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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小元深吸口气,再呼出口气,还是理不出头绪,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向他追讨,要他赔偿,虽然听着类似耍赖赌气,可也奇怪的并不令人反感。
杏尘惶恐激动,身上那股少年人特有的清新体息变得更加浓郁,小元心里一荡,丹田中忽地窜起一股真气,迅猛地直飙向头顶,脑中炸开晕眩,四肢百骸一下子失去劲力,他不知所措地拼命压抑着狂乱激窜的内息,身体簌簌轻颤。
“师傅,你你怎么了?”杏尘敏感地察觉到小元的异样,手指倏地下滑扣住小元的腕脉,“呀真息紊乱师傅”
杏尘焦虑地叫着,不由分说地握住小元的双手,阖目屏息,调动真力为小元正气调息。
小元已有十几年未与人亲近,今晚一直与杏尘近身相挨,被他蓬勃的朝气引诱魅惑,本就混乱激荡,神不守舍,此时又与他双掌互抵补气调息,不禁更加惶惑,待要挣脱,却惊骇地发现杏尘掌上真气鼓荡似有一股神秘的吸力,将自己的手掌紧紧吸附,竟摆脱不开。迷乱间抬眸望去,小元蓦地愣住,面前闭目凝神运功的杏尘竟有几分景生少年时的模样,同样的专注,同样的热诚。
小元的心底,曾有熔岩翻滚,多年前冷雨寒霜频袭,浇熄了那股炽热,岩浆冷凝为石,堆砌在他心上,如今这些坚硬的块垒已开始慢慢松动碎裂,这令早已习惯心冷如铁的小元异常震骇,是因为今夜七夕,心有所感?还是因为这少年太美好,而自己,太寂寞?
小元来不及体会分析,双掌中真气汩汩涌入,他只得凝神运转周天,吸纳转化,渐渐的,全身真息变得顺畅强劲,如百川入海般汇入丹田,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杏尘才慢慢收势,他睁开双眼,却并未松开小元,只笑意暖暖地望着小元:“师傅,你身上寒气甚重,可能是多年生活在阴湿之地的缘故,这对你的身体不好,东安地处中原,气候干燥,四季分明,对你大有补益,师傅就与我在此同住吧。”
这时的杏尘眸光晶亮,神态笃定,既有少年人的锐气,又有成年人的坚持,别有风采,小元看得呆了,竟忘了拒绝,等明白过来,杏尘早已拉着他走入西厢,“师傅,这松涛听雪轩只有一堂两厢,东厢是书房,西厢是卧房,师傅睡床,我睡凉榻上。”
小元心内哀呼,——难道自己真的老了?怎么这大半天总是跟不上杏尘的步伐呢?怎么总是后知后觉让杏尘占了先机呢?自己的狡黠凌厉都消失无踪了?
“师傅,你怎么呆呆的,难道还是不舒服吗?”杏尘也觉得小元有点奇怪,不禁抬手抚上他的前额,小元惊得一跳,脸上身上迅速腾起热潮,——这十几年他并非故意禁欲,只是心理作祟,对欢颜对卫恒对景生,所有这些过往令小元对欢爱裹足不前,毫无兴趣。
“哎呀”小元正自恍惚,耳边已传来杏尘的惊呼,“师傅,你好像确实发烧了,额头滚烫,脸泛潮红,杏儿伺候你洗漱吧,好好睡一觉明儿就不妨事了。”
杏尘自说自话地走到厢房外的茶水间拎来一壶开水,又拿来面盆和雪白的布巾,略显踟蹰地低语:“这房后就有一眼温泉,我本想今夜和师傅共浴对饮,现在师傅身体不适,看来只能等等了。”
小元听到此处已呆若木鸡,砰地跌坐在床上,温温泉共共浴对对饮天呀!这些词汇光是听听就万分旖旎,引人遐思,可可自己为何忽然会对一个毛头小子心衿摇荡了呢?
小元被自己突发的隐秘遐想惊住了,就在此时,杏尘的热毛巾已伸到面前,趁他发愣之际,杏尘便为他仔细地洁面,又重新拿了一个木盆,蹲下身脱下他的鞋袜。小元大惊回神,低头一看,自己白皙的双脚已被杏尘握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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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能泡温泉,就先用热水泡泡脚吧,舒筋活血,很解乏。”杏尘柔和的声音自脚边传来,小元心神微荡,已来不及抽腿摆脱,“师傅,徒弟就该伺候师傅起居,杏儿真高兴能有这样的机会。”杏尘边说边卷起小元的裤腿儿,扶着他的双脚放在热水盆里,轻轻撩水冲淋。
小元从未被人如此服侍过,事实上,因为自小被蛊毒侵害,毒发时自残以至遍体鳞伤,他从未在人前裸身沐浴过,此时被杏尘如此温存地对待,小元只觉不知所措,就在这时,脚上忽然窜起一股酥麻,好像无数个气泡从水中沁入肌肤,沿着血脉直涌而上,“嗯”小元低哼着垂眸看去,见杏尘的手指正在他的足底碾动揉捏,更多的气泡在脚心聚集,跳荡着,随着血脉涌流到四肢百骸,“你你在作甚?”小元急问。
“我在为师傅解乏助眠呀。”杏尘随口回答,一边又换了另一只脚揉揉捏捏,小元倒吸口气,热水浸足已令人浑身松弛,如今双脚又被杏尘轮番蹂躏,他简直连心里也痒得发狂,体内充满气泡,勾起难言的欢愉和慵倦,随着气泡涌动,脑中也飞起气旋,绮思杂念蠢蠢欲动,而身体偏偏又变得酥软轻柔,仿佛能跟着气泡飞上半天似的。
“师傅,觉得怎么样?舒服吗?”杏尘轻声问着,抬眸看去,不禁愣住,“师傅,你怎么了?烧得更厉害了吗?”杏尘见小元瓷白的面色里透出红晕,绯绯艳艳,甚是妖娆,不禁看得呆了,嘴里问着,就想探手去摸,又觉不妥,可心里偏偏小猫爪儿挠似的,又痒又疼,没着没落。
小元本就觉得心衿摇荡,体热身燥,又听到杏尘憨直的问话,再看看他清朗俊秀的模样,身子里的气泡忽地涌出头顶,五脏六腑中空荡荡的只求满足,身前身后虚飘飘的,只盼着欢愉。
“杏儿我”小元欲言又止,即将脱控的意识到底还存着一线清明,——面前的少年不是欢颜,他,他年仅十九,曾是自己的徒弟!
“我我觉得不太舒服这就想歇息了”小元本想一走了之,可脸热心跳身软,动也不想动,干脆将双脚从水盆里抽起,也不等杏尘擦拭,就一翻身,合衣面朝里躺倒在床上。
杏尘一愣,也觉得脸颊渐渐泛红,身上渐渐发热,心里又糊涂又明白的搞不清楚,只得拿了软布巾,猫着腰为小元擦拭湿足,一边絮叨着:“师傅,湿着脚睡觉会留下病根儿,你本来就在发烧。”
小元要躲,可已被那体贴的少年握住了脚踝,哪里躲得开,细布巾子擦拭着脚心,有力的手指抓握着脚踝细嫩的肌肤,小元全身都似着了火,只能将脸埋进缎枕,细白的牙咬着枕套的荷叶边儿,抵挡着身下激荡不休的欲 望。
正恍惚着,噗地一下屋里灯烛熄灭,小元悄悄睁开双眼,昏暗中月光在青纱帐子上舞动跳跃,扯起一片冶艳的萤光,就像他此时浮荡的渴望,小元慌乱地闭上眼,紧紧地夹着双腿,前边紧涨得发疼,后边空虚得酸软,真真是忍不得受不了。偏偏嘴边儿的缎枕上荡起一丝杏尘特有的气息,雨后翠竹似的清新,小元只觉忍无可忍,手便悄悄地伸进袍襟儿里套 弄起来。
才弄了两下,一个暗影忽然凑近,小元本能地一激灵,抽手挥去,却一下子被握住了手臂,“师傅,暑气正盛,换上寝袍再睡吧。”
杏尘不由分说地扶起小元,就去解他外袍系带,小元心里憋闷得只想怒骂:——这杏儿莫不是妖怪托生?模样儿青葱挺拔,性子却啰嗦絮叨,偏又体贴温存,令人欲罢不能!
小元心里想骂街,身上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由着杏尘为他宽衣解带,外袍脱了挂在床边,内袍才褪下肩膀,杏尘就停住了动作,呼吸渐渐粗重,心跳如雷似鼓,眼前的肌肤雪瓷似的泛着荧光,杏尘只想细细摩挲,
“师师傅你你这肤色怎么怎么这么白润”嘴上痴问着,心里狂想着,杏尘的手指已抚上一片盛雪的肤光,才一碰触,便舍不得放松,手指滑动抚摸,越来越狂热急切,已完全挣脱思维的掌控,“师傅唔”
杏尘刚要低叹,不料小元一偏头就吻住他的唇角,舌头趁势闯过齿关,翻卷缭绕,将他的声息都堵回喉口,小元本就吻技高超,此时又心神迷醉,更是花样儿迭出,咂舌舔唇,勾挑吸啜,把个杏尘惹得火烧火燎,身下硬涨不堪,只想出击冲刺。
小元趁他情迷,反臂一掀将他压倒在床上,手指用力拉脱他的襟口,唇齿一路下滑吸住他的乳 珠儿嘬吮,听着少年激荡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小元既满足又凄惶,双手却已唰啦一声扯开杏尘身上丝薄的寝袍,月光如水,明晃晃地映照着杏尘精壮的身躯,那紧绷油润的肌肤下蓬蓬勃勃蕴蓄着无限的生命力。
小元看得入迷,完全忘了此时他正跨骑在杏尘胯间,待到觉察异样,大势已晚,杏尘无师自通地双手托住他的臀 瓣分开,腰腹劲力一吐,那紫涨抖动的硬物儿噗地一声顶入密口,小元还来不及叫,杏尘已牢牢箍住他的腰上下挺动插 弄起来。
杏尘乃初生牛犊,虽然从无经验,却聪敏过人,又力强气盛,不多时已掌握了其中诀窍,身下慢抽急送,越冲越深入;手上握住小元的硬 挺轻揉急捻,越搓越灵动。
小元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只觉后身儿那酸胀处被满满填充,耕耘开拓,从未有过的快慰满足;前身儿那紧要处被牢牢掌握,弹拨撩动,从未有过的意乱情迷。小元的手死死地扣住杏尘的双肩,随着他的节奏起伏跌宕,嘴里惊喘低哼着,密径里一阵紧似一阵地轻颤起来。
杏尘听着小元婉媚的哼叫,好似呜咽,却透着说不出的急迫渴切,只觉他身子里紧热柔滑,缠缠绵绵地绞住自己不放,杏尘闷哼一声,热血轰地冲上头顶,他死死咬住牙关,猛地抬起身,强劲的双臂搂住小元侧转,一下子就改换了体位,将小元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
“啊杏儿”小元迷乱地吟叫着,眼睫半阖,透出一丝水光,极之魅 惑,杏尘见了,更觉燥热难当,也顾不得节奏了,只奋力冲击驰骋,一次次将自己顶入小元后 庭的最深处,无意中,那粗硬便一次次撞击刮擦着最最娇嫩销魂的合欢腺。
小元久未行 欢,哪里经得住这番猛攻劫掠,早喊得哑了嗓子,腰颤身软,连意识也渐渐模糊,杏尘察觉了他的异样,机灵地伸手捏住他的乳珠搓 揉,一边急抽急送加快了耸动。
小元‘啊’地尖叫起来,带着点哭音,他扭摆着腰身,也不知是想要摆脱这强劲的入侵,还是欲求不满,妖娆的凤目蓦地睁大,狂乱失神地望着帐顶,身子一阵痉 挛,猛地释 放在杏尘的手中,杏尘被那急速收缩的肠 壁吸纳缠裹,再忍不住,啸叫着爆发在他体内。
“师傅啊”杏尘轰然倒下,双臂仍紧紧地搂着小元,将他的惊悸战栗都收在怀中,“师傅师傅”杏尘无意识地低唤着,偏头吻着他的额角眼睫,咸涩的汗水和苦涩的泪同时滑入杏尘的嘴角。
小元全身痉挛,依然沉浸在欲 海狂澜中,颠簸起伏间,他清晰地听到杏尘强有力的心跳和深挚的呼唤,不禁猛地闭上双眼,自他成年,便开始与人交合,这还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