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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尚人不成声的喊叫根本无法阻止雅纪,当一条腿被大大撑开时,他也只以微弱的颤抖来抗拒。雅纪的指头节节深入尚人自己从来也没碰触过的窄道。
最初来到的,是连汗毛都为之倒逆的『声音』。
血色一口气褪出面颊的–声音。
之后,是焚烧般的『痛楚』。滚烫烫的『热块』,毫不留情地没入尚人体内。
尚人的眼睛瞪到不能再大,发出不成声的叫喊。
(会裂开!)
–尚人想。
肌肉悲惨地裂开。
骨头格格地哀鸣。
(我会死!)
–尚人惊觉。
恐惧瘫痪了喉咙和身体,尚人的眼底烧成了一片血红。
好痛……
……好热。
好痛!
好热!
那部位,宛如被强行塞入炙热的烙铁,瞬间–尚人的意识飘远了。
但,紧接而来能将身体撕裂成两半的激痛,却毫不留情地将飘渺的意识给抓了回来。
彷佛连内脏都会被拖曳而出的恶心感和恶寒。
干脆死了还比较轻松。然而,生不如死的地狱却一直折磨着尚人。
从紧紧咬住的牙缝间,尚人不断泄出不成声的悲鸣。
被尽情纵欲的–恐怖。
灼热的漩涡粉碎了视野。
那一瞬间。
尚人的意识–突然,中断了。
**
两人的关系开始于最坏、最差劲的强Jian。
酒醉之后所犯下的、无法弥补的过错。
然而–
之后的发展,才真是算是地狱。
盛夏的过错,并没有随着一夜罪行画下句点。
就算那只是一个『小玩笑』
只是『出错』。
只是无罪的『过失』。
一旦跨越那条『底线』,再做几次还不都一样–雅纪似乎抱定这样的念头,开始了自己和尚人的情交。
因为自己和母亲的情事,雅纪早已经一脚踏进人类的禁忌领域。对他而言,身体对尚人产生情欲的反应,或许根本没什么好忌讳的吧。
还是,为了替扭曲的血缘『羁绊』寻找新誓约,所以需要活人献祭呢?
自从母亲死后,雅纪从未对任何事物执着过。那一对冰冷、美丽,仿若玻璃珠般的双眸,再度恢复了『力道』与『艳香』。甚至还更胜从前。
相反地,尚人的脸色日益苍白。
他怕雅纪。
那个彷佛和自己是完全不同生物的哥哥–令他恐惧。
甚至连平凡Xing爱的快感都还未曾经历过,就突然被压倒性的『雄性』凶器贯穿身体最深处,这让尚人的世界一口气翻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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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只要依偎在那片宽广的胸膛前,就能产生满满的安心感。
所以,失去它的时候,尚人又伤心又难过,忍不住哭了出来。
但–现在。光是在视线角落瞥见雅纪,脚踝就会不自觉地僵硬。
一听到他的声音,忍不住就想逃跑。
只要雅纪站在身后,尚人就怕得要死。
近亲相奸和同性欢爱的双重禁忌令他恐惧。该怎么做才好……尚人并不知道。
然而,雅纪说了,一边抱着浑身僵硬的尚人头部,一边温柔梳拢他的发丝–
「妈妈把我误认成那个人……一直到最后的最后,这都是那个人的替身。不过…我却不会弄错。」
如此甜腻地呢哝着。
「尚是最棒的。我想和你做。我想在尚体内解放。我绝对不会再像那一次,把你给弄痛了。我答应你。所以……我想进尚体内。」
之后,再以若无其事,但却孕满毒液的口气,给予致命一击。
「不过,如果你怎么样都不肯答应的话……对了,那就让裕太代替你被我吃掉吧。可是,那小子很讨厌我,我大概没办法手下留情吧。说不定,他会像尚那时候一样,流了一堆血喔。」
于是–
「尚,你觉得呢?那样也……没关系吗?」
当尚人脸色苍白僵硬地摇头时,便永远失去了遁逃的场所。
谁也不说。
谁也–不能知道。
想拒绝却又拒绝不了,只能沦为俘虏。
困在雅纪的臂弯中。
困在雅纪透出甜美剧毒的呢喃中。
就算想逃,自己也无处可去。
于是–
干脆就让自己在淫乱的背德之海中溺毙吧,尚人想。
**
「……嗯……啊…啊………」
在雅纪膝上。尚人逸出了嘶哑的吐息。
雅纪以他那绝不粗壮,甚至还是优雅弹奏钢琴键盘的修长指头,尽情地搓揉尚人双珠。
尚人的呼吸比平时还要急促,大概是因为很久没和雅纪缠绵的关系。
或者,是因为违逆雅纪『不可以做』的命令,偷偷自蔚之后的内疚感使然,才让心跳无意识地窜高呢?
仅有下半身赤裸的尚人,被雅纪从后面抱住,双腿大开地跨坐在雅纪膝上。坦露的股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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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在快感中的分身。
沁出浓稠爱液的密口。
以及,雅纪游走其间的淫猥手指。
然而比起羞耻,禁忌带给尚人的震撼还更为强烈。
不管经过多久,尚人都无法摆脱那种违和感。
一直到高一夏天,被雅纪的『雄性』强行贯穿身体最内部之前,尚人都以为自己是个性欲淡薄的人。
虽然对那方面的知识不是全然漠不关心,然而就算看了同学强塞过来的Se情杂志,尚人既不会特别兴奋,对于同学间的Se情笑话也没什么兴趣。
说不定,是因为无意中得知雅纪和母亲的关系,下意识激活了防卫装置吧。
不过,自从被雅纪强行占有之后,身体竟完全罔顾主人意志,愈来愈失控。在某种程度上,情交对尚人而言,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因此,当雅纪的手狂乱地爱抚那地方时,尚人总是紧张不已。
不管找再多理由,身体都是最直率的。高昂的快感不会说谎。
快感就是快感,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
然而,被雅纪–被亲哥哥蹂躏着那部位,或者,在他口中She精的时候,尚人总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
尤其是当雅纪的手指和舌头将后蕾弄软弄松,然后再以炙热的凶器侵入时,感觉更是鲜明。
虽然不清楚罪恶是什么颜色,但对尚人而言,那应该就像血色一样吧。
不管后蕾多么柔软松弛,雅纪每次长驱直入的时候,总会带来深沉的痛楚……。即便是现在,尚人眼底也是整个充血泛红。或许正是这个缘故吧。
「唔…嗯……啊…啊嗯嗯……」
雅纪的手指上下滑动着干身,一口气提高尚人的She精感。哪怕压抑再压抑,还是会从齿列缝细泄出喘息声。
一想到裕太就在隔壁房间,尚人就忍不住恐惧起来。
再……一点点。
接下来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如此一来,就可以结束了……。
雅纪答应尚人,今晚不会进入他体内。
虽然雅纪经常坏心眼地弄哭尚人,但却从来不说谎。
所以,尚人一心想早早完事。
然而,彷佛故意和尚人的想法作对似地,雅纪频频抽开指头。
就像乘坐云霄飞车般,升高后又陡然滑落……。之后,又再升高。
渐渐地,快感犹如火焰般焚烧着尚人的瘦腰。
如此重复几次之后,再也无法忍受的尚人用力咬住嘴唇。
「…让……我去……」
尚人以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如此垦求着。
()
尚人到底想要什么……雅纪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却一语不发,仅是加强爱抚的力道。
「……雅…纪……哥……。让…我……解放……」
「已经忍不住了?」
尚人拚命点头。雅纪用指尖沾取不停分泌的浓稠爱液。
「我看不是吧,尚。你不是无法忍耐,而是想早一点结束–对吧?」
一举说破尚人的心事。
「因为裕太睡在隔壁,所以你很在意?」
尚人为了想早点结束而频频点着头。不过–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不早点解放呢?上次,我只是稍微疼爱一下尚的这个,你马上就投降了。那时候你积了许多,不过今天嘛……好象不太一样哦?」
听到雅纪的质疑,尚人的心跳霎时飙高。
然后,雅纪轻轻啃咬尚人的耳壳–
「你自己–做过了吧?尚。」
如此呢喃道。尚人根本来不及掩饰,身子整个僵直了。
「你以为瞒得过我吗?」
雅纪一边说,一边柔柔地爱抚尚人双珠,就好象要让一口气疲软的部位再度蓄满精力般。
「毁约的人就该到处罚。」
前阵子,尚人顺口说出–自己再也不想和雅纪Zuo爱了。结果受了不少罪。今天难道又要重蹈覆辙了……想到这儿,尚人的腿根开始发抖。
「舒服的和痛的–你喜欢哪一种?」
雅纪问。
尚人极力忍耐双珠被用力搓揉的痛楚,以微乎其微的音量答:
「–舒服、的……」
「那么,在我说『好』之前,你不可以随便解放。尚,你忍得住吗?」
雅纪一边低语,一边以指尖弹了一下尚人已然萎靡的下身。
「如果你能忍住的话,待会儿,我会在尚最喜欢的地方……舔到你满意为止。不过–如果你随意解放,我就直接插入–尚的这地方。」
雅纪用手指缓缓撑开后蕾深处,只见尚人的嘴角抽了一下。
慢慢地将尚人重新抱正,雅纪略微吊地嘴角。
握住尚人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顿时,尚人的身体一僵。
彷佛安抚尚人般,雅纪在他的发丝落下亲吻,接着加强爱抚的手劲,一点一滴引出尚人的快感。
尚人再也无法压抑高窜的She精感,细腰开始无识地扭动着。雅纪环握在手中的干身又再度蓄满精力,接着他又向下钻进粉红色的密口。
抢在前头分泌出来的爱液,浓度也愈变愈稠。
()
明知尚人不喜欢,雅纪仍采取从后方抱住的体位。这么做是为了让尚人明白,无防备暴露在空气中的那部位,究竟是属于谁的。
雅纪扭动尚人沾满密液的双珠。他要尚人明了,能这么做的只有自己一人。
只要动作再激烈一点,甚至用口腔疼爱尚人,很容易便能让尚人弃械投降。
然而,那么做一点意义也没有。
雅纪不许尚人逃到廉价的快感里。
他要的,是在尚人体内落下深深的印记。
在尚人的身体和心灵,烙下自己的印记。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能够带给他近似麻痹快感的,只有自己一个。雅纪要彻底教会尚人的身心这件事。
若非用双重的道德束缚尚人,雅纪很清楚,总有一天他必定会逃离自己。
雅纪并不想将尚人当成情欲的出口。
不过,他也不想当血缘相系的亲哥哥。他想要的,是成为尚人唯一的『雄性』
自从和亲生母亲做出乱仑行径,雅纪知道,自己已经失去正确的Xing爱观念。
精神失常的母亲,将雅纪误认成父亲抱住他的时候,雅纪因为同情母亲,最后竟无法拨开她的手。
他也怕触犯禁忌。也会嫌恶,也会内疚……。然而一旦跨越那条线,再多的借口都是枉然。
就这样,雅纪因为不忍忤逆母亲,渐渐被拖往情欲的深渊。
自从母亲骤逝,雅纪好象有什么被喀锵–斩断了。
从那以后,不管再怎么拥抱『好女人』,也无法填补那种饥渴。
虽然女性柔软的触感能让身体产生反应,不过雅纪却打从心底感到寒冷。
不过,那样就那样吧,无所谓。既然没有人能填满雅纪的饥渴,索性就将Xing爱当成性欲的发泄手段好了。
所以,雅纪开始来者不拒。而离开的人,他也从不试图挽回。
结果,和母亲的肉体关系,让雅纪产生了无法消除的精神伤害。
反正对谁都不执着,因此Xing爱也总是剎那式的。就连舒服的感觉,雅纪也已经麻痹了。
然而。
那一日。
雅纪看到身穿无袖背心和短裤的尚人,随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