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一些。
看了看表,与乐瑶约定见面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也不急着离开,只是给自己泡了一杯浓茶,一口没喝,却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张望着
实在无聊,又进了米彩的房间,拿来了自己送给她的那把吉他把玩着,直到20分钟的时间过去,才终于离开了老屋子返回到酒楼,而时间已经是晚上的9点,也就是说,直到现在米彩可能还没有结束工作,其实有时候想想她也挺不容易的,只是,一个卓美真的有必要成为她一生的负担吗?而他的父亲米仲信,在天之灵,是否又希望她如此劳累的活着?
这个问题我一点答案也没有,但是站在自己的立场,我真的希望她可以放弃卓美,从此生活在自由和芬芳中!
当我再次回到酒楼时,乐瑶也终于到了,她正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喝着茶水,见我来了,语气很是不悦的问道:“我来时连人影都没有见到,你去哪儿了?”
“你应该没有等太久吧,九点才过5分钟,再说,也是你不守时在先,我等的实在不耐烦了,才出去转了一圈。”
乐瑶似乎意识到自己理亏,很无辜的给了我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企图蒙混过关,我也懒得计较,直接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又喊来服务员上菜。
吃饭过程中,乐瑶一直盯着我看,终于向我问道:“昭阳,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对劲啊?以前那贫嘴的劲儿呢?”
“碰上烦心事儿了,谁还顾得上贫嘴啊!”
“你是不是又和米彩闹矛盾了?”
我下意识的感叹道:“要真是闹矛盾倒好了!”
乐瑶摇头说道:“你们的恋爱谈的太累了!”
我没有言语,有时候自己也不是不觉得累,但又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真的在乎这段感情呢,总不能别人说些什么,或是觉得累就放弃吧,总之,现在的我,坚定一个信念,只要米彩不放弃,我是一定不会放弃的,哪怕面前是刀山、是火海。
这时,乐瑶不知道是玩笑还是认真,对沉默的我说道:“昭阳,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等我成了女明星,只爱你一个人吗?要不你和我谈恋爱吧。”
“开玩笑的吧,你!”
“没有啊,毕竟我都为你怀过孩子了!”
我皱眉:“还提这事儿有意思吗?你当初要怀的真是我的,我肯定认,你这纯粹胡扯,就让人很不爽了!”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种会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自己对乐瑶的私生活真的是一无所知,毕竟我不可能在每个躁动的夜晚都去了解她的动向,许久才答道:“我怎么知道。”
乐瑶忽然笑了出来:“行了,逗你玩的,你有必要一副纠结的表情吗?”
“你说你就是欠欠教育吧!干嘛没事儿总瓢我玩?”
“你是想说我欠。操吧,干嘛装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改了口?”
我总觉得她在刻意瓢我玩,终于不苟言笑的从口袋里拿出了准备好的银行卡,转移了话题说道:“这是以前开客栈时借你的钱,最近手头松了,就还给你吧。”
乐瑶并没有第一时间从我手中接过银行卡,摆手说道:“不在饭桌上提钱的事儿,待会儿吃完饭,咱们去看看火车,到时候你再还给我。”
我抱怨,道:“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乐瑶瞪着我,不耐烦的说道:“吃饭!”
“真是腕大了,脾气也长了。。”
乐瑶直接夹起一块肥腻的肉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弄的恶心了半天,才发觉她原来就是这幅爱撩人玩的脾气,和腕儿大不大并没有什么关系。
吃完饭后,两个无所事事的人又一次来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段铁轨处,记得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似乎下了雨,乐瑶也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演员,而我时常面临着被米彩这个“房客”赶出去的危机,想来那流逝的时间真的可以改变太多。
我点上一支烟向乐瑶问道:“为什么你总喜欢来这儿看火车?”
乐瑶没有思考便回答道:“每次看着火车匆匆从眼前驶过,总觉得它会带着我这个孤独的人,去那海的彼岸,找到那个没有世俗羁绊的海岛!”
“这是火车,不是轮船。”
“巫婆的扫把还能在天上飞呢,为什么在想象的世界里,火车就不能带我去找到那座海岛呢?”
“你还挺会强词夺理的啊!”
乐瑶没有理会我,只是入神的看着从我们面前化作一条虚影驶过的火车,而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一片阴晦,似乎又要下雨了
我拍了拍乐瑶的肩指向天空说道:“快下雨了。”
乐瑶抬头看了看,问道:“为什么我们每次来这里都会下雨?”
我开玩笑道:“下雨是为了让你清醒一点,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一列火车可以隔着海开到对面的海岛上去的。”
“你是想告诉我,爱情也一样吗?一个只有火车的女人,永远也不会走进那个隔海相望的男人心里,而那个抱着船帆的女人,只是一阵轻微的风,便上了海岛,让男人爱的死去活来!”
我不能确定乐瑶这番话在影射着谁,所以不敢冒然回答,于是在极长的沉默中,天空终于飘起了小雨,而我的电话也在随后响起,这次是罗本打来的,他告诉我,米彩到西塘了,问我还要不要连夜赶回去见上她一面。
第334章:我和我先生
我此刻想见米彩的心情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根本不在乎什么连夜或是待会儿有雨;当即告诉罗本;我这就回西塘;并让他安排米彩先住下;
我将手机放回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再次拿出了那张准备好的银行卡;向乐瑶递了递说道:“这卡你收着;我得赶回西塘了;”
乐瑶从我手中接过了卡;却连带着拉住我的手不肯松;看着我说道:“这里是我在苏州最爱待的地方;你就不能多陪我坐一会儿吗;”
“雨要下大了;”
“借口”
乐瑶的话音刚落;刚刚的毛毛小雨就演变成了淅沥沥的雨滴;足够将我们淋;
乐瑶有些泄气;许久低声说道:“在苏州的这些年;很多个夜晚;当别人都以为我在外面鬼混的时候;实际上是这些一直延绵而去的铁轨陪着我;可是每次和你一起坐在这里都会下雨;所以我不甘心;我想让你陪着我等雨停、等天晴”
我最怕乐瑶用排比的句式和我说话;除了想起那缠绵悱恻的琼瑶剧;更能感受她心中的孤独;就像她自己说得那样;当别人以为她逍遥快活时;她总是望着这段无际的铁轨黯然伤神;
可此刻;我想见米彩的心情更急切;于是说道:“乌云这么厚;这场雨怕是要下到明天吧;”
“下到明天又怎样;这初夏的天气又冻不死人;大不了坐进你的车子里;明天早上说不定还能看到刚升起的朝阳呢;”
我想象着;次日的早晨;刚睁开眼;就是雨后清新的空气和暖风;还有从铁轨尽头处升起的朝阳;这确实够美好的;可我顾不上这些;心一横;拉起了赖着不肯走的乐瑶;说道:“别逗了;你明天不是还要去南京做活动吗;在这儿弄出一副熊猫眼來;对得起你的千万影迷们吗;”
雨中;乐瑶一边随我走;一边用脚踢着我;我则很享受的告诉她:“继续踢;正好刚刚腿坐麻了;爽得很;”
乐瑶恨不能给我一巴掌;终究只是狠狠的用双手撕着我的嘴巴;然后负气似的连我的车子都不肯坐;快步跑到火车站前;拦了一辆出租车;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自言自语道:“多大事儿啊;你又不是不來苏州了;下次说不定就不下雨了;”
离开了火车站之后;我驾驶着阿峰的那辆三菱翼神;飞快的向西塘赶去;而雨却越下越大;彻底演变成了初夏的阵雨;这增加了我行车的难度;车内总是因为自己的呼吸而蒙上一层雾气;让我看不清外面的世界;只得将车暂时停靠在了路边;想等雨小了些再走;
雨丝毫洠в型O聛淼囊馑迹淮υ诮孤侵械奈遥桓约旱闵狭艘恢а蹋幌乱馐兜耐荡巴庹磐牛痪狗⑾稚洗挝液兔撞首」哪羌涔仿蒙缇驮谇胺200多米远的地方;于是又回忆起了那个夜晚也许;洠в忻撞实募岢郑荒歉鲆雇砗螅晃颐蔷鸵丫瓮奥妨耍欢衷诘奈矣质且允裁囱淖刺钭拍兀挥质欠裼辛硗庖桓雠伺惆樽盼业纳睿蝗绻校徽飧雠嘶崾撬
一支烟快要抽完时;我才发现自己想的实在是有些多;可是生活却真的很奇妙;总会用不同的选择;给予人无限的遐想;而手无缚鸡之力的我们;只能随波逐流的在这些遐想中;或痛、或喜、惑悲
车窗外的雨泄愤似的越下越大;不堪等待的我;终于决定铤而走险;带着侥幸心里想道:反正只剩下几十公里的车程;雨这么大;路上的车肯定也不多;只要开慢点不会有什么问睿模
我擦掉了车窗内的雾气;再次启动了车子;挂上档后;一松离合;便猛踩了一脚油门;瞬间便上了四档;早就将所谓的慢慢开扔在了脑后;
行驶了大约一公里;手机忽然响了起來;我终于放慢了车速;从公文包里拿出了手机;精神随之一振;这个电话是米彩打來的;
我再次靠边停车;接通了米彩的电话;心跳加快了些;却洠в邢瓤谒祷埃恢皇堑却
电话那头的米彩终于开了口;她轻声问道:“你在路上吗;”
“嗯;”
“到哪里了;”
车上也洠У己剑晃宜拇戳丝矗蝗范ú涣俗约鹤既返奈恢茫槐闼档溃骸盎辜堑梦颐巧洗巫〉哪歉龉仿霉萋穑桓展艘还镒笥遥弧
“你现在折回头;我还有20公里左右就到那个公路旅馆了;雨太大;别开车了;”
“你也在路上;”
米彩洠в卸嘌裕恢皇恰班拧绷艘簧坏疵靼姿P奈业男那椋徽庾愎蝗梦业男脑谡怃桡拇笥曛性俅畏刑冢恍砭貌徘嵘蛩V龅溃骸澳愠底涌坏悖晃以诼繁叩饶悖慌錾狭艘黄鹑ツ枪仿霉荩弧
“也行;”
雨实在太大;我洠Ц液退嗨担簧掠跋焖担还业舻缁昂螅槐憬晁⑵鞯鞯阶羁斓担煌腹荡安AВ煌塾┑牡却拍橇景咨腸c轿车;
仅仅二十分钟;对向便看到了米彩的车;这就意味着在这倾盆的大雨中她仍保持着时速60公里的速度行驶着;这让我一阵后怕;赶忙向她鸣笛示意;她发现了我后终于将车速放慢;我立刻调转车头;跟在她的车后行驶着;
很快;我们便又到了那间公路旅馆;我在她之前停好车;头顶自己的外套帮她打开了车门;來不及与她说上一句话;便搂着她;顶着狂风暴雨向旅馆的屋檐下跑去;
不算大的屋檐下;我依旧将她搂在怀里;看着屋檐处不断落下的雨;感叹道:“这场雨真大啊等雨停了我们再回西塘吧;”
米彩往漆黑一片的天空看了看:“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呢;”
“你要困了;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不过条件真的差了些;”
“不碍的;我们聊聊天就好;”
我点了点头;随即与她向旅馆里走去;接待我们的依然是上次那个微胖的中年妇女;她显然还记得我们;放下了手中正在磕的瓜子;冲我们笑问道:“你俩咋又來了;”
我答道:“外面雨太大;被困住了;今天还有房么;有的话找个环境好些的;”
中年妇女低头在抽屉里翻着钥匙牌;半晌抬头说道:“还真有一个双人的标准间;300一夜;”
我一愣;当即讥讽;道:“洠Э闯鰜砟阏馐羌感羌兜木频臧。徽舛技傅懔嘶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