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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想请毛小姐帮忙表演呢,这真是人身何处不相逢,现在又能见上面。要是抬爱的话,这是我的名片,毛小姐随时找我。”她微微弯身,给人最大的尊敬,世家小姐的修养,柔如水,似兰似梅。
若不是沙发上发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对她起厌恶。
就连递过来的名片都带隐隐约约、经久不散的淡淡兰花香,柔柔醉醉,不浓郁却萦绕于鼻尖,沁人撩人,难怪张萜会把她带在身边。
“乐意之至。”
*
于洋脸色黑炭一样,狠狠地踹向旁边练习时用的木板,只听“咔嚓”,经不起多大力度的易碎木板应声断裂。
他还不解气,一把扯了耳机,冲到闭目修神的顾邵身边大声嚷嚷,帐篷里里外外具是他咆哮,“他们算个屁!没了这些个军用装备赢什么?赢毛线,还有,每次都是我坐守大本营。你都逍遥自在有仇报仇有怨报冤。”
顾邵气定神闲,不理会焦躁的人,吩咐旁边的侦察兵出去。
“行,这次我们两换。”文人小说下载
就在于洋以为顾邵不会发声的时候,他竟然答应。
他的嘴巴张开的能塞进一颗鸡蛋,似乎很难相信一向说一不二的顾团听取他的“意见”。
乐的找不着北的某人,从灰扑扑的地上弹起来,充分表现出他素质过硬的本领,“好好,别反悔。老子终于有扬眉吐气的一天了。损失了那么多的兄弟,这次看老子给他们火烧粮草。狗RI的陈赫,吃屎去吧。”
顾邵越发觉得于洋很“二”,跟还在他家的雷电有得一比,给一根狗骨头也能乐呵一天,摇着尾巴也能开心的玩半天。
“先烧掉他们的粮草。我们丢了一区,陈赫集中兵力在一区,准备攻下三区。但是大本营还原地,兵力薄弱。他们先头部队全都吃的压缩饼干,你去把大米全都给我烧了。”
他深沉眸光微眯,冷静的分析拨开情势急剧下转的迎头之难。
于洋不可置信的问了句,“你不仅同意我去干陈赫,还采取我烧后勤的意见?”简直就像想要得到认可的小孩子。
顾邵点头。
“哟呵!老子要干的漂亮,兄弟们,走起。”大摇大摆往帐篷外面走,得意、得瑟,岂不是几个词能够形容得了。
步子声远去,隐在一旁的突击队队长才小心翼翼的问顾邵,“团长,你真不准备告诉于营长这是诱敌之计?”
顾邵摇头,暗暗的勾起嘴角,“我要是不让于洋去,陈赫怎么会认为我们这是真的动真格了。连养尊处优的于洋都有所行动,你信不信我们红方已经信了他们兵力放在一区?”
连长竖起大拇指,“我肯定信,团长就是高明。于营长是死得其所,死的漂亮,只要我们红方能赢,他不算什么。”
于洋吹了号,正严正以待的给突击小队打气。
他要是能一口气端了蓝方老窝,真是特么的爽歪歪!他器宇轩昂的激励大家。
底下早就知情的小队成员窸窸窣窣的讨论,“真不让他知道?太可怜了吧。”
“顾团说,于营长演技三流,太水,不知道为妙,否则破坏计划。”
“……”
【文】顾邵的手在桌子上轻敲,拍了拍连长的肩膀。
【人】“你信了的话,陈赫就更加不会信。”
【书】连长脸一黑,难道他应该说不信么,那也太把于营的牺牲不当回事了。
【屋】他压低声音吩咐,“你跟侦查兵说,换班的时候松一点。”
“……好的,顾团想要请君入瓮吗?”
他阴测测一笑,“哟,连长也变聪明了。”
“您夸奖了。”!
在顾邵流血不留情的超强度训练下,战士们的脸皮一个个比城墙还要厚,他人只有汗颜之份。
*
闹闹真同意和司嘉逛街,还是她主动联系的佳人。
主要是她这文秘当的实在太轻松,余下来时间总得找点事情干。
咖啡厅里尤见美人。
司嘉上身着黄色皮草中长款,内搭珍珠白海马毛毛衣,下身黑色丝袜裹住纤纤细腿,脚下一双鹿皮裸跟靴子,端着咖啡杯仪态万千端坐在沙发上轻酌慢饮,一颦一笑勾人视线。
果然不负她上市公司有名的公关经理的美名。
闹闹姿色不输她,绛紫色的大衣衬托的小脸晶莹剔透,黑色的过膝靴子拉长下半身的曲线。她本身就高,这靴子还是七厘米的高跟,她站到司嘉旁边的时候比她高了半个头,夺人风采。
加之老爷子从小教育走路必须昂首挺胸,不准低头驼背,这样走起路来气质卓绝,比起司嘉的柔弱风,飒爽的姿态盖过了她。
不可否认司嘉确实是个很会挑衣服的人,她给自己挑选的几件都非常的有气质。
闹闹的手在衣杆上滑动,一边挑选衣服一边随心所欲的和她聊天,“司小姐在只在H省担任司仪吗?”
“不是,我们公关这行,是公司接了哪比单子我们就转移到哪。”司嘉如实说。
从冷色调中选中一件灰色鸡心领的小礼服,闹闹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似不经意的说道:“隔行如隔山,对这行到真没什么了解,不过涉及的方面很广吧。可以担任晚会的司仪,还能做个特邀嘉宾。”
司嘉捏紧了手里的衣服,心理紧着,嘴里却轻松的对着话,“每个行业都有规矩,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得到的。我们做事也要讲究原则性的问题。”
原则性的问题?恕她见识浅薄,这张萜的儿子今年似乎是十五岁,应该有个和谐的家庭。不过,这张萜敢堂而皇之在这么重要的晚会上带她出席,估计她的发妻也不有动作。
“司小姐言之有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原则有一天也会朝欲望低头。
顾邵在听到第一声炮声时,稳稳的坐在指挥室里端着手机给佳人拨出第一个号码。
刚试衣间里走出来,闹闹就接到顾邵打来的电话,她一口气没顺就开始埋怨他:“合着被我说中了,都几天了顾团。你出任务我也不能主动给你联系,那你就把我抛九霄云外去?”
娇娇懦懦的声音,伴着女人特有的娇气和温柔,棉花糖一样,软滑香甜。
他低低一笑,“我可是特地挤出时间来的,别冤枉。闹闹,想不想我,嗯?”
顾邵说话有一个特点,总在尾音上微微上挑,性感而暧昧,带着调戏的颜色。
远方的闹闹听到这个低吟,脸不禁红起来。
“我可不想你,我想蓝军的司令,我想那面锦旗。”她嬉笑着糊弄他,哪里有不想的。昨天抱着手机看了半天,盯着那句“好好睡觉”出神好久,后来被政委发现少不了嘲笑一番。
顾邵拨了下桌面的键盘,“那就是不想了?”
这人就是狠,步步紧逼,不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把她逼入死角,非得坦诚面对她。
“想!”她怒气腾腾的吼了一嗓子,倒是把刚准备进试衣间的司嘉喝住了。
司嘉用手脚比划,担心的冲她动了动嘴。
闹闹连忙尴尬的摇摇手,咬牙切齿的对电话那头说道:“顾邵,这样逗我很好玩?”
司嘉拧开了门把手,听到这个名字瞬间讶异的抬眸转向毛闹闹,一张小脸颜色尽褪,苍白的失去血色。
恰巧闹闹转身和顾邵说话没有见到这一幕。
司嘉默默的盯着闹闹后背许久,若有所思,手上的一件雪纺蕾丝衬衣被揉的变了形。
“蓝方军旗拿回来就送给你当生日礼物,怎么样?”
“好啊,你别一鼻子灰给我道歉就行。”
挂了电话,司嘉早就恢复常色,自自然然的跟她交谈,“刚才是您男朋友吗?你们两好亲昵。”
“嗯,司小姐挑好了吗?我看时间也不早,政委交代给我的工作尚没有完成,我就不继续叨扰你。让你空出这么宝贵的时间真不好意思,今天的单就由我来买。”
闹闹不想和她多谈,一心想着赶紧回部队,见证他破获蓝军司令的一刻。
司嘉是受了张萜委托来的,怎么可能让她买单,包里的银行卡还静默的躺着,“毛小姐不要和我客气,地主之谊都没有尽到。以后兴许到C市发展,到时候还得毛小姐多多帮忙了。”
导购小姐早已经把她们挑选好的衣服全部折叠整齐装在了精美的购物纸袋里,标志甜美的笑接过司嘉手里的卡。
“那多谢司小姐。”
*
于洋把十人突击小组又分成了两队,一对五人沿河逆流而上,另一对则从丛林贯穿而进。
脸上早就用油彩做好了伪装,他带着四个人匍匐在蓝军大本营外圈,脸上得意的笑,果真如他所想,陈赫他们光想着攻破二区,连大本营都顾不上,连巡逻的人都少了一倍之多。
“猎鹰,抓到老鼠尾巴没有,我已经抓到头。”无线电对讲机里,于洋清俊的声音显得特别嚣张。
猎鹰小组其他几人真是于心不忍,顾团给布置的任务很简单,查清蓝方特殊武器还有搅乱一池水。能全身而返就返,不能的话就尽量保证把于营“送”回来。
彼时,陈赫叼着一颗枯草摩拳擦掌,他早按捺不住好好收拾这个于洋。每每口出狂言,“二”
到不行,偏偏还自作聪明。当年他们是同一届上的军校互相不对盘,他就仗着有顾邵这个高年级的罩着,无法无天。
演习多半是败多胜少,他心理不爽极了。申请军用装备都有半年才给批下来,他可是觊觎许久,就等着给曾经在军校呼风唤雨的顾邵当头棒喝。
不同于顾邵,陈赫和韩申、于洋等一批高干子弟完全是自愿进入军校。从小就光屁股操着假枪打游击战,声东击西学的那就一个顺溜。
只不过陈赫和于洋他们是大院一个南一个北,总被人拿来比较。比学习,比长相,比技术,比泡妞。
男人的自尊心是日益增长,现在成了两个阵营,这比的更加复杂多变。现在是军事技术较量,陈赫的目标非常明确准得撂倒顾邵他们一次。
其实说来,这些个小男孩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顾邵,顾邵比他们大了五岁。他们光屁股流鼻涕玩鼻屎球球的时候顾邵就端着瑞士军刀虎虎生威的玩,那样子多让人崇拜。心理越崇拜顾邵就越发鄙视自己的开裆裤。
大院里基本上是顾邵领着一群小屁孩喊打喊杀,唯他马首是瞻。
现在长大了,只有于洋还黏着紧紧地,其他的早就雄心壮志满满。顾邵这座大山他们迟早要越过去,挑战他,战胜他。
这边他掩藏在土堆旁,眉峰缓缓疏朗,拍了拍旁边的队友肩膀,“从这边包抄,跟着他别打草惊蛇。”
他捻了捻袖口子,脸上是信心满满的样子,朝对讲机那头发号施令,“给我铺上防油的布在后勤那块,木马术这次我也玩一玩,通知王觉给我准备好渔网,待会来个瓮中捉鳖。”
“好的。”
于洋这一路兴致高昂,只差无线广播全面打开高歌一曲,指挥其他连个队友从东面夹击。
自己和其他带着工具的五人会和,他执着枪趁着昏暗的夜色猫着步子前行,轻松绕道帐篷死角,借着死角轻松的举枪抵住一名士兵的后脑勺,阴测测的一笑:“碰——你死了。”
红色的记号赫然出现,被击毙的兵咬了口牙,恶狠狠吐字,“草!”
于洋利落的缴了他的枪,手榴弹全都往自己身上塞,搜刮完了还不忘讽刺他人,“就这点本事,哎。你们主要的兵力是不是集中在别处了?”
“报告,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人面色僵硬的坐在地上,从左边草丛里掏出一小瓶包装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酒郁闷的畅饮。
俊彦的脸一黑,于洋操着枪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