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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唬一下老哈。他怕个啥,老妈死了,九万块钱交公了,老婆和他离婚了,住房也判给肖玉菲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当初若不是有老哈出现,肖玉菲也不会长期不管家,更不会发展到今天。因此,根子在老哈身上。他找他是应该的,老哈应该给他补偿,他都把老婆贡献给了歌舞厅。
第二天罗金雄为了壮胆喝了酒来到歌舞厅,声称要和哈经理谈判。他给自己打气:怕逑啥?男工不回头,手拿两个大斧头;碰见大款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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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经理见到他没了以前的热情,既不谈他的家庭,也不问他来做什么,对他的态度冷淡极了。他妈的,狗眼看人,才离了婚你就不认人,只认得肖玉菲。他开门见山:“哈经理,我把肖玉菲让给你,你给我三万块钱算了事。”
“你是贩人来的?”哈经理拿得稳稳的。
“一万也行,总之是你的介入,肖玉菲不和我过了。”罗金雄借着酒劲胡搅蛮缠。
“我可知道是你和馄饨馆的女服务员发生了关系,别往他人身上赖。”哈经理对他们的事知道一清二楚。
罗金雄不想论理,索性从怀里取出菜刀剁在桌子上:“少啰嗦,给我一万从此肖玉菲归你。”歌舞厅的保安围了上来,哈经理挥手让他们散开了,他对罗金雄说:“年轻人,好好走自己的路吧。”说完他走开了,罗金雄很是没趣,摇晃着身子走出了歌舞厅。
第三部分(5)
下了一天的雨,来歌舞厅消费的人不多,牛哥一如既往地来会肖玉菲,到半夜十二点歌舞厅已经没有客人了,大厅里只剩下乐君一人,包房里还有牛哥和肖玉菲。牛哥一来就和肖玉菲进了包房。
乐君给肖玉菲打了招呼后准备回去,外面正大雨滂沱。肖玉菲让她住下来,说牛哥一走她俩睡在值班室里。牛哥已经喝得烂醉,斜靠在沙发在睡去,肖玉菲动起心思来,她趁他醉时搜了他的口袋,摸出一叠钞票后迅速装进自己的衣兜才喊乐君来帮忙:快来!扶他出去。
两人架不起牛哥,肖玉菲又喊来服务生,几个人才把牛哥架到门口。漆黑的夜晚大雨如注,肖玉菲把牛哥放在屋檐下叫服务生关门。起先乐君以为要把牛哥送到家或送到车上,没想到撂到门口就不管了。她对肖玉菲说:“这样不行的玉菲,冻上一夜要出事的。”
“别管那么多,快睡吧,我们每天都休息的迟。”肖玉菲推着乐君来到值班室。
乐君无不担心:“玉菲,把人冻一夜要出人命的。”
“哎哟没事的,你这人就爱多管闲事。歌舞厅下班了,他也该走了。”
“可他喝醉了,外面又在下雨,万一出个什么事怎么办?或者给他家人打个电话,让他家人来接他。”
哎哟!你好啰嗦。管他呢,他醒后自己会回去。
两人睡下后说了会话肖玉菲就鼾声起伏,乐君心中惦记着门外的醉人,生怕有什么闪失,今天她住在了歌舞厅,如果今晚出了什么事,她都没法说清楚,越想她越睡不着觉,她推推肖玉菲:“我看把他弄进来吧,就让他待在大厅总是安全些。”
刚睡熟的肖玉菲明显是生气了:“你这个人!来这里多少人喝醉后,我都这样打发了。”她不情愿地喊了服务生,又说乐君:“你心好,你去弄吧!”
乐君和服务生又开了门,却不见了牛哥,正要关上门,乐君看到距台阶下面十几米处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跑上去一看是牛哥,醉如烂泥的他缩卷成一团任凭大雨浇身。
第二天,牛哥早早醒来,摸了自己的衣兜后叫来服务生问了昨夜的情况。当见到肖玉菲后,两人互打招呼。
老情人,你醒了?
老情人,我醒了。
牛哥喷嚏连连,说着凉了,感冒了。肖玉菲说,还感冒呢?昨晚你差点丢了命,是我把你救回来的。
哦,是吗?到底是老情人好嘛。牛哥的声气怪怪的。
从此,牛哥追寻的目标转向了乐君,终于有一天他对乐君说:“肖玉菲和你没法比,真的。我很欣赏你。”还说:“我知道你和肖玉菲追求的目标不同,但我想帮帮你。”
乐君有些心慌,忙摇头:“我没什么要帮的,谢谢你。其实大家都在帮我,哈经理呀,玉菲呀,也包括客人们。”
牛哥说,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请你吃顿饭,想和你聊一聊。见乐君有些难为情,他说我只想和你聊聊,我以后不会再去肖玉菲那里。
牛哥自己驾车带乐君来到陇河市最有规格的酒店,他们边吃边聊,乐君才知道牛哥家在东北,十年前他独自一人去青海开金矿,现在陇河市做房地产生意。正在兴建的陇河著名的的田野花园小区就是牛哥的公司承建的。他说他千辛万苦地创业,也获得了一定的财富,挣钱并不难,想要获得一位知己太难。物欲横流,尔虞我诈,像乐君这样的人太可贵了。
乐君被说得红了脸,她说,你也是个成功人士,能把事业搞到这份上是了不起的。牛哥向她坦露:“我会在陇河住上三至五年,这期间我给你买套住房,我只求回来有热饭,待我离开陇河后,房子就归你。”
他用征询的口吻说:“请不要认为这是交易,我怕你这样认为。如果你同意,我立即就买房。”
这不是被人包养吗?乐君不糊涂。三至五年被牛哥包养,包养的结果是给她一套住房。这不是交易是什么?商人最善于做交易,时时处处都在做交易,而且做了交易还不愿承认。乐君没这个胆量接受这样的交易,同居是没有尊严的,要她三至五年地与他同居,他把自己看成了什么人?
牛哥还解释:我喜欢心地善良、温柔贤惠的女人,如果有你陪伴,我绝不去任何娱乐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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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应该把嫂夫人接来。”乐君说。
“她来不了,家里也有一份不小的家业,她得守着。”
乐君叹道,创业真苦,人们只看到老板有钱,其中的艰辛谁知道啊!牛哥动情地握住她的手:“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真的。”
乐君抽回了手:“你有你的事干,我有我的路走,做事不能强求。我通过玉菲认识了你,今天这一聊我也了解你的处境,我能理解你,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你刚说的事恕我不能胜任,但我祝愿你事业兴旺发达,早日与家人团圆。”
牛哥一副失望的样子,叹惋地摇摇头:“我尊重你的意愿,那么让我做的大哥好?”
做大哥意味什么?乐君心中很清楚,她最反感这种非亲非故却又牵强的关系,如今的人为了达到目的,开口闭口的大哥小妹,有缘相识,相见恨晚等,全是鬼话!缘分那么容易有吗?一见面就有缘,缘从何来呢?哄鬼去吧,真是糟蹋了缘分一词。他做了你大哥,就能以大哥的身份为你尽义务,尽责任,就能“名正言顺”地“关心”你。那么,人家凭什么给你尽义务?而你又凭什么无功受碌?做大哥的目的与被包养有多大的区别?像他这样常进歌舞厅的男人至少可说心中是空虚的,空虚的男人能有什么品味?
乐君问他,你和玉菲好了那么久,为什么不让她住进你的房子?他毫无表情地说:“她就算了,我就想帮你。”
包养女人也能叫帮助吗?包养能与帮助划等号吗?乐君感到这对女人不公,也是对女性的侮辱:“你的意思是包养情人等于帮助情人?”
“是啊。我付出钱财供她享乐,不是帮助吗?”
乐君的怒火直窜上来,好个不要脸的男人,你付出钱财?人家付出了什么?贞操,灵魂,声誉,品德……还有人格上的污辱,精神与身体的摧残、蹂躏。她站起身来冷笑一下:“那你去找吧。”说完只身离开了酒店。
事后她把这段经历讲给肖玉菲,肖玉菲说你傻,就让她包养,等他滚蛋后你能落一套房子,把房子一卖把钱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