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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极尽虐待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性欲的工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根干瘪的火柴,而雪姬却是一根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么殿下的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Ru房紧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巨大男根,她嘴里抑出淫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么罪,说与本王听听?”阴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顶响起来,然后夜风回头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应了一声“是”,急急地去浴房准备浴水。
夜风低头看了瞳水一会儿,瞳水却连眼也不敢抬,夜风轻哂,“跪着吧,等想好了再起来回我”说完,他举步走进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败,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前心后背满红蛇般蜿蜒丑陋的伤口,血丝在翻裂的皮肤中渗出来。她嘴里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却不敢去碰触。纤细的胳膊撑在地上,支撑着整个身子,但那两条胳膊却越来越无力,夜瞳水的身子开始摇晃,好几次险些倒下去,她紧紧咬着嘴唇,硬撑着,她知道如果这样倒下去,她所面临的命运将会更悲惨。
“夜姐姐,殿下让你进去侍侯他沐浴”杏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前,轻声说道。瞳水抬起脸,本就苍白的面颊更加苍白,她的嘴唇哆嗦着,瞳仁里全是恐惧。
“快去吧,不然……”杏奴咬咬嘴唇,愧疚地看了她一眼,走上前,轻轻把她扶起来,将她搀到浴房门口,就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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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瞳水站在浴房门口,却不敢进去,身体已站不直,佝偻着,轻轻地打着颤。
“还不进来?”夜风的声音传来,她一惊,忙移动脚步。夜风从小便习武练剑,耳力是极好使的,她再不敢耽搁。
夜瞳水走进去,看见夜风卧在白玉的凹型浴缸里,那浴缸叫做“白玉鸳鸯浴缸”,晶莹滑润,是选用上好的整块白玉雕制而成,足足可以盛下两个人共浴。夜风平日很少召她服侍,通常都有他宠幸的侍姬与他一起共浴。所以平日里她很少涉足此地。此时,她环目看去,暗暗惊奇于些浴房的豪华,浴房里有三面都镶着直通到屋顶的大镜子,显得面积格外庞大,除了浴缸外还设置有一方很宽阔的汉白玉温泉池,池水呈琥珀色,表面上浮动着气泡和小小的漩涡,池子的上方蒸笼着缭绕的蒸气,让人觉得如同登临玉池仙镜一般。另外还有千年的冰玉床,紫檀木蒸房……
“过来”夜风身子俱埋在水中,只露出头,他乌目微合叫着瞳水。瞳水挪过去,吃力地跪下来,“殿下……”
夜风伸出手臂,掐住那柔嫩的下巴,用食指托起来,锐锐眸光凝在她脸上。瞳水只是顺眸待命,不敢抬头。
那唇角一勾,“这个池子阔的很,看你浑身肮脏,本王准你进来洗一洗”,瞳水忙摇头,她身上有伤,如果立刻沾水,定会疼痛钻心。“殿下,奴婢身份卑微,不佩与殿下共浴,求殿下开恩”一双水眸终于楚楚地抬起,汪汪地看向那黑眸。
黑眸闪过片刻的温柔,“嗯,倒是清楚自己的身份,好,替本王搓澡吧”说着他从池子里站起来,躺在一方很低的楠木榻上。
瞳水颤颤地摘下壁上挂着的绢帛的浴巾,倒上香液,手指颤抖地抚上夜风蜜色的胸膛,轻轻地来回搓动。蜜色结实的胸肌吸收了香液的精华,慢慢散出芳香,变得更加光泽润滑,每块结实的胸肌都闪耀着铜色的光环,性感诱惑。瞳水却心若止水,柔若无骨的小手拾起他一条手臂,轻轻的由上而下的搓抚。
夜风慢慢张开了夜一样的黑眸,“比那些侍浴的女奴强多了,以后就由你侍候本王沐浴”,瞳水手一抖,浴巾掉落在地,她忙跪倒,“奴婢该死”
“起来吧,继续”夜风闭上眼。瞳水拾起浴巾,移到夜风的双腿,她尽量避免着那些敏感的部位,只是所有的地方都搓完了,只剩下腰部,腹部,还有隐密部位。
一阵眩晕袭来,她差点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她扶住额头定了定神,咬咬唇,拿着绢帛浴巾的小手轻轻放在夜风结实的腹部,一下下擦拭。她浑身软绵绵的,手上已经使不上力气,她的动作勿宁说是搓澡不如说骚痒更来的贴切。
那蜜色而结实的腹部开始轻浅地起伏,清静的浴室里传出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瞬间,夜瞳水忙碌的小手被一双深色大手抓住,她吓了一跳,抬眼,落入眸中的是一双染上浓烈欲望的玄色深眸。那双大手慢慢收紧,瞳水吃痛地张唇轻呼,手中的浴巾已掉落在地。“殿下……”她知道她逃不过,只是那美丽的水眸里仍充满企求。盯着她的那双黑眸虽充满欲望却依旧锐利深冷,他并没松手,而是拿着她的小手移向身上已经肿涨的欲望。
那巨大的男根粗壮如棍,坚硬如铁,此时已经利剑一样高高地扬起了头,红色光润的***轻轻地晃动。瞳水无法想像那样巨大的怪物是如何能够进入女人的身体,而那些与他交欢的女人为什么又都如扑火之蝶一般企盼着他的垂青,渴望着他的占有。
瞳水无法挣扎,她柔嫩的手心触到那热烫的坚硬,小小的手堪堪包裹不住那粗硬的性器。她心里涌上一股颤栗和恐惧,头撇开去,满脸已如胭脂晕过一样红透。夜风的手撑控着她的手来回搓动着,她手中的巨物越来越热也还在一点点的涨大,如就要离弦的箭,涨满无限的力量和欲望。
室内抑满夜风低沉性感的喘吸,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它身上脏了,需要你为它清洗”,说完,他拿开手,躺下来。瞳水弯身拾起浴巾,置在那巨大的男根上,一只手很快伸过来,将浴巾扔出去,黑眸冷利,“用手!”,瞳水嘴唇哆嗦着,站在那里浑身打颤。
夜风的浓眉纠起来,他起身一把拉过她,粗暴地吻上她的唇。血腥在口中扩开,伤口又流出鲜红的血液。
夜风将她压在身下,瞳水感觉他身上巨大的欲望正抵着她的私|处,她挪动着身体,可是那根巨大却深入的更紧。柔嫩如花的唇被他吮吸,轻咬,啃啮,那根灵舌沾染了她新鲜的血液,在她口腔的四壁肆无忌惮地穿梭,舔抚。那火热的唇离开了她的嘴唇,瞳水如获救般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可是那唇却来到她雪白的颈项上,在她小巧的喉结和锁骨处重重的啃咬着,瞳水惊呼出声,身体将痛楚很真实地传进大脑,她身体缩紧,却再无力气挣扎。只是嘴里仍企求地叫着“殿下,求求你……”
夜风的唇所到之处留下一串串淤青,那贪婪的嘴唇却仍不满足,往下移,唇张开来,用牙齿咬住那一粒艳红的红豆。另一只大手的食指和拇指也不放过另外一颗,轻揪慢捻。在他的蹂躏下,那两颗红豆居然越来越艳红剔透,越来越坚硬红涨,这更加剧了夜风狂暴的欲望。
在那张唇咬住小巧|乳头的一刻,瞳水不由自主地躬起身体,疼痛,那些鞭伤在他唇下如同慢慢收紧的绳索,可是一种不知名的奇怪的颤栗也从心底深入涌出来,让夜瞳水紧紧咬住唇,摇动着头颅。
“敏感的小东西”夜风在她的胸前轻喃,满意地看着洁白的小脸痛苦地纠紧。他伸出舌头,开始轻舔淡色的|乳晕,柔软的舌尖拨弄着小小红豆的顶端。瞳水躬起身子,却将胸脯更紧地送至他的唇边。“殿下……求求你,放了……奴婢……”语不成声。
夜风抬起身体,一把揪住雪白纤细的身子倒坐在他的胸口,“要我放开你,就给我乖乖地服侍它”,他身上那一根冲天的欲望恰恰束在瞳水眼前,“如若不然,我会扒光你的衣服,叫你很好看”
瞳水身体颤抖着,伸手扶起那巨大的怪物,拿过浴瓶来倒出清香的浴液,用水在手心中化开,揉出泡沫,手才缓缓抚上那根男根,轻轻的搓动,清洗,直到那粗红的性器被雪白的泡沫包褁起来,她的手一刻不停地搓弄。她雪白的屁股被夜风的两只大手不停地掐捏着,那两只蜜色的大手几乎可以完全罩住她的两瓣雪臀,她的身体随着他的掐捏而晃动着,身下的小|穴口不停地磨擦着他结实的胸膛。
夜风仍不满足,他坐起身,双手环过来,捏住她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提拉,火热的唇吸附在她的雪背上,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地吮吸。
一波波的痛自背后传来,瞳水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眼前一阵发黑。夜风固定住她的身体,滚烫的身体靠过来,前心紧紧贴在她的背上,一丝缝隙也不剩,他的手抓住她依旧还在忙碌的小手,开始带着她在那根东西上迅速地套弄,速度越来越快,夜风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头顶。她手下的坚硬不可思议地继续肿胀发硬,过了不知多久,就在瞳水受不了这样激烈的动作就要晕过去时,夜风停下来,抓住她的手轻轻甩动着那根巨鞭,巨鞭顶端在她的手下轻轻点头,火红的***张开小口,夜风按下她的头,***里喷出一股股白色的舔液,悉数地喷在她的脸上。夜风扭过她的身子,扳起她的小脸,食指伸过来一抹,指肚上已经攒起一滩|乳色粘腻的***,“张嘴”他冷声命令。
瞳水轻轻皱了眉,忍住喉头想呕的冲动。夜风见她嘴唇紧闭,手伸出来,粗暴地捏紧她的下巴,她的嘴被迫张大,夜风将指头上的***抹进她的嘴里。瞳水剧烈地摇着头想吐出来,夜风张嘴堵住她的唇,用舌尖将***送入她的口腔深处,瞳水再一挣扎,***已经咽入她的喉咙。
夜风放开她,看她低俯在榻上痛苦地干呕。
雅致的大殿,四面白色丝纱轻舞,一位男子坐在大殿中间的紫檀雕龙案上提笔挥毫,白色宫暄上一位着素色衣衫的妙龄绝色女子已跃然纸上。他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