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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男有毒:霸道娇妻戏高官-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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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水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兵荒马乱了。内心原本筑起的高墙此时已经溃不成军,眼看着就要倒塌了。

肖恪,从来都是她的毒药。

她闭上眼睛,唇被某人辗转啄过,渐渐变得敏感起来,在他的舌尖扫过她的唇隙时,她听到他在前面低声吩咐道:“张嘴。”

她几乎下意识地去听他的话。

这样的亲吻,从来不曾有过。

他的吻从来都是狂风暴雨般的,今天却格外的温柔。而阔别两年,她的身体,也变得更敏感,欲望,随意就被挑起。更何况这是这样舒服得让人恨不得融化掉的接吻,对晓水而言,却是一种全新的感受,让她深迷。

她的唇终于张开了一小条缝隙,他于是钻进去,仍然是很轻巧的步伐,就像一条优雅的一步一步接近自己猎物的雄狮。

他也并不着急去获取食物,也许他享受的,是猎取的过程。

晓水他进来了,他勾引着她的舌,轻轻地触碰,小心地舔舐,仍然不肯深入,而是耐心地,细致地,揪得她欲进无法,欲退无能。

她的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他也紧跟了过来,双腿跪在她面前,手则顺着她的手臂,滑到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手指交缠进去,变成了十指紧握的模样,轻轻地压了下去,水在肆意的流出!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晓水,她飞快的挣扎,想要逃离。

而他却在这一瞬间,突然猛地用力,温柔变成了狂野的掠夺。

晓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肖恪终于长驱直入,他接住她,在温热的浴缸,攫夺着她肺部里仅存无几的呼吸。

他的吻几乎发烫,带着焚尽一切的力度,晓水整个人都瘫了下去,可是,无论她滑到哪里,他总能随影而至,纠缠的吻没有尽头,杨晓水甚至没有力气去回应,他占据了一切,剥夺了她所有的思绪与反应。

晓水只觉得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光与影都是灼热的,七彩斑斓。

而在她的面前,衣衫尽湿的肖恪,就像是雄狮一般,掠夺着她这只逃不出他手掌心的小猎物。

这样狂风巨浪的吻,很快让晓水招架不住了。

她瘫在了浴缸里。

终于,终于,肖恪放开了她,唇离开她的唇,然后游弋到她的耳边,低喃了一句:“抱歉,我没有忍住,吻了你!”

再然后,他抱住了她,紧紧地!

她的脸色一红,耳根开始发烫,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可是那磁性十足的声音,伴着缺氧引起的沙哑,宛如催情剂般的作用,她觉得自己的心脏瑟缩了一下。

她以为,这么下去,他们会不一样的!

但是,她完全没料到他能突然打住,这样的肖恪,反而让她有点茫然。

“晓水,我两年没有女人了,想要你,可以吗?”他在她耳边如实说道。

她一愣,心里发虚,却是言不由衷:“不可以!”

她的语调很是平静,内心却是汹涌澎湃,他突然低低地笑了出来,然后道:“好!我说了尊重你!等你愿意时,我会化身为野兽的。”

其实,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很辛苦了,他觉得自己都炸了,但他不想功亏一篑。

所以,他只能等,继续等。等到她真的开始渴念他的那一刻。虽然忍得很辛苦,可如果对方是她,大概是值得的。

他直起身背对着她,花了很长时间才将被那个吻勾起的欲望全部压制下去。

他将已经湿透的衬衣拖了下来,随手将椅背上的白色睡袍套在身上,系好带子,又用大毛巾擦了擦同样湿漉漉的头发,把晓水捞出来,用大浴巾裹住,抱上了床。

“衣服洗好了会烘干,你先穿我的吧!”他说完,拿了她的衣服,走了出去。

在他走出去后,晓水一下子就垮了肩膀,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紧张,差一点就完了!

她在心里恼恨自己,怎么就一见面就受不了诱惑了?还是说两年没男人就忍不住了?她真是有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第189章,迷路了吗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阳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

法国的冬天快要结束,残冬依然有些冷。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左岸,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

男子不去管周遭的注视,只是目光清冷,似乎想着什么,偶尔视线会恍惚,偶尔,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也找也阳。

程灵波从公寓出来就上了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

她愣了半晌,竟没有说出地址,最后,她只说,去巴黎国立艺术学院,直到看到了塞纳河,她才跟司机说,停车吧!

于是,下车。

步履微沉,低着头,慢慢走着,说不出的疲惫。

恍然中,就感觉到有人走到她的面前,不远,不近,待到她走近,才感觉,那视线,让人忽视不得。

灵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质地高贵的风衣,里面一件同样质地高贵的衬衣,再往上看,是线条优美的下巴——

到此为止,她不露痕迹地向后退了一步,低声道了句“对不起”便打算绕道而过。

“慢着。”手臂被一股大力拉住,她诧异地回头,撞上了一双深不可测的眸子。

灵波一愣,这才抬眼回视拉住她的人,瞬间被震撼了下,因为竟然是昨晚的那个男人,刚才电话里的那个男人,而他的五官,在冬日的暖阳下,依然带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跟某人很像!

那男人兴味的勾了勾唇,若有所思地望了她数秒,突地放开了手,缓缓道,“有时候不得不觉得世界是如此小。又见面了!”

说完,他已经后退了一步,双手插在了兜里,十分玩味地看着灵波。

灵波轻轻地开口:“是你?”

“对,是我!”他沉声地回答。“看来你不如意,昨天喝酒,今天独自徘徊,小孩,迷路了吗?”

灵波一怔,一句小孩,让她心底闪过一抹异样,这个男人还真是会看透人的心思。迷路了!找不到自己了,但终究会找到的,灵波坚信。

这样的男人,表面上看起来很完美,像一尊雕塑大师手中最为杰出的雕塑品,美得令人怦然心动。

他冷漠强大,霸气自信,看起来丝毫没有缺点,无懈可击。但灵波却在近距离看到后,觉得他的本性有些邪气,甚至腹黑,是那种不喜言语,但往往语出惊人的闷骚男!

这样的男人,同样是毒。

没有道谢,没有多话,灵波如陌生人一般,淡然而平静地从路修睿的身边走过。

而他,竟没有再揽住她,只是这样任凭她走过他的身边,擦肩而过的瞬间,灵波甚至看到了他唇角的一抹玩味笑意,高深莫测,却也真的没有阻止。

两个人都迈开了脚步,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不曾说一句话,她也不曾看他一眼,那一幕,翩若惊鸿,转眼两人背朝背,各自而行。

就这样?略带疑惑地挑挑眉,不纠缠,不好奇,这样的男人,不多了。对于这个看似来头很大陌生男人的异常举动她也没多想,继续朝前走。

走过去很远,灵波依然觉得刚才那个男人五官也很出色,只是一眼望去镇定而自若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他的样貌不那么重要了。而那张脸,的确有几分的熟悉!又一次想起了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这么多年的依赖,终成陌路。

想到这里,不禁苦笑,她,终究是太奢望了。

她不恨裴启阳,真的。更不后悔伦敦之行,也不后悔看到了裴启阳用温柔眼神看林筝的一幕,恰恰是裴启阳的行为使她回到了残酷的现实。

是了,爱情,从来就没有永恒!

如若,她在盛极时死去,或许,还有永恒。

但,长久的平淡,早已消磨掉了爱情。

如今他们已是陌路,勉强相对也是一种伤害。那么,相见,不如,相忘于天涯。

风,依然寒冷,吹进衣内,薄凉,冰冷。心,也一样。

她不是个懦弱的女人,但每个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本能。而她从来不是那种可以放肆的爱,然后失去后用力的哭出来的女孩。

裴启阳先是去了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可惜不是周一开放日,他进都进不去学校。

灵波和晓水就读在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制五年。这所学校作为全世界顶尖殿堂级的美术学院,世界四大美术学院之一,它不仅在全世界的高等美术院校中影响巨大,在中国美术界影响也最为深远,中国的老一辈油画家徐悲鸿、林风眠、颜文梁、潘玉良、刘海粟、刘开渠、吴冠中、李风白等名家就毕业于这所学校。学校除每周一下午和六月份的开放日为对公众开放的日子,其余时间禁止参观。

裴启阳十分懊恼,拿出电话拨打肖恪的电话。

此时的肖恪正在洗衣机前看着洗衣机里杨晓水那烘干的衣服犹豫着要不要再弄湿拖延时间呢,电话这时打了过来。

肖恪十分不爽:“干嘛?”

“晓水呢?”

“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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