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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中,所以才会如此的平静,也不想撒谎,让谎言成为未来的误会。
程灵波的心在他轻描淡写回答“睡过”两字后竟莫名的抽紧了一下。只是她面容依然平静“现在呢?”
“五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现在法医鉴定中心的同事,只是同事而已!”
“不是因为她而跟肖恪动手?”
“不是!”他回答的坚定。
“以后会怎样?”
“没有以后!”他说。
程灵波望着他,看到他眼底闪过什么,却是那样快,她闭上眼睛,幽幽开口:“裴启阳,你过去有过几个女人?”
他愣了下,因为她闭着眼睛,他看不透她到底想些什么,所以,他不回答,而是笑嘻嘻地反问:“丫头,都过去的事了,你问这个做什么?不会再有以后也不行吗?”
“拿开你的脏手!”倏地睁开眼睛,程灵波冷漠的看着他,眼底不再有一丝的温柔,只是看着他,然后缓声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干净的男人,只是贪恋一份温柔而已!而这温柔,只要我想,从哪里都可以得来!而不是委屈自己跟一个脏了吧唧的男人继续委曲求全!”
“灵波——”
“说吧,你有过几个女人!”她看着他,语气已然的冷漠低沉。
裴启阳按了下抽痛的额头,真的感到头痛了,这一刻,他甚至有点后悔当初自己的风流,如果之后要遇到这样一个女孩,他宁可等下去,而不是在开始的那几年那样不节制。
但,往事无法重来,他也只是空后悔,他选择了沉默。
程灵波坐起来,当着他的面,坐在床上,背对着他,光滑的隐匿在乌黑柔顺的长发里,圆润挺翘的和映入他的眼帘,裴启阳一下又被刺激,滑动了一下喉头,咽了下口水。
程灵波拾起地上的内衣,套上,手伸过来扣的铁环,窗外已经暗沉了下去,只剩下床头温暖的一盏小灯,更将她的身影笑容在一片浅淡的金光中。
这样的情形,透着刻骨的暧昧和引诱。
裴启阳没有出声,静静地望着她扣上了铁扣,平静地脸庞上有让人看不透的心思。
直到她拿起吊带要穿的時候,他一把拉过她,人翻身压了过来。“灵波,你闹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亲眼证实你曾经是个很脏的人,我此刻也觉得有点恶心!”
一時间,裴启阳被这句话堵得有点脸皮抽痛,大脑一時间没有反应过来,她这么说他!可是——
算了,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过去风流的自己。
抱着壮士扼腕的悲壮情怀,裴启阳尴尬地清了下嗓子,勉强带着笑容开口道:“我不否认,和你比起来似乎我真的有点太不纯洁了。但是,丫头,那都是过去了。毛爷爷说过,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你不能让我死吧?一个错误就死了,好像对我太不公平了!”
那语调委委屈屈的,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
程灵波撩起眼皮,嘴角微微翘着,脸蛋因为之前的激情还存在着未曾笑容的红晕,那长发顺在胸前,说并不出的妖娆。
裴启阳被诱惑,墨眸光华流转,低头瞬间温热的鼻息擦过她敏感的耳际,落在她的唇边,程灵波转过,避开他的吻,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边,张口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略带沙哑而磁的嗓音懒懒的响在耳边。“吃醋了是不是看?在认识你三年当和尚的份上,饶过我这次怎样?”
饶过?
程灵波嘴角微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着痕迹地推了他一下,想要抽身,他却不许。
耳边又响起他磁沙哑地声音:“程灵波,揪着过去不放有意思吗?”
这一声倾诉像是在耳边说的情话,可是程灵波却瞬间整个人冷了下去。
她该知道,他是生在豪门世家的公子哥,自小呼风唤雨,天不怕地不怕,从骨子里透彻的就是与生俱来的高贵傲慢,也许他纵容她如一只猫儿偶尔放任点野,但是不会容许人真的一再挑衅他的权威,他那身为男人的可笑的自尊心不允许!
第100章,别不要我
过去?过了的時光,去了不复返。只是,为何心底还是这样介意?
或许,她就是这样的洁癖,或许她早已深陷了进去,早已无法自拔,才会这样的难受,才会这样的难以接受!纵然那是过去,她不曾参与的時光!
她和他其实也不过是此時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而已,空虚時做|爱,寂寞時调情的关系,她想怎样呢?
她对他,束手无策,也束手无措!
裴启阳他都坦白承认了,那是过去,他这样坦白的承认,反而让一向敏感冷漠的程灵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闹脾气显得矫情,不闹脾气真的是很压制不住内心深处难以压制的那些情绪。她介意,而且是很介意!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觉得心里不舒服。
跟他相处,亲近一点怕迷失,疏远一点他贴过来,这个尺度还真的是难以把握。
她真是觉得不如小女人一样,吃吃醋,闹闹性子,从此让彼此厌倦,再也不来往,以免将来受伤的好!
可是这个尺度,到底该如何把握呢,才能既不让自己受伤,又不让这尊大佛继续纠缠?不纠缠,真的就内心安宁,好不留恋吗?
这一刻,程灵波想的是抽身离去!为何心底还有诸多的不舍?
卧室里一片宁静,她看着他沉静的侧脸,看着他深邃的的眸子里似乎夹杂着一丝懊恼还有被人知道秘密后那特有的不愿意承认的却不代表不存在的尴尬,他的唇也不自觉地抿了起来,即使抿唇,即使他此刻浑身是伤,也依然一副倾城倾色的祸水模样。
“丫头,你别闹行不?”这大概是妖孽说的求饶的话,语气很是低沉。
“不行!”既然知道她在闹,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索直接承认。
“那要怎么办?”他直接问她。
程灵波扯了扯唇,妖孽也有束手无措的時候吗?妖孽在乎她心里怎么想吗?不回答一句话,气氛再次的诡异的沉静下来。
時间在沉默着慢慢地过去,裴启阳眸色沉下去,不动声色地锁着她的眉眼。
就在程灵波决定不再跟他玩对视的刹那,他一个俯冲,凶猛至极的吻就落了下来,那样的可怕,好似狂风暴雨一般,极具侵略地吻在她的唇上肆虐着,仿佛积蓄了很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的出口。
是懊恼,是后悔,近乎残忍的吞噬着她的唇舌,她一吃痛,挣扎着回咬过去,顿時血腥的味道在两个人唇舌之间弥漫开来。
血腥味似乎助长了疯狂,似乎让裴启阳的懊恼也跟着想要透过这种方式来出来。
他的手,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手开始抚上她光滑的肌肤,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
她想喊,却被他堵着唇发不出一句话,想挣扎却被他四肢纠缠,那狠绝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
就在她即将放弃妥协的刹那,他却停下来动作,稍微退开了一下,喘着粗气贴着她的唇,嗓音沙哑地开口:“灵波,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你不能不要我,我不许!”
这语气,懒懒的,带着隐晦的怒气和无奈,又像是无赖的孩子在撒娇耍赖一样,听得程灵波心里酸酸的!她无意从话中探究他的真心,她只是难过。
胸口剧烈地欺负着,她使劲儿推他,可是他不动,她一用力,手一抓,未曾好的伤口就被抓破了,“裴启阳你——”
话未说完,就被裴启阳堵住了唇,残留的血腥味道还在彼此的口腔里,她红肿的唇此刻更加的红肿,手被压制住。
他居然用强的!他到底要干嘛?
下一秒,她突然瞪大了眼睛,因为他就这样闯了进来。她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陡然软了下去,闭上眼将脸偏到一边,可是他却将她的脸掰过来,逼着她看着他的眼睛。
她很疼,可是他像是知道,一下下的使劲的冲撞着她,像是她不受伤他就更难过,不好过似的。
终于程灵波受不住了要紧牙低吼:“疼,不要!“
他却笑了,笑得很是落寞和孤寂,那双眸子此時盛着一丝微怒,她也抬眼瞪他,眸光荡漾,她从他眼底看到了太多的复杂,那眸光里荡漾出的涟漪让她心里痛了一下!
然后,他开口,不疾不徐地道:“无论怎样,你都不能不要我!”
说的那么可怜,说的那么无辜,说的好似他没有人要似的!程灵波闭上了眼睛,漠然,无视他。
他不喜欢她闭上眼睛无视自己的样子,那样子让他感到惶恐,他又是一个猛的撞击,程灵波吃痛的皱眉。
他压了下去,不再动一下,她可以感受到火辣辣的胀痛,那样的明显,他是巨大的,同時也是凌厉的,她感到一种沉重的压迫,不仅仅是来自他强烈的动作和身体的重量,还有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气势。
他用一只手将她轻易地困住,另一只手抬起下巴逼着她直视他的眼睛。他的脸,俊帅,平静,魅惑,就那样映入她的眼帘里,他的身体存在与她的身体里,震慑的她心和身一起颤抖。
他的眉眼此時被一种复杂的伤感和微微的薄怒笼罩,让他笔挺的鼻梁,窄而秀气的鼻翼都跟着微微的耸动了下,仿佛要将她的灵魂吸入到他的眼睛里,把她整个人吃掉。
他的唇,泛着红肿,有一丝血丝,却更加妖异,泛着一抹鲜艳的色泽,诱惑着她的感官。
他低头,唇,缓缓地朝她靠近,迷惑着她,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脸颊,那属于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就那样喷薄在她的肌肤上。
每一次的呼吸都引发她的一次悸动,他的声音是低哑的,却蛊惑人心,他说:“灵波,别去介意过去好吗?我保证,以后跟着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他的唇一张一合,就在她的唇间摩挲,透着极致的力。
语气是如此的认真,鲜少的认真态度,她觉得耳边,真的安静极了,所有的感官都被他震慑住他!微微的动了动下面的身体,轻轻的摩挲着她,很奇怪的是,那原本疼痛男人火烧火燎的地方此刻竟是温润一片,甚至是颤动的,吸住了他!
他的眸子更加的认真,语气更加的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味道:“灵波,告诉我,你会原谅我的!”
就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就要答应的瞬间。
他又说:“我只和三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你是第四个,我保证,你是最后一个!”
他这句话,将她彻底惊醒。
三个?!
真脏!
程灵波被这句话彻底地惊回了现实中!
她,这一刻,多庆幸,自己没有被迷惑。
他们只是一对的伙伴,在彼此还维持着这种关系的時候,只是专情在的关系就好了!这种关系,才是最直接的,最纯粹的,简单到不会伤人。而付出的真心,才会伤人!心痛,无法修补,不如一开始就守住了自己的心。
这样的认知让程灵波彻底的醒悟过来,眼中的情欲被瞬间止住。
“很脏,很恶心,你让我觉得自己也很脏!裴启阳你说你怎么就那么脏呢?”她的声音不高,透着一股空灵,像是找不到灵魂一般的空灵,如此的难受。
裴启阳一呆,看着她的眼睛忽然开口说:“灵波,怎么办呢?時光不能倒流,而我不想撒谎!”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带着不真实的幻觉,程灵波忍不住转头,然后她看见这个男人眼中闪烁着什么东西,程灵波看不清楚。
她和他对视的眼中浮起一抹淡淡的雾气,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很辉煌的史。
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那两个叫小雨和刘青的女孩,被她在冰激凌店遇到的那一幕,她记忆犹新。那女孩,为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