳膊半坐起身,反客为主凝眸盯视着小虫,“永明,这里是追思堂。”
虫儿本想偷袭,却被宝恒抓了个正着,又想一亲芳泽,再被宝恒闪身躲开,就是再腆着脸装傻此时也挂不住了,“我知道这里是追思堂,那又怎么样?”虫儿明媚的杏眸中透出倔强的光芒,“天上的星辰何其多,每一颗都代表一个逝去的灵魂,难道我们在夜空下就不能相亲相爱了吗?”
——呃!宝恒愣怔地俯看着虫儿,被他眼中流转的光华所震慑,竟一时说不上话,这时就听虫儿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忽然变得极其婉媚,“我我只是想知道你你是不是成人了”
宝恒先还不懂,呆呆地望着虫儿琢磨他的话,越琢磨脸越红,像被一支神笔点染过,垂眸再看虫儿,见他玉白的小脸儿也霞色绯绯,格外明艳,宝恒的心里咯噔一下像踩空了一般,没着没落的,嘴里已嗫嚅着问道:“那那你成人了?”说着宝恒的视线已经不受控制地扫向虫儿的双腿,雪锦便袍里不知那双腿是怎样美好的形状。
小虫的眸光追随着宝恒的视线,渐渐地向自己的身下探去,不禁心跳加速,砰通砰通地撞击着胸膛,“没没有呢你你呢”虫儿问着身子咕噜一滚就趴在宝恒的身边了,“他他们说成人了下边那里会硬得发发疼不知是是什么情形我和阿醒琢磨了很久也也没搞清”
虫儿困惑地抬眸望着宝恒,却发现宝恒倏地沉下脸,眉宇间隐现不悦,“阿醒是谁?你为何同他琢磨此事?你们你们又是怎么琢磨的?”宝恒一叠声地催问着,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被魔鬼附身,嫉妒恼恨潮水似的席卷而来。
“我我们”虫儿被他问得心里发慌,本还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继而眸光一闪,虫儿的唇角蓦地勾起一个笑,他一伸胳膊圈住宝恒的脖颈,半吊在他身上,“小宝,你难道,难道是嫉妒了?”
“没,才没有!”宝恒断然否认,一边伸手想要扯开虫儿,待手指搭上他的皓腕,才猛然惊醒,慌乱地心内自问:——难不成自己真的嫉妒了?这三年的经算是白念了,“我才没嫉妒呢。我就是觉得你们太胡闹,既既未成人就不该胡乱尝试。”宝恒心虚地说着,再不复理直气壮。
“尝试嗯嗯尝试”虫儿若有所思地嘀咕着,唇畔的笑意却越来越明亮,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宝恒,“你指的尝试是?”小虫说着便一沉腕,猛地跃起身将宝恒再次压在身下,“是这种尝试吗?”
虫儿本欲有所行动,却不料宝恒比他更快,只一错身就将他掀翻在地,继而反压上去。宝恒本性活泼,甚至还带着点狂野,这几年立身佛前,虔诚修炼,才将体内的野性稍稍收敛,如今遇到虫儿这小妖孽,他心中暗藏的倜傥悄悄绽放了,他也不解虫虫的袍子,只双手探入袍内巧劲儿一扯就将虫虫的缎子中衣扯到脚踝,虫儿哪里料到宝恒魔性大发,已变身小狼,措手不及间被他攻破底线,胯 下那嫩物儿此时已被宝恒握在手中。
暮春的夜风,微凉,馨香,缱绻而温柔,就像现在的小宝儿,伏在身上,只觉轻灵美好,虫儿头晕目眩地低头看去,见宝恒也正凝目盯着自己作乱的小手,一边轻声呢哝:“好像好像和我的也无甚区别软趴趴玉雀儿似的嗯你这蛋蛋倒长得好粉嫩嫩的摸着也很趁手”
小宝边说边‘趁手’地揉搓起来,像那些富贵闲人搓弄山核桃一般,小虫儿‘啊’地低哼起来,身上不由自主地漫过战栗,宝恒倏地抬头,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怎么,永明,你你感觉到什么?”
虫子的小脸涨得通红,额上氤出一滴滴晶亮的汗珠,他被宝儿亵玩得双腿打颤,唇瓣翕合着勉强咽下急喘,“你这大胆妖僧!”虫儿嘴里胡乱地叫着,猛地咬紧牙关一挺腰,唰地轻翻将宝恒压在身下,“怎么见得你我的雀儿差不多呢?我们明明年龄相仿,光听你混说,快让我看看吧。”
他唰啦一声扯开宝恒的僧袍,剥白菜似的撕扯着他的白绫子内袍,只三两下功夫就将宝恒脱了个精光,随即抓住他的脚腕子向上一折便将宝儿的双腿压在胸前。宝恒正心醉神迷,却被虫儿攻了个措手不及,姿态怪异地被他压在怀里,身上唰地一下着了火。
“啊永明你你要干啥”宝恒失声惊叫,此时才知道害怕,心底深处又又隐隐地有点盼望。
“干啥呃”小虫儿热血上头,于瞬间一气呵成,令宝恒缴械投降,此时倒没了主张,——干,干啥呢?
“呃看看呗就许你看我”虫儿真的俯身察看起来,一下子倒吸口气,眼前小宝那嫩物儿真如大玉虫儿般乖巧可爱,由于姿势特别,玉虫儿下门户大开,露出了一个淡绯小菊花,菊瓣纤纤,聚向菊心儿,竟引得人想伸手去摸,虫儿想着就真的伸出手指摸上那处隐秘。
“嘶嘶”宝恒轻轻吸气,扭摆着腰身,继而嘟起秀唇,“你要看便看,摸我屁股作甚?”
虫儿仿佛没听见他的抱怨,仍着迷似的继续抚弄,宝恒被他摩挲得浑身痉挛,本可以振腿踢开小虫儿,此时双腿像是已被抽去骨头,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使不出了。
“永明,你摸得我好痒痒,快停手。”宝恒本还在抚弄虫儿的玉雀,此时浑身酥软,连小指尖儿也麻酥酥地抽搐,只得松了手,转而攀上他的肩头,虚虚地抓着,“虫儿呵呵呵饶了我吧真痒”宝恒竟嗬嗬嗬地笑出了声,身子更抖得像片儿嫩竹叶儿。
听着小宝儿急喘着求恳,虫儿的心里也战栗不休,他轻叹道:“怪不得爹爹会求饶原来这么摸弄会觉得痒痒”虫儿笑得杏眸弯弯。
宝恒依然曲腿窝在虫儿的怀里,身轻似羽,听到这话,不禁惊异地低叫:“你爹爹?”
小虫子心血来潮地欲伸指押入那菊心儿,刚在心洞洞边上试探,忽听小宝问,立刻恋恋不舍地停了手,“是呀,告诉你吧,我有一次看到看到父皇就像我这般压着爹爹爹爹也喘着气儿求饶那声音那声音听得人心里直颤”
宝恒此时听着小虫儿的话音也浑身直颤,他受不得痕痒,身子早酥得像融化的蜜蜡,强忍着笑问道:“那那你父皇可饶了你爹爹”
虫儿的手指揉捏着那朵小菊花,总也玩不够,感受着小宝身体的震颤,虫儿已情不自禁地低头咬住宝恒的耳朵,含在嘴里吸吮着,嘴里呵出的热气儿被探进探出的舌头卷进耳孔,撩拨得宝恒头晕目眩,虫儿却心满意足地咕哝着:“呵呵呵我不知道怕被发现我我就溜了我猜是没饶后来爹爹叫得哑了嗓子”
虫虫的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摩挲着宝恒的肩膀,颈项,忽地抬头细看,“咦,小宝,你这肩膀上长着什么?”
虫儿问着便板住宝恒的肩头凑到灯下,“小宝,让我仔细瞧瞧你的肩膀,是纹身吗?什么图样儿?”
摇曳的烛光里,宝恒的左肩上显出一个怪异的图纹,虫儿仔细辨认着,倏地倒吸口气,那胎记似的痕迹竟好像是个长着翅膀的狼!
宝恒心底巨震,他猛地伸直双腿,丢失的力量又重回体内,趁着虫儿愣怔,宝恒噌地钻出虫儿的怀抱,一边掰开小虫的手指,也不说话,只跳起身迅速整理着衣衫,宝恒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淡漠而严肃。
“你”虫儿才说了一个字,就乖觉地闭上嘴,他快手快脚地拉上裤子,又回身帮宝恒整理着衣袍,再不提那胎记,心里却扑通扑通地乱跳,总觉得那图纹似曾相识。
“这东西是这两年才长出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总觉得是魔鬼在我身上打下的烙印。”虫儿不问,宝恒倒忍不住,闷闷不乐地回答了。
“胡说——”虫儿立刻站直身子,极其庄重地看着宝恒,“你真白念经了,张嘴闭嘴魔鬼,我瞧着那就是个普通的胎记,没什么特别的,我父皇胸口上的龙环胎纹才奇怪呢,也是长大成人后才长出来的。”
宝恒听了虫儿的话,松了口气,因为这个诡异的胎记,他在庙中都不敢和人共浴,刚才情热忘形,竟被虫虫发现这个痕迹,宝恒心中极其忐忑不安,生怕虫儿将他视为妖魔。
“你父皇是明华帝国的华帝陛下,尊贵无比,自然非比寻常。”宝恒拉着虫虫走到他垒叠的蒲团堆上坐下,“一开始,我以为你是个骄纵蛮横的贵族小子,没想到虫儿心地善良,性格也随和,最善解人意。”
虫儿听了他的夸奖,心虚地暗中皱皱眉头,在东安宫中,他可是个混世小魔王,已经多次被父皇责罚了,若不是有爹爹和皇祖母回护,他可能天天都要被禁足。
“你就别夸我了,你不知道太后娘娘多么喜欢你,那天一看到你,她的眼睛都亮了。”
虫儿笑着勾住宝恒的颈项,再次回想起八天前皇祖母到达追思堂前的情形:——那天,他和宝恒听到双喜的回禀就立刻赶到追思堂,才站定,康颐皇太后已经在灵泉寺方丈的陪同下来到堂前玉阶旁,就在这时,大花铃铛儿忽然腾空飞来,在他们的头顶身周翩跹飞舞,令所有在场众人大惊失色,太后娘娘的双眼倏地眯起又骤然睁大,身子不自觉地前倾,好像看到了神迹。站在她身侧的智明大师则双手合十口诵佛号。
“那天是有点邪门儿,我来到灵泉寺已经半个月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智明大师神色异常。”宝恒伸手揽着虫虫的肩膀,声音忽然低沉下去:“永明,我明天就要回满剌加了,幸亏康颐太后准许你今晚在此守夜,不然,我们都没有机会话别。”
小虫儿一听立刻就像泻了气的水囊般垂下头,头侧轻蹭碾磨着宝恒紧靠着他的脸颊,“你真的要走呀。我以为你会留下,至少”虫儿想说:——至少为了我。但话到嘴边却变成,“至少等我爹爹从大蜀回来,你和我们一起回东安京城看一看。”
宝恒早已听出虫儿话里浓厚的离愁,不禁咧嘴笑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呢,我三年的僧侣生涯即将结束,回去为义父泰雅国王祝寿,然后再向他和我阿爸禀明,等秋天时就能重回明华游学了,我义父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