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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说,两人愈加的尴尬,可她说的又这么在理在意,他们哪一张嘴能否认了?于是只好沉默,免得越抹越黑。
后在周小曳的乱点鸳鸯谱之下,三人同坐竹台喝着小茶,各自笑着,说着完全不着边的话,尽管嘴上都挂着笑容,可笑的内容只有他们各自心中清楚。
后在魏延再三的催促下,周小曳终于跟着魏延上了路,临走还是不忘打趣一番。
“沐公子还真是多心了,只可惜,相逢不尽人意时,怎得鸳鸯乱成真?”看着他嘴边染起的一抹浅笑,魏雨欣说的落寞。
“这是我的事情。”南宫沐虽然近人,却不见得喜欢别人多嘴。
“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她是我哥哥的女人,即便我哥哥不要她,她也只是架上的女人,你是碰不得的。”无来由的火大,魏雨欣说的愈加的凄凉。
可就是这样无来由的火大,使得南宫沐更加的不悦,于是撕去了那张久违的笑容,一脸的冷色,直直的逼着她去,继而伴随着低低的怒吼:“我就是要改变她的命运,什么架上的女人,只不过是你们这帮可怜的人自封的情操罢了。”
说罢,他即刻即刻转身离去。
而屋子里,空留下这个勉强自尊的人无望的抽泣。
一路上,随着大军的出发,周小曳没少好奇,而坐于她旁边的魏子楚以及一帮人臣没少被她雷到,但再看看主子无视,他们也就跟着无视了。
“你们说,驴子要是和马□的话,驴子是公的好还是母的好呢?”她又开始发问了,硕大的车厢内竟是抽气声,实则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是这么的不堪,集体自讨,要是自己家的女儿或者媳妇有她这样,肯定一天三顿打。
可下面魏子楚的回答足以让这一群人臣即刻想死。
“当然是公马母驴,你难道不知道酒后乱性就会饥不择食么?”魏子楚对于她的这问题表示极度的鄙视,再想想,自己似乎也有这个嫌疑。
“那要是母马强制上了公驴呢?”她说的非常的认真。
“难不成母马也看《玉女新经》?”魏子楚十分不悦,脸色明显的已经开始恶化,简直惊坏了边上的一帮人臣。
“是公驴抵不住母马的诱惑。”她说的振振有词,一把附在了他的身上,丝毫不把他嗜血的眼色放在眼里。
“我说过了,不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碰我!”弹尽词穷的时候,他居然把这话拿出来说。
“你气什么?难不成你的公驴么?”气急之下她口不择言,煞的边上的人无数个冷颤,尤为老将张黎,本就是将家出生,规矩礼仪加上这个年纪,实在是吃不消啊。
“那你气什么?难不成你是母马么?”魏子楚竟然跟着口不择言。
“我就是母马。”周小曳脱口而出。
“那我就是”
“王爷”雁栖一个打断,忽地的将魏子楚给拉了回来,再等他回想先前的种种,简直无地自容,于是尴尬的冷声道:“什么事儿?”
“好像有人偷袭我军后部,雁栖前去查探。”雁栖敛色说道,再仔细一听,果然有打斗的声音。
“在下前去打探。”
“在下前去打探。”就这么屁大的小事,但老将张黎以及魏延林麟集体争着要去,莫不是他们俩真的有得如此的不堪啊?
仔细再看,某人的小手已经又开始不自觉的乱摸了,而且就差几厘米就到皇城了,怎么就这么不自觉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有什么要说的 就是要花花和评评
☆、措手不及
“周小曳。”魏子楚朝着怀中的人大吼道。
“美相公,怎么了?”某女很是无辜的问道,但是始终那只手都没有退回去。
“你们都去吧!”魏子楚无奈,只好将这里的一干人等全部都打发走。
“以后在人前不得如此无得规矩,这样成何体统?”魏子楚正色训道,以表示此事的严重性。
真是不知道那个魏子衡在哪个沟子里找来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教养不知羞耻的女人,偏偏他这么倒霉就被他碰上了。
“人家怎么了?”周小曳被他这么一凶,就觉着更加的无辜,实则人家是真不清楚,一个成体统的女人应该是怎样的?
她这辈子相处的最多的也就是两个女人,一个是师母,是娘亲的结拜金兰,成天喜欢扑人的女子,还有一个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一个喜欢粘人的女子。
按照她的对她们的见识来说,她真的算是很有规矩的了,至少没有在人前就和自己的相公亲吻,也没有无视谁的存在就勾引人家的丈夫。
“以后在人前的时候,尽量少碰我。”这是他总结出来的一句话。
你想啊,要是让她跟别的女人学学,指不定又学上什么恶心人的事情来呢,反正她是好的没学上,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倒是知道的不少。
其实最糟糕的就是,她无论什么时候碰了他,他都没有防备的能力,而且还受她的影响去纠结一些不三不四的问题,搞得自己也像一个傻子一样,这是一个比任何事情都糟糕的事情。
但是只要她不碰他,他始终都是魏子楚,那个冷静且不近人情的魏子楚。
“启禀王爷,只是一些山贼。”雁栖快马走至马车边说道。
“哦,若是无大事,你们尽管在马车中歇息吧!”魏子楚是个爱才的明主,一向是恩威并施,若不是触犯了不可饶恕的事,他也是特别近人情的。
特地加做了六部马车,也是特别让他的爱将们休息用的,这其中的老将大多还是与他在一个马车的,当然也包括雁栖。
“雁栖还是骑着马儿吧,这样舒坦。”雁栖吞吐的说着,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委婉些,虽然马背上有点身体劳累,但总比坐在她们的马车里看着两人恶心受精神损失强多了吧?!
“哦,那林麟他们呢?”这在外征战多年的将军有恋马情节他还是能理解的,可一向养尊处优的林麟,难不成也得了马背猴群症?
“林公子与张将军已经在后一辆马车里了,说是与将军们谈谈家常。”雁栖不是撒谎的料子,只可盛情难却,他也只好做了替死鬼,硬着头皮前来报告。
“那你去吧!”既然都各有所愿,他也是不勉强,伴君如伴虎,平日里林麟没少说过,但仔细一回想自己难不成有这么坏么?
再看怀中不安稳的小人,正在磨蹭着什么,他顿时觉着舒坦了,其实自己也不是什么坏人,起码怀里的人始终都跟着自己,想到这里,他不觉着一丝的庆幸。
“保护王爷,保护王爷——”这刚才安稳下来,忽地的一声惊叫就传了来。
“出了什么事情?”魏子楚急忙掀开车帘问道。
“回王爷,是一位女子被追杀,我这就去看看。”雁栖言简意赅。
不多时,林麟策马前来道:“王爷,是念儿小主,说是要见你。”
“念儿?”魏子楚对于这个名字还是相当的熟悉的,她可是他亲手救起的女子,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子,令人过目不忘。
“念儿小主被人追杀,那些杀手已经被我们杀退了,现在就在前边。”林麟继续说道。
“带她来。”说着,他便准备将身上的章鱼卸下来,无奈周小曳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低吼道:“你若是让她来,我就杀了她。”
“不要胡闹,本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魏子楚微微戚眉。
“那我与你一道去。”她也退一步,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可也只答应去让看看而已,只是看看。
“你在车里,万一那些杀手未走远,我们必定措手不及。”魏子楚为她的不解人意大为不悦。
“我是谁你不知道?”她想他知道她便是曳无醉,江湖人争相切磋的人,难不成还怕了几个杀手?真是笑话了。
可不巧的是,江湖人即便是闻言曳无醉是个女子,却无有人见过曳无醉的长相,更别提其身世背景。
他魏子楚即便是再大的本事,也不能知道周小曳便是那曳无醉,于是她的话在他的耳中便有了另外的解释:她这是在摊牌,她这是在变相的告诉他她的来历与身手。
于是魏子楚无奈的点头,于是由着她拉着他的手来到念儿的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儿?”魏子楚微戚着眉头,看着她狼狈的摸样,很是心疼。
“王爷,是宗玉,宗玉派人来杀我,要不是我的丫头无意听来,只怕是我已经死在她的刀下,王爷,求您救救念儿吧!”她颤颤的说着,一副虚弱的身骨我见犹怜,似是风一吹便能倒下。
“王爷,没有想到宗玉姑娘是这样的人,不如快信回去,让张达杀了这个女人,以绝后患。”张黎汲汲的说着,实则他真不想这么多事儿,只是再怕横生枝节,可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将事情给弄糟了。
“不可。”魏子楚冷冽着额眉说道,“此事还是等我回去再查,待弄了个明白,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实话,宗玉是他第一个女人,她的脾性他在了解不过,宗玉是个记不住事儿的女子,不会将人恨的这么彻底。
“要不,让魏延将念儿小主先送回去?”林麟提议,只因着带着一个女人就够折腾的了,再多一个,他们集体无地自容了。
“不,不,王爷,念儿不回去,念儿害怕,宗玉会杀了念儿的,王爷,求您让念儿留在这里吧,求求您了!”念儿含泪恳求,抓着魏子楚的袖子,几近倒下,那因着长途潜逃在丛林中划破衣衫的臂膀,此刻却是血迹斑斑,好不惊心。
“是啊,王爷,就让念儿姑娘留下吧,念儿姑娘可是很会照顾人的。”张黎说的委婉,实则谁都知道后宫的念儿小主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想她以前在青楼,也是以媚如轻水出的名儿,若不是因着其拒不接一暴力土财主被人毒打,魏子楚不见得能碰上她,后便带她来了后宫,魏子楚也是除了宗玉,点的最多的便是她。
“那就留下吧,随本王一辆车!”魏子楚淡淡地说着,就准备离开。
可却被边上的女子一把抓了回来,而后附在他的胸膛挑眉道:“美相公要是将她与我们放在一起,我就将她一刀刀的给割了。”
某女恶狠狠地说着,丝毫不隐藏她内心的想法,那微眯着的眼眸,发出嗜血的光芒,嘴边一抹邪恶的笑容,一直从魏子楚的脸上移到念儿的脸上,惹得念儿不禁的颤栗。
“念儿不敢,念儿只是在后车中便好。”为了保命,她也是自觉的很。
“既然念儿要在后车了,那便在后车吧!”尽管念儿不断的向魏子楚发出怜人的哀求,可魏子楚就像没有看见一般的撇过脸去,而后一把拉着周小曳朝着马车中走去。
“还有你们这帮老东西,小心你们的胡子。”被拖着离开的某女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