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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笔挺,永远都是干净清爽。当别人成群结伴,打打闹闹的时候,他总是认真地拿着课本专注地自习着。这样的他,当时给我的印象是——好学生的典范。
后来是怎么熟络起来呢?好像是他生病了,作为科代表的我,硬着头皮去给他复习功课,实际上,他的功课比我好多了,总之,不知不觉就熟悉了起来,而我也成了他高中时期,走得最近的一个女生,当时单纯的我,根本没有往情爱方面去想,只把他当成纯粹的朋友而已。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与他又再次偶然相遇,此时的我,早已熟知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爱欲纠葛,也清楚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爱慕与渴望,可惜这个时候的我,早已和龚念衍纠缠不清,欲罢不能了,对于他的感情,也只能暧昧不明地拖着。
如今,他这么直白地向我提出要求,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要什么呢,也不能继续假装忽视了。
搅弄着杯中浓郁的咖啡,我低着头思考着,他是在跟我讨要爱情吧,可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说给就给得起的?
如果想从龚念衍的泥沼中走出,却需要拿爱情去与迟尉做等价交换的话,那真的能算解脱吗?那只是从一个泥沼走进另一个泥沼而已,根本没有区别。
“迟尉,你不觉得,这样是趁人之危吗?”之前蓝佳微要我试着接受迟尉,说是开始另一段恋爱,才能忘记旧爱的不愉快,我当时还觉得这样做会过于卑鄙。
如此看来,天真的,果然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其他的人,都知道要怎么去利用一个机会,成就自己的欲 望,唯独不懂得利用别人的我,却总是成为被利用的人。
“一个商人,最喜欢做的就是趁人之危,因为,他们一向对有利益的事情,都是不择手段的。”迟尉勾着嘴角,笑得温柔又淡然,可说出的话,却让我觉得心寒。
就一个商人的身份而言,迟尉果然也是深藏不露的角色,难怪当时龚念衍给他的评价是,“一个复杂的人。”此时的他,果然复杂得让我觉得陌生。
“爱情,也需要不择手段么。”
“可晴,对你,我只有真诚,要不然也不会到今天还这样裹足不前,现在对我而言,是个绝佳的机会,叫我怎么能不去把握。”
这话他真的说得很诚恳,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难过,和无法接受,不知道是无法接受他这种说法,还是无法接受他的感情。
所以我只有静默以对,在临别的时候,他很坚定地对我说,“我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毕竟我们已经不再年轻,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浪费,我真的很希望和我组成家庭相伴一生的人,会是你柳可晴,你先别急着回答我,等旅行回来了再给我答复吧。”
连我要去旅行的事,蓝佳微也告诉他了,难道不经意间,她正在撮合我和迟尉么?
本来我打算一口回绝迟尉的,可当听他提及家庭一词时,我犹豫了,家对我的吸引力,真的很大,我想要一个家,可我更想要的是那个男人给的家吧。
就因为他最后这句话,到了告别时,拒绝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我已经开始动摇了。
人生已过去将近一半,我还能有多少岁月去蹉跎呢?迟尉在别人眼里,也是个极品的老公人选,只有我才在这里不知足地犹豫着吧!这样的我,就算最后孤独终老,也不会有人同情的,因为我曾经这样不知死活地错过一个好男人。
拒绝迟尉送我上楼的好意,我自己提着大包小包上了楼,当电梯打开的时候,我愣住了,第一想到的竟是,还好迟尉没上楼来。
龚念衍面对着电梯,正靠在我的房门旁,不耐烦地抽着烟,吞云吐雾间,看到我出现,动作很自然地把烟掐灭,准确地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去哪了?”他不悦地问,看着我手上的一堆东西皱眉头。
我愣愣地看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家门口。更想不通他怎么会主动来找我,而不是通过电话找我。最最想不通的是,我们不是分手了吗?他对我的态度怎么还是和过去无异?
这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找不到出声的力气,因为我还在迷糊中,这个让我痛苦了这么多天的男人,怎么能跟个没事人似的,又出现在我面前。
把东西放地上,我找着钥匙准备开门,却因手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怎么也翻不到钥匙,身边就站着高大的男人,这给我制造出了极为强大的压迫感。
或许等得不耐烦,他伸手把我的包包抢了过去,没两下地掏出钥匙开了门,他更是喧宾夺主,大咧咧地进了屋,一屁股坐沙发上去了。
提着一堆东西随后也进屋的我,感觉大脑有点短路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扔下东西,终于想起来这是我的地方,我有权利质问他。
“嗯,我想来。”龚念衍扬扬眉,双手放到沙发靠背上,回答得理所当然。
“这里已经不是你能随便想来就来的地方了,你别忘了,我们的关系已经在十天前结束了。”我无力地想与他讲理,在他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却让我痛苦了这么多天,想到这点,不禁又有点悲从中来。
“就算做不了情人,凭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称之为朋友也不过为吧。”他淡然一笑,又拍拍身边的座位,“来,让我看看你的脚。”
“已经好了。”我站在原地没动,对于他的朋友的说法,很是无奈,我们之间,哪点能称得上朋友了?再说,我根本不稀罕和他做朋友,既然给不起我要的,又何必装出这么一副关怀备至的态度,有必要吗?
“你走吧,我这里不再欢迎你了。”我努力地冷下一张脸,之前在微微面前哭诉我什么都不在乎,可当再次看到他时,我却理智起来了,这样一个对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真的值得我一而再地沉沦吗?趁现在自己还没犯迷糊,还是赶紧把他赶走吧,因为每次与他僵持久了,败下阵来的都会是我。
听完我的话,他瞬间冷了下来,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满脸不悦,缓缓地站起身,向我走来,在他缓慢地逼近时,我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下一秒钟,已被他收入怀中了。“可晴,我反悔了。”他大力地抱着我,紧得我有种快窒息的感觉。
听到他的话,我愣住了,久久才能理解他的意思。
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吻,已经瞬间把我淹没,脑中突然浮起一个很怪诞的想法——引狼入室。
“龚念衍你,放手。”我挣扎着想从他的怀中逃脱,无奈他的力气实在是我的几十倍远,最后我只能徒劳无功地在他怀里气急败坏地喘着气,这该死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么过分。
身体突然僵住了,老天,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我的裙底,直接隔着底裤摩梭着我那既柔软又敏感地方。“住手,你住手。”慌乱间,我抬脚就想去踢他,可这人身下好像也长了眼睛似的,把我的腿给夹住了,只见他一个使力,我已经被他压制在沙发上了。
“十天不见,变野了!”他笑得暧昧,硬是把我努力的反抗给无视掉了。
“龚念衍,你这是强 奸。”我恶狠狠地看着他,如果这次让他得逞了,那我之前的努力不就都付诸流水了吗?他那时候明明爽快地答应我分手的要求,为什么今天却跑来说他反悔了,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真的懵了。
“强 奸?还真没干过这事,今天就试试吧。”他居然把我的控诉当成提议了,这这这简直是厚颜无耻。
“你能不能讲理些。”我已经挣扎得没了力气,喘着气,用眼神做着无言的反抗。
“这种时候,最不需要讲理了,让我来看看这身体是不是想我了。”话一说完,他便低头吻住了我的胸。
我随之低头一看,差点晕了过去,在我努力地挣扎着时,他居然还能轻松地把我的衣服给脱了,难道这人想做的意志就这么坚决吗。
“龚念衍,别让我恨你。”眼看挣扎无效,我只能用语言来保护自己。
出乎意料地,他听完我的话却笑了,“你想恨就恨吧。”
不再理会我,他用那线条优美的唇在我双峰上制造着让我战栗的舒服感,这熟悉的情欲,又再次笼罩着我的身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绕了一大圈,事情又回到原来的起点吗?这绝不是我想要的,难道真的就没办法改变吗?只能任他这样出尔反尔,为所欲为?
“看看你这敏感的身子,可晴,何必为了一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为难自己呢?”他用大手揉捏的我的胸,笑得很邪恶。
下身的过分敏感,让我觉得一阵湿意正从体内涌出,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这么容易动情,会这样轻易受控于他。
当他再次侵入的我体内时,眼泪终究还是夺眶而出,享受着快 感的身体,承受着酸涩痛苦的心灵,我似乎看到自己的灵魂,被残忍地撕成了两半。
29章
他的吻再次回到我的脸上,温柔地吻干我的泪痕,这如同毒药般的温柔,让我又瞬间迷失了,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在乎我的,他也不舍得离开我,可为什么他就不能给我一点点我奢望的爱情呢?
“龚念衍,你不觉得自己真的很过分吗。”难道把我玩弄于手掌之间,也是他的兴趣之一吗?
“可晴,你也无法否认吧,我能带给你极致的快乐。”边吻着我的脸,他边自信地说着,因为,他总是能轻易地看透我。
身下花穴被不断进出而推挤出的阵阵快 感,使我无力地喘着气,双脚不由自主地张开勾住他精瘦的腰,使自己能更多地承受他的冲刺,咬着牙,我不愿哼出半声有可能更加挑 逗他的呻吟。
而这已经尝到甜头的男人,只会更加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身体,想在我体内得到更多他想要的刺激,身下那相连的地方,因为过于濡湿而发出让人听了都会脸红耳赤的“唧唧”的响声,异常淫 靡。
身体能如此近距离无缝隙地相贴,为什么心就不能呢?如此亲密的两人,两颗心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难以逾越。
在几次猛烈的撞击后,我感到体内正被一股热流冲刷着,那快 感就如排山倒海般,从头到脚,把我吞没了。
可是当我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男人的巨大欲龙还紧紧地镶在我体内,根本没打算撤退,难道他吃一次还不知足,还想再吃一次?
“走开,我想洗一下。”逛了一下午,刚回来还没换口气,就被他按压到沙发上吃干抹净了,这个明明稳重冷静的男人,为什么一碰上这种事,就猴急得跟换了个人似的,也不怕我一身的汗味。
“没差,等一下再洗。”他慵懒地用手抚摸着我身上的肌肤,还不时地用嘴唇去亲吻。
我实在没力气去制止他,也就由着他去,然后又慢慢地感觉到他那藏在我体内的家伙,又开始渐渐复苏了,这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怎么会饥渴成这个样子啊?
“你该适可而止了吧。”我忍不住伸手去拍打他的肩膀,而他依然沉重如山地压在我身上,丝毫无法撼动。
“还不想。”话音刚落,他又开始新一轮的进攻,这次,我已经是欲哭无泪。
迷糊中醒来,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两人正置身于房间里舒服的大床上,龚念衍一只手臂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