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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档次,这直接导致她到了今天还过着单身贵族的生活。
因为她害怕,如果下一任的能力比不过郁子谦,那她便会孤苦终生,跟按‘摩‘棒睡一辈子。所以看男人先看鼻子,成了时薇的一种怪癖。
——这也是被郁子谦培养出来的,或者说,因他而落下的病根。
站在办公桌跟前的时薇盯着郁子谦的鼻梁咬紧了唇,她不是个不讲理的人,郁子谦渣归渣,但他的过人技术,从来都让她惊艳。
由此,时薇不禁想起了那个让她惊艳过三回的梵先生。时薇仔细地观察过梵先生的鼻梁,同样的高挺,但鼻型却较郁子谦的多了分柔和,少了分陡峭和凌厉,不知道未来的某一天他会不会再让她惊艳第四回
“时薇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可不可以麻烦你专业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郁子谦要找她谈什么?公事?私事?还是红果果的调戏?
郁子谦目前有两个强劲对手,要不要让时薇都试一试?一三五乔楷,二四六梵斯?,星期天给郁子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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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初夜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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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小姐,现在是工作时间,可不可以麻烦你专业一点?”
郁子谦大提琴一样的嗓子突然灌进耳膜,时薇吓得一哆嗦,回过神来的她再度尴尬地涨红了脸,更有些恼怒。她痛恨自己这种看到郁子谦身上的某一个部位便会想入非非的行为,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卑微,太下贱。
郁子谦正饶有趣味地勾唇看着时薇,但见她深吸口气,轻晃脑袋晃走满脑子的不纯洁思想,咳了两声,稳着声色道:“郁总,您找我有什么事?”
“公司打算在周年庆典的时候推出全新的Cherish系列首饰,并正式打入市场,主打产品的设计全部由你来完成,”说着,郁子谦从手边拿起一本文件递给时薇,“这是相关资料,这件事是公司机密,只有几个高层知道,不到面世的那一天谁也不能走漏任何风声,尤其是你的设计思路。”
时薇有些犹豫地接过郁子谦手里的文件,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向来只做珠宝设计的RISI竟然会有朝一日自己制作出成品。
时薇不禁对对面的这个男人刮目相看,不得不说,作为一个商人,他的确很成功,要知道,卖几千条上万元的项链远比卖出一个几十万的设计挣得多得多。
时薇咬了咬唇,或许,她对郁子谦的印象早就不该再停留在飞机上那个穿着T恤牛仔人字拖的吊儿郎当货上,她曾经的丈夫,早已经是一名吸金高手,以及,吸引女人的高手。
或许他早就是,只不过她后知后觉而已。
时薇不动声色地撇了撇嘴,“你买下RISI,看来根本就不是因为我。郁总,您看着不像是一个撒谎的惯犯啊。”
时薇很想说撒谎的人鼻子会变长,但她想想又忍住了。郁子谦的鼻子若是变长,他的弟弟也会跟着变长,这样岂不是滋润快活了那个小百合?时薇狠狠咬牙,她才不会给那小百合做嫁衣裳。
郁子谦微挑眉,有些没听清楚似的向前探了探身子,“你刚刚说什么?说我我为了你才买下的RISI?时小姐,我说过,这是在谈公事,可不可以专业点?如果你想谈私事,我们可以找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坐下来慢慢谈。”
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方?时薇自然而然地想到了曾经他们发生一夜情未遂的酒店套房里的King Size大床,似乎在她脑子里能够想出来的适合谈私事的时间和地点只有夜晚的床。
时薇不禁被自己今日屡次卑微外加下贱地想要被他睡的念头吓的一愣,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多次想入非非实际上是想要被他压在身下之后,时薇恨不能一巴掌扇上自己的脸。
时薇迅速抱起厚厚的一摞文件转身就要走,不想却被郁子谦喊住。
“时小姐,你想好时间和地点了吗?Amankila,Villa 7,怎么样?”
时薇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一直冰凉的指尖竟开始微微颤抖,身子却像是烧起来了一样
他,还记得?
Amankila,Villa7——这是郁子谦和时薇在巴厘岛初遇后第二晚睡的地方。
那一晚,在全巴厘岛最奢华的别墅酒店King Size大床上,他们角色扮演了一把亚当与夏娃。后因亚当体力尚佳,且夏娃虽是初夜却也是个女战士,于是他们又继续角色扮演一夜三次郎与娘。
但所有的美好回忆都止步于两年前的某一天,从那之后时薇曾一度将数字7列入她绝口不提的名单中,为此不仅将带有7的手机号码和QQ号码全部换掉,且重要日子决不选择7号17号27号,亦如当年郁家人一提跟“时薇”二字有关的一切便失魂落魄的郁子谦。
后来时薇庆幸,幸亏他们当时入住的是别墅且号码仅有一位数字,如果是8765这样的四位数字房间号,她岂不是一年将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对往事的纠结与痛恨中郁郁寡欢?
但令时薇惊诧的是,郁子谦这个渣竟能记住当年的入住号码,这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这一回时薇不能再用“他太懒”来解释,或许他天生记忆力惊人。
见时薇怔在原地再一次神游太虚,办公桌后的男人勾了勾唇,继续添油加醋,不怀好意地说:“时小姐,你最近的衣服很漂亮,都是新买的吧,品味不错。”
仓皇收回神智的时薇在听清了郁子谦的话后,脸“腾”的一下烧红了半边——
她不由得想到了那被剪烂了的一柜子时装,更想到了自己的家被人破门而入却无法将其绳之以法的憋屈与痛恨。
时薇顿时觉得郁子谦是故意的,包括他嘴里的阿曼其拉酒店与7号别墅,包括他方才用带着味道的调调夸奖她的衣服,她都觉得他是有心为之。
这一刻时薇竟然觉得郁子谦也有了洞悉女人心思的本领,就和范先生一样,能够轻易地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但郁子谦更可怕的是,他竟然能猜到哪些东西是她的死穴,轻巧一点,她便回天乏术。
这让时薇感觉害怕,和恐惧。梵先生懂女人,但他的懂会让女人窝心。郁子谦两年不见也变得懂女人了,但他的懂却让她的张皇失措无所遁形。
所以时薇趁秘密被完全看穿以及仅存的那一丁点理智被消耗殆尽之前,抱着一摞资料,匆忙抬腿离开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刻,不仅打回了心里的那一丝蠢蠢欲动,更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对于这件有着致命诱惑的Prada,她还是在橱窗外观赏比较好。那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一点她早该知道。
当天下班后,时薇早早地便回了家,将郁子谦给的资料铺了一桌子,饭也顾不上吃便继续埋首于白天未完成的工作。临睡前,她轻脚踱至玄关处,趴在门镜上往外瞄了瞄。
一晚上都没听见对面关门的声音,难道说那个渣跟小百合出去约会到了这么晚还没回来?或者人家两个人想制造情调,出去开‘房了?
时薇莫名地就想到了当年的Villa 7,心中不由得再次吃味起来。他们会不会也去了一家浪漫奢华的别墅酒店,然后在铺满玫瑰的大床上做‘爱?
时薇扒在门板上的手指竟狠狠地划出刺耳的声响,她蓦地被自己如此强烈的反应惊讶到,不断抚着胸口安慰自己不要多想不要多想,然后进了屋,把压在抽屉最底层的和影集并排放的红底银字本子拿出来——
时薇,你看,你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所以,什么也不要想了
☆、21 深夜买醉
“什么也不要想了,”梵斯喆安慰郁子谦道,“昨天的事已经是昨天的了,好好筹划下一步吧。”
郁子谦灌了口闷酒,“你昨天就不应该放她走。”
“我当时真以为是你喝醉了打给她的,得,这一杯算是哥们我跟你赔个不是。”仰脖一口饮尽后,梵斯喆抹抹嘴,凑近郁子谦,一脸狡黠道:“不过你说,要是时薇知道了我是你故意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她会不会当即就跟你绝交?”
郁子谦愤懑地不已地再度灌了口酒,微晃着脑袋含糊不清地说:“我争取!我争取啊,争取在她知道真相之前,让她主动黏在我身边拔不动嗝腿”
郁子谦打了个酒嗝,然后一手拍上梵斯喆的肩,“兄弟,以后你哥们我的幸福,就都靠你了来,我敬你!”说罢,郁子谦也不往杯里倒了,直接对瓶吹。
梵斯喆无奈地抢下郁子谦手里的酒瓶,“行了行了,心意我领了,甭喝了,喝倒了没人拖你回去,”顿了顿,梵斯喆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那红透亚洲的乔楷真的是个GAY?现在娱乐圈里同志的概率真就这么高?”
“所以,”晃晃悠悠的郁子谦猛地一拍桌子,“问题就出在这里——昨天一个电话就能把时薇叫走的人会是谁?女人?不可能,她闺蜜已经被我招安了,时薇的一举一动都会向我汇报。男人?如果是乔楷,那事情好办,因为他是个GAY。但问题是——”
酒劲儿有点上头的郁子谦开始神志恍惚,手也跟着乱比划,音量更是不自觉地提高许多,“问,题,是——我查了这几天的新闻,乔楷他不在北京不,在,北,京!人家正在日本哄樱花妹子开心可劲儿往兜里划拉钱呢所以,把时薇叫走的,另有其人。谁?哪个男人?我他妈的不知道啊敌暗我明这仗没法打啊”
郁子谦一脸苦闷只差泣不成声,最后“咣当”一声,以头抢桌,然后再就抬不起来了。
梵斯喆无奈地长叹一口气,郁子谦这“三杯就倒”的美名果真名不虚传,连一杯都不带多的。
梵斯喆将郁子谦扶进家门的时候,时薇正披着被单呆怔在书桌前,手中画笔一动不动地杵在白纸上,给轮廓还没画出一半的设计稿划上了几道弯弯曲曲的痕迹。
听见门外“咣——”的一声关门响,时薇这才慌忙扔掉手里的笔,光着脚丫迅速跑到玄关处,身子一矮贴上门镜,却不由得扼腕痛惜——
她刚才发哪门子愣啊到底还是晚来了一步没看到吧
时薇不无沮丧地垂下头,耳畔却似乎响起了一声轻蔑的嘲笑,就好像有只□挥着三叉戟一脸鄙夷地说:“看吧,你压根就不是一个能拿得起放得下的大度女人,你偷窥不成还有脸伤心难过了?醒醒吧,你前夫和现任女友再怎么如胶似漆你也管不着,你这个欲求不满的老女人!老女人老女人老女人!”
时薇浑身猛地一怔,顿时愤恨地甩甩脑袋,一身怒气地窜回房——
她就是嫉妒了就是恨了怎么着?她就是想确定跟郁子谦一起回来的是不是那小百合了怎么着?她是他前妻,前一任妻子,重点不是前任而是妻子!女友永远大不过妻子这是天理啊天理!而且作为他的前妻,她有理由也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