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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我羞辱我,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所以想把我推开?莫非你想换床伴了?”
一直含着笑得郁子谦眸子一凛,床伴?这女人一直把他当做她的床伴而非合法丈夫?
郁子谦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提早解决得好,以免夜长梦多。于是他栖身,回书房里拿出叠得四四方方的纸,指着上面时薇的签名对她说:“看清楚,你是我的人,而不仅仅是床伴。”
时薇眨眼,看着自己装醉的时候签下的七扭八歪的字,轻笑一声,“我什么时候签的?不记得了。”
时薇话音一落,便觉自肩头传来清晰的痛感。时薇皱眉,刚要斥责出口,却见郁子谦两手一推,身子一压,她结结实实地陷进了身后的沙发里。
如她所愿,郁子谦主动伸手戳上时薇的胸,一边挤压揉捏一边一脸淫‘笑道:“现在改口还来得及,说,记不记得你签过?”
时薇死鸭子嘴硬,狠狠摇头。
男人了然轻笑,突然埋头吻上时薇身前,含糊不清地问:“还是不记得?”说话间,他的舌头正不停地扫着她的粉嫩,末了还不忘用牙齿轻咬。
时薇身子一僵,顿觉身下一股暖流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胡思乱想的床伴童鞋,郁渣渣该用什么方式惩罚她?是睡了她还是睡了她还是睡了她?花花不多我就不让他睡~哼(ˉ(∞)ˉ)唧
☆、55肉食男女最新更新
被技术好而且又是自己爱的男人上是种享受;但光被技术好的爱人调戏而不上却是种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
此刻;郁子谦这个技术顶尖的优质老公不二人选正在对他的前妻进行身和心的双重折磨。郁子谦的手埋在时薇身下,但他仅是在她的两片嫩唇上来回磨蹭而已;根本不入分毫。他的嘴唇却疯狂地侵略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疆土,生怕她不会湿。
时薇的欲‘火轻而易举地被点燃;她两手狠狠绞着床单;两腿因为难受而轻微磨蹭,身子也跟只水蛇似的不停扭。肉到嘴边却不给吃的感觉;真他妈虐心。
郁子谦抽出沾着湿滑的手,举上时薇眼前晃一晃,“看看;你有多骚。”
时薇咬牙,扭头,合眼,心里却暗骂他上千遍:耍流氓为什么不耍得彻底一点?要上就快上!变态。
时薇难得心急,郁子谦却恰好难得耐心。郁子谦“体贴入微”地做足了前戏,却迟迟不进行实质性地泻火行为。浑身燥热的时薇饥渴难耐到险些爆粗口,她确信,姓郁的这是在威胁她。
男人的火热顶在她的入口,小幅摩擦,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地勾起她的欲‘望。时薇舔舔发干的嘴唇,愤恨却又虚弱地对郁子谦咬牙切齿,“给我折磨死了,就没人每天让你无度强‘奸了,这笔账你要算清。”
郁子谦又变本加厉地磨蹭几下,同时还不忘用两指捏起她的粉嫩然后弹开。这猝不及防的一下让时薇瞬时呻‘吟出口,郁子谦撑在她上方好整以暇地笑:“看你反应这么强烈,貌似是很享受的样子啊怎么能算是强‘奸?”他无辜又不解地眨眨眼,然后起身离开她的身子,静静俯瞰着她,“既然你认为这是强‘奸,要不咱不做了?”
□中烧的时薇吞吞口水,再狠抽几口气,贱,贱,这货太他妈贱了。她伸手,抚上郁子谦的胸膛,轻声说:“想做就做吧,我怎么舍得你憋出病来?”她的虚情假意着实给自己恶心到了,但无奈对手太老奸巨猾,她只能委屈自己说点违心话。
郁子谦这下满意地笑了,笑够之后他伸出食指摆一摆,伸手勾过方才的纸,递到时薇跟前,“重新签字,我就跟你做。”
时薇一直佯装笑颜的脸瞬时垮下来,他折磨她半天就是为了让她承认她是他的人?时薇冷笑,“麻烦你搞清楚,想做的人是你不是我,不要以为我在求着你上我,要我签字?没门。”说罢,她作势推开郁子谦。
时薇本以为自己起个势吓唬吓唬郁子谦就完事了,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被自己推开了,而且乖乖滚到地上再也不往沙发上爬了。时薇呆愣着干躺在空落落的沙发里,再偷偷瞟一眼跌坐在地上垂头丧气乖顺如宠物犬的郁子谦,心里顿时就凉了半截。这等于是她自己把咬了半口的肉吐出来了?
时薇欲哭无泪,但碍于面子只能装作异常愤怒地起身,吧嗒吧嗒跑回卧室。为了做戏做全套,她还故意很大声地把房门摔上,锁好,然后再偷偷摸摸地解锁。
时薇趴在门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她期待着郁子谦突然开窍跑过来踹开她的门然后真的“□”她一回,至少让她体验一把西方人那种暴力与激情的快感。
但再度让时薇失望的是,她趴在门边等到耐性都被磨尽了,门边也没有任何脚步临近的声音。
时薇伤心欲绝地撅嘴,万念俱灰地磨蹭到床边把自己扔进去,而后烦躁地滚了几圈以脸蹭床,为什么要把她的胃口吊起来再把肉夺走?她饿!
时薇闭上眼自我催眠,结果想到的全都是郁子谦那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鼻尖仿似又闻到了那股诱惑力爆表的Allure Sport香气,她好像看见他正用那菲薄又温软的唇吻着自己的唇,然后吻过她的脖颈,吻过她的锁骨,吻过她的双峰、小腹、直抵幽谧之处
“唰——”的一声,时薇及时刹闸。她慌忙地睁开眼,劈手挥走一连串的春梦。她勒令自己从方才没有尽兴的激情中抽离出来,并且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后悔不要后悔,纵欲过度易青春造早逝,千万不能堕落沉沦。
时薇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拼命催自己入睡,岂料她的脑袋根本不受控,越逼着自己忘记,就越清晰地想起方才乃至过去交缠缱绻的一幕幕。终于,快要被这种饥渴与贪婪折磨到崩溃的时薇翻身下床,以迅雷之势打开房门冲进客厅想要找到郁子谦“续个摊”,岂料寻了半圈并未发现他的身影。
时薇心里突然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空荡,虚无。她想,刚刚让她签就签了呗,她傲娇什么?扭捏什么?难道没了他郁子谦她就真的能继续生龙活虎地活蹦乱跳下去?
时薇沮丧地回身打道回府,光脚走在地板上,透心凉。她了无生气地往回磨蹭,岂料刚挪至书房外,便猛地被一股熟悉的气息萦绕。
时薇抬眼,但见不见踪影的某人这时候正含笑立在自己眼前,心情大起大落的时薇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两手瞬时勾上郁子谦的脖子,紧紧地闯进他怀里。她的唇再一次主动贴上他的,心甘情愿。
郁子谦眉眼弯的如下弦月,他一把抱起时薇进了书房,将她放到书桌上后抽出一只手劈手挥走桌上的一摊文件。时薇惊愕起身,大呼,“你疯了?那都是些重要的文件!”
郁子谦用唇堵住她的疑惑和惊恐,他一边抚摸着她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一边安慰着她:“可是我不也舍得你因为没有我而变疯,老婆最大。”
他的前戏让她疯狂,而他的进入则让她昏厥
作者有话要说:桌震神马的,可怜的文件可怜的书桌可怜的下章见~
☆、56肉食男女最新更新
时薇感受着他小心翼翼的抵入;唇角微弯;看来有些事情该扮清高装傲娇是根本行不通的;早点说出自己的需要,早点表达自己的真心;是不是事情就会像现在这样简单顺利得多?
时薇半躺在郁子谦平时办公的书桌上,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感受着他压迫在自己身上的灼热体温;内心一片温暖。她享受被他占有的感觉,更确信自己已经对他形成了一种依赖。他让她痛过;但他的魅力又让她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甚至心甘情愿地接受再一次的伤害和疼痛,只是因为她爱他。
郁子谦在她的体内恣意驰骋,他就像是一头奔跑在自己最熟悉的草原里的猎豹;知道哪一处是低洼,哪一处是山丘,更知道哪一处有最香甜的野味。他太熟悉她的身体,所以想要将她送上极‘乐,绝非难事。
时薇在他的身下扭动、呻‘吟、轻喘,她爱死了这种被灼烧的感觉,她体会着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之下绽放,她听着自他们的结合处传来的声响,她觉得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也不过如此。时薇甚至想,如果可以,她愿意跟这个男人夜夜缱绻,就算做到天荒地老也不罢休。
时薇一手扣着书桌边沿,另一手抓上他的背。他一次比一次深的刺入让她喘息不能,但她却又不希望他停下来,甚至希望他可以进入得更凶、更深。
郁子谦含笑看着时薇一脸的绯红,微喘着轻笑,“说,你是谁的女人?”
时薇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她看见他微带汗珠的脸放大在她面前,像是瞬间被注入了一针迷幻剂,眼神愈发迷离起来。她好似莫名陷入了他俊颜的陷阱里,更像是深入了他深邃眼神的那潭深水里,沉溺,不可自拔。
时薇暗自唏嘘,他们已经认识了三年,好像三年之中她从来就没有过对他产生厌倦的时候,哪怕两年前她恨他至深,哪怕她那时候因为他哭得昏天暗地,但她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爱慕和贪恋。
时薇深知这种男人的可怕,对于这样一个时不时会放电的男人,这样一个每每都会将你爱抚到尖叫的男人,这样一个从来都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送向高‘潮的男人,她害怕,但却又抗拒不能。明知道未来可能会是粉身碎骨,她还是要义无反顾地奔过去——
时薇虚弱地说:“你我是你的女人”
她知道在这场爱情的较量中自己输了,或许她从来就不会有赢的机会。但是她认命,既然是必输无疑,那么不如好好地享受,好好地爱。
郁子谦再一次完整地捣入她的身子,时薇拼命压抑着快要破喉而出的尖叫。她紧咬着下唇近乎呜咽,但却又渴望着他能够继续这样的力道和速度。
她就是那片草原,那片习惯了让那只猎豹驰骋的草原,她愿意躺在他的身下,她愿意让自己含纳他所有的汗水、辛苦和喜悦。她愿意陪着他一起低喘,一起兴奋,一起尖叫。
她是他的女人,从来都是。
郁子谦满意地弯了弯眉眼,吻上她的唇。从蜻蜓点水的浅吻,到令人窒息的深吻。他绞着她的舌,他吮吸着她的津液,他让她在他的身体和唇舌之下彻底溃不成军。
时薇的身子早已虚弱到如一滩水,郁子谦捞起她的两腿缠上自己的腰,他对她说:“你不光是我的女人,还是我唯一的女人,也是我一辈子的女人。记住了吗?”
早已不想再去跟他计较谁输谁赢的时薇轻点头,她想,能够听到他的这句话,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她的飞蛾扑火是对的?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这头野兽像是再也不受控一般,迅速而凶猛地在她的体内抽‘插,他额前的汗水浸湿了发,他的女人在他的身下难耐地呻‘吟着仿佛濒临死亡。郁子谦一手覆上时薇的唇,暗哑着嗓子低喘道:“叫出来,我要听你叫出来。”他在命令她,但却更多的像是在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