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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允终究还是难以忍抑,紧闭的唇齿只微张开,皇后那柔软的舌头便钻了进来。
她挑逗他的舌与她一起共舞。他终于失控,一把抱住她滚热的身子,深深地吻上她的唇。
她渴望已久的深吻,今天终于在另一个男人身上如愿以偿。雪白的藕臂紧紧勾住白允脖颈,热情回应,吻得更加疯狂。
身体越来越虚空,燥热的烦躁让人彻底失去理智。
皇后的手游走向白允的小腹,在那一带游走摩挲,勾引他下一步可以更大胆进行。
白允喜欢她,哪里受得住她这样勾引。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走向还残留云离落气息的大床。
就在他将她放在床上,欲再一次吻上她红肿的小嘴时,他猛然愣住了。
“怎么了?”皇后迟迟等不到他,睁开因欲火微微泛红的眸,急不可耐地催促他。
“娘娘,我”白允还是犹豫了。
“不要叫我娘娘!”皇后一把拽住欲惭愧离去的白允,“叫我芷儿,你叫我芷儿!不是皇后,也不是公主,只当我是你心里的芷儿。”
白允愣在床畔,看向皇后赤裸身子的娇媚丰姿,又赶紧低下头忍住身体不该有的反应。
皇后赶忙起身抱住他,侧脸紧紧贴在他脖颈的肌肤上,彼此的滚烫慰藉了身体的饥渴。
“你难道也不想要我?”她声音微哽。
“我”他怎么会不想要她,只是他,“我不配。”也不敢。
她是皇后,高高在上的皇后,也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公主。他只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使者,儿时伴在她身后的低贱奴隶。任由她差遣打骂,但是他的宿命,怎敢祈望染指她!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捏什么!婆婆妈妈像个女人!没出息!”她叫骂起来,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胸前,光洁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五个通红的手指印。
他不觉得痛,脸上也没有丝毫不满之色,只是更加深深低下头。
“不要再提了。”想到彼此曾经的那一次,白允就愧疚得无地自容。赶紧转身背对皇后,恨不得快些逃离这里。
“连你也这样对我!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我就这样遭人嫌弃,脱光了身子也没人想要?”皇后抡起来拳头不住捶打白允的后背。
白允微低着头,忍着,受着,也熬着。
“是不是你的心里也有人了?所以不想碰我了?你不是说,你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靠在你怀里,你的手握着我的手?”她还得,几年前的那一次亲密接触,他搂着她在她耳边忘情地说了这句话。
她抓起他粗砺的大手,直接将他的掌心紧紧按在她绵软的酥胸上。
感觉到他身子微颤,明明喜欢碰触她,却还挣扎着想远离,她勾起唇角笑起来。
“我好孤单,好寂寞。”她柔声喃语,将自己窝在他怀里,纤长的美腿在他的下腹处来回磨蹭。
白允的身子绷得更紧了,俊脸也通红一片。
她抓着他的手在她胸前揉捏,荡起的酥麻令她软在他怀里,低声嘻哈起来。
“嗯嗯啊你就嗯不想要?”
白允哪里还知道回答,喉结滚了滚,呼吸也变得厚重起来。罩在她胸前的大手,不再只是受她控制,本能地自主轻轻揉捏起来。
“啊”
她舒服又舒畅地呻吟出声,臻首高高仰起,纤美的脖颈暴露在他唇前,诱引他吻上去。
缠绵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徘徊在她傲人的高耸周围。
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残余云离落疯狂后的淡红色印记。他的吻在那印记上犹豫,心痛,恨不得将那印记撕碎。
“吻我嗯”她不满地扭动身子,抱住他的头,让他吻上她的身子。
他紧紧闭上眼,一口含住那娇美诱人的一点胭红。
奇妙感觉瞬间遍布全身,害得她娇躯颤栗,不住向他的身体靠近再靠近,恨不得当即就填满她的空虚。
白允也终于失去了控制,再顾不上身份悬殊,伦理纲常,也不顾心底的愧疚,挥落身上衣衫,抱着她倒在大床上。
“嗯啊用力吻嗯我”
皇后并不满足只是亲吻,手紧紧搂住他的后背,希望他能更热情一些,更狂野一些。
他的粗大,终于进入她潮湿的紧窄,她无比满足又畅快地长吟出声
“啊——”
疯狂的撞击,荡起一阵淫靡之音。交缠的胴体,粗重紊乱交缠的呼吸,羞得外面的阳光渐渐沉入西山
天色越来越黑,皇后没有唤掌灯,也没人胆敢进去打扰。他们都知道,皇上匆匆离去,皇后一定盛怒不已,谁敢进去自讨苦吃。
只有云燕不知死活,想趁皇后心情不爽之机,能讨得皇后欢心,早些取代金铃的位置。
金铃还被关着,皇后迟迟不处置金铃,日子越拖越久,只怕金铃有望被放出来重新受到重用。云燕再不借此机会高爬,只怕日后就没机会了。
“咚咚咚”
云燕轻轻敲了敲门,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声音,轻轻出声道,“娘娘,娘娘?天黑了,奴婢进去为您点灯吧?”
里面依旧没有传来皇后的声音,云燕认为是自己声音太小,皇后在里面没有听见。
又不想打扰皇后,便轻轻推开门进去了。万一皇后在房里独个伤心落泪,再或者出了什么事,她能成为皇后伤心断肠时唯一关心皇后体贴皇后之人,还怕得不到皇后喜欢?
心里正这样掂量着,殿内昏黑,看不真切,她便吹亮火折子点了灯笼照亮。
一路上,她只看到地上一件件丢着皇后的衣衫。一步步向前走,走过纱幔,走过屏风,走到那凌乱不堪的内殿
精致在大床上好似有人,应该就皇后。
殿内这样凌乱,难道皇后出了什么事?不然皇后怎未发觉有人进来,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样想着,云燕便举着灯笼更进一步照过去
“啊——”
当云燕看到精致在大床上的,皇后全身赤裸正窝在一个男子怀里,吓得尖叫起来。
她以为,有男子轻薄了皇后。
疲惫的皇后和白允被云燕的叫声惊醒,白允见被人撞个正着,心虚的不得了,吓得赶紧穿衣。
皇后懒懒地打个哈欠,不以为然,就当着云燕的面,身体柔软地窝在白允怀里,阻止白允穿衣。
云燕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一片,赶紧跪地,不住磕头。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饶命,奴婢知道错了!”
“错了?你有何错啊?”皇后懒洋洋地问。
“奴婢,奴婢”云燕吓得结巴起来,“奴婢不该擅闯娘娘寝宫,打扰娘娘好眠。”
“这话叫你说的,好像打扰了本宫好事似的。”皇后微嗔一句,已吓得云燕半死,又是一阵磕头。
“奴婢奴婢娘娘,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也从来没进来过。”说着,云燕就想逃出去保命,不想皇后唤住了她。
“瞧瞧给你吓的。”皇后披上薄衫下床。
“娘娘”云燕以为有转机,祈求地看向皇后,只见皇后勾唇一笑,慢条斯理地说。
“本宫从来只信死人的嘴最严。”
云燕吓得还来不及抽完一口凉气求饶,只见眼前寒光一闪,脖颈一凉,便彻底失去知觉了。
白允的飞刀很快,也很利落。
皇后见血光溅起丈余,落在地上画出一片很美丽的花束,高兴地一拍手。
“我最喜欢你为我杀人的样子。”
她旋身上床,一手勾住白允的脖颈,一手在他胸前画圈圈。目光焦热地望着他,在昏暗的烛火下,妩媚诱人。
白允的身体轻易被她撩拨,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强力忍住身体的反应。
“皇上在栖凤宫设了影卫,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白允不舍地放开怀中的尤物,正要穿衣,被皇后一把抢下。
“你的武功我相信,区区影卫又算什么!只要你留些心,方圆三里内的动静,你都听得见。”皇后有些欲求不满。
“方才居然睡熟,放了她进来。”想想被云燕堵个正着,白允还是心有余悸。
“怕什么!”皇后抓住他不放,娇声撒娇。
白允终究还是受不住她的所求,又一次要了她
残月将自己紧紧关在房中,不让任何人进去,她也不出来。
急得夏荷在外面敲了许久的门,最后只能守在外面,生怕里面出什么事。
掌灯时分,门外传来小郭子和夏荷的对话。
“姑娘,皇上宣贵妃娘娘进去。”
“娘娘把自己个关在屋子里,不让任何人打扰。公公,我这也无奈,传不了话啊。”夏荷又敲门,生怕耽误了时辰,惹怒皇上。
“娘娘,开开门,皇上派人来传话,让您过去。”
屋里终于传来残月不悦的喊声,“身子适,睡了!就这样回了他去!”
不是有佳人在怀么,还找她去作何?现场表演给她看?
“娘娘,您不是为难奴才么。”小郭子犯难祈求,“还望娘娘可怜可怜奴才,出来去见皇上吧。”
殿内再不传来残月的声音,小郭子自知此意已决,只好叹气离去。
今晚是满月,天气又好,不见一丝云彩。漫天星光璀亮,皎月如轮,照得大地一片通明。
残月趴在窗前的矮桌上,透过紧闭窗子上的镂空花纹,看向外面灿丽的夜空。
今天是皇后当年入宫的日子,那一夜放了一夜的焰火,照得整个天空恍如白昼。
那一夜,有多少女子仰望绚烂的天空,奢望若有朝一日那整夜的焰火也是为自己而绽放,该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残月还清楚记得,五年前,也正是这样的一个夜晚。
她在绽放五光十色的绚丽烟花中,在那片漫开的刺鼻硝烟味道中,在阖宫欢声笑语沸腾中,一个人在那幽深的巷道中,随着一盏赢弱的宫灯走向让人生不如死的奴巷
他是在他迎娶皇后的那一天,贬她去奴巷的。
只见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在皇后接受万已朝拜,最最光鲜的时刻,却是她最为落魄沦为芶且偷生时。
若说丝毫不怨不恨,怎么可能!
屋内没有点灯,她不想看到自己落魄失魂的样子。白接着清明的月光,可以看清楚窗前对一切。抓起酒壶,倒在一杯清酒,仰头而尽,火辣辣的刺激,慰藉了心里的痛。
指间捏着酒盏,观摩剔透的陶瓷光泽,嗅着酒水清冽的味道,不由得笑了。
“酒,真是好东西。”
“如何好?”
不知何时,屋里已进来了人。不用回头,只凭借他疏朗的声音,残月就知道是他。以他的武功,不惊动她进来,不是难事。
“可以让人心情痛快。”残月又倒了一杯酒,还不待喝下,手中的酒盏被他一把夺下。
月光中,他俊朗非凡的脸,盛满怒色,一口喝下酒盏内的酒水,摔了酒盏,瞪向残月。
“这就是你说的身子不适?睡下与饮酒可不是一档子事,朕可治你欺君之罪!”他霸气地低喝,害得残月泪眼朦胧。
“好啊,你就治罪我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随便你如何治罪!要了我的命,我也给你!反正也是你的!”
残月气恼地吼起来,眼泪也滚落下来。
“你恼什么?朕还不曾怪罪你,你便先恼了?!”云离落想不能残月为何这般激动失控,昨晚她还温情如水,与他恩爱有加。
难道
“你在怪朕?”
“臣妾岂敢。”残月转身背对他,擦干眼角的泪珠。
“怪朕早膳离去。”
“是吗?臣妾忘记了。”残月怨恼的口气,显然因此大动肝火。
云离落不禁笑了,看着残月好似还在落泪却倔强不肯显露出来的背影,他的心情一片大好。
“这就是你吃醋的样子?”他很喜欢。
“臣妾岂敢吃皇上的醋!臣妾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