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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的意思。
“大年初一就杀人”阮胥飞笑了笑,“我们的陛下还真是毫不手软。”恐怕这两人是左振威很早以前埋下的心腹,他可是比阮胥飞更想要做一个权臣。心说如今虽然还没有逆反的心思,可是将老虎喂养得太大太凶猛了,搞不好就会伤了自己。虽然台前有太后与他过招呢,不想这人暗地里还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如今顺帝,却是站在背后,帮了太后一把,好叫左振威不要太过得意了,看左振威与太后对峙了这么久,顺帝却一直都有说明动静,这会儿却是一种变相得警告吧。
“偏偏挑这种时候啊”阮胥飞稍稍抱怨一句,骠骑营可不是由他管的,不过要调动骠骑营却是需要一半虎符。当初阮胥飞将完整的虎符交给顺帝的时候,事后顺帝又将一半给了阮胥飞,这可是十分的信任他了。如今的骠骑营就好像是当初的护城卫,只不过比护城卫管得更为严苛一些。能够不惊动太多人而杀了两个有点地位能耐的人,搞出不大不小的动静,这事情顺帝最信任不过的还是阮胥飞啊。
442 噩梦
只一会儿时间,阮胥飞便将事情想了一个大概,道:“是你跑骠骑营?”
叶琦点了点头,阮胥飞从怀中拿出一个十分小的印章,盖在了那张名单之下,道:“去找谭路便是。”
叶琦感激道:“多谢端王开路。”
虽然这令是顺帝下的,但是阮胥飞大可以自己将这功劳揽下来,但是这会儿却是给叶琦创造机会。阮胥飞唇角掠过一丝笑容,一手按住叶琦的肩膀道:“你也是嫡子,你也有机会的。”
黑暗中叶琦的目光清亮,也笑了笑,二人相对不语,叶琦抱了抱拳便离去了。阮胥飞看了看他的背影便知道顺帝此举的用意,他是要对韩王动手,培养叶琦了呢。这会儿既然要给左振威一个警告,倒是不若将前一阵子吵得火热的出使西北的事情也推到他身上才是,那事情可是一惊拖得够久了。如今正是冬日里头,那老小子离了奉昌也好清醒清醒,若是在这么下去,可就是和他对上了啊。
阮胥飞再出来的时候,只听着一阵冷嘲热讽的女声,道:“瞧着你几分姿色也想要勾引陛下?不要以为有皇后为你说几句好话你便嚣张到了不行,你最好乖乖的不要让我抓住了小辫子。”
阮胥飞低声问小太监道:“这边离福寿宫有一段路吧?”
小太监应声道:“回端王爷的话,正是。”
阮胥飞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做了一个嘘声,脚下一提,便悄无声息地靠近,眯着眼睛看见黑暗中的几个女子,其中一个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当日在未央殿外头看不过是一个俏丽的女人,那女人从贵人爬上昭仪的位子似是性子更烈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对上顺帝喜欢左青青的那一口。她身边站了两个丫鬟。然而跪在雪地里的女子却是背脊挺直,并不顺从,阮胥飞觉得面目有些熟悉,一时间却是没有想起来她是谁。
勾引顺帝?阮胥飞露出疑惑之色。那边的训话似是结束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道:“慕容明白了。”
“明白就好,这后、宫可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简单。”女子哼笑一声,便转身回了福寿宫那边。阮胥飞在一边将事情理了理,当下有了主意,这人年纪应该尚未婚配,看柳岚如此针对她,而陈鱼似有几分招揽之意。不若就将这人送入皇宫让她与柳岚斗个痛快。
阮胥飞回到了香露园,这边酒宴已经接近尾声。阮胥飞摘了红梅回到了家中,掐你去已经洗脸净手准备睡觉了。景珍得了阮胥飞带回来的红梅,赞叹一声道:“这红梅可开得真好看,虽然我们院子里面也有梅花,却是少了几分丽色。”
千秋抬眸便问阮胥飞可是去了景和宫了,阮胥飞并未否认,还说起了他看到的那一出好戏。千秋道:“你说是李慕容?”
阮胥飞点头道:“我问了小太监。说是叫做李慕容的姑娘,应该是尚书省左仆射李燕卿之女,乃是属于德妃娘娘的母族。怪不得今晚上会在那里。这德妃娘娘显然也有让这小姑娘入宫的意思,让她先见识一番,陛下可能因为德妃娘娘的面子而做了什么让柳昭仪不悦了,继而训了机由找她麻烦,不过这人却是个倔强的丫头,被柳昭仪冷嘲热讽了两句有些不甘,又知道不能顶撞,没有哭哭啼啼的模样,想来会是你喜欢的女孩儿。”
千秋笑笑,梳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回答阮胥飞,心想着李慕容这姑娘也不过十四岁,犹豫家族的原因,被德妃相中来争宠啊。
“怎么,你不同意我的话?”阮胥飞见千秋那笑容颇为玩味,便一定要追根究底让她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千秋见他靠近。却是推搡了一把道:“酒味太重,不要离我这么近,赶紧去洗了换一身。”
这边景珍和小黛几个已经将热水都弄好了,千秋让二人先下去吧,便抬了抬下巴让阮胥飞进浴桶。阮胥飞以为千秋会热情过来帮她擦洗,却是见她闲闲坐在一边继续侍弄她的头发,不满道:“你可是吃味了?”
千秋眉眼一挑,道:“和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吗?你怎么知道定会是我喜欢的姑娘而不是你喜欢的姑娘呢?”
阮胥飞猛地从浴桶里面站起来,一手搂过千秋的脖子,水渍溅了千秋一身。千秋差点低呼,一手推阮胥飞却也推不动她,只触及他火热的肌肤,指尖不禁有些酥麻。阮胥飞捏了捏千秋的脸道:“你还不老实承认你吃味了吗?”
千秋将巾帕甩在他身上,道:“你做什么,将我的衣服都弄湿了,还怎么让人睡觉。”
因为喝了不少酒的关系,阮胥飞有些兴奋,因而才如此,又看千秋身上的水渍,不禁笑了起来道:“千秋,我真想要你。”
他喉头滑动,声音低哑,眼光有些迷离,千秋一看这人就是**上来了,不禁心头一颤,将他推到了木桶边缘道:“别动。”
她挽起袖子,一只手缓缓滑入他的小腹,指尖很快便碰到了比水还要灼热的东西。阮胥飞裂唇一笑,勾了千秋的脖子便是一阵有些粗暴热情的吻。
过了好长一会儿,阮胥飞神清气爽地换上了松松垮垮的衣服,躺在了床上,让千秋过来躺下来帮她按压一下小腿。比起怀福生的时候,千秋的肚子还要大,因而所要承受的负担还要多。不过千秋的胃口还算是正常,之前虽然吐得厉害,后来却是能正常吃下东西了,人也没有怎么长胖,让阮胥飞有些担心。
千秋享受着阮胥飞手指的按压,五六个月的时候腿脚抽筋得厉害,后来阮胥飞便每晚帮他如此按压,千秋等不到阮胥飞回来便有些睡不着,这倒是成了二人睡前的惯例。
千秋做了一个梦,黑夜的林子中,她不断地奔跑,不断的奔跑身后有可怕的东西在追赶她,一旦停下来她就活不了了,连同肚子里的孩子。她的身体很累,肚子很痛,孩子似是很快就要出生了,可是她不敢就这么停下来。终于,她摔倒在了地上,肚子抽痛得她想要大叫,一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那双眼睛里冰冷彻骨,千秋浑身哆嗦起来,开口想要叫那人放了他,可是那人只是微微一笑,一张一合的口型似是在说:这是你欠我的。
千秋仰望着男人,隐隐露出叶惜京的脸庞,千秋不敢置信地惊呼一声,睁开眼,却是见阮胥飞一脸忧虑地望着她,将她搂在怀里,拍了拍她的背道:“千秋,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很白。”
千秋的一颗心还在狂跳,好像还能感觉到那一丝冰冷,只觉一阵压抑。千秋要了一杯水喝,道:“我做噩梦了。”
“那是梦。”阮胥飞安慰道,“你是不是白日里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还是胡思乱想多了?”
“我不是胡思乱想的人。”千秋说道,一只手紧紧拽着阮胥飞的手,道,“我心中有些不安,我好像梦到了叶惜京”
阮胥飞目光中闪过一丝诧异,渐而心头又有些不快,却是听千秋接着说道:“他想要杀我,还要杀我们的孩子,他似乎对我说了什么,我却有些想不起来。”
“他怎么会杀你?”阮胥飞叹了一口气说道。
千秋摇了摇头,忽想起叶殊来,怎么说对外都是千秋残忍地杀了来投奔的叶殊。杀了他和宁春婵的孩子,就算是叶惜京也会怨恨他进而想要让她付出代价吧。
千秋摸了摸额头,还有些汗渍,只觉得梦中的感觉太过真实。千秋又想起绿腰送她的那一张平安符,绿腰是不是算到了什么呢,因而才会做此准备。
千秋倒是也希望是自己想多了,舒了一口气重新躺下来。阮胥飞侧身将她搂在怀里,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阮胥飞笑道:“似是在动呢。”他的另一只手又放在了千秋的肚子上,每一天似是有不同的触感,每一天都是新奇的。
第二日阮胥飞早早地外出去关注叶琦的后续,千秋因为昨晚上半夜惊醒的关系,白日里起得有些晚。
小黛给千秋穿上衣服道:“小姐,您面色似乎不太好,不若让大夫过来给您看看吧。”
千秋摇了摇头,道:“只是没有怎么睡好,不碍事。”今年还是初二,本来是要过去卢氏别庄看卢雨蝉他们的,不过卢雨蝉也在孕中,都不太方便走动。
前一阵子卢音稀去了卢家住了,今日里卢家兄妹又过来看望千秋,还带了卢雨蝉特意做的一些个点心,是千秋小时候喜欢的吃食。千秋看着有些感动,心道卢雨蝉都这时候了还念着她,便让卢象形带话不要让卢雨蝉操劳了,要注意身体。卢象形笑笑道:“这话却也是姐姐让我带给你。”
外客在初一不管是送礼还是来人,都解决得差不多了,今日里司马家几个也要过来。千秋想起那日阮胥飞说的关于司马星的婚事和司马重华的取舍,便有些犹豫。不过一会儿,司马家的马车已经到了外头,司马重华夫妇已经到端王府了。
443 诱婚
骠骑营昨夜一下子死了两个人,一人似是饮酒误事犯了军,一人是贪污被纠察出来而掉了脑袋,这两人乍看之下似是都没有什么问题,皆是该死之人,然而不少人都在其中嗅出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顺帝对于叶琦的办事效率表示满意,之前在宫宴的时候敲打了一番韩王,宗室因为太后煽动的原因有些躁动,而在此时沐王爷却是又传出身体不适的消息来。
阮胥飞一面想着武威伯的事情,却是被司马星忽而问道:“事后谭路找过我一次,我想那不会是意外吧?饮酒的话,大年初一的,不能在家中过活,守着军中那一帮男人,喝几杯算的了什么,用不着如此小题大做,贪污什么的就更是可笑了。”
司马星目光中有质问之意,阮胥飞目光中含着淡淡的笑意,却是没有回答,不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