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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嘴里神经质地念念有词:夏觞,没事,没事,她只是一段用钱就可以买到的缅怀。用现在清算了过去,生活就可以轻松地继续了。
她最终还是带着自己都理不清的念头,去找那个女孩子。
15分钟,那个女孩子又出现在夏觞面前,表情仍然有些慌张。“嗯,你要洗澡吗?”看着夏觞一进门就脱衣服,她慌乱的问。
“是啊。”夏觞一边说,一边脱得一丝不挂。
她害羞地将视线四处挪移。夏觞径自走进浴室。她傻傻地跟到门口,看夏觞进去,又退开,想走。“进来吧。”夏觞叫住她。她一点一点挪进了浴室。站在夏觞面前。夏觞将手伸到她夹克的拉链上。她瑟缩了一下,没有躲开。夏觞听说过一个原则,想脱姑娘的衣服,要先脱自己的。所以才率先曝光自己身体的一切秘密。
夹克、T恤被夏觞扔出浴室。水滴进浴缸,发出明快的声音。但夏觞还是听见了紧张的喘息。解开那个那女孩子的裤扣,往下拉。却没完全褪到底。她颤抖得厉害,好像是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抗拒。夏觞将她揽进怀里。她真的很小。顶多一米六。像抱着个婴儿,夏觞轻轻带着她晃动身体。分开腿,降低自己的高度,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哼唱起,侗族的一种传统音乐。她不懂少数民族语言,只能似是而非地模仿着。声音断断续续。但隐约知道歌词的意思:
如果你爱上一个姑娘
就要尽力保护她
如果有人想要伤害她
你就用你的弓箭去射他
夏觞拿这个方法安抚过公司里一位在地下车库,差点被色狼非礼的女职员。只是现在色狼是她,英雄也是她。
少数民族古老的智慧发挥了作用,那个女孩安静下来。夏觞抱起她,让她坐在洗手台。帮她把长裤褪下,扔出浴室。和夏觞预料的一样,毫无诱惑性的少女内衣和内裤。但纯真是最引人犯罪的性感。夏觞分开她的腿,站在其间,安静地望着她。
“能再唱一次吗?”她低着头,呢喃着。
夏觞把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洗手台上。没有满足她的要求,而是靠进她的脸。用鼻尖蹭她的鼻子。她下意识往后躲。身后却是坚硬的镜子,而且这样的动作把小巧可爱的胸挺到了夏觞眼前。夏觞朝着一条浅浅的沟壑吹了一口气。那个女孩连忙坐直身体。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颗颗粉红的疙瘩。夏觞轻笑着,一手擒住她的双手,一手伸到她背后,轻巧地解开暗扣。那样的轻笑似乎激起了她的反抗情绪。她轻轻推拒,出人意料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衣,学着夏觞的样子抛出了浴室。然后又退下内裤,也抛出浴室。转过身,背对着夏觞,之后就僵在那儿。
看起来是用光了最后一点勇气。
夏觞从后面贴住她,满足了她之前提的要求,唱起了断断续续的侗族大歌。等她再次被安抚后,和她一起进到放满水的浴缸。按下了浴缸上的按摩键,温热的水开始涌动起来。夏觞得承认,她很喜欢那个女孩子坐在她腿上,靠在她身上的感觉,虽然还是感觉到她的僵硬。她点厌恶自己过分的温柔。但她没办法简单粗暴地对待她。心里想着,至少给她一个不会留有阴影的回忆吧。
然后就结束了。是的,结束了。她就会离开这儿。这样想,可以让她安心。
“你的名字,可以说吗?我知道你姓夏。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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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轻,夏觞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她想起和她上过床的一个拉丁女人,只记得她的名字里有一个C或者K,因为好像有一个【k:】的发音。但也不肯定,她对拉丁语一无所知。而那个拉丁女人根本不会说夏觞的名字,中文发音对她来说太难了。
夏觞假装没听见那个女孩子的问话,可她突然转过身,用清晰的声音,说:“我是齐轩妄。不是齐宣王。整齐的齐,轩辕的轩,狂妄的妄。”说完又转过身去。垂着头。
这个名字,夏觞短时间内不会忘记,不是因为这个名字的特殊,而是她说这番话时那种破釜沉舟式的语气。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回荡在雾气蒙蒙的浴室里。
“夏觞。”
“是不是这样写?”细细的手指在水下贴着夏觞的腿横七竖八地画着。
“大概是吧。”明显地敷衍语气。但齐轩妄看起来并不在意夏觞这种随意的态度。
“嗯。为什么是我?”她接着问。
“小猫咪,能不能换一个简单一点的问题?”夏觞捏捏她的手。
“是不是,你认识一个跟我很像的人?”她的声音有些空灵。夏觞不想问,她是怎么知道的。也许是因为她的伪装功夫退步了,也许是因为齐轩妄的感觉太敏锐了。害怕她继续问下去,更害怕去面对让自己动摇的问题,夏觞开始亲吻她微微突起的蝴蝶骨。沿着脊柱一路往下,数着一个个脊椎的起伏,又沿原路返回。
齐轩妄紧紧绷着身体。夏觞的经验都来自一些热情奔放的熟女。所以对这样青涩的紧绷缺乏应对的方法,只能贴住她。但夏觞胸前的柔软触感,似乎让齐轩妄更加僵硬,她一动都不敢动。夏觞的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伸手覆上她小巧坚挺的胸。
“我17岁的时候,养了一条小狗,是我在路边买的。当时很热,它快被晒死了,因为它是最不名贵的品种,所以主人不太重视它。我就买了它。”夏觞似乎在喃喃自语。但齐轩妄认真地听着,身体放松下来。夏觞轻轻按揉着手下温润的少女之丘,那是属于年轻女性特有的柔软而饱含活力的触感。她有些爱不释手。手的旅程在继续,手指找到小巧的粉红莓果。轻轻拉扯着。
齐轩妄的气息开始有些混乱。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夏觞示意她起身。草草擦干两个人的身体,拿起大毛巾包着她。她湿答答的短发平顺地贴在头上。看起来像个8岁大的小男生。微微翘起的嘴唇里似乎随时都会吐出这样的要求:带我去看长颈鹿,好吗?
没有由来的,夏觞开始觉得疲倦。一种什么都不想做的疲倦。拉着齐轩妄走到床边,自己倒在床上。齐轩妄盘腿坐着,双手揪住裹着身体的毛巾。
夏觞翻身趴在床上:“按摩会不会?”
她赤裸的背上落下一双有点凉的手,把她当成橡皮泥一般捏着,夏觞没去纠正。事实上,她觉得很舒服。突然明白家里的狼狗“三观”为什么会喜欢别人捏它,原来单纯的抚触可以舒服到这个程度。
夏觞不记得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壁灯和台灯都还亮着。齐轩妄侧着身体靠在她怀里。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阴影。小巧的嘴微微张着,可爱的胸被挤压在一起,形成了惑人的突起。
身体仍然处于一种奇怪的疲倦中,但不再有睡意。身体尽管疲倦着,意识却清醒着。她觉得,在心里某一处,有一种坚持在松动。所以她必须离开,在她还能离开的时候。
轻巧地下床。拿出手提电脑,连上网线,完成了转帐。因为私人账户一下转不了那么多钱。她甚至动用了公司的账户。留下关于取钱的便条,还列了一些注意事项。毕竟是她的信用卡,生怕因为银行的误会,给齐轩妄带来麻烦。犹豫了一下,还是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最后看了熟睡的齐轩妄一眼。
夏觞决然离开。
第三章【沈清石】
夏觞躺在床上,沈清石撩起她的上衣,把脑袋枕在她肚子上,像只猫咪一样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你是不是有一件特别想做的事情。”沈清石的声音含糊不清。
“有这么明显吗?”夏觞捋着沈清石的头发问。
“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夏觞很少对沈清石撒谎,但这次她不想对她说实话。所以只好沉默着。沈清石没有追问,只是把脸闷进我的腹肌。依旧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你知道,当人太执念于去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产生各种欲望。”
她抬起头接着说:“人人都有大大小小的欲望,因为人人都有特别想做的事情。”
“和尚也有吗?”夏觞问了个无聊的问题。
“有。和尚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克制自己的欲望。”沈清石回答地很认真,“人的一生不就是满足或者克制自己欲望的过程吗?如果太执念于一个欲望,无论是执迷于满足它,还是克制它,都会盲目的。因为会看不见别的东西。”
“你看出来我执迷于某个欲望?”夏觞看起来很茫然。
沈清石没直接给出答案,只是接着说:“除非一个欲望被满足,不然它会以各种形式缠着你一辈子。哪怕你死了,灵魂也不会安息。日本恐怖片不都是这样嘛?欲望强烈的怨灵。”她做了一副吊死鬼的样子。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我特别想吃一只螃蟹,可是你知道,我对甲壳素过敏,所以我花了二十年时间来克制这种欲望。”沈清石嘟着嘴,“你打算花一生的时间去克制一种欲望吗?如果它太强烈,‘克制’就会成为你生命的主旋律,那可不怎么美好。”
夏觞忍不住勾勒出这样一幅画面:一只高雅的英国猫,对着一只螃蟹流着口水。“你不是说,时间可以疗救一切吗?”夏觞想起沈清石曾经告诉过她的话。
“时间只疗救伤痛,对欲望无能为力。”沈清石把脸闷回夏觞的肚子。
“我要睡觉了。”她含糊的声音从夏觞的腹部溢出。
一切都和沈清石说的一样。
夏觞知道自己被一个欲望困住了。无论她躺着,坐着,站着;无论她吃饭,工作,开车,总有一个声音蛊惑着她,骚挠着她。她费尽心机说服自己,压抑自己。它确实就要成为她生命的主旋律了。
夏觞使劲推着沈清石,寄希望于她给出点提示。
沈清石却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只是用梦呓般的声音说着一个奇怪的故事:
赵州禅师在寺庙中接见了几名远道而来的新弟子。赵州问其中的一位:“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弟子答:“来过。”
赵州说:“那好,吃茶去吧!”
赵州又问另一位:“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弟子答:“没到过这里。”
赵州说:“那好,吃茶去吧!”
院主大惑不解,问赵州:“来过也吃茶去,没来过也吃茶去,这是什么意思?”
赵州叫了一声:“院主。”
院主脱口而出:“在。”
赵州说:“你也吃茶去吧!”
夏觞傻傻得听她说完。一头雾水。虚心请教着:“什么意思啊?”
“小夏老板,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对一件事情的了解除了‘知道’、‘明白’以外,我们中国人还有一个词汇叫作‘悟’。你都执迷了,还怎么悟呢?”说完这些似是而非的瞎话,沈清石再也不理会夏觞的骚扰,爬到夏觞旁边,睡着了。而夏觞却用了一整个晚上的时间琢磨。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沈清石简洁的卧室。夏觞轻轻推开缠在她身上的沈清石。站到阳台上。
觉得的确有了一种“悟”的感觉。沈清石的故事有一种说不清的力量,虽然讲不出里边的禅机,但有一种清朗的意志开始支配夏觞的行为。要获得解脱,先要放宽自己的心吧!不管怎么样,就像赵州说的——吃茶去。
夏觞觉得沈清石真是个神奇的女人。步回她身边,伏下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她还是像个孩子般沉睡着。
沈清石本来是夏觞父亲的秘书之一,因为她长得漂亮,所以一直流言不断。在夏红森身边工作了两年后。流言传到了夏觞的妈妈耳朵里。夏红森觉得她是个难得的人才,就把她安排到夏觞身边。别人戏称她是陪太子读书。
经过半年的观察,夏觞可以肯定,沈清石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