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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泄了。我觉得我也快射了,我疯狂插了几十下,我终于射了
我,觉得又舒服又疲倦,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一阵。二姐回过头来,她用双手推我,说:“你好重。”
我拔出我那软软的**,躺在她身边,她起床走进厕所,拿了条热的毛巾出来,她帮我抹**上的**,然后我们用枕头垫着,斜躺在床上,她的头倾斜在我的肩上,我的一只手伸过去玩弄她的**,她轻轻打一下,说:“先前还没玩够吗?”
我没将手拿开,把手放在她的**上,我问她:“二姐,你不是和你的朋友们去滑雪吗?你什么时候回来?为甚么我不知?”
二姐说:“我回来已经很久了,因为仙蒂在滑雪的时候跌断了腿,我和几个朋友送她去医院治疗,然后送她回家,所以我提早回来。我回来家时,静悄悄的,我想个个都出去了,我就回我的房间换衣,躺在床休息。后来听到你开门的音响,我走过来看看,结果是这样,你也知道。”
我忽然坐起来看着她,我一边穿衣一边说:“姐,起来,我们去买避孕药。A书上说,事后避孕也有一定的保险。”但二姐看着我穿衣,她没有下床穿衣。
“好二姐,为甚么还不下床穿衣呢?”她也不回答我。
过一会,我正要出门,她笑着说:“弟,不用去买了。”
我看着她说:“为甚么?”
她勾一勾手指要我过去,她轻轻地打下我的头,说:“还未弄清二姐要不要避孕,就把二姐强奸。坏弟,好在二姐今天是安全期,如果不是,就麻烦了。”
“对不起,二姐。”
我上床抚弄她。她滚来滚来,一边笑一边向我求饶:“弟,不要玩,二姐有话同你讲。”
我也不抚弄她了,她坐起来,拍着床要我坐在她身旁,说:“弟,今天的事二姐不瞒你,弟,你知道吗?二姐很爱你的,从你十五岁那一年,你从马路救我的生命,二姐我对你心不只是姐弟情,还有其他的情。”
我本来不清楚,我现在明了。
“二姐,我也很爱你的!”我抱紧她,吻着她,最后我们的唇交合起来,深情地拥吻着。我的手抚摸着她**,揉着、搓着、捏着她的**,她的**和**又变硬了。
我的手向下伸,抚摸她的阴部,她的阴部凸起像小馒头,已经湿了。我分开她的大**,用手指挖弄她裂缝,用二只手指轻捏她的阴核,她全身打颤着,我的唇往下吻,一直吻到她的阴部。
我吻遍整个阴部,用双手指分开她的大**,用舌舔她的小**和伸进**里面,然后轻咬阴核,她打颤着。她一边呻吟一边除开我的裤,拿出我半软半硬的**含入口,我感到暖暖的包着,好舒服,她用牙齿轻咬和用舌头舔着我的**,我的**交大了,把她的口塞得满满的。
我们69式互吻着,我轻咬她的阴核,还用中指伸入她的**里,挖着插着她那紧而湿的**,她呻吟起来,但她含着我的棒子,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没多久,她的穴喷一股热热的**出来,喷得我一面都是**,惺惺的味道。她伏下在我的胯下,吐出我的涨硬的**,她回头说:“弟,我的口麻木了,我很倦。”
我坐起来,抱起她,她用手拿住我的**对准她的**,慢慢地坐下来,她上下移动她身体,她的**房也跟也动而动,美极了,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玩着,不久,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最后伏在我身上喘着气。
“弟,我不行了,我无力”
我扶她卧在床上,我说:“二姐,张开你的双腿,抬高你的屁股。”
她像八字一样张开双腿和抬高屁股,我看到她整个阴部露在我面前,那红红而湿的大小**,流着**和我先前的精液,阴核充血凸起了像指头一样大。
我拿着我的**对准她的阴部,大力插入去,我再整枝拔起,只留**在**口,又大力插入去,来回抽动了几十下,我的一股大的精液射入她的子宫,她一阵颤慄,我们满足地相拥睡着。
我们大约睡了二个钟头,醒来了,我抱着她,同她谈话,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为甚么又没流血,动作和反应那么温和我故意不说下去。
她说是第一次。
我说:“为甚么没流血?听说第一次会流血啊!”
她说:“可能我以前活动的时候弄破了处女膜吧!”
她说:“原来**是那爽和舒服的怪不得大学里的女生很多时间都谈论**,现在我做了我爱你弟。”
我和二姐发生性行为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亲密了。二姐放假在家,我要天天**,但二姐说这样会对我身体有害,会影响我的学业,所以我们一星期只做二次。
如果二姐返学,只有星期天才能做。有时放假在家,夜晚我偷偷地走进她的房间要做,她不给,有时我抚摸她,让她兴奋,这样我便可以达到我的目的了。
这个学期,我不像其它青春期的年轻人一样,对性好奇和疑问这么强,我专心读书,我顺利毕业并进入美国一流大学继续我的学业。
(二)
有一次,我周末返回家,大姐和小妹去看香港明星来美的音乐会,二姐没回来,我有少少肚子不舒服,我和妈用过晚餐后,我很早上床休息了,母亲在厅看中国人的连续剧录影带。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在我完后回房,当我经过妈妈的房间,我听到呻吟声和哭声自妈咪的房间传出来,我想妈咪她可能出了事,我准备拍门进去,我发现门原来虚关上的,我打开门,看到妈妈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假**插着自己的阴部,另一只手拿住爸爸的照片,一边呻吟一边低声哭泣。
我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假**和**的磨擦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她的**在她的抽动下,一上一下动着,她的乳非常大,大约36、37寸以上。
我站在那里看了大约十分钟上下,我走过去抱住她的头,抚摸着,吻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哭泣,安慰她。她一看是我,脸红着,不好意思坐起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照说我去厕所回来,听到哭声和呻吟声,就进来。
我重复问她为什么哭?她红着脸说:“我看电影看到有些兴奋,所以回房自慰。当看你爸爸的照片,想起你爸的**插入我的**同我**时,何等快活,而现在没有了,我一时感触,所以我哭了。”
我在她说话的时候,伸手抚摸她的身体和**,最后手落在**房上,我用手掌搓着、揉着,和用手指捏着**,她的**早已硬了,在我的捏弄下,更加硬了,她呻吟着,看到我的裤裆起了小帐篷,她伸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虽然隔着裤子,但我感到她的手非常暧和,柔软的。
后来,她的手伸进我的裤里,温柔地握着我已经硬起的**,她一怔,说:“这么大,比你父亲还大!”并且上下移动,帮我打起手枪来。
我舒服地呻吟起来,我对她说:“妈,把它放入口中,好不好?”她踌躇一下,然后伏下去,张开小嘴含住我的**,用舌头舔着,并用牙轻轻咬着。
我也弯下腰伏在她的小腹上,吻着,一直吻到她的阴部。她的阴部像小每馒头凸起,周围长着密密黑黑的芳草,如果不是假**还插在**,几乎看不到**口。
她的阴核已经充血竖起来了,我把嘴含住她的阴核,用舌头舔,用牙轻轻地磨着,用手拿住假**做着活塞动作,她含着我**的口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久,她用双腿大力夹住我的头,我感到一阵颤抖自她的下身传来,她吐出我的**,大声地呻吟:“啊啊”她已达到了**。
她躺在床上喘着气,我的**还顶住她的嘴唇。**还硬硬的,我感到痛,我起来和掉转我的方向,我跪在她的双腿间,拿住我的**在她的**口来回磨着,我准备插入去。
妈妈清醒了,见我准备插她,用手挡住**口,不让我插入去,她看着我说:“伦,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做是**。”
我知道不能用强来对付自己的妈咪,我忍着**的痛向她慢慢解译,我说:“妈咪,其实现在社会用法律来禁止人类**,因为它提倡优生。在旧社会,人们也禁止家庭成员**,因为人们不想一个家庭的男人互相争女人而弄得一个家不得安宁,父子、兄弟反目成仇。在旧时的中国,不是很多表哥和表妹结婚吗?在很多少数民族中,父死子同母结婚,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儿子我有权使妈妈快乐。妈,你很久没同男人**了,难道不想吗?另外,家中成员能够互相爱着,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们**呢?况且在美国很多父女、母子、姐弟、兄妹都**呢!难道社会去阻止得他们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玩弄她的**房,捏着**,**又竖起了,她口中发出:“唔”
我知道她又兴奋了,我双手拿开她挡住阴部的双手,她的双手只是作状挡着,我用左手分开她的阴毛和大**,我看到里面红的小**和肉壁,有很多**流出,我用右手拿住已硬了很久的**对准,向前一挺,**和一半已入去。
我感到非常紧迫,像要推**出来,她叫痛:“伦,不要这么快插入。”
我不敢抽进,停留不动,我继续用嘴含住**和用一只手玩弄她的另外一个**。我搓着、捏着**,刺激她的性腺,不久,她下身动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我插入去了,我大力往前一挺,全根没入了。
她又叫痛,我不动,过一会,我慢慢地抽动,**更滑了,她发出呻吟了,我知道行了,我大力**着,她的呻吟更大:“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热热的**喷到我的**上,她又**了。她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我还未射精,我把那硬硬的**抽出她湿湿的**,把她反转,使她的背面向我。
我看到她白白而肥大的屁股,她屁股口黑黑的紧合着,我想去操她屁洞,我分开她的双腿,两个洞口在我面前呈现无遗:前洞有湿湿的**流出,**在她的阴毛上闪闪发光和把下面的床单弄湿了。
我用手在她的**口和阴毛上取**揩在屁洞口使它湿滑,我用手拿住我的**大力插入,她的屁洞非常紧,像二姐那处女的**,只入到一半,她痛醒过来,大声叫痛,叫我不要插,我不理她的恳求,我大力一挺,终于全根没入,她痛昏了过去。
我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大力地**着,大约**几十下,她醒来了,不断地呻吟,我感到我要射了,我飞快地**着,她更大声呻吟,不久,我终于射出,热热的精液把她大肠烫得她大叫一声,她又打颤,她又一次**了。
她转过身来,用妖媚的目光看我,露出满足的微笑,我们相拥睡了。
(三)
早上起来不见她,我知道她去煮早餐了,我**着走出来,怎知在门口见到大姐,大姐也见到我,红着脸说:“这么大不穿衣服在家时走。”她行过我,用眼尾看我那已软的**,红着脸回房去了。
我回妈的房间穿上衣服,走下楼,走进餐厅,见妈咪已经把早餐放在台上了,妈咪微笑看着我走过去,我叫声“妈,早。”
我不理她吃了没有,大口地吃着,一直吃到七份饱才抬起头,见妈还微笑看我,我说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