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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能帮我了,你一定要帮我。”她低声呢喃。
白允脸色微红,低着头,闷闷地应了声,终于鼓起勇气去掰开皇后的手,她反而抱得更紧。
“从小到大,只有你对我最好,只有你。只要是我想要的,你一定帮我得到。五年前,我想要他只爱我一个,你帮我好不好?”
皇后将眼角泛滥的泪水,擦在他雪白的衣衫上,绽开一朵浅色的水花。
白允身子猛然僵住,心头掠过的钝痛,无法形容。他咧开唇角,讷讷笑笑。
“娘娘,这样于礼不合。”他略微挣扎,她依旧死死抱着。他喜欢被她抱着,却又顾忌彼此身份有别。
“就让我抱一会,一小会就好。”她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他背上。
他那颗因为她一再贪婪一再变本加厉恶毒而恼怒的心,渐渐放下所有不忿顺从在她脆弱又可怜的祈求之下。
这一瞬,心底升起一个念头,只要她安好,就是让他违背自己的心成为恶魔又何妨!
只要她好,就够了。
云离落踱步来到朝华宫。孟公公伺候在侧,见他望着朝华宫的宫门,似乎有进去的意思,却举步不前。
“皇上,老奴这就进去通报。”孟公公正殷勤进去,只见云离落已转身离去了。
孟公公望着他大步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
孙如一为残月把了脉,写了药方,吩咐人下去熬药。
“娘娘只有手臂受些轻伤,吃些药,再涂以药膏,几日便好了。至于惊吓过度微臣并未诊出。”
“可本宫浑身无力,气息短促,心跳发慌,闭上眼刚欲入睡便又惊醒,是何症?”残月靠在榻上,纤手扶着心口,柔弱说道。
孙如一当即明白,恭声道,“微臣定会向皇后禀报娘娘的所有症状。”
“为何脉象毫无异样?”残月问他。
“微臣医术浅薄,技艺不精,也有出错之时。”孙如一恭声回道。
“你很聪明。”残月勾唇一笑。
“不及娘娘运筹帷幄得心应手。”
“本宫什么都没做。只想平安度日罢了。”残月下榻,为孙如一倒了一杯茶。
“微臣不敢。”孙如一赶紧躬身推辞,想要离去。
“孙太医客气了。我们虽然没有什么次,可在旁人眼中,我们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想要将你也一并除之而后快呢。”残月笑着递上茶。
孙如一推辞不过,只好接过茶,小抿一口。
“拜娘娘所赐。”
残月低低笑起来,“我想知道,皇上龙体可否康健。”
孙如一的手微一抖,差点将茶碗内的热茶溅了出来,他浅笑回道,“皇上正值壮年,龙体安康健壮。只是早几年寒气侵体,落下咳嗽的毛病罢了。”
“孙太医说得轻描淡写,反倒让本宫不敢相信了。”残月犀利的目光看得孙如一避无可避。
她不相信,被称作太医院圣手的孙如一,会断不出云离落有毒素入体的症状,都以为云离落旧疾复发,殊不知是她下毒所致。
这些日子,她没有再对云离落下毒,他体内的毒也会渐渐消失。这样微妙的变化,怎能逃过日日为云离落请平安脉的孙如一。
如今她要试探一番,孙如一会不会从时日毒素的变化,怀疑到她。
“娘娘是在担心上次毒针一事,会不会对皇上龙体造成不良影响?”孙如一旧事重提,让残月心头一紧。
残月轻轻一笑,“你在威胁本宫,不让本宫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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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残月轻轻一笑,“你在威胁本宫,不让本宫再追问下去。”
“微臣不敢。”孙如一恭敬行礼,“微臣自小有收集银针的癖好,娘娘那枚银针做工精巧细致,微臣已收藏起来,娘娘不会怪罪吧?”
“好!”残月点点头赞道,“孙太医要守口如瓶,本宫怎好强人所难。孙太医,不送了。”
孙如一收拾好药箱子,跪地行礼退下,却将袖口内的香囊不慎掉了出来。
残月眼明手快,一把抢起地上的香囊。香囊做工精细秀美,还缀着几颗上好的翡翠珠子。从布料和绣线,还有那珠子质地,残月一眼就认出,这是宫中之物。
能拥有这样名贵翡翠珠子之人,想必在宫中也是有脸面的人。
“原来孙太医素日里也喜好收藏女子之物。”见孙如一要抢,残月回身避开。
“这是微臣在宫拾到的,并非娘娘口中所说的收藏。寻思还给失主,不想无人来寻,便放在袖中,这几日却给忘了。”孙如一倒是慢条斯理,好似根本不关他的事一般。
“这东西倒是有点眼熟。”残月提着香囊细细看。
“反正是被主人遗失之物,娘娘若喜欢,便留在娘娘这吧。”孙如一正要走,残月却将那香囊塞回给他。
“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却忙着撇清关系。”
天色渐渐亮了,残月喝了药,躺下准备补眠,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那香囊的模样,思索着曾经在哪里见过。
“夏荷,你可曾见过,有谁喜欢自己随身佩戴的香囊上缀翡翠珠子?”残月睁开眼问向夏荷。
“不就是皇后的贴身近婢金铃喽!”夏荷挑了挑安神香,“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她深爱主子宠爱,连翡翠珠子那么名贵的东西,都只缀在香囊上。”
残月当即没了倦意,眼底掠过一丝明光。
“宫女与男子私相授受,该处何罪?”
残月这一问,可吓坏了夏荷,“那可是五马分尸的大罪!就连自家主子,也可能被连累。”
残月的唇角缓缓勾起一丝浅笑。
心里藏了心事,便总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细细冥想。一人出去,独自散步在御花园,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那条小径。
枝繁叶茂的灌木丛,遮住了外面所有的阳光。清新入脾的空气,透着淡淡的香。让人一阵神清气爽,身心都无比的自在舒服。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残月踩着十字路,慢慢向前走,竟然没发现,不远处的前面正立着一片扎眼的明黄。
“什么人!”他低喝了一声,吓了残月一跳,差点因脚下踩到草似的苔藓而滑倒。
猛然发现云离落穿着明黄龙袍站在前面,第一反映就是想逃开。
有些时候,偶然的次数多了,反倒让人怀疑故意而为。
她可不想多疑的他,又给她扣上故意接近他,引诱他的帽子。
“怎么是你?”他回过头,显然亦震惊会在此时此地再遇见她。
“我”残月见已逃不掉,索性就转过身与他对视,“散步。”
“你不是惊吓过度?”他拧起眉心。
“我睡不着,做噩梦。”残月赶紧想到说辞,低下头,脸颊微微泛红。
云离落没有再说话,也不知道相信没有。不再看向残月,而是看向眼下葱翠的绿叶,好像有心事。
两人就这样站着,有些尴尬。
残月轻声问伌,“刚下早朝?”
“嗯。”
看他凝重的样子,应该是朝堂之上有什么烦心事。这几年,他已不似原先那样办事雷厉风行果毅无情。反倒更多优柔,举棋不定地让人觉得他庸懦了。
残月摘下手边的一片绿叶,在指尖碾碎,指腹上残留下一片绿色的汁液。
曾听说,世间有一种毒,可以迷失人的神智。忘记之前的自己,也忘记生命里最不想忘记的人或事。
据说那毒名唤——彼岸之花。
残月不知何时他已踱步到身边,他今天身上的龙涎香有些浓郁,熏得她忍不住鼻子酸痒。
“皇上的衣服,怎么这么香?”残月终于还是忍不住打了喷嚏,赶紧捂住口鼻。
云离落诧异,嗅了下袖口,“并没什么味道。”
残月吃惊地看着他,又试探地去嗅他身上的香气,依旧刺鼻难耐。她平时对香味的确敏感,但也不至于这么香他还无所察觉。
他是不是病了?
想着,她便伸手去探视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抵触又警戒地打开。
“你做什么!”他冷声低喝,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我”残月不想去说自己莫名其妙的关心,“臣妾告退了。”
她转身便走,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喝道,“朕允你走了吗?!”
残月用力甩他的大手,“臣妾有伤在身,现在又头痛难耐,还望皇上体恤,允臣妾回宫。”
“这么大的力气,还说自己有伤在身?”他用力一扯,一把将残月年到怀里,“朕倒想看看,贵妃伤到哪里了。”
他实在厌恶不顺从的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看似乖顺却倔强无比的小女子。直觉想去征服,让她臣服在他脚下。
“皇上!请自重!”残月一把抓住衣领,不想被他撕扯开衣衫。
她的这一句话,彻底激怒了他心底隐隐缭绕的怒火。
“朕需要在朕的女人面前自重吗?!”他低喝一声,不顾残月的挣扎,一把撕碎残月的衣衫。
残月怀里的东西掉了出来,那是一抹扎眼的明黄,当即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一把接住,只见那是一个香囊,上面虽然绣工不是很整齐,但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上面绣着的是一枝五彩纸鸢和粉嫩的桃花
纸鸢,桃花
不知不觉间,云离落眼前抹过一片盛开荼蘼的漫天粉红曾经在梦中,他看到遍地桃花,有个少年带着一个小女孩放纸鸢。他们的笑声清脆悦耳,震得整个桃林,花瓣扑扑落下
“这是”他凝声低问。
残月赶紧去抢,他举高手,她够不到。
“还给我。”
“不。”看她焦急的样子,他唇角隐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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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林间深吻
“你!”残月没想到,已过而立之年的他会如此幼稚。想放弃跟他争执,又实在不想不那个香囊落到他手里。
“到底给不给?”残月沉下脸色,满目隐怒。
云离落更觉得好笑了,也对这个香囊更为感兴趣,“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还给我!”残月又去抢。
她的身子不是故意紧挨着他的胸膛蹭过,那软绵绵的两团就好像酥软的甜点,还未品尝便已让人心神畅漾。
他望着残月焦急得微微泛红的双颊,愣了。
残月见他这样,才发现方才失仪,脸红心跳地趁他愣神去抢香囊。不想他反应如此机敏,再次让她扑了个空。
“既然不重要,为何这般紧张?”他更加好奇香囊的来历了,放在掌心里细细看,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难道这个香囊”他拖着长音,设想女子非常重要看重一件东西,往往那物件不是送给情郎,便是情郎所赠。
香囊是明黄色,难道
云离落的唇角勾起隐隐的笑意,问残月,“送人谁的?”
“不是!谁也不送!”残月关键反驳的样子,只能说明他猜对了。
“普天之下,只有皇者才可用明黄。不是送给你兄长,便是送与朕的了。”他的手指抚摸过香囊上粗糙的绣工,总感觉有一股莫名的情愫在心底隐隐翻腾,却又寻不到是什么在作祟。
“是送给兄长的!”残月赶紧断言,又去抢夺,还是被他成功躲开。
“纸鸢?桃花?”他低声呢喃。
犹记得前些日子,他问她喜不喜欢放纸鸢。她当时莫名其妙嗤笑的样子,完全是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更像嗤笑他怎么问这样不着调的问题。
那日在御花园,他明明亲耳听到,她对兴儿说,她小时候最喜欢放纸鸢。
她为何对他说谎?她的不诚实,难道也说明她向他靠近也充满了谎言?
虽然她是敌国公主,可在隐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