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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愿想了想,刚才状况那么乱,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卓思暖和那个女人的身上。谁还能注意到这些有的没的。
“听到了,上帝在叫你。”简愿瞪她一眼。
思暖嘿嘿的笑了下,扭开了头不再细问。
她分明是看到他了。
在混乱的人群里,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里,人影幢幢之间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是怒气冲冲的转过身去的。他身后好几个人跟着,皆是神色战战兢兢的。
他总是无缘无故的火气冲天。脾气来得快也来的急。
柯凡无奈时总说“伴君如伴虎,大哥似君却猛于虎。”
思暖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发火的点儿就很奇怪。
他可以看她打碎他价值连城的古董青瓷花瓶也不眨一眨眼,却在她不听劝阻蹲下去捡碎片割破手指后脾气冲天。
那时候,他可以把全世界都奉到她的手上供她玩耍,却最恨她不听他话。
“你一回来,我这心肝脾胃肾都不消停。”简愿从床上跳起来,拢了拢她的衣角。
这精致的衣服,经过这一场混战闹腾,也变得皱巴巴的,她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对于思暖,她是铁了心的碎碎念到底。
思暖双手合十,比了个讨饶的手势才让简愿眉开眼笑。
“也不早了,我该走了。你自己注意伤口。”
简愿说着,就往门口去,思暖想下来送她,却被她一掌给推回去了。
“也不知道这么急匆匆的跑回来干什么。你今天都折腾一天了,睡吧,我还能迷路吗。”
简愿的话音被阻隔在房门之外。
思暖低头看了一眼腕子上的手表。快十二点了。
她这么急匆匆的回来,其实只是想不用在隔着时差对他说声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洛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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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1
思暖坐在画架前面,手里的画笔顿在那里,那抹鲜亮的绿色从她笔尖泅开蔓延。她想要移开手却忽然没有力气。
手上的伤经过一夜的辗转碾压,疼痛更明显了。
Andrew一看到她就大惊失色。
“我的姑奶奶,你才回来一天,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思暖笑“这点小伤不碍事。”
他哪里肯罢休,又喋喋不休的将简愿昨儿说过的话重复一遍,思暖静静的听着,倒是一旁的Joy实在是听不过去,大喊着制止他“真把自己Lillian的家长啊?”
Andrew哑口无言。
思暖趁机躲进画室,半天没有出去。
不知道是手受伤还是许久不碰画笔的缘故,她竟有些不知道从何落笔。
Andrew很早就问过她,她的画风愈渐沉闷,可是心情不好?
她那时候答不上来,她本就不是欢脱之人,出国之后很多事情都压在心底就更加的郁郁。
要说画风,从来就不曾活泼,又何来愈渐沉闷。
她出手就习惯了暗色调,今儿画笔一沾上亮色,让她本就有所束缚的手更加的生疏。
她不习惯改变,也就难以有突破,这说好听了是恋旧专情,说难听了,就是偏执不训。对于一个创作者来说,无疑是逼进墙角的绝路,致人性命的死穴。
Andrew又在外面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推开画室的门,就看到大厅里硕大的液晶屏上昨晚惊险的一幕。
Andrew和Joy面面相觑好半晌,才一齐开口惊呼“Lillian,你还说自己的手是不小心划破的?”
思暖见自己一下被抓现行,立马解释“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Joy啧啧几声,“现在连我也不帮你了,你真当自己是女超人吗?”
思暖不说话,怔怔的望着画面切换之间一晃而过的那个男人。他紧拧着眉说不出的愤恨,就那么瞪着画面里的自己,好似恨铁不成钢。
他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快伸手替他挡去了镜头,可是他哑然的声音还是透过了音响倏然跃进了思暖的耳。
“还不快救人!!!”
思暖的眼眶忽然就热了。
主持人的旁白还在耳边悠悠回荡“洛氏总裁昨晚亲眼目睹酒店差点发生的惨局,盛怒之下开除与本事件相关的十余人。再被问及如何答谢见义勇为的女英雄之时,洛总回应,定当重谢。”
Andrew甩手,就将遥控器扔在了沙发上。
“还定当重谢呢!什么破酒店啊,这么疏忽。Lillian,我看你趁早搬出来算了。”
“你给我找到房子了?”思暖在他的边上坐下。
“城西云鼎,最近有一处房子出租,那儿风景挺好的,就是人少。不过你本就贪静,我琢磨着人少一点啊,搁你这儿,就是优点。”
思暖伸手按住纱布,一瞬间疼痛密密麻麻的渗出来,一直流到心底。
“云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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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他们真的快要遇见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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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2
洛梦窗坐在圣庭楼下咖啡店的窗户边,木质的窗户半开着,屋外的阳光很好,带着她连日阴雨的心情也跟着变好起来。
咖啡屋的门廊里挂了盆吊兰,隐隐绰绰的开了大半,清幽的味道透过窗子飘进来,散漫了一屋子。
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空谷幽兰,向来都是君子的象征。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连洛少东这个小人都爱学爷爷,往这高雅的事情上插一手。
梦窗知道,他是极爱摆弄这些花花草草的,只是平日公司太忙,他又习惯了被别人伺候,对于伺候别人这件事上实在不在行。心情好的时候才想到要给这个花浇个水,要让那个草晒晒太阳,可是他心情好的时候又甚少,不出几天,他花高价买回来的草木,都得一命呜呼。
梦窗常对他说“你行行好吧,这些花花草草投个胎也不容易。”
他嗤之以鼻“你能投中洛家的胎也不容易,你怎么就不能好好珍惜这大小姐的生活呢?”
梦窗语塞,他只消三言两语就能将她的话全部都给堵回去。
她是出了名的巧舌如簧,而他,是她的哥哥,道行自然比她高深几层
拐角处一辆出租车停下来,后车厢钻出一抹清丽的身影,白T,碎花长裙,简单的布鞋,她盈盈转身,就好似从楚风宋词里走出来的女子。
即使早已料到了来人,洛梦窗还是隐隐的兴奋起来,她拍案而起,不顾这周身的氛围有多幽静,大喊一声“卓思暖,你这个死丫头。”
这一声太过出其不备,卓思暖呆站在街角,一下子没了反应。
洛梦窗挥舞着手臂,示意她看这里。也不顾多少人对她侧目而视。她是洛氏的大小姐,圣庭又是洛少东的产业,她张扬惯了,自然不敢有人对她说三道四的,从来只有她对人指手画脚的份。
卓思暖终于看到她了,相比她的预料之中,卓思暖显得惊讶无比。虽然这丝惊诧很快被她甜甜的笑意给隐去,可是洛梦窗还是暗自得意,她走时让她几天回不过神,这回相见,终于是由她主导。
洛梦窗看着卓思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上的梨涡随着她的步伐时深时浅,她忽然矫情的想哭。
这一隔,竟是六年。
她早已不复当年纯真模样,可是卓思暖,还是美的意气风发,比当年更甚。
洛梦窗想站起来抱抱她,更想站起来扇她一个大耳刮子,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做到这样无情的六年杳无音讯。
这两种情绪在纠缠拉扯之间相互抵销,她听到自己说“卓思暖,你Y的总算回来了。”
她到底是想多过怨。
卓思暖的表情也是无不动容,她在不动声色的深呼吸好几轮之后,才淡淡的开口“梦窗,真的好久不见。”
梦窗晃神,只觉得时光实在是个磨人的东西。
重重叠叠的往事在眼前一帧一帧的闪过,她眼花缭乱,最后只记得那个穿着红色苏格兰短裙的小女孩朝她伸出手。
“你好,我叫卓思暖。”
从此,经年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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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小东子和小暖要明天才能见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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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抱了才温暖,离开了才不恨3
思暖拢了拢裙子,在梦窗的对面坐下来。
这么多年不见,梦窗还是这么的瘦。她从小偏瘦些,可是骨子里虎虎生威的气势却跟个男孩子似的。现在的她,好像依旧没有什么改变,倒是眉目里的风情渐长,眼波流转之间有了几许柔情。
尤其是这样望着她的时候。
“梦窗,是你要出租云鼎的房子?”
“是你要租云鼎的房子?”洛梦窗学着思暖的口气反问她。
思暖笑,乖顺的点头。梦窗爱贫嘴,她从来不是她的对手。
她们一个好动,一个宜静,本也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却在思暖入住洛家那一年有了交集。
洛梦窗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而思暖是从小没有父亲的野孩子。
或许是因为她们相遇的时候还太小,所以洛梦窗的思想里根本还没有这么明显的贫富观念,她只是把思暖当做极为要好的玩伴儿。等到再长大一些,她身边的人渐渐开始分出三六九等,她和思暖已经宛若双生花,再不可分。
记忆里,她是先和梦窗建立了革命的友谊,才渐渐让她那个难搞的少爷哥哥入了眼
“你怎么想到要出租云鼎的房子?洛叔叔同意吗?”
“我们早不在那里住了,你出国后没几天我们就搬家了。”洛梦窗举着咖啡杯,轻抿了一口,“换了个更大的房子,可人少了,所以家里就愈发的空阔了。”
思暖垂了垂眼睑,梦窗不过是最简单的平铺直叙,可是在她听来,竟生出些许的哀伤。
她不知道怎么接话。
服务生将她的咖啡端上来,又礼貌的拢着托盘躬身退下。
深棕色的液面最后一丝涟漪静止,白色的瓷杯像是托起了一个暗色的过去。
“蓝山,可以吧?”梦窗问。
思暖扬扬嘴角,亏她还记得。“当然可以。”
“我就知道,你呀也就这点出息。”洛梦窗也跟着笑起来“万变不离其宗。你卓思暖就算喝再多的洋墨水,吃再多的洋牛排,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卓思暖。”
洛梦窗的语气颇为得意。她明明是在调侃思暖,却让她鼻头又不争气的酸起来。
“你就是恋旧,就像你的英文名,Lillian,lillian,枉你在国外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换个好听点的。我一看这名字就猜到是你。”
思暖没还嘴,只是问“你怎么知道是我回来了?叫Lillian的人多了去了。”
“现在谁不知道你这个云城第一大女英雄啊?”梦窗托着下巴,身子忽然仰过来,暧mei的朝思暖眨眨眼“见过洛少东了吧?”
思暖下意识的去摸了一把胳膊上的纱布,这大概算是一种连带效应,自从这手擦伤了之后,她哪儿疼都觉得是从那个位置散出来的。
“没有。”思暖唇线僵着“他不想见我。”
“你都没见过他怎么知道他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