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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宁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希望他可以坐上车师前国的国君之位,在未来我也会动用一些力量帮助他完成他想完成的事情。”
刘亦晨惊愕,苦行与他见面的次数并不多,但可以看出他平时极为严肃,做事一丝不苟。
这样的人很难去夸奖某个人,而他如果夸奖了某个人,便代表了这个人定有不俗之处,而要让他去动用力量帮助这个人,这人已经不是不俗,而是不凡。
“掌教的意思是?”
苦行道:“车师前国算是西域内对于教廷比较重要的国度,车宁去接替皇位即便是名正言顺,皇室也必然排斥,并用一切方式去阻挠他。”
“掌教,我明白了。”
苦行点了点头道:“你进步神速,命玄可期,他日也必将踏入神通,但要做教廷中的上等人,不仅仅需要你的实力,还需要你的能力与眼界,去磨练一下吧。”
刘亦晨拱手道:“是。”
“另外,明天我会走,去一趟盛唐南州。”
刘亦晨抬头眸子不知苦行为何对他说这件事情。
苦行坐姿仍旧端正,说话也极为方正的道:“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教廷中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对,便可以管一下。”
刘亦晨心脏狂跳,他明白苦行这句话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一股权利的味道让他的血液渐热。
但刘亦晨毕竟已经经历过了不少苦难,喜形不于色的功力如火纯情,立刻露出担忧的神色道:“可是登基大典不日”
未等他把话说完,苦行抬起了一只大手道:“教廷掌教之位对我来说理所当然,所谓盛典不过只是一个仪式罢了,本座总不可能为了一个仪式耽误大事。”
“尘封受教了。”刘亦晨卑微道。
苦行这时闭上了双眸道:“动身出发吧,想必那孩子没有教廷的帮衬,日子过的也并不舒服。”
刘亦晨执光明礼,退出光明神殿,但呼吸的空气却让他觉得有些炙热。有些烧肺。
张小刀推开了院落大门,便看见了小厮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似乎正在午睡,在他那张可以躺下的藤木椅前的桌上,却用砚台压着几张纸,有风吹来,纸张边角沙沙作响。
他没有打扰小厮的午睡,而是来到了桌前,看到了那几张纸,看清了那其中的画像,心中一沉。
长脸。无耳,刀疤,皮肤黝黑,这些特征本就与刘亦晨天差地别。
但张小刀看到的一瞬间蹙起了眉头,虽然他如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那眉宇间的熟悉感,已经足够让张小刀认出他是谁。
小厮睁开了双眸,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张小刀,却发现张小刀脸色沉重。顿时明白了什么,立刻坐了起来。
张小刀放下画像,将砚台重新压住,道:“对皇子的事情。我觉得我们可以不做出任何动作。”
小厮不解问道:“为何?”
张小刀坐了下来轻声道:“车宁对于光明的信仰极为纯粹,当时我们是想让他无法登基,逼他去反叛,但这都是基于他是一个有理想。却又胸襟开阔,对自己够狠,类似枭雄一般人物去制定的计划。”
“但车宁显然不是!”
“他的理想比我们想象的更为纯粹。他在信仰方面绝对不会退半步,他还只是一个腼腆少年,还有些胆小怕事,如果怂恿他去反叛,我不确定能给教廷造成什么麻烦。”
小厮沉默了片刻道:“所以,教廷是真的想以他为中心,渐渐对西域改革?”
“这个已经**不离十,所以我很好奇苦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小厮沉默了片刻,想通了这件事情的关键点,问道:“车宁胆小,那他会不会因为教廷的压力做出让步?比如安心坐他的国君,不去传教,只享受荣华富贵?”
张小刀摇头道:“这不可能,所以我觉得不如放任他当上车师前国的国君,当他的理想与达官贵人不想改变现状的思维碰撞时,西域自然就乱了些,要是将他怂恿的去贫民窟起义,怕是他也没有多久的活头。”
小厮道:“我相信你的判断。”然后他拿起了桌上砚台下的画像问道:“他真的是你认识的人?”
张小刀重重点头道:“是的,不仅仅认识,还很熟悉,最重要的是他杀了他自己的媳妇,我和大牛哥的妹妹。”
小厮听着这简短却血腥的故事,问道:“上次你说你想杀他,如果有机会真的可以杀他,你杀不杀?”
张小刀靠在了藤木椅上,道:“如果是之前,我想我不会动手。”
“但现在的话,草莽帮已经拿下运输权,想要在春战发挥作用现在就要低调,唯教廷命令是从,车宁那边我们也不用去管,顺其发展,教廷既然让他来,必然是要让他坐上国君的位置。”
“好多撒手不管想去杀人的理由。”小厮苦笑道。
张小刀揉了揉眉心道:“可惜他现在是光明之子,我虽然闲暇无事,总不能跑去神殿自投罗网,想杀也没机会杀。”
小厮摇了摇头道:“也未必。”
张小刀双眸一亮,明白小厮不会无的放矢,心中顿时杀意沸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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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我叫苦行
大荒占据天下北侧辽阔却凄寒的北方。
这里不适合人类居住,冬日时只要一阵寒风便轻情意取走一些穷苦部落孩童的性命。所以大荒人格外注重身体的修行。
在大荒圣殿中有让人梦寐以求的体修宝典,无数大荒人自幼年时锻炼体魄,便是希望有早一日能够走进圣域。
然而走进圣域并不意味着进入圣殿,但这已经足够让人们满足,因为在圣域之中的大荒人不会为吃喝发愁。
实力稍强的中等部落则住在大荒人眼中的‘丛林’这里有足够的资源供应人们的温饱,而大荒人最不愿意去的地带则叫做‘沼泽’
沼泽与丛林都是一个泛称,但无疑丛林中只要你有足够实力并辛勤劳动就可以填饱肚子,沼泽的生活环境却大多是被动选择去接受,或者去死去,残酷到了极致。
生活在沼泽中的大荒人不仅紧邻盛唐,时刻忧心,数以千计的小部落连年吞并征战,也造成了普通大荒人的流离失所,为奴为马。
小规模战争中,胜利的部落会将战败的部落洗劫一空,无论女人还是粮食,绝不放过一样。
在这个混乱的世界中,有女子一生从夫数十位,有孩童不知自己的父亲便是当年杀掉自己亲生父亲的仇人,有男人今朝意气风发他日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有老人唏嘘感慨数十年的战争史。
然而今年,这一切的混乱告一段落,皆因圣殿的一道命令。
拓拔烈是这道命令的受益人,在他抵达沼泽中的某一个当年也许被他一个眼神就吓跑的部落中后,拓拔烈战斗了三次。
这三次战斗让他赢得了三位娇妻,十头羊以及二十头牛。
随着圣殿命令的传达到位后,沼泽则不开始征战,在小部落中的拓拔烈第一次感觉到了生活的美好。只是今天他却只能恋恋不舍的告别妻子们,走出安全地带,赶赴十万荒山。
十万荒山的这一头是大荒,那一头便是盛唐,拓拔烈带领着部落中最年轻善战的大荒勇士自然是来这里探查盛唐边关的前哨情报,为天下都心知肚明的春战做足准备。
只是当拓拔烈带领着百多位兄弟跨越荒山后来到楚河汉界之地时,彻底被眼前的景象所惊呆。
他们的眼前是一道巨大的峡谷,左右两侧都无法看到尽头,前后距离达到了百丈远。
峡谷深处是数不尽的雾霭,层层叠叠。让人一眼望去便觉得那下面没有底部,似是无尽的虚空。
拓拔烈吞了一口吐沫,在他身后的兄弟们则震撼的无法言喻。
而相比他身后的兄弟们而言,拓拔烈的境界虽然早已大不如前,但毫无疑问他的眼界还在。
逸六关,首冲既翼,因为既翼关前地形平坦,大荒战士最擅长的事情便是冲锋,换做其他五关。不知要多死多少人才能冲到盛唐边关门前。
而如今,这道峡谷的出现则意味着,既翼关成为了最为易守难攻的地带,只要盛唐军士守在峡谷的另一侧。大荒有多少战士能够凭借云梯踏到那一边?
更让拓拔烈心中发凉的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峡谷要多长,如果它横跨于天地之间,那么这春战大荒怎么打?
于是迫在眉睫的任务便是探索这峡谷到底有多长。
但另外一个问题又浮现在了拓拔烈脑海中,如果这条峡谷没有涵盖盛唐逸六关。在左右两侧露出了边关,大荒敢打吗,这难道不是陷阱吗?
最终。拓拔烈还是写了一封信,快马加鞭的递到了大荒圣殿。
圣殿殿主仍旧不知所踪,一切事物皆由那修为底下的老人负责。
老人看过这封信之后,沉默了足足一天一夜,最终哀叹了一口气:“先生果然非常人。”
“那大荒也只能做非常之事!”
李自知一行人再一次折返南州,只是多出了一个断臂老头儿。
在南州险隘关内一片肃静,袁越站在城门之外,在他的身边站着六人,这六人见到先生一行人后,执学生礼。
这六人分别是真元派掌教青衣老道,真元派门下盛唐十大供奉排行第四,第五的罗鑫与谢传。
清风门出身十大供奉排行第六的袁云清,风鸣崖出身排行第七的李元仁,正气道出身排行第八的朱恒。
在加上跟随先生走了一遭的十大供奉之首许三德,盛唐各大宗门出身的十大供奉有六人竟然齐聚在南州。
青衣老道虽然不在十大供奉之中,但却是盛唐内各大宗门跺跺脚便会地颤的人物。
在加上先生李自知,大师兄,黄贞凤,他们聚集在一起是要去做些什么?
众所周知,十大供奉之中以命玄境为最低标准,而西域大荒又有几人抵达命玄,这里却出现了十人之多!
李自知来到众人面前,微微点头。
除了青衣老道外,剩下无人均露出些许拘束感,李自知满意的露出了微笑。
盛唐宗门大多是大周时期延绵下来的门派,在盛唐立国后选择臣服。
真元派在这三十年因为青衣老道的正确抉择走在了其他宗门的前面,真元派今天来到这里理所应当,因为他们已经与盛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其他门派在这个动乱年代难保不会生出别样的想法。
可此时,盛唐排名前四的宗门均已到场,便说明值此盛唐危急之时,他们还是愿意贡献一份力量。
所以李自知很满意,并开口道:”云清,听闻你很喜欢西域的小玩意,这回要多买一些。”
袁云清从未见过李自知,闻言后那虽然已过中年但仍旧风韵犹存的脸蛋露出惶恐之色。
她立刻回答道:“先生关爱了。”
李自知微微一笑,看向了青衣老道,却有些嫌弃的说道:“都这么大岁数了,跟出来干嘛?”
盛唐宗门内自然无人敢这么说青衣老道,青衣老道苦笑,虽然他年纪大,但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是达者为先,一脸不服气的道:“先生,老道我可不老,再说在盛唐呆了好些年,总要出去看看风景。”
许三德似乎与老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