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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姬看着仓颉,悄悄对身旁的穰芩子说:“娘,真没想到,神鹿小部落也会出能人。”穰芩子:“部落不在大小,有能人就行。没有能人的部落,迟早会垮下去的。知道么,女儿。”
炎帝走到仓颉面前,拍了拍仓颉的肩头:“仓颉兄弟,听说你为见我,在大殿外侯了两天,也够辛苦的。这样吧,今晚你就早些歇息,改日我再宴请你喝酒。”
仓颉笑道:“酋长,没事,我不累。”
炎帝:“仓颉啊,我炎帝欢迎天下任何有作为的人加入我部落,尤其像你这样的年轻人。过段时间,我带你去看看我的百草园,你再给我讲讲发明象形字的事,咋样?”说着,炎帝转身指着大殿两侧的药草又说,“今晚,我还要清理一些药草出来,还得忙一阵子哩。”
仓颉想了想,仍在顺着自己的思路说:“酋长,我想再多发明一些象形字,然后用这些象形字记录天下部落发生的一切大事。后人通过这些流传的象形字,可知晓当今发生的一切大事了。”炎帝听后,点了点头:“说得好。你应抓紧时间,在我部落四处转转,多发明些象形字出来,往后帮我好好记录我部落所发生的大事。”
仓颉已明显感觉到炎帝有些喜欢自己了,于是说:“酋长,那是理所当然的。您的精湛医术、药草、农耕、养殖之术…… 都应传承后人,不记下咋行。这些都是了不起的大事啊。”
炎帝又哈哈大笑起来:“仓颉啊,你真会说话,真会说话……”此时,除祝槐外,众人都微笑看着仓颉。炎帝又扭头对穰芩子吩咐:“你带仓颉歇息吧,给他安排一个好的住处,让他好好睡一觉。”
这时,仓颉忙将小羊皮和骨片往皮囊里装。黑虎从地上衔了一块骨片递给仓颉。众人都惊奇地看着毛皮乌亮的黑虎。炎帝用手摸了摸黑虎,对仓颉说:“这大犬真是你的好助手啊。”仓颉笑了笑,算作回答。面带微笑的穰芩子拉起仓颉向大殿内侧走去。芹姬看了看炎帝和祝槐,也跟着仓颉离去。
祝槐看着走进殿侧的仓颉,不屑地说:“嗐,有啥了不起,不就画了些歪歪扭扭、乱七八糟的符号吗?哼!他有超人的武艺么……”炎帝看看祝槐,摇摇头,啥也没说。
万里无云,仲春的太阳照着大地。执着的念头宛若生命中最炽烈的火焰,将巴英对仓颉的思念和爱熔铸成果敢之剑,此时,身穿皮褂数根发辫垂肩的巴英,骑马飞驰在黄土塬。三年过去了,时间并未淡化巴英心中最初的爱。长成漂亮又具游牧姑娘气质的巴英,不顾父亲巴江的阻挠和母亲乌额吉的劝导,毅然不辞而别,带着仓颉的虎牙项链和小铜刀,沿东南方向一路寻来。
嘴唇干裂,蓬头垢面的巴英,刚骑马奔到神鹿部落山垭口,两眼一黑,就昏沉沉从马上跌落下来。此刻,刚从山林中采集归来的黄娘和石娃娘,发现了倒伏在地的巴英。黄娘急忙跑过去扶起昏迷中的巴英,黄娘看看巴英,焦急地呼喊起来:“姑娘,你醒醒,你醒醒……”石娃娘蹲在一旁,替巴英掐着人中|穴位。过了一阵,巴英慢慢睁开晶黑的双眼。巴英看看黄娘和石娃娘,有气无力地问:“阿妈,这,这是神鹿部落么?”黄娘点点头:“姑娘,这是神鹿部落。你找谁呀?”
巴英顿然有了些精神:“我,我终于,终于找到了……”说完,巴英又晕了过去。这时,桑芸和枣花也从山林走出,几人便架起巴英朝台地上的议事厅走去。
议事厅内,黄娘怀中的巴英又慢慢醒来。桑芸忙递给巴英一陶碗清水,巴英用颤抖的手接过陶碗,仰脖将水一饮而尽,然后,巴英长长吐了口气。桑芸看着巴英脚上的毡靴,又看看巴英头上的发辫和颈上的虎牙项链,问道:“姑娘,你不是附近部落的吧?”
巴英慢慢挣扎坐起,对桑芸说:“大姐,我是草原白狼部落的巴英,我来神鹿部落找仓颉哥。”巴英说完,取下颈上的虎牙项链,又从怀中摸出一把小铜刀,对桑芸和黄娘几人说,“你们看,这是仓颉哥留给我的纪念物。”黄娘仔细看着小铜刀和虎牙项链,连连说:“喏喏,这是仓颉的,是仓颉的。”此时,秀美的仓碗背着一大背篓山菜,放在议事厅外,也走进议事厅。枣花指着黄娘和仓碗对巴英说:“口歪,巴英姑娘,这是仓颉的母亲黄娘,这是仓颉的妹妹仓碗。”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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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娘和仓碗向巴英点了点头,微笑看着巴英。嘴唇抖动的巴英,激动地望着黄娘和仓碗。突然,巴英扑在黄娘身上放声大哭起来。议事厅外,围满了神鹿部落的族人,大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这时,一位虎敦敦的汉子走进议事厅,黄娘忙说:“石娃,你来看看,这是白狼部落的巴英姑娘。”
石娃和巴英相互仔细瞧了一阵。稍后,石娃激动地叫了声:“巴英,果真是你!”巴英也激动地喊了声:“石娃哥……”仓碗却有些诧异地看着石娃和巴英。
桑芸看了看石娃,说:“石娃,巴英来找仓颉的,你知道吗?”
石娃点了点头,自信地说:“喏,我知道,巴英早晚会来。”
仓碗又惊讶起来:“石娃哥,你咋知道巴英要来找我哥呀?”
石娃异常得意的说:“咋知道,我在草原就知道。巴英当年多喜欢仓颉哥,你知道吗?所以,我知道巴英迟早会来找仓颉的。”这时,议事厅外的族人又纷纷议论起来。巴英看了看议事厅外的族人,突然向石娃问道:“仓颉哥呢?他咋不见我?”这时,议事厅内和议事厅外立即静了下来。巴英急了:“你们咋不说话?仓颉哥咋啦?”说着,巴英眼中急出了泪水。
石娃低声回着巴英:“巴英,仓颉哥走了。”
“仓颉哥走哪去了?你在骗人!” 巴英有些不信。
黄娘拉过巴英:“姑娘,你千里迢迢从大草原来找我儿仓颉,就这份情意也让我感动。石娃没骗你,仓颉为发明象形字,刚走十多天,说是游历天下部落去了……”
巴英又急了起来:“阿妈,仓颉哥朝啥方向走的,他先去哪?您知道么?”
仓碗:“我哥说,他先去炎帝部落。”
巴英蓦地站起:“我去找他!”说完,巴英又瘫软着身子倒在黄娘怀里。石娃看了看巴英,说:“巴英姑娘,这里就是仓颉的家。你到这里,身子都虚弱成啥样了,路上不知吃了多少苦,无论如何也得休养一些日子,再去寻找仓颉。”
黄娘又拉着巴英的手,说:“唉,我儿仓颉真是前世积来的福啊,这么漂亮的姑娘找到这,我这做娘的无论如何也得款待款待才行,不然,往后仓颉会怪罪我这做娘的。”
巴英望着黄娘,笑了笑。突然,巴英又扑在黄娘的怀里,高兴地大叫一声:“娘!……”议事厅外的族人见状,轰地大笑起来。此时,摇着羊皮鼓的祭司姜缈,骑鹿从林中走出,慢慢朝议事厅走来……
霞光,仿佛是从沉沉夜海飞扑而出的千万只浴火燃烧的金凤凰,鸣叫在东方。滚滚日潮,带着昊昊古歌的飞影,升腾、照耀着苍茫大地和渭河平原。一群麻雀在陈仓大殿顶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梳洗打扮后的芹姬,端着一大陶盘食物,向大殿后侧的厢房走去。这时,身穿牛皮武服腰佩铜刀的祝槐不知从何处冒出,拦住芹姬,说:“芹姬,你咋伺侯那小子?”
芹姬看了看伸手拦着他的祝槐,有些气恼:“口歪,你拦我干啥,仓颉是我父亲的客人,我给他送点食物又咋啦?”祝槐见芹姬有些不高兴,马上陪着笑脸说:“芹姬,让别的族人给他送吧,走,我们外出狩猎去。前几天,你不就嚷着要我陪你狩猎吗?”芹姬仍有些不高兴:“现在,我不想狩猎,你自己去吧。”说完,端着食物的芹姬便向房门走去。祝槐愣在屋外,不满地朝芹姬的背影说:“他有啥了不起,不就会吹吹骨笛,描画一些乱七八糟的符号么?哼,他有武艺会狩猎吗?!”说完,祝槐气呼呼地离去。
屋内,仓颉伏在简易而粗糙的木桌上,正聚精会神的用小铜刀在骨片上刻绘弯曲的象形符号。芹姬轻轻走到仓颉身旁,说:“吹笛人,真辛苦呀,该吃食物了吧。”仓颉抬头看了看芹姬,忙起身说:“芹姬姑娘,谢谢你,真谢谢你了。”
芹姬笑道:“我父亲说了,让你休息几日,在附近的田野转转,再去看他的百草园。”
仓颉点点头:“好的。你父亲待人真好,虽说是大酋长,却这么和蔼可亲,真令人羡慕。”
芹姬有些吃惊:“口歪,你的父亲对你不好么,吹笛人?”
仓颉摇摇头:“我从小就没了父亲,是母亲和部落的族人把我养大的。”
芹姬:“这有啥,许多人从小就不知自己的父亲是谁,像你我这样能知道自己父亲的,在我们部落也不多。”
仓颉:“是的,许多部落都一样。”说着,仓颉从陶盘中抓起两根肉骨扔给黑虎。黑虎咬住肉骨,摇摇尾,走到屋角啃吃起来。这时,仓颉才抓起兽肉大嚼起来。芹姬看了看羊皮和骨片上的图像和符号,对仓颉说:“吹笛人,我弄不懂象形啊符号啊什么的,我知道那是智者才关心的东西。但我喜欢你吹奏骨笛,那笛声在夜晚听来是那么悠扬悦耳,令人着迷。”说着,芹姬拿起桌上的骨笛看了看。
仓颉停下嚼着的食物,说:“芹姬姑娘,要是你喜欢吹骨笛,以后我可教你。”
芹姬高兴跳了起来:“你说话可是当真?”
仓颉忙说:“喏,天神在上,我岂敢有戏言。”说完,仓颉又抓起一个红红的山果啃吃起来。芹姬却兴奋的看着手中骨笛。吃着山果的仓颉突然发现芹姬腰上的丝巾,伸手摸了摸,然后问:“芹姬姑娘,这是啥东西啊?这么柔软细滑,我可从未见过此物。”芹姬从腰上解下白色丝巾,说:“这是前不久我爹刚从集市上换回的丝绸。这丝绸可神奇了,做成服饰穿在身上,冬可御寒,夏可遮日,而且还比兽皮漂亮好看哩。”
仓颉又问:“这丝绸用啥做的?”
芹姬:“听说是用一种叫‘蚕’的天虫吐的丝做成的。”
仓颉有些惊异:“天虫的丝,咋又变成这丝绸…… 这是谁发明的?”
第六卷 骨笛之恋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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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西陵部落的一个姑娘发明的。” 芹姬又说。
仓颉更为惊诧:“啥,姑娘发明的?这姑娘叫啥名啊?”
芹姬:“叫啥名我不大清楚,好像我爹知道。西陵部落的人来过我们部落,他们有位副酋长还和我爹成了好朋友。”
芹姬见仓颉沉默不语,又问:“仓颉,你打听那姑娘干啥?”仓颉拿过芹姬手中丝巾,叹道:“这丝绸也是天下的宝物啊。我想,能发明丝绸的人一定不简单,比起我发明象形字来,一点不逊色。”芹姬:“我爹也说,这西陵部落发明的丝绸,不比他发明的医术价值低,他还想去西陵部落看看呢。”
“芹姬,西陵部落在哪?” 仓颉忙问。
芹姬:“听说,翻过太白山和秦岭,不远就是西陵部落了。”
仓颉若有所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