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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瞒王爷,周姑娘便是曳无醉。”林麟有色的提醒,希望其能了然自己的处境,毕竟他的生死一瞬间,就在那个女人的弹指一挥间。
“周小曳?”
这个消息明显的比得知这个女人喜欢看《玉女新经》都要震惊,原来自己的身边一只睡着一个江湖人称的‘盖世女神’啊!
“随我去看看。”怪不得她有那么好的身手,这下有了解释。
看着魏子楚紧戚着的双眉,嗜血的眸子不断的发出渗人的冷气,逼人的王者之气依旧如着紫气东来城关时,不容小觑,林麟瞬间的了然,魏子楚还是原来的魏子楚,只是他们没有猜透而已。
“王爷,要不要快信去置孙霖川?”林麟依旧是原来的林麟,对于魏子楚,总是猜得那么精确,尽管迟些,但是不晚。
听了林麟的话,魏子楚阔然的步伐忽地的满了下来,知他如林麟,他庆幸的笑,而后幽幽道:“恩,让他来,不然岂不是对不起他。”
“是。”林麟领命,欣然而去。
到了林外,魏子楚远远地就听见打斗声,而雁栖张黎他们都在,且是站得不远,几人相互讨论着什么,似是袖手观战,好不闲趣。
“哎呀,王爷,您怎么来了?”张黎是最先发现他的,于是急忙凑着脑袋呼道,及其嘲讽,那阵势,就像是说‘看吧,你的娘们儿又惹事儿了!’。
对于其余人的问候,魏子楚一概不予理睬,只是细细的观察着林中两人交手的招式,冷色戚眉,似是在想着什么。
“王爷,此人乃是风情庄的少庄主,名叫叶倾城,江湖人称‘一剑少主’,自上回舞林大会夺冠之后,他便得瑟的无地自容,后不知是谁挑拨,说是赢了曳无醉才算得赢了天下,此后他便是处处寻找曳无醉,这不,老夫还真是不知道,这周丫头就是那曳无醉啊。”
同时出自那老头嘴里的话,但这句话中,魏子楚却听出了他对周小曳的好感。
“哦?”魏子楚不与争辩,只静静地看着林中两人打的是如火如荼。
仔细看可看出,周小曳基本都是贪玩的过手,今日的脸上居然多出了一张白色面纱,不过江湖人就该真人不露相,免得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此外,就不说那一身郎当的长袍,只是手中仅执着随手除来的树枝,每每攻击之时,都是七分玩耍三分力,而对方却招招致命,手中一只长剑,在幽暗的夜色中,不断的划出汲汲的光圈,想也是好剑一枚。
“都说曳无醉如‘盖世女神’,我看也不过如此。”那人嘲讽的话语随着他的利剑与夜色摩擦的丝响,浑厚的嗓音竟是如着这夜色般的醉人。
话说周小曳乃天生好色的胚子,晃晃的姣色月夜,那人一身白色的长袍被洒了一层薄薄的银光,他的剑在风中尽情的飞舞(尽管是向着她的),伟岸而飘逸的身形随着她的起落而划出一条条优美有力的线条,于是在她微眯的眼眸中愈加的仙起来。
“小相公,你千里迢迢寻我而来,我若是一把将你拍死了,可不是太没情调了?”周小曳嗲笑着,使得在场所有人都跟着浑身没来由的一颤,那如着踱步般的舞姿,不停的在空中划出优美圆润的曲线,让人流连。
接着,她便在空中一个转身探去了叶倾城挥来的剑身,继而左手抓住他握着剑柄的手随着一个巧力将他的剑背向了身后,前胸一直贴像他胸口娇声道,“这皎皎月夜,微风习习的,当是不能白来。”
“妖女——”叶倾城信手一拳过去,直愣愣的一个虚发,再看原本摊在他怀中人,已经了无了身影。
想他叶倾城几时受过这样的撩拨?而且还是被一个女人,当是气急的挥剑狠劈,不过这会子可就没有那么好看的线条了,直直都是呼啸声,不断的从他与剑中迸发出来,可见已经剑人合一了。
周小曳见了只当是不断的闪身,而后在其身后一个讪笑,待其体力逐渐不支,她便又是一个猛抽,就这样,叶倾城手中的宝剑被直愣愣的插在了地上。
这边不等他回过神来,周小曳又是一个俯身而上,明动的眸子如水的温柔,那如玉的小手已经摸至了那人的领襟,接着就是
“周小曳——”刹时,一声大喝如晴天霹雳,周小曳附在其胸口的手忽地的收了回来,而后朝着林中看来。
“美相公,你来了?!”周小曳无辜的笑道,看着这恶狠狠朝着自己走来的美人,很是不解。
但最不解的就是叶倾城,本来他正享受着美人的送怀,却仅在瞬间,美人就凭空消失了,要知道那身材,那胸前的挺起直直抵着他的感觉,那声音——皆已成了往事。
“跟我回去。”魏子楚打心里的不悦,若是他不叫住她,她的手是不是真的要往那人身上摸了?要是他们都不在跟前,那她是不是也就能
想着,魏子楚浑身一个激灵,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整天都说喜欢他的女人,居然这么风流。
“美相公,人家还没有问那小相公的名字呢!”周小曳说的委屈,毕竟那个小相公长得真是很不错,她刚才靠近的看过他的脸了,真不错,要不是有魏子楚这人的存在,估计他就能以他的美貌称霸天下,那眼神,那轮廓
说实话,和周小曳打过的人都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却从不知道别人的名字,反正人家打她她就还手,从来没有开场白,尽管有很多英雄自报姓名,但她哪里注意过?毕竟死人的名字没有什么好记住的。
回客栈的途中,魏子楚是三步并作两步的向前走着,那汲汲的步伐,似是赶着问罪一样,周小曳连带着轻功都有些吃力,更何况,人家今晚就经历了两场战役,实在是有些吃不消。
最后离着客栈还有几步远的时候,她便准备赖着不走了,不过魏子楚似是看出她的企图,不等她停下,他便一把将她捞在手中,而后朝着房间走去。
接着,不等他停下,他就将她一把扔至床上,而后欺压而上,冷厉着双眸,久久的瞪着她不出任何的声响。
但周小曳显然没有发觉他为何如此的不悦,只是觉着他压在她的身上有些重,不过很快她便进入了梦乡,关闭了所有的警惕,再也无法醒来。
而一直在想着兴师问罪言词的魏子楚显然有些低估这个女人了,要知道一个在呼吸的瞬间便能睡熟的女人,是多么的让人无奈,除此之外,他也只能继续无奈。
又不知多久,他也乏了,于是从她身上下来,而后将她死死的攥在怀中,模糊中只听他喃喃道:“你以后不准看别的男人。”
不过,已经没有人知道那到底是警告还是梦话,只知道,日后他用的机会还真是挺多的
次日,在上下臣民的合力催促八百次之后,魏子楚终于醒了来,而后拖着万分酸痛的身体朝着马车走去。
这不用说也知道他们的王爷昨晚将周姑娘拉回去后干了什么,不过相比之下,周小曳倒是落得个清静,毕竟她是被王爷抱上车子的,而后谁人也不让碰的被窝在某霸王的怀中,接下来的一天,全程就没有醒过。
这天夜里,并不如想象的在某个小镇客栈留宿,而是按着某个不同常规的流程发展着。
月色撩人,夜色漫漫,他们星夜兼程,他们满怀斗志的执行着自己心中的那个完美的计划,只因着某人的‘自有打算’。
午夜,聊城下起了大雪,伴着北风的凄寒,打在人的脸上,刺骨的冷,可魏子楚的马车中依旧温暖温暖如春。
“王爷。”雁栖待命来报,上了马车,在小火炉前搓了搓手,而后瞟了一眼他怀中的人儿,见是并无醒意,便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魏子楚。
“恩。”魏子楚领意的接过那纸条,侧手翻开,依旧是上回的笔迹,依旧是短短的一行八个字,可这回的内容却极其的含有杀伤力:速速归来,否则撕票。
☆、不敢怠慢
看罢,魏子楚微眯着眼睛,一丝精光闪过,只是具体想些什么,无从知晓。
“他们都到了吗?”魏子楚问着,一边将手伸向边上的小暖炉,而后覆手将手中的纸条扔了进去。
“依照王爷的吩咐都到了。”雁栖如是的回答,其中燕云,只有他们两人了然。
“不过,他们似乎比我们要早一些,这样的话”雁栖说的为难,一边看向魏子楚温和的将怀中熟睡的人儿拨开了挡在面颊的发丝,那眼中的柔情,连着他看了都不经的动容。
“早些好啊,不然的话,就是我们的过失了。”他说着,将她放了一个更好的姿势,顺便替她将身上的小被掩好。
“王爷,那他派来的使者,我们怎么处置?”雁栖的担心俨然已经成了所有人共同的心病,这样柔情的霸王,似乎只有在这个被称为‘架上的女人’这里才会显露,这样的霸王,显然才知道什么叫情义。
不过最为魏子楚最信任的人,雁栖更加担心的是,而一旦哪天他的怀中空了,从此失去了这种情感的宣泄,只知道道义的他,还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情?
不过,这个座上的男人似乎没有在意他的这个问题,因为他要的结果就是将所有要他死的人都死在他的前面,实则,他从未想过主动去伤害谁,换句话说,他只是为了活得安心些。
而看着怀中依然酣睡的人儿,那嘴里不停的咀嚼着什么,显然的,她的梦很美,连着她的唇角都不断的上扬。
轻轻地替她擦去已经留至他领襟的口水,他无奈而幸福的笑着,只是这样的笑容,在外人的眼中却是那样的罕见,若是不知情的人定会想到,或许,这怀中的娇人便是他最好的情感寄托,可是,他自己却没有发现。
“同宗而出,当是同名而死。”他说的是那样的淡然,连着眼前的雁栖差点都以为,他说的是别人。
“那,雁栖先下去了。”显然,当局者的眼前始终都有散不去的烟云,而他这个旁观者,只做参见而已,脚下的路,他有不走的权利。
“恩。”魏子楚点头示意,雁栖随之退下。
直至这时,怀中的狐狸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但始终没有要醒的症状,嘴边的口水真的是淌下三百碗,使得直至现时已经一天没有合眼的魏子楚很是无奈,终于,在最后一次无奈的为她擦去唇边的口水时,他有了困意。
于是和着她仰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就这样歇息一会儿,待天亮之时,该就是能到环城了。
朦胧中,他似乎已经置身环城,而后清晰的看着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中发展着,直至最后,他赢了所有,站在城墙的最高处,满耳都是百姓的敬拜以及将士们的高呼,而后他冷眼看着他们在他的眼前化为灰烬,于是他得意的笑
天不亮之时,周小曳因着马车的剧烈晃动醒了来,再看身下的人,此刻正拧着眉毛沉睡,她的美相公似乎从未舒展过眉头,这点让她很是忧心。