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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夏鸿低着头点了点头,膝盖上的手指绞得更厉害了。
“抬起头看我,”吴思翰命令这支鸵鸟。鸵鸟不吭声,但把头埋得更低了。
吴思翰摇摇头,只能任这只鸵鸟自我反思和风中凌乱去了。
车子终于回到了夏鸿原先和杨如艺居住的小区,等车挺稳,夏鸿解开安全带,开了车门就想下车,却被吴思翰叫住了,“需要我陪你进去吗?“
夏鸿迟疑了一下,她的脸还是通红的,她想了想,说:”不……不用了——“说着推开门迈出了脚,但是吴思翰还是跟着她下了车。他在她身后说:”我还是陪着你吧——“
夏鸿没有吭声,只是在前面走着,但对于吴思翰的体贴她还是感动的,其实她的心里忐忑凌乱得像有团草,她也不知道等会儿进到屋子里该怎么面对杨如艺,魏申濹也不知道还在不在。吴思翰陪着她,她才没有那么慌乱了。
进了居民楼,见走道里没有人,吴思翰走前两步,伸出胳膊用力拥抱住了夏鸿,在她耳边低声说:”别怕,有我呢——“夏鸿的脚步凝滞了下来。昏暗的走道里,她被吴思翰托起下巴,很快红润的唇上多了吴思翰印下的热吻。
夏鸿没有挣扎,也没有说话,但吴思翰还是感觉到了夏鸿的不安的颤抖,”我都在的,”吴思翰重申这一点,抱紧了夏鸿,想给她以力量。
夏鸿把头埋在吴思翰的怀抱中一会儿,然后轻轻推开他说:“我进去了,”便向自己的房门走去,吴思翰便在门外等着。
屋子里的门并没有锁,杨如艺在家。夏鸿推开门走了进去,客厅里已经被收拾齐当,很难得的,杨如艺竟然把房间收拾得这么干净与整齐,夏鸿有些愣怔地站在客厅内,厨房里有响动,杨如艺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看到夏鸿,她端着盘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人就那么呆呆地对视了一会儿。
然后杨如艺把菜端到沙发 的茶几上,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回来啦?到点该吃饭了——”说着便要到厨房里再去端菜。夏鸿阻止了她:“不用了,我收拾好东西就走了——”
杨如艺背对着夏鸿半天都没有动,半响,她才慢慢地说:“你要走了吗?不在这里住啦?”
夏鸿点点头,说:“嗯,”音调有些哽咽。她走到自己的屋子里,看到她的挎包搁在书桌上,那散落的红枣也被拣起并洗好装在一个盆子里,夏鸿看着那盘红枣,眼泪就下来了。
她在屋里哭,杨如艺也在屋外哭。
夏鸿哭了一会儿,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大件的行李还在学校,她和杨如艺搬出来没多久,东西并不算多,夏鸿拖出床底的大行李箱,把东西一件件都放进去。
杨如艺站在门口,只是哭,半天她沙哑着嗓子对夏鸿说:“不能不搬走吗?”
夏鸿背对着她摇摇头。“我错了,请你原谅我——“杨如艺呜咽着对夏鸿说道。
夏鸿还是摇摇头,说:”不能原谅,抱歉。“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收拾好床上的被褥,然后又到书架上把一些有用的书拿下来。
”我不知道会造成这样的结果,“杨如艺满脸都是泪水,她站在门口,可怜地看着夏鸿:”我保证以后不会和魏申濹来往了,你还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不会再这样了——“她乞求着夏鸿的原谅,”别走,好不好?”
夏鸿也在哭,她咬着唇,心里又酸又痛,“不可能了,我不能再在这里住,”夏鸿转过身,眼睛红肿,对杨如艺说:“你以后可以和魏申濹在一起,我搬出去,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了——”说着她把收拾好的行李箱竖起来,拿起自己的挎包,并没有拿那盆红枣,就要出门。
杨如艺“哇”地哭出声来,她拖住夏鸿的行李,在后面说:“你不能走,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我们不是好朋友吗,不要走,你说过,我们怎么都要在一起的——”她抽噎地几乎全身颤抖,夏鸿是她唯一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从学校里出来,一起找工作,一起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戏称说友谊情比金坚。两个人共处的那种亲密的依赖感是无法取代的,犹如亲人一般,市区夏鸿就好像失去了生活的依托,此刻的杨如艺真正感觉到了恐慌和伤感。
夏鸿觉得自己的眼眶都被眼泪盐渍得生疼,她呜咽着说:“你都记得吗?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我只是空虚,生活没有意思,我只是像找刺激而已,”杨如艺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哭着蹲在了地上,“我不是要故意伤害你的,魏申濹和我也是一样,真的,我们不是故意的——”
夏鸿看着哭得可怜的杨如艺,心里有着不舍与依恋,但她知道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回到从前,她看着杨如艺,说:“你以后自己好好过,再找个人一起合租吧,魏申濹能和你在一起就在一起好了,若是不能,你要好好找个男人——”说着她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不要随便糟蹋自己——”
夏鸿把杨如艺牵着她行李的手拉开,拖着行李走到门口,杨如艺见无法挽回住夏鸿,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她抽噎得全身颤抖,终于无望地对夏鸿说:“你也是,要好好过——”
夏鸿流着眼泪点点头,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出了门,背后传来了杨如艺歇斯底。里的哭泣声。夏鸿也忍不住哭出声来。
夏鸿刚出了走到,行李箱便被吴思翰结果,他揽着她,只是低声安慰她,将她带回到了车上。夏鸿无法止住哭泣,当吴思翰的车子缓缓开出小区,她用眷恋的眼神看着和杨如艺住过的小院,虽然环境简陋,生活清苦,但两个女孩子在这里自得其乐,曾有过那么美好的青春回忆,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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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思翰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哭个不停的夏鸿,不由伸过手拍着她,说:“算了,没事,别哭了——”夏鸿没有理会他,眼泪还是像断了珍珠一样掉落下来。
吴思翰不懂,有时候女孩子之间的友情,就像恋情一样,失去了友谊,并不亚于失恋的痛苦。她哽咽着,难过得无法言语。
“跟我回去吧——”吴思翰叹口气,从车前座上抽出几张面巾纸递给哭得稀里哗啦的夏鸿。
“不,”还在呜咽的夏鸿却摇摇头。
吴思翰放在方向盘的手一顿,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看夏鸿,“不是说好了住我那里吗?你现在临时能找到别的地方吗?”
“可以,我……我去找别的同学,暂时先借住一下,“夏鸿用纸巾拧着红红的鼻子,哽咽着说道。
她不愿意跟着吴思翰走,她现在心里很乱,她知道只要和吴思翰一起回家,就默认了她愿意和他同居。她不想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随便和一个男人上床,而依据吴思翰的手段和个性,她若是跟了他回去,估计连骨头带渣都会被他啃光。
她是个”自愈系“的女人,不能为了平复心中的伤痛,就胡乱和”治愈系“男人发生关系,到时候本末倒置,会后悔莫及。
吴思翰闭上眼,让自己不要冲动,他想抓住这个固执的女人痛打一顿,他今天没去上班,不是为了陪她在这里兜圈子。他有现成的房子可以给她住,为什么她要用那种上断头台的目光看着他,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居心叵测的猥琐男人一样,预谋对她不轨。
同居又不代表着上床!吴思翰沉默了一会儿,说:”要不,我带你去市中心吧,我在那里还有套房子,目前空置着。“
夏鸿低着头,半天才说:”多少钱出租啊?“
吴思翰暗自咬牙,说:”不要钱,白给你住——“
“不用了,你还是说个价格吧?等我拿了工资就有钱了——”夏鸿很坚持。
“那——你现在的房租多少,我也算你多少——”吴思翰握住方向盘的手人不知用力,但脸色还是正常的。
“那,那我能不能找人合租?“夏鸿怯怯地问。
“不能,只能你住——”吴思翰断然拒绝,他一向很有原则。
“那,那我还是不租好了,”夏鸿低着头在挎包里寻找着同学通讯录,想找到一个暂时的落脚处。
吴思翰咬着牙,额上的青筋直跳,他吸口气,才说:“合租就合租,不过你找的合租者要让我 过目,不能随便就让人住进来,还有,不准找男人合租!除了我之外。”
“那——好吧,”夏鸿抽噎着勉强同意,“不过,你要吧房子的全套钥匙都给我——你不能私留——”
吴思翰终于忍不住了,他侧过脸看着夏鸿大声说道:“我是房东,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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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再不爱我,我都老了
见吴思翰生气,夏鸿噤了声。吴思翰的车在市中心高档住宅区里的一处楼前停下,吴思翰沉着脸下了车到后备箱里取出夏鸿的行李箱,夏鸿则提着她的帆布书包低着头跟着“房东”上了楼。吴思翰的套房在十楼,这是一套足有300多平方米的复式楼房,分楼上楼下,装饰时尚豪华,且不失简约。而且地理位置优越,闹中取静,交通便利。
这么好的房子没有出租,不是暴殄天物吗?夏鸿在心里嘀咕,觉得自己住进去交那么点房租有些太过便宜了,这里什么都是现成的,豪华精装修,吴思翰不是亏大方了吗?
吴思翰说:“楼上楼下共有六个房间,你随便挑一个来住。”
夏鸿有些拘谨,吴思翰便自作主张给她挑了一个楼上的房间。推开门,屋子里的陈设是咖啡和米白色系的,处处显示出屋子主人不俗的品位。
她正站在原地发愣,吴思翰放下夏鸿的行李,然后从自己的钥匙串里,摘下大门的钥匙给她。夏鸿接过,有些踌躇地,小声地说:“那,那……房……房间的钥匙呢?”
吴思翰看了她一眼,又摘了一把递给她。夏鸿接了过去,还是小声地说:“这个房间只有一把钥匙吗?”不过她的眼角扫到吴思翰的脸色,便知趣地不说话了。
“屋子里有些日子没人住了,”吴思翰环顾四周,说:“等会儿我让家政公司的人过来清扫一下。”
“哦,不用了,我来做卫生就好了,”夏鸿说,“原来就很干净,不过有些灰尘而已。”
吴思翰却已经打了电话,让家政公司的阿姨过来清扫。夏鸿耸耸肩膀,就走到窗边看风景。屋子里落地窗前有个小平台,上面还有棋盘和靠垫,适合休憩与看风景用。夏鸿推开了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她深呼吸,但一口气还没呼出去,后腰便被吴思翰从后面一把搂住,他弯下腰,把的脸靠在她的脖颈处说:“在看什么?”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脸颊上,柔柔地直痒到夏鸿的心里面去。
“没……没……只是随便看看,”夏鸿被吴思翰温热的呼吸弄得脸红耳赤,她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体,想挣开吴思翰的怀抱,但他怎肯让她挣脱?他转过她的身体,夏鸿还没回神,一个铺头盖脸的热吻先堵住了她的嘴。
吴思翰温热湿润的嘴唇不断地轻轻咬夏鸿的嘴唇,他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不住勾挑吮吸着她的舌头,一只胳膊揽着夏鸿,几乎要把她压进身体那般狂野地吻她。
不知是因为昨天到今天都没有吃东西,还是吴思翰夺魂摄魄的吻,夏鸿觉得自己全身无力,神智迷离,连四肢都是酥软的。吴思翰揽抱着她,她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